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性爱作者:左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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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性爱作者:左风-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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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一把将瑾抱入怀中,抱著他走进了浴室。瑾像小猫一样依偎著男人的胸怀,尽量做出顺从的姿态去迎合,虽然他对接下来的要发生的事情并不抱有任何好的期望。
  男人抽出领带把瑾的两只手绑在浴室墙上的栏杆上,拿出一把随身佩戴的小刀慢慢沿著瑾的领口割开了他的衣服,好整以暇地欣赏著瑾因为生理上的刺激开始充血发红的裸体。
  他又想干什麽?
  瑾看著男人,身体上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上下轻咬徘徊,下身开始发疼肿胀。
  男人将他的身体翻了过来,让瑾背对著他。
  “腿张开。”
  是命令的语气。
  瑾照做了,他事前就猜到了男人的打算,闭著眼睛也没有准备去挣扎了。但等了许久,却没有等来预计的疼痛。
  瑾转过头,看到男人正上下打量著他他,表情似笑非笑,似乎早就算到了他回头的那一瞬间。瑾的下半身已经开始涨地发痛了,男人这次下的药比以往还要烈。
  “难受吗。”
  你从来就没有让我好受过。
  瑾顺从地点点头。
  “求我。”
  瑾慢慢把腿张开到最大,撅起了屁股,两双眼睛看著男人。他并不是一个矫情的人,而他现在也没有本钱护卫自己那个还不值一根狗链钱的尊严。既然迟早都会屈服,那还不如为自己的命免一顿鞭子,省了那份清高。
  “求求你,我想要……”他的声线里夹杂著呻吟的喘息,拿捏地恰到好处。
  男人似乎对满意这种表现很满意,按著瑾的腰就进入了他的身体。虽然简单粗暴,但是索性春药的作用让他的身体做出了自然的润滑,倒也没有瑾想象中地那般鞥同。
  他闭著眼睛,尽量去享受那单方面的快感。
  这个浴室是他最讨厌的地方。并不是因为这里坚硬的墙面桌台,让他每次在里面做的时候都会难免磕磕撞撞受伤,而是因为男人为了一份莫名地恶趣味把整个浴室的内壁都装修成了巨大的镜子质感的大理石墙面。他有时候在浴池中清理自己时偶尔抬头,然後就会在天花板上看到自己满身痕迹,用手摸著那个部位的肮脏部位。
  而现在,只要他一睁眼,估计满目都会是他和那个男人的身体碰撞的画面。
  真恶心。
  不知道是他的想法的关系还是身後的欲望得到了缓解,他身体的热度渐渐退去。
  “睁开眼睛,你在装死吗?”
  瑾张开眼睛,看著地面半玻璃般的镜面反光。倒影中的男人正拎著小猫似地弄著他的腰身,按著他头,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瑾甚至可以看到那东西进出时股间带起的抽动和褶皱。
  真恶心。
  真他妈恶心。
  “你看,你和外面在卖的那些人有什麽不同?”
  男人突然间加大了冲撞的力度,动作很粗暴。
  “什麽都没有。”
  他贴著瑾的耳朵,嘶哑低沈的语气中带著几分蔑然,然後射在了瑾的身体中。
  瑾喘著气趴在地下,连回头地力气都没有了。大脑和身体一片火热,头中有一个声音在嗡嗡作响,他感到一片温热的液体正沿著他的大腿内部往外流出。
  “所以,不要在那里做些有的没的捍卫你那所谓的尊严了。你没有,也不配。”
  男人轻抚著瑾柔顺的发丝,手慢慢沿著他的额头轻抚到他戴著钻石耳钉地耳垂,轻轻揉弄著,动作温柔地和先前的暴虐形成了极大的反差,但语气却依旧恶毒地能滴血。“如果以後这样的事在发生一次,我不在的时候你就不用把嘴巴里的这个东西拿下来了……”
  他并没有急著解开瑾手上的领带,他走出门外,居高临下地看了地上的瑾一眼,“……反正,除了叫床,也没有人愿意听到你的声音。”
  随著一声门响,室内一片寂静。
  
    
    ☆、囚爱7

  其实男人今天的心情很好。
  昨夜经东南亚那边的商人定下了一笔很可观的交易,今日早上赌场的交涉也很顺利。唯一不是那麽完美的就是自己养的宠物居然而弄伤了舌头。这只宠物从小被他亲手调教到现在,他自认为已经和了解他的小小脾性了。瑾是他玩过的幼童里可以说是最懂事的了,不会不识趣地反抗他,也不会可以讨好。今天的这种举动让他有些出乎意料。
  但他似乎也并没有对那种难得清高的姿态感到反感,只是有一种说不出的不快。
  瑾并不是自己唯一的床伴。论美色,技术,还是血统,他曾经使用过的几个小明星和模特都要比瑾好上许多。他也并不是一个纵声情色的人,有些形式上的东西对他而言,不过是一种消遣。瑾并没有像那些名流少女那样来得娇贵矜持,需要时时让他在性爱中去满足别人的需求;也不像那些明星模特们来得矫情,时不时就满脸带泪地上来索求他们认为自己应得的东西;瑾也好过了很多别人送来的玩伴,那些人虽然懂得逗人开心,但一旦想到他们的後面往往被许多男人用过,就让他感到反感厌恶──更多的时候,那些人不但脏,还暗里藏刀,性病刀片毒药,他没有兴趣去关顾那种上不得台面的小把戏。
  这样一想这个小宠物还是有一些优点的。男性的床伴不会怀孕,因此不会产生不必要的枝节。他不像自己以前玩过的那些男孩那样,稍微玩得尽兴点就哭哭啼啼惹人心烦,那些闹死闹活不识相的少年最终都扔出去卖了,那种人看不清自己的价值,欠了钱还要跟拉高身价;他也不像那些少年们那样禁不起折腾,稍微玩两下就会晕过去,稍微玩过火点就变得跟奸尸一样,毫无趣味;瑾不管前一个晚上玩得多尽兴,第二天一早总能干干净净地继续为自己服务;更不用说他後面的那个小穴比自己玩过的很多人紧致很多。
  其实第一次玩这个男孩的时候男人并没有居然会让他留得那麽久──到现在有多久了,他自己都快记不清了。到後来还干脆把他囚禁在了自己的主卧里,实在是一反他平日的作风。
  可能是自己越来越善良了吧。男人把玩著手中的手枪,深邃的黑瞳中看不出任何情绪。
  只是对那句肉体一时的欲望吧,总会过去的。
  瑾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医务室里了。他感到身体依旧火热闷躁,四肢绵软无力,头更是沈重地抬不起来。叶医生来到他面前,为瑾拿掉了他额头上的毛巾,从冰水中拿出一条新的为他敷上。
  “你发烧了,不要动。”
  医生锁著眉按住了挣扎著想起身的瑾。瑾迷迷糊糊地根本没有力气反抗。
  “他这次剂量下过头了,你没承受住。有一些後期的药理反应,可能还得观察一段时间。”
  “……”
  “听说早上佣人打理浴室的时候才发现你,那时候你已经失去知觉了。”
  叶医生自顾自地说著。
  瑾一手捂著额头,感受著毛巾上传来的冰凉。
  “你知道吗,韩瑾之先生,我曾经有一段时间对你和韩先生两个之间的关系感到十分疑惑。他有时候几乎把你不当个人看一样弄得半死,可有时候却又和你衣食同住,甚至给你冠上了家族的姓氏,我有一段时间还真的以为你们两个只是纵欲过度的情侣。”
  叶医生看著少年精致耳垂上的钻石耳钉,眼神很复杂。瑾经常会给人一种贵族公子的错觉。他穿的衣服,戴的饰品,都是价值不菲的工艺品。叶医生知道韩家主人可能并不会吝啬这种小开支,但他不懂那个人为什麽要一面像供养宝石一样地将这个少年圈养著,但一面却一次又一次地把这个人弄个半死才尽兴。
  或许是为了满足征服上的快感吧。
  叶医生看著瑾嘴唇上被撕裂的一道伤口和纤瘦锁骨上的淤痕,转过了脸。不得不说,这种年纪的少年的确给某些人一种施虐破坏的冲动。
  “……监护权什麽的,可能只是方便我死後帮我签器官捐献的申请吧。”瑾淡淡地回答道。
  “你这次如果再晚到几个小时,可能就已经被烧坏脑子了。”叶医生为瑾垫高了靠背的枕头,让他斜躺在了台子上。然後随手递过来了一碗事先准备好的粥。
  瑾拿过碗,手无力地根本不能用一只手举住。叶医生皱了下眉头,拿过碗稀粥和勺子帮瑾喂饭。瑾的大脑头疼欲裂,吃得极为缓慢。
  “我睡了多久了?”
  “你已经晕过去三天了。”
  “……”瑾似乎沈默了一会儿,“是吗,这麽快。”
  “安心养病吧,你这次可能能放一个长假了。”
  瑾抬头看著他。
  “韩先生前几天带回来了一个新的女朋友,是一个演员,估计在他分手之前你都会被晾在这儿失宠。”
  瑾闻言浑身都放松了下来,闭上眼睛似乎平静了许多。
  “你这样下去,迟早会被玩死的。”
  耳边传来叶医生不带感情色彩的声音。
  瑾的呼吸声很微薄,“嗯。”
  “我上次给你的那些书你看了吗?”叶医生指的是那些关於同性性爱技巧的指南,“你应该好好理解体位上的一些关系,和性爱上的一些技巧。事前做一些润滑和其它的准备,这会让你在那种事的时候减少对自身的伤害。”
  “没有,我不喜欢。”
  叶医生看著瑾的反应并没有说话。其实他到现在也摸不透韩家主人的心思,那个人不管是面对自己的床伴还是生意上的对手,永远是带著不止一张的面具打交道,让人难以捉摸。但他不懂的是眼前这个病人对待那位施虐者的态度。他看得出来,瑾并不想呆在那个男人身边。每次提起那个男人的名字,他脸上那种内在的恐惧和厌恶都显而易见。但他却也从未公然抵抗过。叶医生知道韩家主人的手段,违抗明显是死路一条,可难道眼前的少年难道就甘愿一辈子都被锁在这种地方吗──
  叶医生看著瑾身上大大小小的淤青和伤口,手上的动作缓慢下来。自己在这个年纪的时候,还在准备报考医学院的资料,抱怨著学业的单调吧。
  仿佛是某种心灵上的联系,瑾突然开口了。
  “昨天是我十七岁的生日。”
  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情绪。
  
    
    ☆、囚爱8

  “……生日快乐。”
  叶医生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瑾自顾自地继续了下去,“这应该是我在这儿的最後一次生日了。明年的今天我就不会见到你了。”
  他停顿了一下,语气突然变得柔软起来,眼睛里也仿佛发出了一种不同的光,“他答应过我,等我十八岁了就会放我走。那时候他监护人的权利也就到期了,而且他也差不多该玩厌我了。”
  “……“
  “十八岁那个早上我就会离开这儿,我一秒锺都不想在这儿待下去。”
  “……你觉得,他会这麽轻易地放你走?”叶医生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
  “他不是什麽好人,但他信守诺言,生意上的道义关系。我的身体值不了多少钱,他不会为这种小事违约的。”瑾的语气很平静,带著一种笃定的成分。不知道是想说服叶医生,还是他自己。
  叶医生默然。
  “……那离开这儿之後,你有什麽打算吗?”
  “不知道,去哪儿,做什麽,也比在这儿强吧。”瑾闭上眼睛,病态的神情有些疲倦。
  “外面的世界和这里很不一样。”
  “我已经很久没有接触过外面的世界了。我不想活得太复杂,只想找个偏远安静的地方一个人生活。我可以做些简单的事情,可能去教法文吧,或者艺术。”
  “你不去找你的家人吗?”
  “我的家人如果真的要我就不会再多年前抛弃我了,关心我的家人早就已经死了,不然我也不会出现在这儿。”
  “……那,你会找个伴侣一起生活吗?”叶医生听出了瑾语气中对他人的鄙夷和不信任,可以想象这个孩子小的时候受过怎样的伤害。
  “……太恶心了。”瑾淡淡地回答。
  叶医生叹了口气,“……等等,”
  他起身走出了门。
  瑾闭著眼睛,连去看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叶医生再次出现的时候手中端著一只盘子,上面放了一个很迷你的生日蛋糕。
  “给你的,”他说。
  其实严格来说那也不能算一个生日蛋糕,只是一个普通的纸杯松糕上面涂了巧克力糖浆,奶油层的上面放著一个很精致的小草莓。韩家的厨房自然不会有事先准备好的生日蛋糕,这个蛋糕估计只是从午茶的点心中拿出来临时加了点料做的。
  瑾睁开了一只眼睛,余光看著叶医生手上的东西,似乎并没有预想到这一幕。他其实并不是很喜欢吃甜食,可这次却很还是地接了过来,拿在眼前看了许久,“……谢谢。”
  他的声音很轻,带著一种柔软的气息。
  “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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