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楚扬望着床上的那俩女人又要蠢蠢欲动时,沈云在醒了,抬手捂着嘴的打了个哈欠愣了片刻后,就翻身下床,趿拉着绣花拖鞋裹着一床毛毯也走到了阳台上。
正如美人出浴总是让男人向往那样,妞儿才睡醒时那憨态可掬的样子,一样可以让楚某人感觉到生活的美好,一把就揽住了沈云在的腰肢,将她抱在了腿上,右手探进了毛毯里上下游动起来。
“别闹了,今天你还得打比赛呢,要不然昨晚就让你那个啥啥啥了。”沈云在扭了一下身子,左手按住楚扬那只不老实的右手,半眯着眼睛的问道:“你怎么起来的这样早呢,是不是因为格斗预选赛马上开始了,心里多少的有些紧张?”
楚某人见人家不配合,只好双手抱着她的腰,将脸贴在她后背上撇着嘴的切了一声说:“切,你说我会因为要打这种比赛而紧张?”
1048 你替我去找一个人!(第一更!)
虽说楚大侠是个特别懂得谦虚的人,但他在沈云在以为他是因为紧张而早起床出时候,还是有些愤怒。
因为他觉得沈云在这样说他,完全就是看不起他,将他和监狱中那些格斗选手看作了同一级别的‘选手’。
这对楚某人来说,可是比采着他头发抽他耳光还要难以接受的事儿,于是就冷冷的哼了一声说:“哼,也就是你们把这种比赛当回事,昨晚还不许我和你们寻欢作乐,早知道这样我在监狱睡觉,也强过守着两块骨头干咽吐沫别、别闹了,我实话告诉你吧,这种比赛在我看来,其实就是下雨天没事哄着孩子玩罢了,你说我会紧张?”
沈云在收回拧着腰间嫩肉的那只手,问:“你说你没有紧张,那你为什么起来的这样早?”
“因为我做了一个梦,一个非常奇怪的梦。”楚扬闭着眼喃喃的说:“在梦中,我梦见柴慕容和花漫语俩人不知道为什么打起来了,我想去给她们劝架,但却过不去,于是一着急就醒了再也睡不着了,索性跑到这儿吸烟等着某个小妞主动投怀送抱。”
在日本的时候,陈怡情曾经告诉楚扬,说她和花漫语是两只金乌,而柴慕容却是一只鸢,所以他在说出这个荒唐的梦时,就把她们的名字直接代替了那些乌鸦老鹰啥的了,但他绝不会将陈怡情告诉他的那个神话故事告诉沈云在的,因为那也好像太丢人了
楚扬在说出这个梦时,本是抱着游戏心态来说的,但沈云在的反应却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忽地一下转身望着他的眼睛问道:“什么,你真、真梦到她们打架了,这怎么可能呢?!”
“嗯?沈云在,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楚扬先是一楞,紧接着心中就腾起了一种不好的感觉:坏了,老子这个梦看来很准!柴慕容和花漫语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而沈云在更是早就知道却一直瞒着我,要不然她也不会这样的反应。
在楚扬坐牢的这些天中,沈云在和阮灵姬白天没事出去的时候,除了四处扫听那个当晚抢手链的人,还肩负着替他打探华夏那边有什么消息的重任,柴慕容安然无恙、并强势回归云水集团的事儿,就是她们告诉楚扬的。
柴慕容为什么会受到华夏高层的支持,强势回归云水集团担任董事长,这一点沈云在早就替楚扬分析过了,其结果和事实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说实话,当楚扬在琢磨出柴慕容当前的处境后,心里还是非常不爽的,觉得那些老大的功利心太强了,竟然无耻的利用他的女人来达到某种目的,要不是楚勇是他的大爸爸,他肯定会拍着桌子的骂娘。
幸好当时沈云在看出楚扬脸色不好看,又从大的一方面给他分析了一遍,得出了柴慕容这样做是利大于弊的结果后,他心中才多少平衡了些。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了,谁的孩子谁心疼,谁的女人谁清楚,柴慕容强势回归后,花漫语那边会是一种什么感觉,楚扬也能隐隐猜得到,为此在昨晚时还专门问了沈云在和阮灵姬,生怕会有什么不好的消息传来,让他无法安心享受眼前的神仙生活。
昨晚楚扬问出这个问题时,沈云在和阮灵姬脸上都没有半点异常的说一切正常。
可现在呢,当他把做的梦说出来后,沈云在却露出了马脚。
听出楚扬话中的埋怨意思后,沈云在知道要是再想瞒着他是不可能的了,只好垂下眼帘喃喃的说:“其实也没多大的事情,就是她们之间可能发生了点小误会。误会的起源很可能是因为柴慕容在回归云水集团后遍邀商界大碗,却偏偏‘遗漏’了花漫语,这才引起了她的不满”
既然被楚扬看穿了,沈云在索性就将楚扬制药集团的绝密资料失窃、周舒涵失踪、生产线全面停产、惹起社会上出现动荡的事儿,详细的说了一遍,末了才看了脸色不怎么好看的楚扬一眼,有些心虚的说:“当时我们本想告诉你的,可又怕你分心不能对付今天的比赛,所以才忍着没说。”
不等楚扬说什么,沈云在又接着说道:“其实我很清楚你打比赛绝不是为了追查手链,肯定还有不想我知道的隐情。但你既然不方便和我说,这就说明那件事很重要,所以我才不想你分心的,也不全是怕你对付不了别人。”
“我知道这事根本瞒不住你,但我现在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以后我会好好和你解释的。”楚扬有些烦躁的推开沈云在,从躺椅上站起来走到窗前望着外面说:“在我听说柴慕容以这种方式回归后,我就担心花漫语不会这样忍气吞声,可我却没想到她竟然惹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连周舒涵都牵扯到进去了。那个傻丫头,肯定被她当枪用了却还不知道。”
“那你现在想怎么办?”沈云在问:“要不今天回国,或者给花漫语打个电话解释一下?”
楚扬背对着沈云在摇摇头:“不行,眼看比赛就在今天,我绝不能在这个时候半途而废,因为这件事对我来说非常重要。至于给不给花漫语打电话,我觉得作用不怎么大,我可以肯定花漫语根本不知道我所遭遇的这一切,很可能还误以为我这是在背后支持柴慕容。我要是只给她打电话却不露面的话,不但解决不了什么问题,也许还会起到相反的作用。”
“那你说该怎么办吧?”现在的沈云在,经过这几天纸醉金迷的生活,已经很自然的把她当做了楚某人的女人之一,开始学着为他着想。
“你替我去做。”楚扬转身走到沈云在面前,抬手抓住她的双肩:“现在我还暂时不能回去,所以只能让你代替我去做件事。”
沈云在马上就有了一种被委以重任的兴奋感:“是不是让我去找花漫语?”
“不是。你就算是去了,她也不会信你所说的这一些。”楚扬摇摇头说:“我想你去找一个人,让那个人去找花漫语。”
听说还有人比自己作用更大之后,沈云在多少的有些郁闷的问:“找谁?”
看着西方的天际,楚扬呆了片刻后才说出了一个人的名字:“陈怡情。”
就在楚扬离开酒店、沈云在整理行李准备乘坐航班直飞日本再转道华夏时,一架由京华来的航班,在早上七点的时候,徐徐降落在毫州机场。
这儿所说的毫州,并不是那个地处苏鲁豫皖四省结合部的毫州,而是陈老祖故居的那个毫州,属于南河省的一个小城市,机场也是近几年才修建的,除了有可以抵达首都的航班外,大部分只起到一个中转站的作用,根本没有别的城市直达这儿的航班。
但今天这架飞机却是直达毫州的,而且还是一架高级商务机。
据在飞机场卖票的小李姑娘在事后说:那天在飞机还没有降落之前,就有一大帮子领导模样的人,在天刚放亮时就来到了机场,一个个站在车前脸色严肃的,周围还有最少一个连的武警战士在机场警方的配合下担任警戒。
这些人到底是多大的官儿,小李姑娘不清楚,但她却看到那个平时只能在电视上才能看到的市委书记,此时就站在人群的最后面,而且腰板还微微的弯着,根本没有半点当官的模样。
小李姑娘是个聪明的孩子,从看到的这一切中就知道要有大人物来毫州了,心中自然会很好奇,于是就在飞机刚降落后,就停止了擦玻璃的工作(尽管售票处的玻璃干净到苍蝇趴上去也会站不住脚摔断大跨的地步,可机场领导还是严格要求大家再擦啊擦那么十几遍。)向那边望去。
随着飞机旋梯慢慢放下,舱门也打开了,首先出现在小李视线中的是个比她小不了多少的女孩子,然后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也出现在门口。
难道这些大领导一大早的齐聚在这儿,就是等的这一老一少在小李那惊诧的目光中,那些大领导已经快步走到了旋梯前,自发的按照职位高低派出了一个纵队,满脸笑容的轻轻拍起来了手儿。
这一老一少,正是楚龙宾的结发老妻和他唯一的孙女楚灵。
在楚老夫人决意亲自出马后,楚龙宾脸上虽说还是带着不屑一顾的神色,但内心却非常的认可,只是男人一向不习惯自己老婆的作用比他大,所以他才摆出了这幅臭脸,嘴上说着‘你行不行?’,可绝不会说:你最好别去。
要是依着楚老夫人的意思,在昨晚十点多时就该来毫州,但却没有合适的航班,最后还是楚勇给有关部门打了个电话,调用了一架商务机,这才在清晨时分从京华起飞。
因为这次是楚老夫人数十年来第一次离京,而且又是这么大年龄了,楚勇等人自然担心她能不能受得了毫州这边的环境。
而且她本人的身份又在这儿摆着,自然不能有半点的疏忽,所以除了安排一支由特级医师组成的医疗队、一支由七八个‘银钩’组成的保安团外,还特意让楚灵一同前来。
不过对儿子的安排,楚老太太却不怎么满意,除了对可以专用一架商务机外,根本不想带着那么多的医师与警卫员,因为这样很不符合她本人的精神信仰:艰苦朴素,不搞特殊化。
1049 她就是那个陈大师!(第二更!)
在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心中,任何时候都要保持艰苦朴素、贴近人民的优良传统才行。
可惜,现在很多当官的都已经忘记了这些,除了享受那些该享受的国家待遇之外(比方楚龙宾这种地位的人,就可以享受一些特权,这是无可争议的),还变着法的去享受那些不该享受的待遇。
楚老夫人这些年来,一直没有离开过京华,甚至都很少离开楚家那个大院,所以思想未免与当前社会脱节,但她却没有忘记她自己的精神信仰:不搞特殊化,更不想让人说楚龙宾的妻子出门访友还要这样大的排场,所以就拒绝了那些医师和警卫,只带着楚灵一个人上了飞机。
依着楚老夫人的意思,本次毫州之行最好要低调,杜绝铺张浪费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她不想让人知道:俺来这儿就是为了找一个女神棍的,要是被人传出去,还不知道会造成什么样的恶劣影响呢。
楚老夫人虽然固执的杜绝铺张浪费,但为人之子的楚勇,哪敢这样放心的让她们一老一少的跑那么远啊?要是万一在飞机场遇到传说中的飞车党、地痞流氓啥的,难道指望这一老一少来应付嘛!所以在商务机还没有起飞之前,就已经通知了毫州这边的地方政府。
楚勇在给当地最高政府官员打电话时,并没有告诉他们这次是谁要来毫州,只是说出了她们俩人的性别和年龄。
可能够做到一方大员的这些人,却没一个是傻子:假如来者只是一般二般的人,哪儿有资格可以让储君给亲自打电话来呢?而且口气还是那样的严厉(指的是必须确保她们的安全不能出任何差错!),由此看来百分之八十的就是楚家老太太和随行人员。
所以呢,这些心中很明白的政府官员,马上就将这件事当做了政治任务来对待,接到电话后就连夜安排人,在机场方圆几公里内实行了戒严。
“唉,灵儿,你爸爸对他治下的社会太不自信了,当今社会祥和稳定,人民都安居乐业的,怎么可能会有人愿意来为祸社会呢?”来到舱门口的楚老夫人,在看到下面的排场后,摇着头叹着气的非常自恋的夸了儿子一句,然后扭头对笑嘻嘻的楚灵说:“去,告诉那些人,让他们都散了吧,搞出这样大的排场来算什么呢!”
楚灵倒是很享受当前这种排场,笑嘻嘻的摇摇头说:“奶奶,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在得知您老人家要大驾光临此处后,附近几公里除了这些车子外,您不可能再找到一辆出租车了。我在飞机上就看地图了,这儿离着你想去的那个镇子,大约还有一百多里远呢。你说让他们都散了,难道你想走着去真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