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韩东哲他们让这个女人来给我当教练,原来的确有一套。
金昌赫没想到李孝敏说动手就动手,而且动手的动作还这样迅速,仓皇之下没有躲利索,被她右脚的脚尖在左脚狠狠的踹了一脚,身子顿时踉踉跄跄的后退了好几步,要不是擂台四周有胶皮绳的话,肯定得摔下台子。
做为整个韩国监狱的格斗冠军,金昌赫上来就被一个女人给踹中肩头,这让他在恼羞成怒下狂性大发,借着胶皮绳的弹性迅速向前反扑了过去,与李孝敏打在了一起。
站在擂台下的那些狱警,看到擂台上那一男一女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后,就忽然毫无征兆的对打在了一起,马上就兴奋的向前拥了过来,争相观看韩国妖蓝到底有没有传说中的那样牛叉。
说实话,别看韩东哲早就听说过李孝敏的威名,但在内心深处是不想让她和金昌赫对打的:李孝敏要是输给金昌赫的话,那么对她的名声肯定有损。可要是金昌赫输给她的话,他以后再在打比赛时的信心就会不足。
但李孝敏提出要和金昌赫打一架,韩东哲也不敢说什么,只好在心中暗中祈祷,希望结果能够最好是皆大欢喜。
不过,有些事儿注定是不会以皆大欢喜来收场的,比方此时已经动怒的李孝敏,是绝不会放过这个敢说要和她睡觉的男人,至于在把金昌赫打残后,该由谁来代表韩国打6月11号的亚洲区决赛,她没心情去考虑那些。
女人在生气时,一般都不怎么考虑后果,除非男人可以用比她更强悍的手法将她驯服,就像是当初楚某人在京华街头给她撕烂衣服、在天上人间的浴缸中强女干了她那样,只有在多方面压过她,她才会踏踏实实的听这个男人的话。
楚扬能够依靠他变。态的身手配合无耻的行径来折服李孝敏,可金昌赫能吗?
答案无疑是肯定的:不能。
慢说金昌赫根本无法和楚某人打架的本事相比,就算侥幸胜过李孝敏,她也不会遵守诺言的陪着他睡觉,倒是也可能杀人灭口千万别怪李孝敏会有这样不光彩的想法,因为她本身就是个心中已经有了男人的女人而已。
女人,本来可以有不遵守承诺的权力,这是老天爷给她们的特权,谁要是不服气可以找妞儿们去理论一下
金昌赫在和李孝敏一交手,心中顿时就后悔了,因为凭着他在金三角打拼出来的丰富经验,在这个女人再次贴身格斗使出凶狠的泰拳打法后,他明确感受到了一种从没有过的危机感。
这倒不是说金昌赫不适应泰拳的凶狠打法,而是他很不适合和人在交手时的缚手缚脚感,这可是他以前从没有碰到过的,这让他想起了围棋界一句常说的谚语:棋高一着,缚手缚脚。
而现在的金昌赫,就是那种初入门的选手,尽管他在面对李孝敏这个职业九段高手时不畏艰险的勇敢拼搏,但奈何技不如人,就算是恨的把满嘴牙齿都咬碎,可失败绝不会因为他呲牙咧嘴就能撇开他。
当李孝敏不断用肘、膝甚至额头后脑勺,都当作克敌的武器对金昌赫发去凶狠的进攻时,后者才知道这个女人的确有资格来做他的教练。
随着俩人对打的速度越来越快,金昌赫越来越感到难以对付,往往好不容易封住对手的肘击,可小腹上却挨了一下膝顶,咬着牙关的捱过膝顶的剧痛,刚想反击呢,她却又用手臂锁住了他的胳膊,一只白花花的手儿好像蛇儿那样,对着他的咽喉就抓来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金昌赫就被李孝敏结结实实揍了十几下,有好几次还差点被抓住咽喉,要不是他靠着丰富的格斗经验拼死挣开,也许真会被她一下子抓碎咽喉了。
现在的金昌赫是浑身汗如雨下,眼里早没了当初的嚣张,只有深深的恐惧:这是什么功夫?泰拳中怎么可能会夹杂着锁喉功!
可李孝敏却越打越轻松,别人被她那不停游走犹如穿花蝴蝶般的快速换位步伐,给迷的是如痴如醉:唉,到底是60万军人的骄傲啊,不动手还则罢了,可一旦动手就会给人一种绝对的震撼!偶像呀,她要是代表韩国打比赛,何愁去不了格鲁吉亚?
两个人对打,一个人越打越轻松,那么另外一个肯定会感到越来越吃力,金昌赫就是这样。
总是被一个女人纠缠着打,而且还是占据了绝对上风,尽管金昌赫此时已经看出绝不是她的对手,但做为韩国的监狱格斗冠军,又守着这么多的男人,他就算是输也不能输的太过于窝囊了,更何况他有足够的把握认为:我就算是输了,她也不敢伤害我的,因为我还要代表韩国去打世界格斗大会。
抱着这个想法的金昌赫,确认自己就算是输也顶多被揍个鼻青脸肿后,顿时豪气顿生,拼着用小腹挨李孝敏的一记膝顶,也得在这么多男人眼前找回点面子来,于是就蓦然发出一声大喝,再也不管下盘受袭,状如疯狂的双手展开迅速的向李孝敏扑去,看样子是要把她死死的抱住。
金昌赫不顾受伤也要抱住李孝敏的打法,严格说起来的确算是当前最正确的对攻方式:依仗他男人皮糙肉厚能挨揍的优势,只要能够抱着她扑倒在地,她那些什么肘击膝顶撞脑袋的花活儿,肯定会威力大减。
而且最关键的是,李孝敏为了能够让金昌赫参加格斗大会,还不能趁此对他下杀手,这样一来的话,等俩人滚做一团后,谁都能看出她肯定会处于绝对劣势,就算是不受伤,可被占尽便宜那是一定了的。
金昌赫的这种打法,完全是不要命或者说是不要脸,马上就让在台下观战的韩东哲眉头一皱,厉声喝道:“金昌赫,你敢这样无耻!?”
已经用双手抓住李孝敏的金昌赫,才不会把韩东哲的警告当回事,抓住她的双肩猛地向怀里一带,嘶声狂笑道:“哈,哈哈,这是打架,谁还顾得无耻不无耻啊!!”
金昌赫刚喊道这儿,正准备将李孝敏搂在怀中顺势跌倒在地,然后进行‘摔跤站’时,却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狂吼,马上就松开了双手捧着胯下,弯着腰的瘫软在地,在地上惨叫着滚动了几下后,就昏了过去。
彻底被金昌赫激怒的李孝敏,在即将被抱住之前,本想顶他小腹的右膝,竟然变相狠狠顶在了他的胯下,一下子将金先生用一辈子才下出来的那两个蛋,一下子给顶碎了,从此而彻底剥夺了他当男人的机会。
韩东哲等人虽说不是什么格斗高手,但所有人都能从金昌赫忽然捂着胯下发出凄厉惨叫后明白了什么:这孩子的蛋,以后再也不会疼了。
李孝敏是韩国60万军人的骄傲不假,金昌赫在用言语冒犯她时,韩东哲等人也的确生气,可别忘了金昌赫是被韩国监狱界寄予了厚望的,要不然狱方也不会拿出60万美金来给他聘请教练了。
可现在呢,整个韩国监狱界的‘希望之星’金昌赫先生,在距离格斗大会亚洲区比赛还有三天的时候,竟然被他的教练把蛋蛋给顶碎了个比的了,而且还没有人敢指责‘凶手’,这、这事该怎么说呢?
呆呆的望着站在台上的李孝敏过了老大一会儿,韩东哲才清醒了过来,转身对着那些目瞪口呆的手下狂吼道:“都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的把那个混蛋抬去医务室!?”
1057 我去打比赛!(第三更!)
祝大家周二愉快!
早知道您老人家会把金昌赫变成人妖的话,我们说什么也不会聘请您来当教练的。
韩东哲心中万分后悔的这样想着,但又不敢当众指责李孝敏,只好将一腔怒火发。泄在了那些目瞪口呆手下身上。
“哦!”遭到上司的呵斥后,那些狱警才如梦初醒的,几个小头目手忙脚乱的爬上擂台,七手八脚的将金昌赫架下来飞一般的向医务室方向跑去,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大家在上台时,根本没有人敢看李孝敏一眼,仿佛只要看她一眼,自己胯下那两个蛋蛋就会保不住那样。
眨眼间的工夫,诺大的草场只剩下台上的李孝敏,和台下苦着个脸的韩东哲了。
在看到金昌赫惨叫着在地上滚动时,李孝敏其实就冷静了下来,并后悔了:唉,你说我这是何必呢,人家花重金来聘我当教练的,可我却把人家的选手废了,这算什么呢?
不过,心中后悔归后悔,但要是让李孝敏再次和金昌赫对打一场的话,要是那个混蛋还敢那样无礼,她一样会让他变成人妖的。
一般来说,女人心里怎么想的是一回事,但该怎么做却又是另外一回事,甚至连她自己有时候也搞不清她到底想怎么样。
看到李孝敏站在台上盯着地面久久的沉默不语,韩东哲双手来回的搓了几下,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向擂台前走了几步,期期艾艾的说:“李、李小姐,你、你没有受伤吧?”
人家金昌赫的蛋都碎了,可李孝敏还是站在这儿好好的,就是个瞎子也会看出她啥事儿也没有的,韩东哲这样问纯属废话,就像是俩人见面后,都会互相问候:今天你看风中的阳光更新的小说了没有?
“我没事。”李孝敏耸了耸肩后转身看着台下的韩东哲,微微弯腰表示抱歉:“韩狱长,对不起,我刚才没有控制好情绪,很可能让你们的心血白费了,真的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这是他罪有应得的。”韩东哲心里就算是再苦,可他也不敢指责李孝敏,再说这事可是他自找的,所以真能苦笑着摇了摇头说:“其实也没什么,顶多我们不参加这个比赛,等来年再等机会了。”
李孝敏抬手掀起胶皮绳,从台上下来后,走到韩东哲前面:“难道除了他之外,别人不能去打了?这种比赛是不是与正规比赛那样,人选一旦确定就不能更换了?”
韩东哲摇摇头:“这个倒没什么规定。在亚洲区决赛开始前,人选都是由我们自己说了算的,只有获得本次比赛的前三名,也就是参加总决赛的人选一旦确定后,才不能随意更改了。”
李孝敏马上问道:“那么除了这个金昌赫外,还有谁能有资格参加这次的亚洲区决赛?哪怕他的实力次一点也没事的,我保证会在三天之内,把我所学的都教给他,而且也不会再伤害他。当然了,前提是他不能向那个人一样无礼。”
韩东哲苦笑着摇摇头说:“李小姐,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们监狱除了这个金昌赫之外,就再也没有能打比赛的人了。”
李孝敏一愣:“为什么?难道他这个人选是内定的?”
“当然不是内定的了,他是靠着实力夺来的。因为这次各监狱送来的犯人,为了争夺这个获得减刑的机会,他们在选拔赛时”说到这儿后,韩东哲顿了顿后,才有些‘难为情’的说:“都是以命相博的,我们狱方之所以允许他们这样打,实在是想从中选拔出最优秀的选手。所以呢,当整个选拔赛打下来之后,除了这个金昌赫之外,其他的人都、都无法在短时间内参加任何的比赛了。”
听韩东哲吞吞吐吐的说完后,李孝敏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为了能够从中选拔出真正的‘王者’,釜山狱方竟然不惜以减刑为诱惑,让那些犯人拼死搏斗,而这个金昌赫,正是最后唯一的胜者。
不管是他分组运气好也罢,还是其余选手实力太差劲也好,反正他是最后的胜者,其余选手现在都受伤了,根本没有第二个人选可以再来打比赛了。
想明白了这些后,李孝敏更为刚才的冲动而后悔,再次弯腰向韩东哲行礼说抱歉:“韩狱长,真不好意思,我的确不知道这些真实的情况。”
你就是再抱歉又能怎么样,反正我们狱方的心血已经毁了韩东哲神色很不自然的再次说了几句没关系后,就借口说要去看看那个金昌赫,等会儿他会派人把李孝敏送出监狱的。
“韩狱长!”就在韩东哲心中懊恼万分的说失陪、转身向医务室那边走了七八米时,却听到李孝敏在叫他,只好转身强笑着问:“李小姐,你还有什么吩咐吗?”
李孝敏抬手摘下脸上的蝴蝶面具,脸色平静的望着韩东哲,缓缓说道:“我想代表韩国犯人参加11号的亚洲区决赛,不知道这符合规矩吗?”
顿时,韩东哲石化当场。
2012年6月7号,华夏南湖省毫州真源县陈家祠。
已经在陈怡情那个小院中呆坐几乎一整天的楚灵,屁股上就像是被扎了刺那样,此时在小院门口来回的走着,每隔几分钟,就扭头看看在小方桌前谈的不亦乐乎一老一少,心中哀叹道:唉,奶奶她老人家是彻底被这个陈怡情给折服了,她说傍晚会有人来,就一定会有人来呀?要是来个借东西的村民,这好像也叫来人吧?
孙女的不安分,都被在东厢房睡了一个午觉的楚老夫人看在眼中,于是就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