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家都是有这个打算,那么谁能得到楚金环她们的忠心,谁就是赢家,这点根本没有别的道理可讲,更何况他一直没有把沈云在看在眼里,只是觉得这女人也太异想天开了:就你小样的还想把她们几个收为心腹,你配吗?
“咦,她怎么还没有醒来呢?”楚某人装模做样的喃喃了一句后就走到床前,弯腰低头的对着沈云在看了片刻,然后就顺势坐在了床上,随即动作很自然的就去解她身上的衣服。
在楚扬刚坐在床前时,沈云在还能装作不知道,但在这厮开始‘动手动脚’后,她要是再装下去,那也未免有犯x贱的嫌疑了,所以就马上睁开眼,抬手将他的右手打开,一骨碌的翻身坐起,双腿屈起的一用力,身子迅速的向床里挪了半米多后这才低声喝道:“你要干什么?”
“原来你已经醒了呀,嘿嘿,我想干什么?你这话问的可真怪,男人想给女人脱衣服是还能想干什么,自然是要趁你昏迷不醒的时候把你衣服脱光嘿咻嘿咻一番了。”楚某人脸不红心不跳的望着沈云在,懒洋洋的说:“行啦,别给我装啦啊,其实我知道你早就醒了,而你也知道我给你脱衣服就是要给你检查伤口,何必又装出一副防色狼的样子来恶心我呢?”
试问天下有哪个男人会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来呀?尽管沈云在内心一直都把被这厮干一次当做正常事,可现在听他这样说后,还是忍不住的勃然大怒,用没有受伤的左臂撑着身子,飞起右脚冲着他那张小白脸就蹬了过去:“你给我滚开,我才不要你给我检查!你休想趁机占我便宜哎哟,你松开我!”
楚扬只是看似随意的一抬手,一把就抓住了沈云在的右脚脚踝,腾地向高里举起,俩眼珠子斜斜的盯着人家修女服下面的那双长腿尽头处,嘿嘿冷笑一声后说:“嘿嘿,老子生平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装腔作势的臭女人了!占你便宜?我靠,你以为我稀罕吗?娘了个比的,有些臭女人明明已经是个表子了,还哭着喊着的装什么贞x洁烈妇,要不是看在你死皮赖脸当我老子干女儿的份上,老子根本不屑搭理你这种只会异想天开的臭女人!”
年前的时候,楚扬刚从海外归来,沈云在为了帮着她父亲沈银根在今年的韩国总统大选中取得先机,在楚扬‘夜访’她的私人居所时,她的确在最短的时间内就考虑到了其中的利害关系,并马上主动做出了甘愿献身的举止
但话又说回来了,如果楚某人假如不是华夏储君的亲侄子,哪怕沈云在的第一次给这厮给残忍的夺去,也休想她看在‘一夜夫妻百日恩’的份上,主动的对他投怀送抱。
说白了,沈云在那样对楚扬不设防并帮着她把叶初晴安然送回华夏,其实就是觉得他有利用价值罢了,至于俩人之间有没有感情你要是和夜总会的某个小姐一夜风流后,你会因此而爱上她吗?
没有吧?那么沈云在也不会因为楚扬强女干了她、因为他是华夏储君的亲侄子,就义无反顾的爱上他,这一切只是寄托在他有利用价值的份上而已,假如不再需要或者他的利用价值降低了,还想让小沈妹妹对他那个啥的话,那才是痴人说梦。
说是沈云在为了利用楚扬而主动的投怀送抱也罢,说她还有别的图谋也好,但要是站在公正的立场上看待她,她也绝不是楚扬现在所说的表子,要不然她也不会在失。身后、仍然拒绝韩国现任总统儿子的求爱,甚至老天爷可以给童颜天使作证:这孩子绝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尽管她随便起来不一定是人
“你凭什么骂我是表、表子!你才是个表子!”听楚扬骂她是个表子后,沈云在被气的差点昏死过去,本来就有些苍白的脸蛋此时攸地变成雪白,再也不顾右肩的伤口有多么疼了,在使劲挣扎了一下右脚没有取得效果后,就像是一只被惹怒了的小狗,气急败坏的哭着腾地一声扑到他身上,双手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张嘴就向他咽喉咬去!
楚扬还真没有想到,他一个‘表子’竟然‘赐予’了沈云在这样强大的动力,以至于她都顾不上伤口了,就这样恶狠狠的要咬断他咽喉,顿时就被唬了一跳,但在脖子被搂住的急切间也无法挣开她双手,只好猛地弯腰,脑袋迅速垂下用额头抵住了她的下巴,举着她右脚的手腾地再次高抬,厉声骂道:“你他嘛的想死是不是!?”
下巴高高的仰着,一只右腿被高高的举起,修女服顺着光洁的大腿一下子滑向了腰间,露出黑色的蕾丝小内内的形象,让沈云在此时忽然有了一种变x态的肆虐美,但俩人谁都没有注意到这种所谓的美,犹自在那儿大声的对骂。
假如沈云在是敌人,是那种必须杀死然后拍拍屁股闪人的敌人,楚某人此时早就一肘将她的心脏捣碎了,可偏偏这个因为受到严重刺激的女人不是那种必须得杀的人,所以他只能在僵持了片刻后,很不要脸的求饶:“好了好了,你别发神经了好不好?刚才算我说错话了,你不是表子你是贤妻良母你是纯洁玉女你是圣玛丽亚我草你个13的,你到底松不松开老子?!”
“你、你一大男人的就知道欺负女人,你除了这个之外还有什么本事呀?”沈云在现在这姿势也很不爽,听到楚扬求饶后,尽管他的求饶也那样的粗俗下流,可总算是让她找回了一丁点的面子,所以就借势松开双手仰躺在床上,任由一只腿被高高的举着、小内内就这样赤果果的暴露着不管,只是用左手捂住眼睛的,嘤嘤的哭了起来。
把一个女人、尤其是把一个受伤的女人给欺负哭了,这对任何男人来说都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儿,所以楚某人在赶紧的松开人家的腿,又很奴才的把她腰间的修女服拽下来后,才搓了搓双手讪讪的说:“行啦行啦,算我理亏了,我现在向你致以最最诚挚的道歉,你别哭了好不好?”
对楚某人最最诚挚的道歉,沈云在根本不理睬,反而哭的更加大声了,而且还是带着诉苦的那种:“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呀?是,我是被你强女干过,可你也不能因为这样就想趁着我受伤时脱我衣服、再强女干我啊?最起码你得问问我愿意不愿意才对吧?”
“啥?”听沈云在这样哭着嚷嚷后,楚某人忽然有了点傻眼的感觉,满脸都是不可思议状的,低声反驳道:“喂,我说沈云在,你能不能别胡说八道的?我啥时候真想强女干你了?咱做人能不能别这样不要脸好不好?”
沈云在双足连连蹬踏着嚷嚷:“你就是想强女干我,就是想是那样我!要不然你为什么在进来后就二话不说的脱我衣服!?”
“嘛的,我那是想给你疗伤,是想给你疗伤,你懂不懂,我草!”楚扬双手一把抓住沈云在连连蹬踏的双足时,在后舱甲板上就听到她喊强女干的柴慕容,就带着楚金环三人火急火燎的闯了进来:“怎么回事儿!?”
听到柴慕容的声音后,沈云在马上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左手指着楚某人的鼻子一脸悲苦的喊道:“是他想强女干我!”
假如进来的人只是柴慕容,而没有楚金环三人的话,楚扬也许就放任沈云在胡说八道了,反正是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的,他没做亏心事干嘛要怕被人诬陷呢?只是等她胡说八道完了再和柴大官人好好解释一下就行了。
反正柴慕容现在已经心甘情愿当他‘乖宝宝’了,楚某人才不信她不会听他的话。
981 有苦难言的楚扬!(第三更!)
写书以来,很多人都骂过兄弟,说我是那啥啥啥的这很正常:您花钱看书了,有权利有义务有资格对兄弟当头棒喝。不过,兄弟非常反感(路在何方)那样的比人,动不动就说写手本人变态啥的。有必要吗?你感觉看的不爽,提出意见兄弟修改!要不就别看,有必要在这儿唧歪个没完?SB!
不好意思,兄弟妻子最近卧床在家,心情很一般,水平很一般,还请大家伙谅解,拜谢!
被人诬陷的滋味,真不怎么好受,尤其是守着几个手下时。
在遭到沈云在的诬陷后,楚扬肯定会辩解,可问题时,此时楚金环她们也偏偏的跟了进来,他要是再任由沈云在胡说八道的话,那他这个主人也太他嘛的没面子啦:你想呀,要是让刚想追随的楚金环三人误以为光明磊落的楚帅哥想强女干一个受伤的女人,那他的金面该往哪儿搁呀?日后还有什么颜面去领导人家?
所以呢,本来懒得解释的楚扬,在沈云在守着楚金环三人还尖叫着说他要强女干她后,顿时就勃然大怒,腾地抬手拿出一副要抽她嘴巴的架势,厉声骂道:“放屁,沈云在你给我说清楚,我啥时候想强女干你了?”
守着柴慕容等人,沈云在才不怕被抽耳光,犹自大声的再次质问:“那你刚才为什么要脱我衣服?”
“老子刚才就已经和你说了,我那是想给你疗伤!”
“给我疗伤?你有那么好心?呵呵!”沈云在嘿嘿冷笑一声后,忽然语速极快的问道:“那你现在给大家说说,我穿的内裤是什么颜色!?”
沈云在猛然间提出这个问题,绝对是在羞辱楚帅哥的视力和视觉的捕捉能力,对这种小儿科的问题,人家孩子根本不屑去动脑筋,甚至不等她话音落下张嘴就说道:“是黑色的,咋了我、我草!”
假如真如你所说的话,你脱我衣服是为了给我疗伤,但我的伤口在右肩肩头,可你凭什么却知道我内裤的颜色这才是沈云在忽然问楚扬她内裤是什么颜色的目的,就是让他在柴慕容和三个新晋属下面前丢人。
准确的、及时的回答出了沈云在的提问后,楚扬才知道落入她的圈套中了,顿时就后悔不迭:嘛的,这下老子可总算是载到家了,简直是黄泥巴落到裤裆里,不是那个啥也是那个啥了。唉,丢人哦丢人。
想明白了这个道理的楚扬,根本不用去看柴慕容和楚金环等人的脸色,也知道她们此时的脸上肯定会带上了愤怒、鄙视啥的。
女人嘛,在看待男人想用暴力来欺负女人的这个问题上,存在着惊人的同情心,她们绝不会因为沈云在是外人就能原谅楚扬的这种无耻行径,这从她们下意识的很自觉的共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声中,就能看得出。
女人在感觉丢了大人后,最习惯的动作就是左手捂着嘴巴,右手随着恨恨的一跺脚,快速的摆动一下右手转身就跑。
男人呢?只要某个男人还多少的有点廉耻之心,他在感觉很丢人却又百口莫辩后,大多数人都会选择掩面急奔由此可见,女人最在意的是能说话的嘴巴,而男人则是面子。
不管怎么说,楚某人也算是多少有点廉耻之心的,他在遭到沈云在的‘诬陷’后,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索性双手抱着脑袋的从床上站起来,就要向灰溜溜的逃出舱外,却被柴慕容的一声断喝给喊住:“楚扬,你给我站住!”
自我感觉没脸见人的楚扬,在停下脚步后迅速的将脑袋扭向一旁,瓮声瓮气的问道:“怎么,你信她的话!?”
柴慕容双手抱着膀子,望着床上一脸悲愤欲死的沈云在,眼里闪过一丝冷笑对楚扬淡淡的说:“我信不信她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能就这样跑了。如果你就这样闪人了,那我们大家都会认为你是趁着人家受伤时,对她图谋不轨的。你们说,我这样说对不对?”
早就习惯了以柴慕容是瞻的楚金环三人,立马点头齐声说:“对极了!”
楚某人心中马上就骂道:对个屁!
柴慕容向床前走了几步,扭头望着楚扬说:“你听到了没有?”
“老子听到了。”楚扬对楚金环三人这样拥护柴慕容的行为,感到很不忿,心里开始后悔没有给她们吃另外一种解药了
“既然听到了,那你最好留在这儿别走。”柴慕容也许是知道楚扬现在很不开心吧,所以也没和他计较自称‘老子’的事儿,只是说:“但在事情还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你只有用耳朵听的资格,却没有说话的权力。”
这一次,楚某人干脆不说话了,随即掏出一颗烟点燃,走到船舱一脚开始吸闷烟。
柴慕容很清楚,楚扬现在之所以这样‘乖’的听话,都是因为守着楚金环三人的缘故,要不是她们跟着一起进来,这小子早就闪人了,所以在他跑到一旁去吸烟后,也没有再说什么‘守着女士不许吸烟’的废话,径自走到床前问沈云在:“你确定楚扬刚才进来对你动手动脚,不是为了给你疗伤而是为了要非礼你?”
在柴慕容那双炯炯有神的桃花大眼睛注视下,沈云在真的感到很心虚,可一想就算是明着诬陷楚扬、那厮现在不能说话也不可能说出个一二三来,于是就硬着头皮的点点头,低声回答:“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