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这个不要脸的家伙抛开那个被吓傻了的越南妞儿,恶狼一般的扑在了她身上,在短短的几秒钟内就用某种粗暴的动作,抽走了沈云在全身的力气。
“你、你这个流氓,你滚开,我才不要和你做!”沈云在双手无力的在楚扬胸口捶打着,泪水顺着眼角躺在床上时,那个男人用嘴巴将她的骂声堵回了肚子里,然后加大了活动的力度,发出了一种恶狗急着舔水的啪啪声。
刚才还在温柔乡里徘徊的阮灵姬,在身上的人儿跑了后,就傻了般的听着身边那个熟悉的声音,呆了足足有十分钟,才把今晚所发生的一切都想了起来:我正在等楚扬的时候,忽然来了个蒙面人,然后人家把我给打昏了。等我醒来的时候,恰好看到楚扬,于是就和他那个啥啥啥了,完全忘记了那个蒙面人的事。正在我们那个啥啥啥时,怎么会又来了个女人爬到俺床上呢,这是怎么回事呀?
等阮灵姬被这一连串的啥啥啥给捣鼓的头昏脑胀时,那边的声音更加的响了,这个声音好像是刀子那样扎着她的心,疼的她忽然发出一声尖叫,然后翻身爬起,连滚带爬的从那对缠绵的人身上滚到床边,抬手叭嗒一声的就打开了台灯的开关。
随着淡红色的灯光亮起,床上三个人都停止了动作保持呆若木鸡样:沈云在平躺在床上,双腿被蹲着的楚扬架在肩头,而阮灵姬的一只脚却还搭在沈云在的腰间,就这样扭着头的望着他们两个。
自从在墨西哥被楚扬救下、并成为他的女人后,阮灵姬虽说并没有奢望能嫁给他,也知道他身边有着柴慕容花漫语那样的优秀女人,但还是把他当作了她唯一的男人,这才在今晚时这样的放纵。
可现在呢,阮灵姬心中那个唯一的男人,却当着她的面和别的女人做这种完全颠覆了她内心爱情的残酷现实,使她在望着那对男女呆了片刻后,忽然凄惨的笑了笑,然后缩回搭在沈云在腰间的那只脚,侧身下了床。
在脚尖踏到地毯的那一瞬间,阮灵姬心里这样想着:我以后再也不会见他了,就当我们之间发生的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可就在阮灵姬准备穿衣服闪人时,却听到楚扬那异常镇定的声音响了起来:“阮灵姬,你要去做什么。”
“我走。”阮灵姬头也没回的淡淡回答。
“那好吧,在回去的路上小心些。”
“我记住了。”阮灵姬闭了一下眼,泪水从脸庞上滑落时走到了卧室的挂衣架前,抬手将衣服拿下时,却忽然转身望着床上的那个男人,哽咽着说:“这就是你在我要走的时候,最想说的一句话吗?”
楚扬苦笑了一声,将紧闭双眼的沈云在的双腿放下,就势坐在了床上:“那你想让我说什么?难道你想让我和你说对不起,还是强行的将你留下来?我知道我今晚让你大大失望了,可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以前是这样,现在是这样,以后还是这样,我永远不会因为某个人而转变。”
轻轻的吸了一下鼻子后,阮灵姬慢慢的垂下头:“你是不是已经、已经习惯了这样对待喜欢你的女人?”
楚扬望着阮灵姬待了片刻才问:“那你想我怎么对待你?”
“我需要尊重。就算你还有别的女人,但请你让我假装不知道。”阮灵姬说完这句话后,就开门就走出了卧室,在楚扬有些无奈的点上一颗烟时,外面又传来了客厅门被关上的声音。
在阮灵姬打开灯后,就再也没有那种翱翔快x感了的沈云在,这才睁开眼的说道:“她被你的不要脸给羞走了,可我还在这儿楚扬,你能不能告诉我,她究竟是谁?”
“我听到她关门的声音了,也知道她走了。”楚扬抿了一下嘴角,看似无所谓的笑笑说:“她的名字叫阮灵姬,她父亲就是越南xx党的主席阮文强,这个人你应该听说过,所以她在越南也算是典型的太妹了。”
“又是一个太妹?呵,我真纳闷,你这人怎么专门捡着太妹下手呢?”得知阮灵姬的真实身份后,沈云在苦笑着问:“在越南有这样一个太妹迷恋你,这可是你的福气,那你怎么不去追她?”
“我就算是追上她,能说什么?”楚扬吐出一个烟圈,微微仰着下巴的说:“你是不是也要走了?”
沈云在从床上爬起来,伸手抓过衣服问:“你怎么知道?”
楚扬淡淡的说:“因为你也需要尊重,我刚才的做法的确亵渎了你们两个。”
沈云在将身上的衣服全部穿好,然后跳下床转身看着楚扬:“你说的不错,但有一点你却没有说对。”
“哪一点?”
“你以后就会明白的。”沈云在说完,就将左手手腕上的纠结手链摘了下来,刚想扔给楚扬,却觉得不能就这样给他了,毕竟刚才被他那个啥啥啥了,怎么着也得拿点‘酬金’吧?于是就只冷冷的哼了一声,也开门走了出去。
等客厅的房门响起第二次关门声后,楚扬打着哈欠的伸了个懒腰,随即噗通一声躺在了床上喃喃的自言自语:“尊重?尊重是种什么玩意儿,它能在人遇到危险时让人化险为夷吗?如果真可以的话,那么老子还杀人干嘛?草,尊重,尊重,要是真在乎尊重的话,那又何必在做那事时叫的那么欢呢?真是一些表面正经其实很虚荣的女人。”
一场小雨过后,使晚上有些黏湿的空气变得清凉了很多,尤其是海边,轻风吹过来更是透着一股子凉意。
阮灵姬脚步有些踉跄的走到海边,丝毫不顾脚上穿着价值不菲的皮鞋,就这样泡进了水中,听着缓缓的涨潮声,呆呆的望着远处的海面,过了很久后才感觉脸上有些冷,抬手一摸原来是泪水,于是就低低的惨笑一声说:“呵呵,我为什么还哭呢,为什么呢?唉,楚扬,你怎么可以这样呢?你知不知道这样很让我伤心,很让我失望,让我所有美好的梦想都化作了海面上泡影?”
“他一直就是这样。”就在阮灵姬望着海面默默流着泪的自言自语时,一个声音从她后面响起:“就像是他自己所说的那样,他以前是什么人,现在和以后还是什么人。他可以为喜欢他的每一个女人去做任何的傻事,却不会为其中的一个女人而放弃其他女人。严格说起来,他这人根本就不能算是个人,只能说是一个现实的让人无法接受的异类。”
阮灵姬在这个声音响起后,被吓得蓦然转身,借着皎洁的月光看去,才发现这个人就是和楚扬爱爱的那个女人:“你、你究竟是谁!?”
“我叫沈云在,是韩国沈银根的女儿,也是不久前蒙面挟持你的那个人。”沈云在左手抚着右肩,也走入海水中与阮灵姬并肩而立的望着远处:“还记得我曾经要求你去救我的未婚夫吧?其实那个人就是楚扬,但他却不是我的未婚夫,也许是柴慕容的,也许是花漫语的,可注定不是我的,但我还是和他上床了,这一次是心甘情愿的。”
也许是对沈云在扮成蒙面人时给阮灵姬留下的印象太差,让她感觉有些害怕,于是就下意识的向旁边走了一步这才说道:“原来是你是韩国沈银根的女儿,你为什么要心甘情愿你跟着我做什么?现在他已经安全了,随时都可以离开越南,你没必要再强迫我做什么了吧?”
老百姓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阮灵姬和沈云在在她们自己的国家,都有着高人一二三等的地位,所接触的人、所关心的事自然不是那种市井小民所能比的,比方她们就可以清楚的知道各国政坛高层的那些风云人物,所以当沈云在说出她爸爸的名字后,小阮妹妹马上就知道这个妞儿原来是这样大的来历。
沈云在并没有回答阮灵姬的话,而是扭着头的问她:“你知道楚扬身边有几个女人吗?她们之间又是以什么关系存在着的?”
“我不知道,也不想再听到和他有关的事情,现在不想,以后也不会想!”
阮灵姬恨恨的刚说完这句话,却又言不由衷的说:“除了柴慕容和花漫语外,我不知道他身边还有哪一个女人哦,现在知道了除了她们俩之外,还有一个你。你也是个和她们一样的太、太妹,对,他们华夏人就是这样称呼你这种人的。”
1035 你最好给我站住!(第三更!)
严格说起来,沈云在和柴慕容花漫语俩人一样,都是本国典型的小太妹。
这儿所说的太妹,不是那些将头发染的五颜六色、穿那种恨不得把所有身体都露出来的衣服、整天和些小混混泡歌舞厅的女孩子,而是那种只需一句话,甚至一个眼神就能改变别人命运的官二代。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沈云在这个太妹与柴、花俩太妹相比起来,除了地域的不同之外,最大的区别就是那个男人的态度:同样和楚扬有了那种关系,可他为了柴慕容花漫语可以做任何事,但却根本不拿她沈云在当回事,要不然也不会让她跟着他来越南了。
所以呢,当沈云在听阮灵姬这样说后,马上就有些自哀的笑了笑:“我们女人为什么总是爱这样好奇呢,总想知道别人的私事。你不用否认我说的这句话,因为我也是个女人。你要是真感兴趣的,那我就把我所了解的楚扬告诉你。”
“我才不听呢不过当前闲着也是闲着,就当是听故事好了。”
“好,那我开始讲故事了。”沈云在点点头,开始说了起来:“楚扬的身边,除了你所知道的柴慕容和花漫语外,他在韩国还有一个明媒正娶的妻子,叫李孝敏,她是韩国李慧泽的女儿。虽说我还不敢肯定日本著名的第一美女那夜璀璨母女都被他所掳获了,但估计也差不多了。英国太阳伞公司的总裁苏菲,你该听说过吧?那也是他的胯下之臣。他在国外的女人,我知道的就只有这几个。但是在华夏,除了前面提到的那两位之外,还有秦朝、谢妖瞳、商离歌、夜流苏、周舒涵、叶初晴,甚至那个最近走红的华夏玉女新星刘萌萌,和他也传出过一段绯闻。至于他还和谁有着不干不净的瓜葛,我的确不知道了。”
阮灵姬这还是第一次听人说起她那位白马王子的私生活,顿时就被惊的张大了嘴巴:“呀,他怎么可以有这么多女人呢?足足有十几个女人吧?难道那些女人个个都像是我这样傻呼呼的爱着他吗?天,我真没想到他原来是这样的一个人,一个玩弄女性的高手。”
沈云在嘴角翘起一丝讥讽,低低的嗤笑一声说:“你说的这些有对的,也有错的。他是一个扮猪吃老虎的花丛浪子不假,但你要是说那些女人是和你一样傻呼呼的,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
阮灵姬纳闷的问:“我哪句话说错了?”
“女人,他身边的那些女人。”沈云在淡淡的说:“因为那些女人没有一个傻的,不但不傻,而且个个还精明的要命。”
好奇让阮灵姬完全忘记了不久前还被沈云在拿家伙抵着脖子的事儿了,向人家跟前走了一步,有些奇怪的说:“既然那些女人那么精明,那么她们怎么可能会爱上一个男人呢?她们是不是也像我们俩今晚这样、这样来取悦他?不过这也不可能的,哦,我知道了,他肯定会那种传说中的偷心术!”
传说,在江湖上有种‘偷心术’,男人只要学会了这门功夫,想让哪一个女人爱上他,就能让哪一个女人爱上他。
这种江湖上的谣传,也就是阮灵姬这样单纯的小妹妹才会信,但心机深沉的沈云在却只是轻笑一声,都懒得解释什么,只是说:“他会不会偷心术,我不知道。可我只知道我所说的这些女人,不管哪一个遇到困难哪一个受了委屈,那个小子就算是拼了老命也得替她们解决问题。仅仅是我知道的,就有他为了救柴慕容不惜得罪华夏国安,为了叶初晴才迎娶李孝敏,为了周舒涵就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将韩国驻华大使的人打残,为了谢妖瞳宁肯将上亿美金的利润让出来,为了太多太多这样的事情,我都已经懒得说了,反正你只需知道这小子对每一个喜欢他的女人,都会付出一万个真心、却总是无法将这些感情处理好就行了。”
沈云在的话,让阮灵姬一下子想起了楚扬在墨西哥时是怎么救她的了,于是就喃喃的说:“是啊,当初我在墨西哥遇到危险时,他不顾一切的跳出来救我,并且还为我服下了别人给他的毒药(那时候楚扬是为了谢妖瞳而喝下‘冰河时代’的,但阮灵姬却是以为为了她)。他、他今晚虽然没有给我尊重,可却早就给了我生命,我、我怎么还能这样和他斤斤计较呢?”
“唉,又是一个被他攻陷的女人。”沈云在故作深沉的耸耸肩,却触动了伤口,顿时被疼的一咧嘴,更想起自己却不是也被他给攻陷了吗?顿时就感觉无趣起来,刚想再说什么时,却见阮灵姬转身快步向沙滩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