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云舞清雨两人嘴角强忍着笑意,对濮阳凛月弯身:“陛下,我们出发来!!”
拉着花昔儿的小手,晨露蹲下身与他平行,修长的指摸摸他嫩嫩的脸儿。
“路上一切都要小心!!”
“大人,昔儿知道!!”对晨露甜甜的一笑之后,花昔儿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走上马车内。
很快,马车就快速的向着前方驶去,留下濮阳凛月和晨露两人看着马车远去。
“哎……不知为何,朕总觉得不怎么放心……”濮阳凛月轻叹了一口气,然后嘟囔着,转身向着宫内走去,月色的发丝随风飘扬,飘起了耀眼的光辉。
“呵呵……陛下是怕小殿下闯祸了!!”晨露轻笑着,跟随在濮阳凛月的身后。
“小家伙一天不闯祸儿,朕就万安了!!”虽然薄唇这么说着,但是却勾起一道好看的弧度。
很显然,月帝陛下对于自己宝贝儿子闯祸闹笑话,还真是乐着呢!!
负责牵车的马儿是濮阳凛月的爱马雪野和腿上已经康复的灵野,因此在两匹马儿合力之下,居然一天就已经来到了月曜国边境的城镇之上了。
“小公子,今夜我们就在这里寻客栈,留宿一夜,明早继续赶路,四公子来信说过会派船儿来接小公子的!!”此刻马车的帘子拉开,云舞坐在外头驱策着马儿,对着里头在打滚的小人儿说道。
“四哥!!”打滚的小家伙捕捉到“四公子”三个字,猛的从打滚中坐了起来,一双美眸扑闪着:“四哥不是随他的导师修行去了啊?”
两年之前,九岁的濮阳翼麟就跟随一名水系的魔法师到大陆上游历去了,也就是说这两年来,他与濮阳翼麟都没有再见过面。
记忆中,对于那么湿润如水,性格温和的四皇兄,他还真是甚是喜欢呢!!虾@米@手@打@葡美夜杯@倾情奉献
“四公子说很久没有见小公子,也正好回到了学院便一起过来了,其实大公子也想来了,只不过回学院的路上好像出了点事儿,具体是什么事儿,信上并没有明说!!”云舞轻轻的解释着。
对于小殿下和大殿下还有四殿下之间的接触,他们四护卫还有陛下的专属管侍们是看在心里。
真的很难得,向一黏濮阳凛月黏得紧的娃儿,也会对别人好……
云舞看出,他们的小殿下是看得出大殿下和四殿下善良的本质吧……
就在雪野和灵野两马拖着马车往前奔去之时,一旁的小巷子突然闪出一个小小的身影。
“啡——”
随着一声马儿嘶叫声起,一个身穿麻衣的小男孩摔倒在雪野的面前。
若不是方才雪野收脚快,这个熟人冲出来的小男孩早已经成为马下亡魂了。
被颠了一下的紫鸩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就爬出马车:“怎么了??”
“没事儿,只是差点儿撞上一个孩子了!!”云舞跳下车。然后向着坐在地上的孩子走去。
然后紫鸩、花昔儿还有清雨也跳下车。
马车前,一个衣着单薄的男孩子怀里紧紧的抱着一包似是药材的东西,那似是药。
“你没事吧??”云舞蹲下身,对他询问着。
却见那个抱着药的男孩一脸戒备的看着云舞,然后往后退了。
“等下!!”此时站在云舞身后的紫鸩伸出手,然后按住男孩的动作。
男孩见紫鸩伸手想要捉住自己,猛的抬头,瞪向紫鸩,却在看见自己那张绝美容貌之时愣住了。
这个人……
紫鸩完全没有想对方在想什么,趁着对方发愣,他已经一手拉起人家的手臂,看似粗鲁的动作其实却极为温柔,完全没有将他弄痛。
“都伤成这个样子,你都不痛吗?”
拉着他的手,然后拉开他的袖子,只见那小小的手臂之上居然有这一条被刀割开的痕迹,从伤口看已经好几天了,不但流着血水,还发炎流脓了。
紫鸩看了呆呆看着自己的男孩,嘴细细的眉儿轻轻的一皱。
这个人还真是呆子?伤口溃烂都没感觉?
说着,紫鸩从储物手镯内拿出一瓶药剂,然后开始为男孩清理手上的伤口。
清冷的药水倒落伤口,不知是不是因为不痛还是怎么,男孩黝黑的眸子轻轻的眨了眨,继续看着紫鸩美丽的小脸。
“他在那里……”
“捉住那个兔崽子!!!”虾@米@手@打@葡美夜杯@倾情奉献
……
就在此时,巷子内传来一阵脚步声和大呼声,原本坐在地上安静任由紫鸩处理伤口的男孩一听,瘦弱的身子一抖,然后想要爬起身。
“没事儿!!”手快速伸出,按着男孩,示意他不要动,紫鸩淡淡的开口:“云舞,挡住他们!!!”
“是,小公子!!”云舞轻轻一笑,手里轻巧的折扇出现。
第二十八章 收徒弟(下)
纤细的手儿一挥一舞之间,看是绵柔无力,却是力道十足,这便是云舞经营舞姬阁之后,结合斗技与舞技所独创出来的柔拳。
只此两招就将迎面而来的一群大汉全数挡住打倒在地上。
“云舞的柔拳变得更加熟练了!!”为男孩处理这伤口,紫鸩嘴角勾起一丝轻笑。
“那也多得小公子您那独特的武术……”云舞轻笑。
舞技没有天蓝的高超,速度没有破晓的精妙,对于医理他更是一点也不懂……四护卫之中可以说最没出息的就是他,而他唯一能利用的便是自己柔软的身段和妖魅之容,所以他才自动请缨成为他的陛下,他的伙伴们存查消息的主要渠道。
紫鸩的到来,这个喜欢恶作剧,实则心思细腻的孩子完全看出他的窘况,从来只会把陛下放于心上的孩子,居然会自动说要教他武术……
那奇特的武术将依靠力气的武技与他纤柔的舞技融合,完全就像是为他所创作的……
“太极本就是以慢以柔为主……”紫鸩缓缓移眼别了倒在地上的一群大汉:“捉一个孩子,何须劳师动众??”
“那……那个小子是个偷儿,当然要捉着,交予管辖(相当于当地的官府)!!”一个看上去贼眉贼眼,唯一没有被打倒在地上的瘦弱男人焦急的说。
偷儿!!?“目光落在小男孩怀里紧紧抱着的药包。虾@米@手@打@葡美夜杯@倾情奉献
对于紫鸩的视线落在自己怀里的药包,小男孩更加的抱紧,像是怕药被抢走似的。
“跟这几个**说什么,全捉回去不就好,还能好好让爷我疼爱一翻!!”刚才被云舞扫倒在地上的一名大汉爬起来,然后死死的看着云舞绝色的容颜:“刚刚是老子太大意,才让你这个小美人搁到!!”
说着一只“咸猪手”就向着云舞伸了过去。
“你……”
啪——
就在云舞准备出声怒诉之时,一道疾影快速闪烁,紧接着那个想要调戏云舞的强壮男人就这么被打飞出去,倒地的他从嘴里吐出鲜红的血水,然后就是几颗断掉的牙齿。
“哼,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居然说本公子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紫鸩手里甩了甩一根长鞭,那鞭子外形奇特,犹如某种植物的藤儿。
完全没有想过那小小的绝美人儿居然拥有如此高超的技艺和气势,一群人顿时纷纷跪地求饶。
“小公子……对不起……”
“我们错了,请您大人大量放过我们!!”
“云舞,将这群人全部交个管辖,一个都别放过!!”哼了一声,紫鸩阴着一张脸,然后看向坐在地上没有一丝表情的男孩:“你家中何人得病?为何要用烈艾草做药?你这药若是用在燥热风寒的人身上,一剂药等于催命符!!”
紫鸩单凭着男孩怀里的药包飘出的味儿分别出其中的药材。
男孩听着他的话,微微一愣,然后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的药,微微睁大眼睛。
“可以带我去你家里,让我看看病人吗,我可以帮到他!!”软软的声音极为无害,不知为何向来待人冷淡的紫鸩居然会主动对一个陌生的男孩示好。
看着紫鸩带笑的脸,小男孩轻轻的点了点头。
云舞将一群壮汉带去交给管辖,紫鸩则是跟随男孩向着他家的方向走去,清雨和花昔儿则是先去找客栈过夜。
犹如废墟般的偏僻小地有着一座小小的茅屋,茅屋极为破残,根本就是不能抵挡风雨的。
看着如此恶劣的环境紫鸩皱了皱双眉,但是依旧没有半点迟疑就跟着小男孩走入小茅屋内。
“娘——”
哪知道脚才踏入小茅屋内,就听见里面传来孩童撕心裂肺的哭喊声,紫鸩一愣,旋即知道出事了,立刻跑入茅屋内。
昏暗的茅屋之上,悬着一条绳子,绳子垂下之处居然吊着一个瘦弱的女人。
没多细想,紫鸩小小的手儿一挥,一条长鞭快速飞出,瞬间打断草屋之上的细小木梁。
随着木梁一声断裂,悬吊在半空的女人也直直的掉了下来,紫鸩脚尖一蹬,快步跃到女人的身边,在女人到底之前伸手扶住她软下的身子,任由她平躺在地上。
“娘……”小男孩小手摇晃女人的手臂,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掉:“娘,你醒过来看看苟儿……”
紫鸩表情倒是冷静,伸出小手探向女人颈间的脉动。
断气了……
“娘……不要丢下茗儿……”
“**他……”就在紫鸩准备出声之时,那个原本毫无气息脉动居然动了动,然后缓缓的睁开眼睛。
“茗儿……”原本气绝的女人,双眼此刻异常的晶亮。
看着女人此刻的模样,紫鸩微微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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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为什么要做傻事……”茗儿的泪一滴滴的滑落,全身不停的颤抖着。
“对不起……娘不想连累茗儿……娘在床下的砖子下压着银两……足够以后茗儿的生活……娘的病治不好了……所以……”晶亮的眼睛变得空洞,女人像是毫无意识的说着:“茗儿答应娘……要好好的或者……找你爹爹……”
说完,那晶亮眼睛的光芒消散,然后缓缓的闭上了。
“娘——”
随着茗儿的尖叫声起,紫鸩放在女人颈动脉的手缓缓的抖了抖,脸色也居然变得苍白。
这……这是……
看着痛哭的茗儿还有女人渐渐失去温度的尸体,紫鸩猛的起身瞳出了小茅屋。
离开茅屋的紫鸩并不是离去,快步走向靠着小茅屋最近,躺在地上,以茅屋为被子的难民身边,紫鸩伸手探上其中一个人的颈脉,细细的眉轻轻的皱了下。
“咳咳……你……你要干什么……”那个躺在茅草内一动不动的人大概是感觉到有人摸自己,幽幽的醒来,气息浑浊,而且带着咳嗽。
“别出声!!”紫鸩拉过他的手,指儿按落在他的手腕。
自己的眸子顿时变得幽深……
这次玩笑开大了……
咕噜咕噜——
泡在木桶上,紫鸩鼻子在水下,露出半张小脸,一头湿淋淋的紫发浮在水面上,看上去极像一只浮出水面的水鬼。
紫云眸子也从难民区回来之后,就一直保持着幽深的状态,很显然是在想着什么。
“小公子,洗好了没?”云舞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可是呈现神游状态的紫鸩很显然是没有听见他的唤声,依旧“咕噜咕噜”的吹着水,愣愣的想着事情。
“小公子,再不应声我就传信给陛下……”
传信给父皇!!
原本没有一丝反应的人儿在听到某两个字之时,瞬间回神,马上从水里站起:“我在……不要传信给父皇!!”
父皇现在绝对不能来这里……
然后,就像是怕云舞真的传信给濮阳凛月的某小东西,急急忙忙的想要跨出浴桶。
乓——
“哎呀——”
站在门外的云舞听着屋内传来的碰撞声与惊呼声,顿时傻了。
完了,闯祸了……
紫鸩的额头撞红了一个包包,此刻正趁着一张脸儿端着花茶喝着,云舞坐在一旁,头顶则是滑落几根黑线。
清雨和花昔儿相视一眼之后,不知道感觉到气氛极为诡异,再加上一旁还有个穿着洗的花白布衫,呆楞楞的小男孩。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紫鸩手上的香茶都喝完了。
“为什么……”一直低着脸的小男孩突然出口吐出三个字,小小的身子不停的发抖。
“嗯?”紫鸩揉着依旧发痛的额头,淡淡的应声。
“为什么你要帮我……我和你都不认识……”茗儿像是强忍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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