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兰塔法尔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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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兰塔法尔战记-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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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雷特,你可真实个不懂得浪漫的男人。”想明白后梵赛尔一回往日的本色,从他怀中跳了出来。



“你……你难道不知道吗?”泽雷特想说你这副身段唤作哪个男人能够坐怀不乱,这不是逼良家少年犯错嘛。



“我难道不知道什么?”梵赛尔站起来好奇的问道。



迎风而立,厚实的衣装依然裹不住她那高挑的身材。



“没什么,没什么。”泽雷特红着脸低下头,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



“既然如此那我们回去吧?”梵赛尔右手举过头顶做了个眺望的姿势说道。



“嗯那走吧。泽雷特翻身上马,向梵赛尔伸手示意她也上马。



“我要坐后面。”握着泽雷特的手跨上战马,梵赛尔满足的抱着他。



两人一马飞驰在银月之下,飞沙走石,满地横尸,旷野一片苍凉。



“为什么不愿意坐在前面?我真怕你没抓住从背后摔下去。”梵赛尔纤细柔软的身躯靠在自己身上,虽然身负超绝的魔法实力,可她毕竟还是女人。



“前面风大,我可没有壮到能替你挡风。”梵赛尔一只手抚着泽雷特腰腹,另一只手抚着自己飘逸的长发说道:“我游历大陆许多年了,唯独这里从没来过。”



“我挺好奇的,你一个人游历大陆难道就不怕遇到危险吗?”泽雷特回过头问道。



“当然会遇到危险,但我有这个嘛。”梵赛尔指着敷在脸上的假面具说道。



“你有那么强的魔法实力,为什么不学写防身之术呢?难道大魔导师甘道夫先生没有教过你吗?”亲眼看到过梵赛尔霸道的魔法,泽雷特对魔法也有了些兴趣,因此问道。



“师傅当然教过我防身之术,只是我愿意学。”梵赛尔轻描淡写说道。



“为什么?”



“学习防身术都要锻炼体魄,我可不想浑身硬梆梆的。”



“那你用魔法的时候怎么保护自己?”



“嗯——”想了想,梵赛尔笑答道:“就让我的白马王子来保护我吧。”



望着一片凄凉,梵赛尔心里热乎乎的,她发现自己已经不再孤独,看来是把这张假面具仍掉的时候了。



“泽雷特。”梵赛尔温柔的问道。



“怎么了?”



“我真的可以不带面具了?”她有些小心翼翼。



“当然,我不会让你再受委屈了。”



“谢谢你……我爱你——”轻声细语,她紧紧靠在了他的身上。



“你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谢谢你——”



战马飞驰,一片丑陋的皮囊飘在了两人身后。



第四十八章 大胜而归



 在这本书成绩很差,新人新书无疆一直当练笔在写,说实话我本来准备写到一百章就把这本书完结的,但是我发现有些朋友一直在默默支持着我,所以我会为了这些朋友尽我所能将本书完美结束,哪怕写到三百章四百章,另外我在这里真心实意的求各位有票的投几票,能收藏的收藏,让我感受一下各位对我的鼓励吧。



回到位于巴斯特省边境的营地,一路上己方士兵们正在打扫战场收集阵亡同伴纹在右手臂上的名字。



“战争真的很残忍,短短几个小时就能结果那么多人的生命。”樊赛尔眯眼坐在马上,艰难的看着地面成堆的尸体。



“我已经见怪不怪了,没有野心就很难称之为人,只不过野心分许多种,有些人想成为富豪,有些人想成为权贵,有些人却梦想着统治整个大陆。”对于这一切泽雷特已经淡然了,试问谁没有野心,已经有了爱丽丝,他之前依然为樊赛尔动了心。



“如果没有战争该多好,我也不会失去家人,更不会流离失所,也不会到现在才找到前进的方向。”樊赛尔沉闷的说道。



“没有战争帝国就不会前进,有时候战争也会助推人类的进步,只不过谁都不愿意这样想,更没有人敢把这句话当作反叛的理由。”泽雷特搬出了父亲经常说的这句话。



“你说的挺有道理。”缩了下头,樊赛尔补充道:“但战争让太多人失去了家庭,权贵们的野心让多少无辜贫民失去了生命,你们这些贵族又何曾想到过这些呢。”



泽雷特并非不理解这些,只不过身为顶级贵族家庭中的一员,他的责任很大,大到无法再去顾及这些生活在社会最低层的生命。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责任。”泽雷特深吸一口气说道:“阵亡的这些士兵他们都来自贵族家庭,可为了帝国为了心中的正义,他们毅然选择放弃奢华的生活上战场杀敌,说到底这些人才是最为可敬的。”



骑在马上,泽雷特始终将右手紧紧贴在胸口,用最端正的军理去告慰这些已逝的英雄。



“你可真老成。”樊赛尔对这些政治上的东西不敢兴趣,她脑中想的,只要能够和自己最爱的人平凡共度一生就够了。



或许她还年轻,她从来没有去仔细读懂那句“天生我才必有用”,这句俗语中究竟包含着什么意思,也只有当她真正认识到神赐予她的使命之后才会明白。



“说说你的过去吧,我挺敢兴趣的。”泽雷特忽然问道。



“真的要听?”樊赛尔俏皮的问道,她做梦都没想到经过这一战,泽雷特对自己的态度竟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甚至开始关心起自己。



“当然!”泽雷特肯定的点了点头。



“好吧,可你要答应我替我保守这些秘密。”樊赛尔一脸认真。



“嗯!”



“巴斯特省其实就是我的故乡,我的父亲是当地很有名的富商,我的母亲也是当地出了名的才女,当时领主爱德华公爵追求过我的母亲,最后是因为母亲坚持他才选择放弃的。”想到父母悲惨的遭遇,樊赛尔面色变得很难看。



“父亲很会赚钱,母亲精通乐器,结婚后他们的日子也算过的其乐融融,有了我以后我们一家三口更是幸福到了极点。”顿了一下她继续说道:“巴斯特省税赋很高,往日贫民过着入不敷出的生活,可当时一场下了阵阵三个月的暴雨彻底将他们逼向了死亡边缘,许多人恳求爱德华公爵开库房发放些救难钱财无果,当地的贫民们只能组织起来抢劫大商户,自然而然的我们家就成了这些人的目标,最终父亲为了保护我被这些贫民们活活打死,而我的母亲……”说道这里,樊赛尔才艰难的闭上眼睛吐出了接下来的一句话:“母亲很漂亮,当这些贫民们想要糟践她的时候,她选择了自杀。”



两人沉默了良久,泽雷特才开口问道:“既然如此,难道你不恨这些贫民吗?”



“恨!怎么能不能恨?”樊赛尔一脸愤怒:“可是恨又能怎么样呢,父亲没错吗?他的财富本来就是从这些贫民身上剥削得来的。”



“但你的母亲呢,别忘了这些人曾经想过强暴你母亲。”泽雷特明白自己的问题很残忍,只是他也感到迷茫,他想拯救世界,却又不知从何做起。因此,他想从樊赛尔口中得到答案。



“男人不都是这样吗?爱德华公爵,父亲,甚至这些贫民,又有哪一个不贪图母亲的美貌呢,只是最终母亲还是选择了父亲而已。”论样貌,樊赛尔绝对属于倾国倾城的那一类,对于这点她特别的坦然。



“你让我有一种肃然起敬的感觉。”泽雷特发自肺腑的称赞:“如果每个人都和你一样,或许帝国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了。”



樊赛尔微微一笑,回道:“你还是去敬仰我的师傅吧,这些道理是他老人家教给我的,我只是照搬他的原话而已。”



“有机会的话,我会去向他老人家讨教的。”



说完这句话,两人已经回到了营地门口。



牵着泽雷特的手胯下马,樊赛尔才发现他肩膀受伤了。



“你受伤了?”樊赛尔惊恐的问道。



挪了挪,肩膀已经麻木:“不是重伤,没什么问题。”泽雷特说道。



“赶快去包扎一下吧。”樊赛尔扶着泽雷特往军医们待的营地走去。



走着走着,发现四周一道道诧异的目光投向自己,于是樊赛尔好奇的问道:“怎么了?一天不见他们就不认识我了?我记得前些天这些士兵们绝不会这样看我。”



笑着摇摇头,泽雷特说道:“忘了以前你一直带着假面具了?”



“啊!”樊赛尔惊呼一声,脸上泛起一阵绯红紧张了起来。



“怎么了?”泽雷特不解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这样被人看着很不舒服。”整了整衣服,她抬起头来说道。



“习惯就好了,并非每个男人都是色鬼。”说着,泽雷特脑中忽然浮现出一张脸,然后在樊赛尔听来莫名其妙的反驳自己道:“或许吧……换作某个天才可就未必了……”



樊赛尔正陪着泽雷特在营长内清理伤口,听到兄弟回来的消息塞瑞斯立刻赶了过来。当然,跟着他来的还有另一个人,只不过这个人是因为听士兵们传闻泽雷特身边陪着一名绝色美女后慕名而来的。



营长被掀开,顿时一股冷风吹了进来:“泽雷特,你回来的可真快,不是说要去找一个好朋友吗?找了没有。”塞瑞斯小跑进来四处观望,视线只是在樊赛尔身上多停顿了几秒便又立刻回到了好友身上。



“你难道就一点不关心我的死活吗?”泽雷特装作一脸失望的说道。



“死了还回得来吗?”塞瑞斯双手环胸笑着打趣。



“尽管乌鸦嘴吧,混蛋!”洗干净伤口,重新包扎了一下,身体舒适了许多。



换了套干净的衣服,泽雷特起身问道:“安德烈和俘虏呢?”



提到安德烈,塞瑞斯脸色立刻郑重了起来:“这些事还是人少的时候再说吧,待会有些事还得去审问他,我们就在等你回来。



“走,我们去会议室。”使了个颜色让樊赛尔跟上,三人推门而出。



营地内很忙乱,很多士官都在安顿俘虏,袅袅升起的篝火使众人终于有了暖和的感觉。



“夏天的夜晚都是如此,我真不知道冬天的时候三不管地带的晚上会冷到什么程度。”泽雷特感触良多冒出了这句话。



“光明女神保佑,我可不愿再来一次这鬼地方了。”相视一笑,塞瑞斯说道。



刚走到会议室门口,还没来得及拉起营长,只听到一个声音喘着粗气从身后响起:“你们两个真把我玩死了,我跑到营地门口说你们去了军医处,我跑到军医处说你们去了会议室,幸好总算让我找着你们了。”



三人转过身,只见爱尔兰两手撑在膝盖上气喘吁吁。



“爱尔兰,你才比我们大四岁就这幅模样,再下去可怎么得了。”泽雷特大笑着和爱尔兰开起了玩笑。



“噢!敬爱的泽雷特将军,我非常感谢您的提议,不过肌肉发达的人没脑子,有脑子的人肌肉不发达,您这样说可真为难我了。”爱尔兰指桑骂槐,脸上却挂着一副人畜无害的灿烂笑容。



“臭小子小心我揍你。”泽雷特听出他暗骂自己傻瓜,于是握着拳头假装要打他。



“噢将军,您如果假公济私我完全可以到军事院告您。”爱尔兰后仰着身体双手摊开,一副有本事你打我的模样。



……



泽雷特吃瘪,知道自己骂不过他,于是扭头问道塞瑞斯:“这个人是谁?他为什么会在我们营地里?”



“我也不认识,可能是个迷路的农夫吧。”塞瑞斯强忍着笑意回答。



“要不要喊人敢打出去?”泽雷特问道。



从上到下仔细审视了一下爱尔兰,塞瑞斯说道:“这人骨瘦如柴,恐怕偷不了什么东西,就让他去吧。”



说着,兄弟两人无视爱尔兰勾肩搭背的走进了会议室。



直到三人坐定,爱尔兰才姗姗拉开帐门走了进来。“你们两个可真不够意思。”



抛给他一枚苹果,泽雷特指着坐在身边的樊赛尔介绍道:“这位漂亮的女士叫樊赛尔,相信她的大名你们一定听说过吧?”



“樊赛尔……”塞瑞斯定睛回想了一下,然后疑惑的问道:“是大魔导师甘道夫的徒弟吧?但听说他是男性啊。”



“太漂亮了!!!太漂亮了!!!”爱尔兰此刻正全神贯注的看着樊赛尔,脸上一副痴呆的模样反复说道。



第四十九章 难言之隐



 关于梵赛尔的身份,泽雷特选择性的说了一些,至于她的身世和自己给她的承诺泽雷特一概没提。



“爱尔兰!爱尔兰!”



直到泽雷特凑在他耳边大吼,爱尔兰才拍着胸口惊醒过来。



“这位漂亮的女士是谁?我竟然有幸与她面对面同处一室,这太让人改到荣幸了!”爱尔兰兴奋的问道,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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