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六五彪悍的女人,古月嘉英真正的实力
塞外最初的边缘位置,还如同最初那样安静,木讷天策坐在战马上轻摇折扇,仰头眯缝眼睛望着太阳说道:“乾劲同学,我们是不是研究一下,如何去救你要救的人?这样一脑袋扎进去,好像不是好办法吧?”
野草连连点头,大姐头一群人被围,想要进入其中救人恐怕都是难事。
乾劲勒住马缰扭头看着木讷天策,这位同学既然这样说,想来应该是有什么办法。
“我只是一个提议而已。”木讷天策笑着耸耸肩膀:“我从来不出主意,更多是别人提出想法,负责决定哪个方法最好。”
“打马贼。”
乾劲扭头看着身旁发言的古月嘉英:“打马贼?”
“恩。”古月嘉英瞭望着广阔的塞外:“我们丢了两批货物,这是一个借口。可以四处清扫马贼,告诉所有马贼,我们只为求财。如果华炎不见一方,真如野草说的那样顽强,不是容易被黑风打掉。那么,黑风应该希望更多人暂时加入他们,帮他们打。”
乾劲开始明白古月嘉英的想法,野草之所以突围遇到很多不认识的马贼,想来也是黑风临时找来的帮手,如果自己在寻找货物打马贼时很出色,那么黑风会认为自己求财,会前来雇佣自己。
“假装被雇佣的佣兵团?”路西法流水漂亮的独眼扫视着众人:“你们觉得,谁做团长好呢?”
野草也学着路西法流水看向众人,才发现这个团长真的不好选,木讷天策虽然时刻微笑,身上却隐隐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贵气,乾劲虽没有什么贵气,却有着一种硬气,古月嘉英隐隐有着大气风度,那个趴在马上一路睡过来的洪哲灵关?
不得不承认沉睡狮王,就算是在睡觉的时候,都透着一种上位者的威严。
至于原熏雨?野草摇了摇头,这女人跟随在古月嘉英身边看起来很老实,可是一样给人一种高坐权位的气质。
“严格说起来……”野草叹了口气:“最像佣兵的,反而是乾劲。”
木讷天策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自己这样子确实不像佣兵,最多像是一个享受惯了安逸生活的公子哥,临时加入佣兵团过过刺激的生活。
“我没意见……”洪哲灵关趴在马背上迷迷糊糊宛如说梦话:“打起来,只要不乱指挥,怎么都好。”
野草视线落在乾劲身上:“那……”
吱……
一声刺耳的哨子响,打断了野草的话语,塞外更深处扬起一阵飞扬的尘土,各种打马的狂野吼叫声响个不停。
乾劲看了一眼头顶天空盘旋的雄鹰,刚刚没有打掉它,就是想引些马贼来,直接干掉他们抢衣服假装马贼去投靠黑风,现在看来古月嘉英的办法更好
投靠,得到的待遇,永远不会比人前来邀请的待遇要高。
投靠,想要得到更多情报很困难,被邀请却可以接触到更多的人。
木讷天策轻摇着折扇,目光越过奔驰而来的马贼看向更远方,暗暗思考这次怎么会有蛮族人?塞外从来不会出现比蒙血脉蛮族勇士,蛮族很清楚他们没有角逐整个大陆的能力,只能偏安一方。
插手塞外?蛮族想做什么?木讷天策笑容中多了一份沉思,这次既然有蛮族的事情,那么帮不帮乾劲,是否拉拢他已经不重要了,更重要的是蛮族的态度,他们想做什么?疯了吗?
“队长这几头肥羊里,竟然有两个很不错的小妞。今天弟兄们,可以快活快活了”
骑马冲在最前面的马贼兴奋的吼叫着,手中马鞭换成了马刀在头顶高高摇晃:“今天我们刺狂马贼团只劫财劫色,不想杀人。立刻丢掉武器下马”
“刺狂马贼团?”野草一惊:“塞外排名第六的马贼团?他们的势力不在这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有小妞?”十几名马贼中一身兽皮的大汉,仰头灌了口烈酒,用弯刀顶了顶头上的皮帽:“咦还有一个跟本大爷一样是一只眼的小妞?这个归本大爷日了另一个小妞,你们拿去日吧。记得轻点,别给本大爷日坏了。把她们卖给魔族的ji院,还能卖不少钱的。”
乾劲眼皮不抬打马前行,口中不疾不徐的说着:“每人留下最后一个对手的活命,其他就全部干掉吧。”
路西法流水听着独眼队长污言秽语,早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乾劲一说杀人,立刻拍马迎上。
木讷天策笑容透着一丝自嘲催马上前自语:“我竟然被一名普通战士指挥……”
洪哲灵关在马背上翻一个翻身,从趴着变成了躺着,丝毫没有上前出手的意思,这些马贼怎么配强大的狮鹫王血脉战士出手?
独眼马贼队长见到洪哲灵关没有动,眼底划过一丝可惜的神色,手中酒囊朝天突然一仍的喊道:“撒网”
几名马贼同时扬手,将一个个黑球扔到天空,这些黑球刹完全张开,变成一张张黑**络罩向乾劲。
独眼马贼队长笑了起来,在塞外行走的马贼怎么也都有点眼力,这几个人见到自己没有丝毫胆怯,应该不好对付,只要激怒他们,在他们发起冲锋的时候,丢出困兽网,就能收到奇效。
独眼马贼得意的看着困兽网落下,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用这一招了,还从来没有失败过,这次自然也不会……
乾劲眉角连跳看向天空困兽网,单手一拍马背,双脚用力蹬踏马背,战马受力四蹄一软差点跪在地上,强大的反冲力将乾劲高高推起,无比巨大的斩马刀反射着寒冷的阳光,在空中划出几道漂亮的光线,黑色的困兽网变成了破布缓缓飘落。
这?众马贼集体呆住,怎么会这样?这是什么对手?他手里的大刀这么锋利?以前也有人出刀想要割破困兽网,可那些看起来是丝布得黑网,其实是特殊金属丝制作的黑网,非常结实
众马贼一愣神的功夫,路西法流水已经冲到独眼马贼队长面前,手腕一翻从斗界中抽出一把来自洪流战堡的长剑,斩掉对手一条手臂,同时一脚踹中对方胸口,把人踹落马下。
木讷天策笑着裂了裂嘴,这女人好狠啊明明可以直接杀掉对手,却没有一剑斩杀,看来这就是她要的活口,最后会折磨死他吧?
啊……啊……
马贼惨叫声响彻一片,木讷天策勒住马叫停身旁的铁男轻轻摇头:“根本不用我们出手嘛,乾劲同学这两个女人一个比一个狠。”
人群之中,古月嘉英手中双月上下翻飞,寒冷的刀芒所过之处,不只是死人那么简单,没有一个人是完整的,最少三刀多的足有十刀
一个对面瞬间,古月嘉英手中的战刀,就直接将人给斩成了碎块无比可怕的碎块
“黄金斗心?好像还不止……”木讷天策脸上笑容十分只剩一分,九分不解凝重盯着古月嘉英:“普通战士,如此年纪再天才也只该是刚刚凝练黄金斗心才对吧?怎么……我从她身上感觉到了斗魂的味道?”
铁男大脑袋连连摇晃,斗魂这女人虽然没有动用斗魂,但只要凝练了斗魂的人,哪怕出手不使用斗魂,斗气中还是会有一丝斗魂的味道,虽然非常轻但却无法掩藏
一个普通战士,而且是个女人,竟然有斗魂?洪哲灵关坐起盯着古月嘉英的背影,这个女人就算是普通战士天才中的天才,能刚刚凝练黄金斗心就算幸运了,怎么凝练的斗魂?
斗魂斗魂洪哲灵关用力吸了口气,确定感觉没有错误,这个普通战士的女人,在这个年纪拥有斗魂?比乾劲还要怪胎的女人
斗心,黄金斗心,斗魂对于普通战士来说,每一步都是无比的艰难,很多人老死,都突破不了其中的任何一个环节。
洪哲灵关发现自己太不注意普通战士了,这个女人一定有什么很特殊的背景才对
“难道……”木讷天策拿着折扇的手腕轻轻一抖,脑海中划过了一种可能。
斗心馈赠或者说是黄金斗心馈赠
斗魂,是无法馈赠的但是斗心,跟黄金斗心都可以馈赠但那个条件确实非常苛刻,一名成年人还没有步入衰老退步的情况下,将自己的斗心送给自己的至亲
这个馈赠不但有风险,而且也有令人难以承受的代价馈赠者生命只剩三年,受馈赠者若是出现排斥,当场死亡
虽然,真正至亲馈赠斗心的成功率很高,但谁会在壮年全盛期,将斗心冒险传给后人?而且馈赠者必死受馈赠者,有九成成功率,还有一成死亡的可能。
没错洪哲灵关身躯微震的望着古月嘉英,这个女人接受了至亲的馈赠很可能接收了黄金斗心的馈赠,又自己突破到了斗魂境地
黄金斗心?木讷天策眯缝起眼睛,脑海中快速搜索着真策皇朝普通战士中,那些还在壮年时拥有黄金斗心,却又突然死亡的战士名单。
不对,不对,不对,不……
木讷天策眼睛张大,瞳孔骤然收缩死死盯着古月嘉英的背影,是她?古月……古月……古月……
正文四六六哀伤的斗魂,哀伤的力量
四六六哀伤的斗魂,哀伤的力量
短短的时间,十几名马贼只剩下了三人还活着,其他人很难找到一具完整的尸体。
乾劲看着两名女人制造的战场倒吸了一口凉气,真的不能随便得罪女人啊特别是拥有极强战力的女人
尸块除了全部活着的战马,遍地都是尸块一具完整的尸体都找不出来。
“刺狂马贼团?”路西法流水一脚踩在独眼马贼队长脸上,力量稍微大了一点,直接将对方口中的牙齿给踩的飞了出去,单手搭在弓起的膝盖上,一脸地痞模样的望着对方:“你刚才不是想日我吗?现在,老娘给你机会你倒是起来啊。”
木讷天策打马来到乾劲身旁小声说道:“你的女人……真是豪放啊。”
我的女人?乾劲皱皱眉头,这个可是一个女魔,被真策皇朝宣传的无比恶毒,饥渴了喝人血,饿了吃人肉的路西法皇族女魔,而且她日后定然是要回到魔族的,跟自己……
乾劲眉头不由加深几分,心头涌现出了很不舒服的感觉,想到路西法流水会离开自己回到魔族那边,感觉非常非常不舒服,有一种想要将她留在身边的念头。
“熏雨,说什么呢?”古月嘉英踩着尸块与尸块的缝隙,缓步走向马贼队长:“你男人,就在那里。”
路西法流水抬头看向乾劲,搞怪的吐了吐舌头,冲着古月嘉英恭敬的点头:“大姐,我错了。”
古月嘉英将手中拖着的一名马贼丢在队长身旁,手中弯刀毫不停留的直接斩掉了那人脑袋,鲜血将脑袋冲开咕噜噜滚出几米远,一双死人眼睛写满了死前的恐惧,直直盯着马贼队长。
马贼队长身体打了一个寒战,下面顿时感到一阵热流,还有一丝丝骚味在血腥中出现。
死人?马贼队长看多了,刚刚还看到这两名女屠夫,将一队马贼砍杀的只剩下了如今还有两个活着的。
可是,这一刻马贼队长看着有人的脑袋被砍下来,心头却涌起了从未有过的恐惧跟害怕,死亡好像从来没有距离自己这样近过。
“说一下,你知道的刺狂马贼团的情报。”古月嘉英神情从始至终保持着平静:“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马贼团的力量分布,总部在什么地方,现在总部又有什么力量?”
乾劲望着古月嘉英心头涌起一种悲凉,那是一种心痛的感觉,这个女人现在好像非常安静,非常平静,为什么刚刚看到她挥舞弯刀时,仿佛听到了她哭泣的声音?
明明她只是安静的站着,自己却好像还是可以听到,她在哭气息她的气息在伤心,当她动用力量杀伐开始的那一刻,便充满了悲凉,让人无限怜惜的气息。
月如银盘,塞外的夜晚格外寒冷,昆虫都不再继续发出鸣叫,除了狂风继续呼啸发出怒吼,只有那在狂风中晃动的火焰,发出劈啪声响,将占地不算太大的马贼寨子,照的很是通明。
马贼身上裹着厚厚的皮甲,站在木头建造的瞭望台上,来回搓动着双手,不时将口中的热气哈到掌心,在狭窄的瞭望台上来回踱步走动,时不时抬头看一下四周的情况。
狂风又是一阵呼啸,吹的马贼头上的皮帽有些上翘,他抬手去压头上的皮帽,眼睛本能的向远方看去,一道利箭在瞳孔急速放大,他想要张开嘴巴呼喊,箭矢已经穿过他的喉咙,将他整个人钉在了瞭望台的木桩上。
鲜血在箭身上缓缓流淌,沾染到黑色的箭羽,将它们浸湿,然后一滴滴滑落向地面,在劲风的吹袭下打在木制的柱子上。
鲜血从马贼张开想要呼喊的嘴巴里向外涌动,他的眼睛怔怔望着塞外漆黑的深处,想要找到这一支冰冷的箭矢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如此快的箭矢,却连哪怕一点点的箭啸声都没有?
如果不是意外看到,或许回归到星辰的怀抱,也无法告知星辰之神,自己到底是怎样死亡的。
好可怕的箭……
马贼脑海中划过最后一个念头,眼睛缓缓的闭上,身体也一下子完全松软,只有那强悍的箭矢,令他的身体没有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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