《血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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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玫瑰-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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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年的冬天,一位老人神秘地出现在麻风病人住过的屋里。屋子已经积下厚厚尘土,蛛网纵横,屋外一片败落和荒野。老人冒着随时倒塌的危险,进屋翻箱倒柜。不过他很快就出来了。站在屋外,他抖了抖手中那张破旧的纸张,然后小心翼翼折叠好,再往衣袋里一塞就上了小路旁的出租汽车。

    原来老人是麻风病人的叔叔,那年他收到侄儿来信时没敢拆看和带回家,却丢进猪圈的墙缝里。几年后猪圈倒塌,老人从废墟中找到这封信,拆开一看才知道这封信是侄儿当时病入膏肓时写的,不久侄儿就离开人世。侄儿在信里告诉他,他屋里的一块已经掏空了的方木里,有一张制造香水的配方,他骄傲地告诉他叔叔,因为这种香水曾令他拥有过17个女人,今生无憾了。

    后来老人按照配方很快就成功制造出香水,取名“由不得你”,意思是女人只要嗅到这种香气,就会意乱情迷,由不得自己。

    对于是不是“迷□魂药”,当局做过科学验证。结果是因人而异。这种香水在女人的嗅觉里会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只嗅到香气并无其它感觉,一种是既嗅到香气而且还会产生幻想,尤其是诱发这类女人的性□欲有奇效,可至女人极度意乱情迷

    听完这个故事,柯朵的眼睛睁得更大了,她问曲穷放:“怎么办?我会不会像那17个女人被迷住了?”

    曲穷放说:“不会,因为你闻过蓝瓶子了。蓝瓶子里面同样是一种香水,那是一种专门用来中和‘由不得你’的香水,是A国后来一名香水专家研制出来的,他还因此还得到了‘由不得你’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柯朵问:“那你这位朋友为什么使用‘由不得你’啊?”

    曲穷放说:“阮兄喜欢勾引女人但不喜欢占有女人。使用这种香水,一定程度是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柯朵问:“曲老板,你你使用这种香水吗?”

    曲穷放直摇头,说:“不不不,正人君子,为什么要使用那种东西。阮兄不同,他是属于那种喔,不说了,他回来了。”

    “老鹰的手下刚才打来电话,说老鹰有一批货给咱们,叫我问你要不要。”阮兄一面说一面往椅子上坐。

    “呵呵,这么快?”曲穷放觉得很突然,因为不久前这个老鹰才“关照”过他一次,没想到这么快又要“关照”了!“要要要,那有不要的事。老鹰真给我曲穷放面子的。阮兄,你回复他,具体怎么做。”

    “行,我安排。”阮兄端起咖啡,“曲老兄,这回过去应该给大使小姐带点什么吧?看来对待女人你真要向我学习。”

    “你们又要去哪?”柯朵好奇心顿作。“你们不是才回来吗?”

    “做生意就是这样,电话一到立马就走。哎!有时候我想挣那么多钱干什么,还不如安安稳稳过日子,生活简单点好。”阮兄口是心非,其实他是个爱钱如命的人。

    “你们要去哪嘛?”柯朵问。

    “去A国。”阮兄说。

    “去A国?”柯朵顿时兴奋起来,“我能去吗?我也去。”

    曲穷放与阮兄对视了一眼。曲穷放说:“下一次吧。做生意没时间玩,下一次专门带你去A国玩几天。”

    本来柯朵是揍热闹一时说了这句话的,倒是曲穷放把这当真。柯朵因此显得有些尴尬。

    阮兄看在眼里,忙打圆场道:“张小姐没去过A国,你就带她去一趟吧。路上有张小姐作陪,我们还可以少些寂寞。”

    “小张,去给阮老板拿包烟,我知道阮老板要抽烟了。”

    阮兄不知道是计,一听忙掏裤兜:“唉,我这”但桌子底下被曲穷放的大腿猛的撞了一下。

    曲穷放看见柯朵离开,低声责备阮兄:“你疯了?做这种事怎么能够让她知道!”

    “你我不说,她怎么会知道。”

    “你能保证她看不出来吗?”

    “穷放,如果天底下的人都像你这么聪明就好了!只要你不告诉她,再加上咱们小心点,她肯定蒙在鼓里。”

    “再说,她迟早是你的人,一家人知道又怎么样。除非你老兄只是想玩玩”

    “别说了,她回来了。我再想想。”

    后来的两天,曲穷放经过深思熟虑之后,终于作出了重大决定:带柯朵一同前往A国。

    他们走的是水道。

    天还没亮,三人就来到百恋河边。一个老人早已在岸边的一块大石头上抽烟,他的小木船在淙淙的流水中不断摇动着船尾。他一看到有人来,立马站了起来,嘴叼着烟:“阮老板,就你们三个?”

    阮兄答道:“就我们三个。”

    小木船顺水而下。

    下午三点多,小木船在A国沙桂县贡那乡靠了岸。阮兄付了船资,三人便踏上了A国的国土。

    到了沙桂县的县城已经太阳西斜了,曲穷放见时间不早,想到还有三十多里的山路,建议道:“是不是明天再走呢?”

    阮兄说:“背着大包的钱,怕是不安全。还是趁早赶路吧。”

    曲穷放说:“只怕是天黑都赶不到老鹰那。冬阳,你说呢,天黑了,还有三十多里的山路,听你的,你说明天走就明天走,你说现在走就现在走。”

    柯朵说:“听你们的。”

    曲穷放想了想,说:“行,还是连夜兼程吧!”

    他们租了一辆车,颠簸着向已经变得黛色的群山的方向驶去。

    山路崎岖。其实这不是什么路,而是从这里进出的山里人长年累月践踏出来的便道。便道小石滚滚,把汽车颠簸得“轰隆轰隆”直响。一段逶迤于丘陵之后,又绕进了阴森森的山峦之间。不过这近乎原始的山区里,除了偶尔见到几间低矮的农舍外,丝毫没有现代文明气息。这条山道虽然走过多次了,但这样携带巨款连夜兼程还是第一次。

    夜色已深。汽车颠簸着向前爬,灯光所到之处山还是山,草木还是草木。坐在后排座位的柯朵一声不吭,她漂亮的脸蛋上没有任何表情。她知道汽车正驶向荒芜,四外都是山,别说人家灯火了,就连鬼火也见不着。心里不由得浮起了恐惧。

    曲穷放也默不作声。他知道这地段最恐怖而且最危险,如果真遇上了抢劫绝无退路。对于这样连夜兼程,仿佛有些后悔了,40万事小,生命才事大,万一遇上抢劫杀人越货那怎么办?那些人会对冬阳施暴,把她强□奸,然后绑进深山里想到这,心里不觉一阵寒栗。曲穷放闭上眼睛,心中默默祈祷一定得安全无事!

    三个小时后,终于看到前面山岗上的几盏灯火了。曲穷放长长地叹了口气。

    阮兄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看到前面的灯火,仿佛看到的是自己的家。他转头对柯朵说:“前面就是了。”

    柯朵点了点头。

    汽车驶进了一片沙石地上。这是一道由两面山峦汇聚成的合水线,低处正潺潺流淌着水。汽车驾驶过这条小涧,然后又像甲壳虫似的爬上一道高高的土坎。到了一片松林,一座吊脚低矮的木屋出现在灯光里,两个貌似背枪的人正从木屋上下来。

    曲穷放说:“停车。”

    两个人向汽车靠过来了,一个探头探脑的在车前瞧瞧车的号牌,另一个绕到阮兄一边询问情况。末了,瞧车号牌的人又走到司机门外对司机说了几句话,柯朵虽然听不明白,但从那口气和司机的神情看,一定是给司机什么警告。



第106节:一群疯狂的人

    木屋背后是一座长年雾气缠绕的高山,山上百分之六十覆盖着原始森林。由于气候的原因,山上雨水充足,植被茂密,野果奇多,因而各种动物如黄鼠狼、果子狸、穿山甲、野猪之类常常出没在丛林里,光从满地的野果残骸和竹林里翻起的新土以及横七竖八被野猪啃剩下来的竹笋残余,足以见得这里野生动物的惊人数量。

    曲穷放和阮兄似乎并不害怕野猪啊什么的猛兽攻击,他们知道这条小径两旁都按放着一种叫“挟猪腿”的捕猎工具,还有专人不定时扑打两旁的草木,对那些袭击人类的凶狠动物实施驱赶。所以他俩在这小径上走得十分安然。柯朵则不然了,她死死拽住曲穷放的手,生怕脚下踩上一个毛茸茸或者软绵绵的东西。她后悔了,悔不当初执意要跟他们到这里来,实在太恐怖了!

    猛然地她想起在彭祖岭时的情形,林曦吓唬她,她窜到了林曦身上对,曲穷放怎么不像林曦那样吓唬我呢?他要是吓唬我我趁机窜到他身上,那样多好啊!可是,曲穷放并没有像林曦那样吓唬她,而是拽着她,把她紧紧地拉在自己的屁股后面。

    曲穷放说:“别怕,毒蛇早已冬眠了,咬不着你。”

    阮兄听了嘻嘻一笑,说:“我走在前面,要咬咬我。”他记得是他动员曲穷放让柯朵一起来的,他必须为这次行程付出一点什么。

    前面是个岗哨。昏暗的灯火中活动着一个人。曲穷放走上去,说:“我是曲穷放,告诉你们老板我们到了。”

    哨兵一身迷彩服,是个小伙子,他一面说着什么一面走出岗亭来,借着小径旁的一柱昏黄的灯光对曲穷放进行仔细辨认。

    哨兵问:“老板知道吗?”

    曲穷放答道:“知道,我们约好了的。你告诉他,说是江东来的曲穷放就行。”

    哨兵走回岗亭,只见他摇一圈电话机后便向谁报告了。不一会哨兵操着一口别扭的壮话说:“进去吧,老板在等你们。”

    三人直奔一处灯火明亮的木屋。曲穷放和阮兄门也不敲推开就进去。柯朵怯懦地跟在后面。

    “金老板!我的鹰大哥!”曲穷放张了张双臂,高兴地向斜在沙发上的人打招呼

    “呵曲老弟,来来来,快坐快坐。”

    柯朵从曲穷放和阮兄之间,看见一个鹰鼻秃头满脸中东胡的中年男人,他两腿叉开正一左一右地搁在两个姑娘的大腿上。虽然看见客人来了,但他依然一动不动享受足底按摩。不过嘴里嚷道:“喝杯水喘口气。我还没吃呢,老规矩,弟兄们都没吃,够哥们吧!”

    “真对不起。”曲穷放也客气。其实金老板这一招他早熟悉了,只是礼尚往来,相互尊敬罢了。

    晚饭挺热闹,一张仙桌围了十五六个人,满满一桌全是山珍,什么野山猪啊,果子狸啊,甚至红烧黄鼠狼都摆上了。对金老板来讲,曲穷放是个贵客,又是从中国来的,中国可是个大国,大国市场大;桂西南是通往这个大市场的主要通道,近几年一直依靠曲穷放中转流通,他们不但已经成了生意上伙伴了,而且是一个共同利益的团队,只是分工不同而已。

    金老板十分看重与曲穷放他们的关系,每一次交易,他都要极尽地主之谊,除了好酒好饭,女色当然不在话下。每次他都是那句话:曲老弟,人生在世,不是受苦就是享受了!来,今天喜欢几个,我这里新来了好多个妹子,有本事两个三个都行,随你挑。今天他不说了,因为他看见曲穷放带来了比他这里的姑娘漂亮得多的女人。

    柯朵觉得许多的眼睛都在看她,虽然一桌山珍海味,但心里惴惴不安,根本没有食欲。长夜茫茫,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曲穷放看出柯朵的不安,小声说:“吃东西呀!别紧张,他们都是热情好客的人。”

    柯朵低声道:“我很害怕。早知道我就不来了!深山野岭,到处黑糊糊的,蚊子又多又大,太恐怖了!”

    曲穷放说:“忍耐一点,吃过饭洗个澡,然后好好睡它一觉。”

    柯朵嘟了嘟嘴,说:“我才不洗澡呢。”

    曲穷放问:“为什么?”

    柯朵说:“在这种地方谁敢脱衣服。”

    曲穷放取笑道:“不洗澡,那你不成了脏猪?”

    柯朵说:“你才是脏猪呢。”

    在柯朵眼里,这简直像帮土匪,像电影《乌龙山剿匪记》里的土匪。还算宽大的木屋里,虽然半截透空,但依然烟雾弥漫,空气浑浊得呛人;吆喝声、骂人声、嘻笑声、碰杯声被男人逼着喝酒的娇嗲声,混合成一种高分贝噪音在这深山野岭回荡。吵死了!柯朵已经没有丝毫食欲。她要离席了!

    “怎么,再吃点吧?”曲穷放知道柯朵无聊,但又无奈于“鹰哥”他们众兄弟的热情,只好把柯朵“冷”在身边,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阮兄被两个姑娘一左一右地挟持着,两杯满杯的白酒同时逼在他的嘴边,一个姑娘娇声说:“哥你不好玩,妹的情像火锅一样热,你还想怎样?哥,给点面子好吗?喝了这杯酒,哥叫妹干什么都行。”

    “你俩非醉不可。”柯朵看见阮兄的样子,不由得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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