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兰塔法尔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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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兰塔法尔战记- 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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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雷特吃痛,妻子咬自己他又不敢反抗,又痛又委屈使他整张连顿时变得扭曲起来。



“咬完了吗?”泽雷特的脖子已经完全麻痹没了感觉,他不善于言谈掩饰,万般无奈只好傻站着等妻子咬个痛快。



“泽雷特你就是个混蛋。”咬着咬着,樊赛尔开始呜咽,随即趴在泽雷特肩头伤心的哭了起来:“你离开两年我就想了你两年,我每天盼着你早些回来却迟迟等不到人。你知道吗?没有你在身边我几乎连行尸走肉都不如,可是你呢……你……你……”



“哇!!!”



发泄了几句心里话,樊赛尔像孩子般大哭大闹了起来。



“对不起……”妻子的眼泪溶化了泽雷特的心脏,深望着妻子,娇艳的脸庞挂满了思念的泪珠,情意正浓,泽雷特心里一荡,闭上眼睛对着她的红唇吻了过去。



“不许你吻我。”嘴唇即将触碰到一起,樊赛尔的脑袋立刻往后一仰侧过头去。



“为什么?”泽雷特大惑不解。



“因为你是个负心汉。”樊赛尔振振有词。



“我什么负你了?”泽雷特挤眉弄眼委屈的问道。



“你一直在负我,要不然怎么解释你身上的香水味?”说着,两行眼泪从樊赛尔眼眶中缓缓蔓延了下来。



第一百五十一章 隐隐不安



 爱尔兰追着安德顿回到他们暂时居住的洞穴。由于还住着两个身份娇贵的女性,散发着一股霉味的洞穴已经被打扫得一尘不染。



爱尔兰会心的笑了笑,心道:“带着两个人女人闯荡闯荡也不错,至少不用住在污秽不堪的原始洞穴里。



安德顿坐在一块电视机大小的石头上来来回回打磨着破烂不堪的大剑。



惊愕、坦然、微笑,爱尔兰的表情没有逃过他的眼睛。“不用闷欢喜了,洞是我打扫的,你能指望两位大小姐替你干活?”安德顿没好气的嘲笑,显然他的心情相当恶劣。



“呃……”爱尔兰一脸拜服,拍了拍脑袋之后手肘在安德顿胸口顶了几下:“这两年辛苦你了,朝日与这两个女人为伍,想必你一定过的很心酸。”



“心酸算得了什么。”爱尔兰整个人显得愈发低沉:“含辛茹苦呐,陪着这两位大小姐可比带两个儿子累多了,打猎、吃饭、洗澡、睡觉,但凡苦活累活几乎都是全包的,除了没替她们洗过衣服,孩子他爹干过的活我几乎干了个遍。”



“辛苦辛苦!”爱尔兰握着安德顿的手,一脸同情,说道:“现在泽雷特回来了,你也算是解放了。”



“干些苦活累活我也无所谓。”爱尔兰话锋一转,两只鹰眼犀利的放在爱尔兰身上来回扫描:“哼,最让我心寒的是某些人丢下我带着泽雷特去悄悄修炼。什么要来一起来要走一块走,现在看来完全是放屁。”



安德顿性格毛躁,属于肚子里藏不住事的人物。他也想憋,只可惜对他来说堪称难于上青天。



“爱尔兰你实话告诉我,你心里究竟是怎么看我的?还有,我算不算你们的累赘?”安德顿越说越气,越生气就越是觉得自己委屈,涨红着脸,整个人血脉膨胀,遍布全身的血管眼看着就要爆出血来:“我当你和泽雷特是我的好兄弟,兄弟之间就因该坦诚相对,只要你告诉我拖累你们了,我保证二话不说立刻走人,而且绝不会怪你们。”



说着安德顿别过头去,整个山洞里只剩下“呼哧呼哧”的喘息声。



“你怀疑我带着泽雷特偷偷去修炼了?”爱尔兰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没往深处多想,因为他忽略了安德顿到现在还不知道泽雷特真正的身世这件事。



“当然!”安德顿很肯定的点了点头,说道:“假如你没偷偷带他去修炼,怎么才刚回来他就跨入领域级?”



“泽雷特死了,这两年我一直在想办法救他。”爱尔兰很委屈的解释道:“我也是才知道泽雷特是前一任主神的后裔,据说他的肉体是这片空间内除了至高神之外最为强悍的,再者人与人之间的天赋本来就有所差异,他达到领域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你别和我扯了,泽雷特离开的时候实力只是霸体中阶,你现在说他死了,试问死人是怎么修炼的?别忘记他刚才出现的时候就已经是霸体巅峰的实力了。”安德顿很不服气,于是搬出泽雷特的实力追问道。



“这个……”爱尔兰顿感语塞,并非是他解释不清楚,根本就是这段故事太长太臭。安德顿是个大老粗,厥脾气一旦发作,他硬是会把歪理当道理说,和他说道理讲故事无异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爱尔兰是个识时务的人,他知道现在和安德顿吵架只会把事情越闹越大,于是便转过身去不再理睬安德顿。



“蒂亚多拉!蒂亚多拉!”爱尔兰忽然想到还没见到蒂亚多拉,便大吼着窜到大洞深处的几个小洞内去寻找,不过找了半天也没发现她的身影。



“别喊了,我听得见。”爱尔兰脑袋里响起蒂亚多拉的声音。



“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爱尔兰表情夸张的问道:“你也跨入领域的境界了?”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吗?”蒂亚多拉的声音显得很是得意:“告诉你,用不了几天我就能达到领域初阶三级了。”



“领域初阶三级?”爱尔兰疑惑的问道:“只是两年,你不但从无到有跨入领域境界,竟然还马上要达到初阶三级了?”



“那是当然。”蒂亚多拉愈发得意:“你也不用太羡慕我啦,天赋嘛,人各有异嘛。”



“我的天呐,光明领域果然是个藏龙卧虎的地方,我浪费数千年片寻不到半个高手,没想到这一冒竟然冒出来好几个。”爱尔兰表情夸张的站在原地,追问道:“你修习的是什么元素?”



“黑暗元素。”蒂亚多拉说道。



“黑暗元素……”爱尔兰面色沉了下来,脸上顿时泛起一片愁容:“元素法师还是毁灭咒师?”



“毁灭咒师,怎么了?”被爱尔兰这么一问,蒂亚多拉也感到有些担心,于是颤颤巍巍的问道。



“黑暗属性的毁灭咒师……”爱尔兰凝神道:“想必你已经和黑暗属性的神兽签过契约了吧。”



“嗯!”



“当时你身体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吗?据说与黑暗属性的神兽签约必须将自己一半魂魄送给他,这恐怕不会有错吧?”爱尔兰担心的问道。



“是的,不过我并没有感到不舒服,而且阿修罗也很好说话啊?”蒂亚多拉说道。



“如果这样就没什么问题了。”嘴上安慰着蒂亚多拉,爱尔兰心里却但心依旧,他觉得很奇怪,才两年时间,就算是泽雷特和主神芙丽娅都不可能在那么快的时间跨入领域境界,虽然蒂亚多拉的天赋也算得上上乘,只是这个速度实在是快的令人难以置信。



“呼,你吓死我了。”蒂亚多拉的口气再次悦动了起来。



“嗯没什么了,只是两年没见了,难道你准备一直躲着,不出来见见我们?”为了不让蒂亚多拉担心,爱尔兰随即打趣道。



“泽雷特也回来了?”蒂亚多拉自言自语道:“樊赛尔这两年几乎天天夜不能寐,现在总算过去了。”



第一百五十二章 女人的战争(I)



 这一夜气氛异常怪异,没有久日重逢后的欢呼,也没有夫妻重逢后的温情,除了爱尔兰和性格越来越活泼的蒂亚多拉坐在火堆便唧唧歪歪没完没了之外,另外三个人都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安德顿痴痴的望着火堆,樊赛尔几乎对泽雷特的话不闻不问,泽雷特忙于解释,这些事组成了重逢后最忙碌的一夜。



或许是实在忍无可忍,解释持续了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泽雷特的嗓子迸发出一阵堪称他这辈子最高音量的怒吼:“我不想再解释了!信不信由你!!!”



他起身往洞外走去,紧接着洞口传来一阵巨响,然后再是小石块纷纷从天而降的奚落声。



泽雷特这一吼几乎惊呆了在场所有人,莫说是爱尔兰他们了,就连樊赛尔都从来没发现泽雷特如此震怒过。



“会不会是我太过火了?又或许是我错怪他了?”樊赛尔脑海里闪过一阵慌乱,不过很快她就否定了自己:“不!他根本就没解释清楚这件事究竟怎么回事,更何况我也没冤枉他,这股味道肯定是某个女人身上的。”



“你们怎么了?今天该是个令人振奋的夜晚,怎么都沉默寡言表现的那么不开心呢?”忍到极限,爱尔兰实在看不下去了。



白了爱尔兰一眼,安德顿没有理会他,只是往火堆里丢下一块石子也转身往洞外走去。



“砰!”



细小的石块在灼热的火堆中激起一阵金黄色的火花,仿佛讽刺着生活在空间世界中的所有生命,至高神就好像这枚石子,没有他的介入空间这堆篝火就不会泛起任何火星,他们的生生死死无非只是至高神的一念之差。



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樊赛尔脸上憋出一副比哭还要难看的笑脸,她尝试控制着自己的脾气,模仿贵族小姐轻声轻脚的坐到爱尔兰身边,问道:“爱尔兰,你老实告诉我吧,这两年你们究竟去哪了?”脸上一红,樊赛尔也不再顾虑所谓的面子,脱口而出道:“还有,泽雷特身上的香味是哪个女人身上的,还有你白天离开前说得那些话,你究竟想告诉我些什么?”



樊赛尔发现自己的思绪有些紊乱,不过她还是尽量控制使自己显得更加冷静一些。



仔细审视着樊赛尔的眼睛,爱尔兰表现怪异,于是用很是疑惑的口吻,问道:“我想问的是你们究竟怎么了?”顿了一下,他用力甩掉了手里还剩下一半的苹果,要知道爱尔兰可是视苹果为生命的怪人:“先不谈安德顿究竟怎么了,可是你呢?你曾经不是告诉过我一直很信任泽雷特的吗?”



“这才过了多久?才两年!你就因为他身上这些香味不信任他了?”爱尔兰愤愤不平的说道:“你知道吗?你们现在的表现已经让我产生一种错觉——你们根本就不欢迎我和泽雷特回来!”



“我不是不信任泽雷特……”樊赛尔感到有些委屈,解释道:“你可以去闻闻,泽雷特身上那股香气不但很浓,而且我敢肯定那是女人才可能使用的香水。”



“还有,你我认识已经好些年了,你觉得我像是不讲道理的人吗?”换了个坐姿,樊赛尔接着说道:“你想想,我苦等了两年,两年之后当我终于与自己的丈夫重逢,我竟然发现他身上残存着其他女人的气味,识相如果你是我,难道你心疼吗?”说着说着,爱尔兰眼眶由有些湿润:“再说了,我并非不肯原谅他,只是他一边否定一边由没办法自圆其说,你叫我怎么原谅他?怎么相信他?”



樊赛尔的理由很充分,爱尔兰一时也想不到太好的办法。



“唉……”无奈的叹了口气,爱尔兰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好好劝劝樊赛尔。



他很清楚在主神不愿意出面的情况下泽雷特身上的香味根本就无法解释,其实他更清楚就算主神真的出面了整件事也未必这能解释清楚。什么前任主神的血脉,什么空间最完美的身躯,什么被法则围困的神兽,还有魔族、精灵族……



爱尔兰忽然发现自己的头变得很大,整件事变得异常的复杂。



脑袋隐隐作痛,皱了皱眉头,爱尔兰语重心肠,颇有些大人哄小子的味道对樊赛尔说道:“泽雷特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明白吗?就算光明领域所有人都变成坏人了我相信他也是最后改变的那个,相信我,我敢保证整件事绝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如果到领域之战开始那一天你还在究竟这件事,我保证会告诉你整件事的始作俑者,让你亲自和她去对质。”



樊赛尔忽然变得很失落,她神情疲惫,碎碎念道:“嗬嗬~看来我没猜错,你嘴里的她就是泽雷特身上那股香气的主人吧?”



“你又想歪了……”爱尔兰开始感到烦躁。数千年来他女人见到不少,可是连恋爱都没谈过的他又怎么会明白女人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好吧好吧!我现在就告诉你吧。”烦躁之余爱尔兰决定破罐子破摔,他仰头对着头顶的山洞微微点了点头,算作向芙丽娅示意。的确,相比樊赛尔这个不讲理的主神更难斥候,但是是与支持,他也没法再包庇任何人:“这股香味的主人是光明领域的主神芙丽娅……”



“什么?!”樊赛尔一下子醒转过来脸色激变:“主神芙丽娅……堂堂主神竟会如此不要脸的抢别人丈夫?”



“大小姐,我求求你不要再打断我的话让我一气说完行不行?”爱尔兰眼看就要发狂,嗓子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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