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尝。”
初夏看他神神秘密的,不知道卖什么关子,接过来一大口,“好像??也什么特别的嘛。好像更辣了一点。”
“呵,过一会儿就知道了。”
“装神弄鬼,在看什么?”
“星星。”
“我当然知道那是星星??能看出什么名堂吗?”
“当然,在野外星星对判断方向非常有帮助。你看??”仓生离初夏更近一点,指给他看勺子状的大熊星座,字母w形的仙后星座,“这两个是不落的星座,在天空中总能看到,勺口的那两颗星连线直指北极星,找到它你就不会在林中迷路了。”
“嗯??”
初夏懒懒听着,随便捡起一颗浆果吃,两人共享一壶酒,边说话边望着星空夜海,感到说不出的舒坦惬意。这时,有云将月亮遮住,月亮周围出现一道彩色光环。
“那个是卷层云,是惟一会在月亮周围产生光晕的云层。”又看了一会儿,仓生说,“要变天了??喂,你有在听吗?”
仓生用肩膀去碰初夏,初夏吃吃笑起来,声音轻飘飘的,“在听啊,下雨收衣服嘛??呵呵。”
仓生凝视着初夏月光浸透的脸和脸上的笑,问他,“是不是有感觉了。”
“什么感觉?”
“刚刚放进酒里的叶片含有微量的角酸乙酰胺,对神经有轻微的麻痹作用,会让人产生一种晕眩的幸福感。”
“这样啊??难怪现在看你特别顺眼呢??”
“呵。”
仓生一说,初夏是觉得晕晕的心情莫名的好,像醉酒一样,身上有些发热。他靠在仓生肩上,解开两颗衬衣扣子。森林在晚风里散发神秘香气,虫鸣声淹到胸口,满溢闷胀。
“心口??有点闷。”
“我帮你揉揉。”仓生张开手臂把初夏拦在怀里,单手轻揉他的胸口,凉夜温香也觉得特别舒适。
“你干什么摸我乳头?”
“有吗?不小心蹭到吧。”
“你不但摸了,还捏来捏去。”
“嗯?这样?”
“唔??”
指尖下细滑的肌肤,还有那受不得碰的细小乳粒,仓生的手慢慢向下,扣子一颗颗解开,白皙的少年身体全露出来了。
仓生把初夏推倒在岩石上,拨开他额前的碎发,上山后一直没有修剪过,头发长长不少,让少年看起来更加秀美。仓生慢慢俯下身,看到初夏瞳孔放大,脸上一层薄红,嘴唇特别红润有光泽,酒的缘故。
初夏躺着仰望星空,那一粒一粒闪着光的星点仿佛他身体里跳跃流动的细胞,蠢蠢欲动着无限扩张,他有些晕眩,怀疑自己看到幻觉。直到男人靠过来把星星挤走,视线里只剩男人的身影。但是,男人那热烈的视线让那些不安分的细胞更加躁动,血液急流、升温,是不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走神的时候男人突然压下来吻住他,开始只是吸吮他的唇瓣,舔他的齿列,过电般的刺激后是男人温柔的安抚。体内的燥热得到一些缓解,于是他没有拒绝。但当他无意识打开齿关,好像把什么了不得的、凶恶的东西放了进来。
“唔??嗯??轻??”
那东西火热、凶猛,翻搅他的口腔,逼着他的舌和他一起摩擦,舌根、下颌发麻,到处都湿淋淋的,热切的让他害怕。他想推开男人,但是男人的身体那么热、那么坚实,都是迷惑的味道,他不知道手该往哪里放,抗拒不了,只能等男人放开他。
仓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控,他本来想慢慢来,温柔的给初夏一个好印象、好开始,然而一沾到少年柔软的唇舌,呼吸间的诱惑香气,就让他忍不住侵犯到底。他想把吻结束的时候,手却滑到少年的后脑,吻的更深更持久。他变换角度不停止的吻,收紧怀抱要把少年揉进自己体内,好扑灭心里狂暴的烈焰。
仓生知道自己对初夏怀有不可告人的欲望,虽然忘记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是心里十分清楚。让他惊讶的是,两人间只是一个吻就猛烈的像交合的高潮,接下来的他无法想象。要不要停止,在烧毁两个人以前,但是??
太迟了。自从两人踏进这座森林,便谁也无法逃出。他们食用的野味、啜饮的酒液、闻到的香气,无一不诱惑。多脂肉类、生猛海鲜、红艳蔬果、玫瑰、月见草、迷迭香,等等等等,经过体内的消化、蒸腾,变成隐秘的情 欲蛰伏在天生的原罪里,不断增加着,埋的越深、压抑越久爆发的时候就越猛烈。他要他。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在情 欲里浸泡太久,毫无反抗之力。他要他。心里难以启齿的欲 望超出想象的边界,想要控制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仓生顺应自己的心意,深度热吻直到满意为止。放开初夏的唇后,偏头埋在少年颈侧摩挲。少年细嫩的皮肤似是一舔即化,仓生一路舔到胸前,乳头边还有刚刚滴落的水果汁液。舔净、含住那小肉粒,舌尖在那一小点上揉捻。少年敏感的呻吟,伸手护住胸前,却被仓生挡在一旁十指相扣,仓生继续吸吮那粒小小的却滋味无限的乳粒,另一手摸到少年胯间,手掌隔着衣料覆住隆起的阴茎,掌心上下滑动,恶意的揉压湿润的顶端。
“啊??”刺激感太强,少年难耐的扭动身体,一只手抚上被忽略的另一侧乳尖。
仓生眯起眼,抬头看着少年迷幻沉醉的脸和他无意识的动作,欲 火烧到眉毛,索性脱掉少年碍事的长裤和底裤,手握住发丛中颤抖的小东西,皮肤和皮肤直接接触。
初夏的性器还很粉嫩,青筋也不明显,顶端满是体液,非常可爱。一直受生活所限,初夏虽然正是精力旺盛的年纪,却还没有过实战经验,连zi慰的次数都很少,所以当仓生为他口交的时候,他脑子再晕,也被强烈的快 感刺激醒了。
“嗯??怎、怎么回事??”
“别怕,一会儿就好。”看出初夏的青涩,仓生停下来安抚,把他拉到怀里,细碎亲吻少年的发稍耳廓,一手仍在少年腿间上下撸动,幅度加大,越来越快。
“噢??”初夏难以自制,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在男人厚实的怀抱里达到高潮。
仓生轻抚少年的后背帮他舒缓高潮的余韵,然后极快速的脱掉自己的衣服,长久的渴望就要实现,仓生更兴奋了。
初夏渐渐平稳喘息,本来以为自己清醒些了,但是看到luo体的仓生又开始动摇。他还是醉的很厉害吧,所以才会把仓生胯下那东西看成两个粗,不然怎么会那么吓人呢。
仓生见他傻呆呆盯着自己的胯部,一脸“真的假的”的迷糊样,笑着问他,“要摸摸吗?”
初夏思考下,点点头,“要回报你的哦。”
他跪坐在男人身前,双手将将握住那个他以为是两个的粗大东西,上下捋动。双手换左手,左手换右手,男人的家伙还是巍峨挺立着。
“好累啊??”他放开手,躺回岩石上,夜晚风凉,赤裸的身体微微发抖。
仓生用同样赤裸的身体包裹住初夏,为他抵挡寒意,宠溺的在初夏的脸上亲亲,低声说,“那我自己来咯。”
初夏闭着眼,轻轻哼一声。
仓生分开他的双腿,挺立的阴茎抵在少年细嫩的臀间,“果然有点勉强啊,”眼睛扫扫周围有什么可利用的东西,“找到了~”
仓生拿起一颗吃剩的浆果,对准那紧窄的入口轻轻推入。熟到爆裂的美果挤进窄穴,流出红色的汁水,像是在泣血。仓生探入一只手指,将果实推的更深,接着继续塞入,一颗两颗三颗。
异物入侵让初夏有些难受,他合拢双腿,肠道自然收缩,更多的汁水从穴口流出。
仓生插进两指,试着抽 插下,果肉碎屑随着他的动作慢慢溢出,少年臀间满是诱人的果香。
“效果不错。”
仓生的手指在初夏的肠道内摸索,清理出果核果肉。突起的圆核划过肠 壁,初夏一阵颤抖。
“什么东西?”
“乖~宝贝,等下让你舒服。”
“嗯?呵呵”初夏露出迷茫的微笑,“我已经很舒服了啊。”
“相信我,宝贝。”
仓生边说边拍拍身下人紧实的臀 瓣,俯身吻一下那香甜的入 口,然后毫不留情的将少年的双腿分到极致,阴茎抵入。
“啊??”
在少年的低吟中全根没入,仓生缓缓抽动,粗壮的性器撑满少年体内,残留的果肉在挤压下变成汁液,随着仓生时浅时深的律 动溢出,沿着少年白皙的腿根流下。
两具身体完全贴合,抽 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划过初夏的敏感带,初夏连串的呻吟声被激烈的抽 插撞碎,狂风暴雨中他只能无助的抱紧仓生,任凭那具强悍的身体各个角度的碾压。
凉意浓重的秋夜,树丛中火辣的情 事却不曾止歇。后来初夏已经无力抱住那个一再深入他体内的男人,他的所有感官完全向内收缩,只能感受到身体深处一波波爆炸的快 感,和几乎让他喘不上气的火热紧密的拥抱。
初夏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奇妙又漫长的梦。梦里有人从他身体奇怪的地方灌入新鲜果汁,不断灌入,直到他的血液也变成果汁在身体里循环,呼吸间充满果味芳香,整个人香甜的不得了。
但是那个人灌满他后又继续放空,让他在伸展充盈和收缩枯萎间往来重复,如同坐上脱轨的飞车,长出翅膀自行翱翔。
后来,灌入他的不是果汁而是海水,海洋从他身体里经过离开时变成云朵。再后来灌入星星放出光亮,灌入火焰放出烟花。最后,他就在有星星有烟花的温暖海洋里睡着了,一直被温柔的抱着。
十
初夏醒过来一会儿,身体还像泡在海里,虚虚浮浮的。脑子里还是那个奇异的梦,梦里饱胀甜蜜的充盈感。
先让他觉出不对的是身后紧贴着他的那具赤裸坚实的躯体。他手向后试探摸一下,摸到一手光滑,吓一跳赶紧躲开,由此牵扯出的身体深处铺天盖地的酸痛让他彻底清醒过来。
昨夜他是晕晕乎乎的,可也并非完全不记得,此刻想起来有点像喝醉的自己从身体里飘出来,在半空看地上发生的事,热切的碰触燃烧起的温度,隔了一个晚上又在他心里复活了。
“醒了?”
身后的男人靠过来,刚空出的距离又归为零。初夏背对男人团起身,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没搭话。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看见你就浑身不舒服。这么想,初夏依然没吭声,耳朵却竖起来隔着被子注意男人的动静——他要干什么,他怎么想昨天晚上——一点蛛丝马迹他也能揪出来,虽然他还没想过揪出来以后要怎么办。
仓生见初夏一直默不作声,伸到空中的手什么也没碰又放下来,眼睛看着那缩成虾子一样的背影,眼神足可以割破棉被抚摸上那具极容易给出回应的青涩身体。
也许从最初情不自禁的接近开始,仓生就被诱惑了,等他发现的时候诱惑已经变成了欲望,埋下三尺反弹一丈,终有爆发的一天。昨日酝酿许久的星夜,星夜下的森林,森林里透出的月光,月光中他的果香少年,少年颈上的吻痕。吻痕。吻痕。顺理成章的发生了,他只是没想到自己会如此失控。
“昨晚??”
刚触到那个敏感的边,仓生就看到初夏被刺到一样动了动,他沉默一会儿咽下原本想说的话,最后只道,“我去弄点早饭,你哪里不舒服要告诉我。”
确认仓生已经离开后,棉被里的初夏还像只虾子一样,缩成一团全身羞红。这是真的吗?昨晚他不仅跟男人嘴对嘴亲了,摸了他那个吓人的东西,还让那个吓人的东西进到他里面,说是梦都太离奇了一点,竟然真的发生了。
初夏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怎么继续跟仓生面对面生活下去,烦躁的不行身体又酸痛,就一直躺着,不知不觉又昏睡过去。
仓生出了隔间先去看看小鬼们,洞里宽敞,当初鬼使神差准备了两间卧房现在果然派上用场了。房间里除了石床被褥,还有原木打的桌柜,仓生走进隔壁看见小鬼们都醒来有一会儿了,初春正给自己编麻花辫,初秋初冬不知怎么闹腾起来,初秋哭丧脸藏在矮桌下面,初冬用头一下一下顶着初秋撅起来的小屁股,要把他顶出来。
仓生脸色微妙,过去把初冬拎起来,敲敲他的小脑袋,“这么小就会欺负人了呀。”
初冬咯咯笑,小手去拍仓生敲他的手。
解救了初秋,又帮初春编好辫子,仓生问问小鬼们想吃什么早饭,然后郑重嘱咐他们,“初夏妈妈身体不舒服,这几天不要去打扰他哦。”
“妈妈病了吗?”
“??算是吧。”
“是有小宝宝了吗?”初春歪头问。
“应该??不是吧,怎么这么问呀?”
“以前妈妈有弟弟时爸爸就这么说??初夏妈妈什么时候有小宝宝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