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扬一脸茫然的点点头,可接着又摇头。
“那时候我说,我会让你爱上我的,等你爱上我后,我就会把你一脚蹬开。”柴慕容语速极快的解释:“在楚爷爷大寿那天时,我就看出你真的爱上我了”
楚扬打断柴慕容的话:“你看出我真的爱上你之后,于是你就在那种场合下和我分手,让所有人都看出是你蹬开了我,从而实现了你当初报复我的誓言,对吧?”
柴慕容小声的回答:“是、是的。”
楚扬耸耸肩,晒笑一声:“呵,那你既然达到目的了,现在为啥又要来冀南呢?”
“因为我那个誓言已经实现。而且也看出你是那种值得我托付终身的人,所以我才、才又给自己立下了一个誓言,这个誓言就是要把你再追回来。”柴慕容说着,垂下了头。
“等我爱上你了,你就蹬开我。等我好不容易从对你的愧疚中挣脱出来,可你却又‘不顾身份’的来追我我可不可以这样理解?”就像是绕口令那样,楚扬几乎是一字一顿才能说出这些话。
“是的。”
“柴慕容,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可我知道你这样的做法很变。态。”楚扬摇着头的说:“你也许很享受这种活法,觉得是这么的多姿多彩,但你有没有想过别人的感受?你在那天说分手时,有没有想过那么多人是怎么看楚家的?”
柴慕容脑袋垂的更低:“我错了,我是真的错了。不过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给你添乱了,我一定要好好的帮你搭理新药厂,这也是我为什么要辞去云水集团董事长的原因。”
楚扬眼里带着笑意:“好呀,依你在商场上的能力,我是肯定欢迎你来新药厂工作的!只不过我想知道的是,你以什么身份帮我搭理新药厂呢?是朋友还是员工?再或者是情人?”
柴慕容霍然抬头,紧皱下的桃花大眼里带着不信:“楚扬,你这是怎么说话呢?我是谁呀?我是楚伯伯在你小时候就定下的妻子呀!我来新药厂,当然是以你妻子的身份,怎么可能会用其他乱七八糟的身份?”
“可你现在的身份是韩放的未婚妻吧?”
“我都说了啊,我和他订婚只是玩玩罢了,就是、就是当时想让你难受而已,我压根就没想到要和他结婚,在我心里,你才是我柴慕容的男人,唯一的男人!”柴慕容说着,双手慢慢搂住楚扬的脖子,嫣红的嘴唇凑到他耳朵上,很轻很轻的声音:“如果你愿意的话,那我今晚就做你真正的女人!至于你和花漫语她们,以后只要不是在我眼前太过份了,我也会睁只眼闭只眼的。”
楚扬木木的看着前方,丝毫没有因为有这样一个小妖精主动自荐枕席而有所动,甚至在嗅到柴慕容身上那股子淡淡的处女幽香时,他兄弟都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语气极为平静的说:“柴慕容,不管我们之间经历过任何的同生共死,这份感情在你心中始终是你实现誓言的砝码,对不对?以前常听顾明闯说,能把感情当游戏玩的人,才是真正的高手,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
楚扬的镇定,让柴慕容的心慢慢的沉了下去,以至于说话时的声音都开始打颤:“楚、楚扬,难道我向你承认错误还不行吗?我甚至都可以允许花漫语的存在,这也不行?”
楚扬慢慢的拿过一罐啤酒,啪的一声打开拉环,却没有喝,只是声音极低的说:“柴慕容,我不是什么好人,我更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这两年会招惹那么多女孩子,更因为缺少这方面的经历而在处理感情问题上优柔寡断。当初如果我能把持的住,只守着你一个人过日子的话,虽说不可能会这样在乎你,可绝不会至于这样累。”
柴慕容摇摇头:“是我不好,真的,都是我不好!我们不再说这些了好不好?听我的话,我们重新开始,我以后再也不会算计你了,更不会来这种地方了,好不好?好不好啊?”
655 他要干什么?!(第二更!)
柴慕容从没有这样温言软语的劝一个人,从没有。
在这一刻,她不再是让人不敢仰视的柴大官人,而是一活色生香的小妞。
可楚扬,好像明显适应不了柴慕容的这种转变,他将大官人的手拿开,眼睛盯着前方的一个盲点,低低的说:“不好,因为我现在有了儿子,有了可以为我做任何事的花漫语。你可以玩弄感情,但我不会,永远不会,哪怕以后再在某个女人面前受气。”
“楚扬、你、你”柴慕容很想再贴在楚扬的身上,但他却站了起来:“我今晚来找你,有两件事。”
柴慕容呆呆的仰着下巴,茫然的问:“哪两件事?”
楚扬说:“第一件事,就是劝你以后都不要去新药厂了,而且从此之后我的朋友也不会再暗中保护你。”
“我知道了,那第二件事是什么?”柴慕容低下了头。
“呼!”吐出一口长气后,楚扬攥着手中的啤酒,居高临下的望着她:“我想知道,我忽然失去性功能一事,是不是你在捣鬼?”
柴慕容身子一颤,虽说动作极其细微,但却被楚扬看的清清楚楚:“说,是不是你在捣鬼?”
抬手摸了摸无风却有些凌乱的碎发,柴慕容低声回答:“是、是的,是我让妈妈在正月初六那天让你喝下了掺有七夕草的酒。我这样做,就是不想不在你身边时,让别的女人占有你。对、对不起!”
“果、果然是你!”本以为柴慕容会抵赖的楚扬,没想到她竟然一口承认了,在呆了片刻后,嘴唇都有些哆嗦的挤出一句话。
就像是所有运筹帷幄的智者一样,虽说柴慕容看出楚扬好像貌似可能也许真的很生气很失望,更有可能已经濒临失态的边缘,但她还是坚信她自己能控制住这个男人,因为没有她的话,这个男人将不再是个男人!
所以,胸有成竹的柴大官人,很镇定的说:“楚扬,如果我们重新开始的话,我马上就会给你解药,然后我全心全意的帮你管理新药厂。”
“呵,呵呵。”望着一脸镇定的柴慕容,楚扬傻笑了两声,声音很低的问:“如果我要是不答应和你重新开始呢?你是不是一辈子都让我这个样子?”
“楚扬,你别逼我,不管怎么说,咱们毕竟是夫妻一场,我不想看到那样的结局。”
柴慕容没有正面回答楚扬的问题,可这句话的意思却是显而易见,声音也不高,却带着没有余地的坚决:哥们儿,你要是不和姐好,那你只能一辈子这样啦,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嘿哦!
本来,楚某人在他兄弟突然恢复了神武后,心情就一直很好,有时候甚至还想:如果这事儿真是柴慕容捣鬼的话,看在大家夫妻一场和柴楚联盟的份上,顶多抽她俩耳光拉倒算了,犯不着对她使用满清十大酷刑。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自以为一切都在掌握中的柴慕容,尽管承认了是她搞得‘楚老二’,但好像只说了一句对不起后,就将这事儿当作和他重新开始讨价还价的砝码了,而且还威胁他别再逼她!
如此一来,楚某人是彻底的被激怒。
望着稳坐沙发神色不动的妞,楚扬忽然很想哭:他不知道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让他这辈子受这样一个女人的玩弄。
“柴慕容,你真有种!”楚扬望着柴慕容发了一二三四秒的呆,声音嘶哑的说完这句话,猛地抬手举起啤酒,啪的一声就砸在了茶几上。
茶几破裂,酒水飞溅!
突如其来的爆响声,让迪厅内所有人都向这边看来。
“看!看什么啊!再看的话,信不信我把你们的眼珠子都抠出来,我草!”楚扬好像疯子似的对着那些人狂吼了一声,随即弯腰抬手将脸上身上满是酒水的柴慕容,一把就从沙发上拽了起来,左手忽地一下举起!
眼见这一巴掌肯定会把娇滴滴的柴大官人抽个皮开肉绽,可楚扬却又舍不得了哦,错了,不是舍不得打她的人,是舍不得打坏这张脸而已。
女人都是爱美的,可男人却是最有资格欣赏这种美的,要是打坏这样一张脸,那绝对是暴殄天物的。
楚扬不想做那个焚琴煮鹤的人,所以就顿住了手。
虽说楚扬的样子不像是那种一看就不是好人的主,可他刚才的这声狂吼,却让迪厅内那么多人,在同一瞬间都感到了一种冷森森,几乎是下意识的,包括一直在远处关注这边情况的王道道,都忙不迭的扭过了头,根本没有人敢对他要想对一个千娇百媚的妞动粗而有任何异议。
在被楚扬从沙发上拽起来后,柴慕容就知道可能得挨揍了,但她却没有闭眼,就这样愣愣的看着楚扬,看着他高高举起却又蓦然顿在半空中的手,脸上没有丝毫惧意的说:“楚扬,别打脸我都说对不起了不是?”
“不打脸?我草。”楚扬眼里冒着火的,咬牙切齿的说:“对不起,对不起?你觉得只用一句对不起就能弥补你所犯下的过错?你可知道你那样做对一个男人来说是什么样的打击?”
楚扬举手后却没有打下来的表现,却让柴慕容看到了希望:我犯了这么大错他都舍不得打我了,看来他真怕我不给他解药。嗯,看来这个解药暂时还不能给他,要不然以后他就不听我的话了。等我‘干掉’花漫语她们,重新抢回楚家三少奶奶之位后,那时候再嘿嘿,就可以尽情享受两个人的花前月下生活啦。
有道是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正对着柴慕容咬牙切齿的楚扬,此时就从她眼里捕捉到了这丝得意。
“哈,哈哈!”不知道为什么,看懂了柴慕容的眼神后,楚扬忽然很想笑,随即他就笑了,笑得很疯狂。
柴大官人可是那种七窍玲珑的主儿,从楚扬的蓦然发笑,她就觉出了不对劲了,赶紧的张嘴刚想说什么,但那个全身仿佛都在狂笑的男人,却一把将她从地上拎了起来,很轻盈的jia在肋下,大步的向楼梯口那边走去。
迪厅内所有的人,看着狂笑的楚扬jia着柴慕容向楼梯口走去的时候,隐隐的猜出了什么,可却没有人敢出声。
因为这个时候,一阵阵的戾气随着狂笑声,在迪厅内回荡。
他要干什么?
柴慕容被楚扬jia着走上楼梯后,心里就砰砰的跳,也和别人那样猜出了这厮接下来要做什么了,但接着却又纳闷:不会啊,七夕草的解药还在我这儿啊,他不可能会有这种心思才对!那,他这是要做什么呢?
就在柴慕容胡思乱想完全忘记了挣扎时,楚扬jia着她来到二楼的走廊中,视那些站在走廊中的迪厅服务人员于无物的,直接抬脚砰的一声踹开一扇门,对着里面的人喝道:“都给我滚出去!”
楚扬一脚踹开这间房子,是迪厅的监控室,两个正在里面桌子上喝大茶的小弟,看到一脸杀人样的楚某人jia着个女人踹开门后,第一反应就是抄家伙:“我草,你哪儿来的”
这俩小弟的话还没有说完,肋下夹着一个人的楚扬就冲进屋里连踢两脚,将这俩不识楚三太子为何人的家伙,直接踹飞了出去。
“都给我出来!”紧随着楚扬上来的王道道,站在门口见俩被踢到的小弟,从地上很是麻利的一个‘鲤鱼打挺’的站起来后,又要做出那啥的无所谓动作,连忙出声制止,随即对被某男粗暴的扔在桌子上的柴慕容:“大小姐!你”
假如柴慕容这时候说一声‘来呀,哥儿几个将这个冒犯大官人的家伙乱棍打了出去!’的话,王道道就算明知道招惹楚扬是挨揍,可他还是会视死如归的带着手下前仆后继啊前仆后继的扑上去。
但被‘咣’的一声扔在桌子上后、疼的冷哼一声的柴慕容,不但没有下这样的命令,反而使劲的摇了摇头,示意哥儿几个别管,看大官人我是怎么施展以柔克刚大法,驯服这野蛮人的
虽说明确感受到楚扬身上散发出的凛然戾气,王道道肯定他不会甘心受大官人的奴役,但柴慕容既然这样发令了,那他也只能摆手带着小弟们后退,而且还挺识时务的替他们将房门掩上了。
“你怎么玩我,我也许看在对你内疚的面子上不会怪你,可你万万不该在话已挑明时还做那种可笑的美梦。柴慕容,这可不能怪我了!”楚扬根本没管房门有没有掩上,声音中带着嘶哑的左手抓住柴慕容的肩头,右手揪住她胸前的衬衣使劲的向旁边一扯。
刺啦
刺耳却又动听的裂帛声中,柴慕容那件雪白的衬衣,纽扣都没有来得及被解开,就被硬生生的撕裂,露出了白如凝脂的胸颈,和黑色的蕾丝小罩罩。
黑白分明相互相映中透着幽香,带着一种动人心魄的美。
虽说柴大官人的身子,楚某人这鸟人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了,可这一次还是会给他一种想忍不住趴在上面亲吻、用舌尖去撩拨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