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油,真的好可爱!”女人乐滋滋地抚平林澜尾巴上炸起的毛,一遍又一遍,“再加身上的,能做一件多大的皮草呢?”
“我说过,别打他的主意。”是薛烽!林澜总算盼来了救星!薛烽从对方手中抢回林澜,安抚地顺顺他的背:“你吓到他了。”
林澜好不容易呼吸到新鲜空气,终于看清眼前的形势,这是一个女人,身材火辣,穿着一身红色晚礼服,披散一头黑色的大波浪卷发,画着浓重的眼影,涂着鲜艳的口红,显得成熟而妩媚。注意到林澜的目光,女人向他抛了个媚眼,那眼神就像要扒了他的皮似的,让他想起101忠狗里面的女BOSS,不由浑身一抖,往薛烽怀里靠了靠。
“别怕我嘛,小皮草,我是你未来的婆婆哦!”女人一手搭在男人的肩上,笑容灿烂。
婆婆?什么婆婆?!林澜满脸呆滞地与薛烽对视,薛烽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两位,是我血缘上的父母。”
……What the hell?林澜张大嘴,这两个变态是薛烽的父母?!
通过简单的介绍,原来,薛烽的父亲是血族中的纯血贵族Rophocale(罗弗寇)公爵,母亲是中国人,不过并非纯粹的人类,名字叫Anna(安娜)。等等,这么一想的话也能说得过去,也只有两个变态结合才能生出薛烽这个大变态了……林澜神色复杂:“所以你带我来英国是为了见他们?”你为什么不早说!早说我就不来了!
“不是。我来是为了解决钟灵。”薛烽斜眼睨着对面的夫妇,“她在哪里?”
“看那小姑娘这么爱你,我们应该给她一个机会嘛。”Anna兴致勃勃地回答,“但是她有些不知好歹,居然想得到初拥,真是的,这么肮脏的血液亲爱的一定很讨厌。”她抬头与自己的丈夫交换一个吻。
“我以为只要你在这里,钟灵总有一天会出现。你自己欠下的风流债还要我来替你解决?”Rophocale的言语中皆是不屑,林澜总感觉对方与薛烽的关系并不好,刚才把自己往死里整明显就不打算给薛烽面子。
“钟灵怎么会跑到英国来我不会再去追究,只希望你记住你的话,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薛烽冷冰冰地回复。
“好了好了,你们不要一见面就跟个仇人似的,钟灵的事情是我不对,跟你爸没关系。”Anna无奈地站出来打圆场,“真不愧是亲生的,两个人一样小心眼。”
父子俩遥遥对望一眼又同时冷哼一声别过头去,林澜暗自咋舌,究竟是什么摩擦才能让他们表现出如此幼稚的一面啊!薛烽转向一旁看不出任何狼狈的管家:“Albert,带我们去旅馆。”
“亲爱的不跟我们一起回城堡么?你的卧室还维持着原样哦!”Anna满怀期待。
“血族太多,林澜会受不了。”薛烽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为了我?林澜莫名有些愧疚,不管是不是变态,好歹也是薛烽的父母,看样子他们很久没见面了,他认识薛烽以来甚至没听他提到过。他转头最后看了一眼那对夫妇,血族公爵对上他的目光,突然露出森森的犬牙,吓得林澜触电一样缩了回去,果然,薛烽的决定是明智的!
望着他们消失在夜幕下,Anna故作伤感地把头靠上Rophocale的肩膀:“哎,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你觉得小皮草怎么样?”意料之中没有得到回答,她自言自语地接口,“至少比那个小姑娘看着顺眼,万一哪天看不顺眼就剥掉做成真皮草好了。”
第二天Rophocale公爵送给夫人一车的狼皮草,事情传出去后立刻带起血族圈子里又一阵时尚风潮——当然,这与本文没有任何关系,让我们把目光重新转回林澜身上。
Albert早在中国便已经安排好住宿,林澜和薛烽自然是同睡一间房。林澜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这一到英国就发生的意外实在太刺激了,而在此之前他还十分好奇薛烽的血统。林澜盯着薛烽脱下衬衫裸。露在外的身躯,皮肤并不苍白:“你还真有吸血鬼的血统啊,为什么完全看不出来?”
“你想看的是这个?”薛烽龇牙,两颗犬齿蓦地伸长,几秒后合上嘴,就恢复了原样。
“哇靠!你以后还是别这么做了,怪吓人的。”林澜心有余悸地拍着胸脯,又有点不好意思,“其实我这么大一个人了,自己住旅馆没问题,再说还有万能的Albert,你完全可以回城堡。”
“是我自己不想回去。”薛烽的语调没有起伏,仿佛讲述的是别人的故事,“当初父亲要我继承血族的爵位,由于要求血统纯正,必须洗去身上属于母亲的那一部分血统。母亲同意了,但我没有答应,父亲就抓住我强制执行洗髓仪式,我一怒之下先下手为强把血族的血统给洗了。可惜没洗干净,反而将所有血统融合到了一起。”
“噗!”林澜喷笑出声,简直就是叛逆期的熊孩子!怪不得这位公爵那么不待见他,“多亏你没有成功,要不然你爸还不得直接揍死你。”薛烽不置可否,脱掉裤子全身光溜溜地走进浴室。
作者有话要说: 这对夫妇的名字记不住也没关系,他们就是出来打酱油的。【老实说我也记不住罗弗寇的英文名=…=这个名字的含义是地狱七君王之一
☆、还债
林澜躺到床上随手拿起一本全英文的杂志翻看,因为太久没接触英文,看得很吃力,不一会儿就眼花缭乱,他郁闷地揉揉眼睛,无所事事地注视着浴室门板发呆,哗哗的水声钻进耳朵里,撩动了心弦。
林澜的脑子里勾勒出薛烽修长的身影,薛烽的身材并不会显得过于强壮,每一块肌肉的形状都十分完美,蕴含着强大的爆发力,使得就算有狼人血统加持也不见长多少肌肉的林澜非常羡慕。他曾经偷偷去健身房锻炼,结果发现人类的健身器械大部分已经不适合身为狼人的自己,更别说神鬼莫测的薛烽以及力大无穷的僵尸管家,总而言之,湖边别墅的健身房根本就是中看不中用的空架子。真不知道薛烽是怎么练出来的,难道是种族天赋?
当薛烽擦着头发浑身滴着水走出浴室时,林澜的眼睛都直了,气血上涌:“你你你,你怎么什么都没穿?!”至少下半身围块毛巾,这样遛鸟有伤风化、有伤风化啊!
“有问题?”薛烽面不改色地抖落身上的水渍,翻身上床,“你又不是没见过。”他随手关掉台灯,房间陷入一片黑暗,不过对于这两个非人类来说,没有光源也能看得很清楚,所以林澜的眼睛并不会受到影响,黑暗中的薛烽反而成了一个发光体,让他移不开视线。任谁被火辣的目光盯着都不可能无动于衷,薛烽勾住林澜的脖子:“睡不着?想做点别的事么?”
听到对方暗示性极强的话语,林澜整个人都热了起来,他扭扭捏捏地别过头:“前两天不是才……”
“你还欠我一次。”薛烽挑逗似的把玩着他的尾巴尖。
林澜没有犹豫多久,反正他们都是伴侣了,连家长也见过了,互相纾解实属正常,只要不进去,他都可以接收。他半推半就地伸手覆上对方双腿间沉睡的欲望,小声嘀咕:“你看上去并不想要啊。”话音刚落,那东西顿时跳动两下,惊得林澜手一紧,稍有抬头的东西又软了下去。
“嘶……你想捏断它?”薛烽钳住林澜的手腕,双眼亮得惊人。
林澜心虚地轻咳一声,赶紧小心翼翼地伺候对方:“我不是故意的……”然而任凭他使出浑身解数,这个原本应该充血的海绵体就是软趴趴地一动不动,难不成真被自己掐出毛病来了?!
林澜手足无措地看向薛烽,后者耸了耸肩回给他一个‘你自己看着办’的眼神。林澜马上明白自己被耍了,但同样是男人,知道什么手法最能刺激情。欲,刚才弄了半天薛烽也能做到无动于衷,这得有多强大的定力啊!莫非对方是在鄙视自己的技术?林澜偏偏不信这个邪,他今天非要玩到对方无法自制,然后停下来就是不让射,直至对方求饶为止!如意算盘打得啪啪作响,林澜心一横低头含住了对方脆弱的器官。
“林澜!”薛烽怎么也没料到一向表现得比较保守的林澜会做出这种举动。
“这样快一点……”林澜含着它模模糊糊地回答。他之前从未给别人做过这个,仿佛嘴里塞进一大根香肠的感觉,有种想要咬下去尝尝味道的冲动。令他感到得意的是,薛烽几乎是立刻有了反应,欲望逐渐变得坚硬炙热,顶端渗出了滑腻的液体。
湿热的口腔加上说话时舌头若即若离地舔过布满敏感神经的表面,这种情况下自制力就是个渣!薛烽不再刻意压制身体的反应,放任感官去享受林澜的服务。
林澜回忆着自己看过的小黄片,上下移动头部简单□几下,可是这个部位太长了,没办法全部塞进去。他吐出被唾液浸染得湿润发亮的茎体,舌头自下而上舔着表面凸。起的筋络,接着舌尖蹭过端头的开口,一小股液体又溢了出来,咸腥的味道刺激着味蕾,让他忍不住皱眉。不再伺候这根略显狰狞的东西,林澜摸了摸下面那两个沉甸甸的囊袋,舔舔嘴唇转而将一个肉球含进嘴里吮吸,手还不忘套。弄遭受冷落的火热柱体。
薛烽修长的五指插。进林澜柔软的发中,微微施加力道,他想要直接撞进对方的温暖的口腔里,享受富有弹性的喉咙收缩时的刺激,而不是现在这种玩闹似的若即若离的舔吻。他抓着林澜的头发,把欲望的顶端凑到对方唇边,声音沙哑:“继续含着它。”
林澜低喘着抬眼对上薛烽幽蓝色的眼睛,因为长时间吮吸而略微肿胀的嘴唇泛着水光,分不清上面沾着的是唾液还是分泌物:“万一我不小心咬上去怎么办?”
“那就收起你的牙齿。”薛烽的忍耐力已经快达到极限,“全部,吞进去。”
“要求真多。”林澜撇撇嘴,还是听话地含住顶端,放松脸部的肌肉一点点将勃发的坚。挺送入口中。真他妈太长了!林澜眉头紧蹙,这才刚过一半就到了喉咙口,难不成还要做传说中的深喉?正当他迟疑的时候,薛烽按住他的后脑勺,腰部一挺直接顶进喉咙里!
“唔……”林澜被撞得干呕,紧缩的喉咙反而带给薛烽更强的快感,紧绷腹部不管不顾地挺腰在林澜口中冲刺。头皮扯得发麻,强行挤进喉管的窒息与疼痛刺激得林澜眼泪都掉下来了,他根本没办法去配合薛烽突然狂暴起来的节奏,只能尽量抑制住扣紧牙齿的本能,脑袋晕乎乎地咒骂,麻痹,深喉什么的根本不是人能做的事!我到底哪根筋不对才会主动帮对方口。交!
薛烽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望着自己的欲望在林澜充血的唇间进出,快感几乎令他失去理智,他知道林澜很难受,但如果现在停下,他一定会忍不住捅。进对方身后的紧。致,光是想想就让人疯狂。
高。潮来得如此猛烈,薛烽低吼一声,顶着林澜的喉咙射了出来。林澜被呛到了,扶着床沿猛咳,好不容易吐出那些檀腥的液体,喉咙火辣辣地痛,该死,里面肯定肿了吧!林澜狠狠地瞪向薛烽,后者还未完全回过神,目光难得有些茫然,表情看着很是无辜。
他享受到了,老子遭殃了!林澜气不过地用力掐了把薛烽的大腿。薛烽聚焦的视线重新落回林澜身上,伸手揽过林澜的脖子给他一个深吻,舌头仔细地舔着口腔里的每一处粘膜,冲淡了残留的味道,刚才被磨得疼痛的内壁在温柔的舔舐下又麻又痒,林澜不由得发出无意义的低吟。
“我来帮你?”薛烽的手伸进他的睡衣往下滑去。
林澜按住对方艰难地拒绝:“别,我自己来。”他可不想再欠对方一次,还债的过程太痛苦了!他握着自己半勃的分。身套。弄,任由薛烽从身后搂着自己,一呼一吸间全是薛烽的气味,他闭上眼睛加快速度,可是感觉还差了点什么,他变得有些烦躁,动作越发不耐烦起来。
薛烽贴着他敏锐的狼耳朵呢喃:“是不是没有我弄的舒服?”
磁性的嗓音与火热的吐息让林澜全身燥热发软:“唔……你不要说话……”
薛烽并不打算听他的,把下巴搁在他的肩上,继续不紧不慢地道:“别那么着急,性。器是很脆弱的部位,你应该温柔一点,让它习惯你的节奏,太干燥的话很难活动,先用指腹摩擦最敏感的头部,利用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涂抹整根阴。茎做润滑,接着你就可以增加撸动的速度,另一手适当按摩会阴和阴。囊,能够更好地刺激性。欲……”
林澜下意识地按照对方的话做了,欲望不受控制地蓬勃跳动、膨胀,他感到十分窘迫:“你……别把我当成小毛孩!”
“怎么会,我只是给你增加一些情。趣。”薛烽拉下林澜的衣服,一口啃上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