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性爱作者:左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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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性爱作者:左风-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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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水来,“瑾之,至少……很多时候,把自己的存在想得太轻。那个人对你的感情,其实比你们两个所想的都要深得多──你以後不需要在害怕了。”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这样也好,我们也算是好聚好散了。”他淡笑,“其实我也觉得还是女人会比较合适我。”
  “嘎吱”
  医务室的大门蓦地被推开,中年医生喃喃自语地推门走了进来,“奇怪,怎麽就没看到人呢……难道我去得太晚人已经走了吗?唉,好好的房子就住这麽几个人干嘛弄那麽大,找个门厅居然还让我迷路了──咦,你还在这里啊,刚好,能帮我向管家通个话吗──”
  医生的话还没有说完,瑾之一把打开了叶梓藤在自己身上的手,直接跨过医生冲了出去。看的医生一脸云里雾里。
  “这个人怎麽这麽莽莽撞撞的……”他抱怨了几句,但看到眼前病人包扎了一半的手和若有所思的表情离开尽职地回到了工作岗位。
  就在医务室刚刚回复先前的沈默时,一直未开口的病人却说话了。
  “医生,”叶梓藤淡淡道,语气听不出什麽情绪波动,“你以後会是这里新的医生吗?”
  中年医生不知道这个从进入这个房间开始就没有和自己交流过的病人为什麽突然间会和自己搭话,但还是战战兢兢地回话了,“我想是的,先生。”如果管家并没有其他事情的话,他现在的工作合同还会为期一年。
  眼前的病人突然勾起了嘴角,看著那扇沈重的木门,仿佛是想起了什麽美好的回忆,“其实,我曾经也是这里的家庭医生……”
  中年医生听言拿著纱布的手都抖了一下,果然这里是个是非之地啊!连一个打工的医生都可以被雇主任意弄成这副模样──这个人是没有治好什麽人还是惹恼了哪位病人才会被东家给打成这样的?白大褂一阵寒颤,果然好钱不是那麽好赚的,自己还是早先辞了这个工作到正规点的大医院赚点小钱吧!
  叶梓藤似乎能够窥听医生的内心碎碎念,淡笑道,“不用想太多,我是犯了别的事才会落得这幅下场,归咎到最後,是我自作自受……”
  医生沈默著不敢说话,叶梓藤却毫无压力地继续了下去,“我……拐跑了我雇主的情人。现在被抓回来打了一顿,仅此而已。”
  听到这里中年医生一下子想起了刚才那个少年为何会如此眼熟──那不就是上次躺在床上把自己吓得只剩半条命的小少爷吗!我就说怎麽他的行为举止和穿著都和走廊里碰到的其他下人不太一样!医生看著眼前这个人云淡风轻的表情,和他所说出的内容完全成反比,再回想起上次在主卧自己雇主看著自己那种阴鸷的表情,立刻腿都有点软了。自己果然听到了什麽不该听的东西,医生颤颤巍巍地,包扎的动作有些僵硬。
  “不好意思说了一些让你感到不适的内容,我也不知道我为什麽想说出来,可能只是不想让别人像我这样自不量力地去重蹈覆辙吧……”
  叶梓藤停顿了一下,眼神看著那扇厚重的大门背後,目光似乎飘了很远很远。
  “……那个人,以後就拜托你照顾了。”
  中年医生连回答的胆子都没有了,哆哆嗦嗦地点了点头,有些僵硬地剪掉了纱布的另一头。所幸这个病人到没有再语出惊人,只是一言不发地看著那扇大门。静寂中,医生仿佛听到了一阵无声的叹息,落寞地在空荡的房间内回响,消声。
  其实叶梓藤有很多很多的话想对林瑾之说,过去的几天里他无时无刻没有再想著那个人的身影,想著他带伤的身体,想著他倔强的眼神──但是到最後,他却又退缩了,而那些说不完的话,最後却一句都没有说出口。
  比如说,瑾之,我并不後悔。
  比如说,瑾之,和你在一起的几个月,是我这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
  
    
    ☆、错爱10

  自从那日从墓园回来之後,男人就没有再为瑾带上银色脚链。晚上他洗浴出来的时候,发现瑾已经躺在床上等他了。他掀开被子,瑾白皙的身体暴露在他眼前,一丝不挂。
  韩风并没有犹豫,直接将林瑾之压在了身下。和往常不同,瑾并没有拒绝或者麻木接受,反而很顺从地迎合著男人在他身上的亲吻和啃咬。他将自己的身体贴了上去,双手坏在韩风的颈子後面抚摸著他的後背,双脚则很乖巧地弓著男人精壮的腰身,毫无保留地地把自己最脆弱的一个部分完全地暴露在了男人的性器前。
  瑾除非在男人的要求下,很少做出这样主动的姿态。
  “今天去见过他了?”
  男人沈重的鼻息喷在瑾的面前,鹰眼微微阖起,精壮的身体仿佛蓄势待发的野兽,在洗浴过後的湿气中弥散著一种兽性的威慑力。
  “……是的,”瑾如实回答道,一切都被监控著的自己并没有撒谎的余地。垂眼,低声道,“……这是最後一次了。”
  男人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壮硕的身躯将纤细的少年完全压在了身下,古铜色的皮肤夹杂著汗水挤压在瑾白皙瘦弱的身躯上,将瑾的身体叠起,两具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形成了一副淫靡的画面。
  细碎的呻吟声不住地从瑾的唇瓣中溢出来,他双手紧紧地箍住了男人壮实的後背,身体烫得不像话。男人这才发现瑾的下身早就有了反应,在身体的摩擦作用下溢出细小的液体来。瑾很少对著男人勃起过,除非是在吃药或者刺激到了腺器官的情况下,他对性爱的阴影远远胜过了快感。
  男人看著瑾意乱情迷的面孔和半眯的双目突然冷静了下来,停止了身上的动作。
  瑾喘著粗气,迷茫地抬头看著他。
  “你吃过药了?”
  韩风的声音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温度。
  “嗯,”瑾并没有躲闪
  “!”
  韩风的拳头用力砸在了瑾头侧的枕头上,发出沈默的撞击声,连床都颤抖了一下。瑾愣住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男人以前并不是没有给他喂过药来增加情趣,他不明白为何男人现下会这样恼怒。
  “你不知道吗?你现在的身体不应该服用刺激性药物。”男人的声音已没有了之前的冷冽,只剩下一片冷冽。
  瑾迷茫地摇了摇头,他以前被下药的时候只觉得耻辱,并不知道这种药会有生理方面的负作用。
  “药是从哪里来的?”不管是谁给他提供的药他现在都想狠狠掐死那个人。
  “……左边的第三个格子。”
  “……”男人一下子沈默了。瑾不但吃了催情药,还是药效十分毒烈的催情药。是他常年备在床边,和其它性趣味道具摆放在一起,闲暇时用在床伴身上增加乐趣的药物。他并不需要这种东西来增加他自己的乐趣,但他无聊时也会享受那些浪荡的少年少女在他面前求欢不得时那副欲求不满的面孔,不是去满足情欲上的快感,而是纯粹喜欢欣赏那种抽搐无助的卑贱姿态。
  但他现在完全没有这样的心情。
  韩风鹰一样的目光还是在瑾受惊的目光中软了下来。他沈声道,“下次不要再犯了,睡吧。”
  瑾却愣住了,他身上早已起了反应,如今更是瘙痒难耐。他感到身上仿佛有数千只小虫在撕咬一般,下身肿胀异常,令他快要发疯了。他无助地看著眼前的男人,连呻吟声中都带上了一丝哭腔。
  韩风知道这种药的药劲,上次有一个用了这种药的女模特在达不到满足之後居然当著他的面和道具忘情地做了起来,当时他觉著还新鲜,但如今看到林瑾之在自己面前一副脆弱无助的模样却是完全两种心情了。
  韩风知道做下去并不难,但是让瑾泄出来之後药物肯定会对他的身体产生侵害,但是又不能任由他被情欲折磨。
  “去冲点冷水,不要这副表情看著我。”他沈声道,没有再去看瑾。
  瑾想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却浑身酸软无力,差点滚下床之际男人还是上前拉住了他的身体。韩风一把打横将少年抱起,走进了浴室。
  一想到之前在这间浴室里上演的折磨场景,瑾的心都揪了起来。他的身体因为药物的折磨和自身的恐惧整个弓了起来,赤裸的身躯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不要──”瑾的声线里带上了一丝恐惧,一只手无力地握著男人的膀臂。
  男人却无动於衷,冷著脸径直将瑾扔入了水中。
  “唔咳──咳咳──”瑾只感觉鼻腔内一阵酸刺,就呛入几口水。下意识地用手握住水池的边壁,将身体紧紧贴了上去。他大口喘著气,紧紧地将上身贴在冰冷的地板上,仿佛松手的瞬间便会沈溺入水中,万劫不复。
  “清醒点了吗?”嗡鸣散去的瞬间,眼前就传来了男人冰冷的声音。
  瑾大口喘著气,根本无法正常地去回答,心脏在腹腔里剧烈地跳动著,之前那种情痒却早已被水声所打破,心中只剩下那种反复鸣响刺痛的余悸。眼前的阴影渐渐靠近,瑾的身体蓦地倒退了几步,躲避开了那只伸向自己的手。一个踉跄中,他整个人溺在了水中,耳中水打击耳膜的声音无限嗡鸣著,脑中是一片。
  “哗啦”
  只听得一片水声,瑾就被男人从水中提了起来,抱出了水面。
  瑾挣脱开韩风的怀抱,双手支撑著地面将刚才没有反应过来的水一律吐在了大理石地板上,身体在无力喘息中颤抖著。
  韩风伸手想去轻拍少年的背脊,却在手还没有配到那片肌肤前就被瑾下意识地用手打到了一边。男人的眉间立刻因为不悦而皱了起来,但当眼神转到那张小脸上的时候却发现瑾那双瞪大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痛苦,心中集聚起来的愤怒却又立刻无处可施。
  男人握紧的拳头渐渐松开,尽量让自己抚平了心中的躁动。他走上浴室的台阶,冷冷地将一块浴巾盖到了瑾的身体上,“以後不要怕我。”
  言毕便离开了浴室。
  等男人再次回到浴室查看为什麽瑾迟迟没有走出的时候,却发现瑾因为受惊和药物的关系已经在地板上晕睡了过去。
  他上前,毫不费力地将少年抱入了自己怀中。
  瑾嘴中似乎低声呓语了些什麽,便沈沈地睡了过去。
  少年的身体在微凉的空气中手感有些微热,小脸垂在男人的怀前,轻而均匀喘息著。韩风看著眼前这具曾经轻易间就能够勾起自己欲望,被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身体,心中那股异样的情绪却久久挥之不去。
  而第二天,瑾毫不例外地因为药的副作用和受凉再次发起了高烧。
  
    
    ☆、错爱11

  瑾这次在半晕迷的状态下高烧了一个星期,醒来之後依旧不断地发抖。他身体的低烧一直没有褪去,食欲也变得极差,整个人从比利时回来之後整整瘦下了整整一圈,手腕甚至比之前更加瘦弱,可以从赤裸的肌肤上清楚地看到骨骼的轮廓。男人有试著让瑾强制把食物吞咽下去,但结果换来的只是更剧烈的呕吐。瑾躺在床上轮流被了七个不同的医生观察了一遍,却只得到了了一个相同的答案:病人的胃由於长时间空腹和免疫力的下降而受到了损伤,只能慢慢养好。
  但是韩风知道变的不仅仅是这些了。瑾不再透过玻璃眺望天空和远处的西城,也不再表现出厌恶或喜欢的神色,甚至不再表达痛感──除非是男人有这个要求的时候。有时候抱著瑾的腰身,看著他麻木的面孔和空洞的眼神的时候,男人有一种自己再和死人性交的错觉。
  “韩先生,您的病人似乎有些轻微的自闭症症状,”中年医生在询问了瑾数次病情状况却只得到一个没有温度的回眼後忧心忡忡地对雇主说,“我担心他是否因为大病而产生了心理上的隔阂?他并不怎麽与人交流……”语气因为过度小心翼翼而听起来有些疙里疙瘩的。
  “……是吗,”男人只是半阖著鹰眼,并没有把玩著手中的药瓶淡淡道,“那就把他治好吧。”
  男人并没有告诉那个医生,其实瑾在过去的七年中一直都是这样。瑾和他的对话往往只有寡淡的命令,服从,乞求和呻吟。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他已经不在乎为什麽自己会固执语将瑾圈禁在自己的身侧了。惯性也好,独占欲也罢,或者是两者兼具,他已经不在意了。
  瑾的温度终於降下来的那个夜晚男人再次打开了瑾的双腿。他已经禁欲了整整一个星期了,他低沈的嗓音里夹杂著性欲的沙哑。瑾的脸上还残余著高烧过後的绯红,在白色的皮肤之间显得极为明显,让人有一种想将他从里面撕碎的欲望。
  他将瑾完全压在身下,语气中带著难以压抑的欲望,“痛的话告诉我。”
  身下瑾没有回答,只是在男人的大手触碰到腿根的时候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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