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楚扬叹了一口气,踩了一下油门:“和你这种人说话,真没劲。”
“可我是一个合格的倾听者。”
宝马越野车随着楚扬将油门踩下的幅度越来越大,发动机发着低沉的咆哮声,超过一辆辆的车子。
时速,超过了一百二,在初秋夜晚的闹市区。
楚扬将车窗全部落下,让冰冷的风灌进车内。扭头看了一眼帽子被吹落露出一头白发的商离歌,楚扬大声说:“今晚,我做了一件很愚蠢的事,我伤了一个人的心!”
白发飞舞间,商离歌的双眸越发的明亮:“是个女人吧?”
“不是,”楚扬用力的摇着头,张大嘴巴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眉梢眼角全是少有的轻狂:“是个小孩。”
“落剑门的小风骚?”
“是的!”楚扬用力点点头,点头间,车子直直的对着前面亮着红灯的路口直直的冲了过去,没有丝毫的停顿,就像是他此时说话的声音:“我从没有想到,会有一个孩子把我看的那样重,重到我承受不起,重到在那一刻我真的很想跪在他面前乞求他原谅我!”
楚扬驾驶着车子冲过红灯来到十字路口中央时,从左边的路口,恰好有一辆正常行驶的帕萨特也开了过来
眼见帕萨特就要撞在宝马车的后尾、驾驶帕萨特的司机尖声大叫时,楚扬却猛地一打方向盘,同时脚下狠踩刹车,高速运行中的车子后尾攸地一甩,甩出一个极为绚丽的极限飘移,整个车子来了个九十度的大拐弯,恰好让车子轮胎因为踩着刹车而发出吱吱叫的帕萨特,擦着宝马车身向前滑了过去。
“嗨,哥们不好意思啦啊!”楚扬对着帕萨特道歉的同时,已经松开了刹车,车子顿时猛地一蹿,就像是发x情的公牛那样,呼呼的向前开去。
这一个月来,梁馨过的就一直不怎么顺。
本来在党校过的好好的,偏偏那些国际杀手聚焦冀南,使她不得不而提前回到市局。刚回到冀南,就遇到了神秘绑架富豪案,然后又是把雌雄双煞主动带到了柴慕容面前,差点铸成大错。好不容易将神秘绑架案理出一点头绪,可省里的一个电话,却把这事给莫名其妙的压了下来
如果说上面这些问题只是因为工作,随着时间的推移会被淡化,但楚扬那次让她在小清河的臭水里泡了半个小时的耻辱,却注定会让她终生难忘。
梁馨从小到大,都是一个很傲气的女孩子。
她自傲,是因为她有自傲的条件:论长相,她是警官学校的校花。论身材,曾经有模特公司的‘星探’来找她联系过。论工作能力,她是冀南警察系统的一面旗帜,曾经受到高级首长的好评,才28岁就成为省会城市市局的刑警队长
但就是一朵被许多光环笼罩着的警花,却被楚某人给骗得在臭水里泡了半小时,她要是再不恨他,那可就是怪事了。
不过,就在梁馨一直找机会‘报复’楚扬时,他却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当然了,在一开始确定楚扬失踪的那天,她在下班回家时,甚至都开心的哼着小曲。让为她婚事而犯愁的双亲一对在市纺织厂上班的普通工人,以为她交了男朋友。
为这事,梁馨可没有少费口舌和爸妈解释。
这让梁爸梁妈白白空欢喜了一场。
随着楚扬失踪的天数增多,敬业的梁馨终于深刻认识到,她这种心态是要不得的。尽管那个家伙在她心里该死一万次,可工作终究是工作,不能把私人感情夹杂进去。于是,这才有了她给楚扬手机发短信的事。
后来,梁馨在得知楚扬‘安然归来’后,并没有按照她短信上吩咐的那样给她回短信,这让她在生气的同时,心里也有了一点点小小的失落,说不清的那一种,很微小,却总是无法忽视。
因为OF国际杀手平台已经撤销了对柴慕容的悬赏,神秘绑架案也稀里糊涂的结了案,梁馨又回到了上班下班、偶尔会和同事出去吃顿饭的平淡生活。但这却不是梁母所希望看到的,她更希望女儿能够在下班后脱下警服做个淑女,抓紧找个乘龙快婿嫁出去。
为了女儿的终身大事,梁母可没有少操心。其实,老人家很奇怪:女儿除了是工人子弟外,无论是相貌还是工作能力都很优秀啊,虽说脾气稍微的有些倔,可这也是一个优点不是?但咋就没有被一个男人‘得手’呢?
梁母不明白。
梁馨也不明白,只得自叹属于她的白马王子还没有找到白马只好在梦里幻想她心目中白马王子的形象。
让她有些不解的是,最近只要一做和男人有关的‘好梦’,那个骗她在臭水里泡半小时的家伙,就会没皮没脸的出现在她被窝中。
这,让她很害羞。
今天刚下班,梁母就派给了她一个‘政治任务’:“你刘姨给你介绍了一个男朋友。我已经替你答应了,今晚八点你去解放路的帝豪西餐厅,找一个庞军的年轻人好好谈谈。人家可是一个刚回国的海归,你最好收起你的刑警队长架子来,尽量在半个月内把他带回家、在半年内和他走进结婚殿堂。”
对梁母这样比较霸道比较‘不要脸’的话,梁馨很无语。但她也的确过够了这种花前月下却没有人陪的日子,于是还算有些开心的精心打扮了一番,就驾驶着车子向指定地点驶去了。
谁知道,眼看过了这个红绿灯再走几百米就是帝豪西餐厅了,却差点和一辆乱闯红灯的越野车相撞!
“你他妈的找死啊!?”擦了一把冷汗的梁馨,对着越野车远去的后尾灯,狠狠的骂了一句,然后弯腰摸起车载警笛放在车顶,调转车头对着那辆该死的逃逸车辆方向追了过去。
204 顺其自然!
听到后面的警笛声响起后,商离歌扭头看了一眼:“有警车追来了。”
“嗯,看到了。”楚扬吐出一口酒气,赞叹道:“没想到冀南交警的工作效率这样高,才闯了一个红灯就被瞄上了。”
“怎么办?”
“溜溜。”
溜溜的意思就是用车速甩开那辆警车。
“要不要我来开车?”
“你以为我喝了几瓶酒,手就不管事了?”楚扬侧着头看了一眼商离歌。
事实证明,只要喝三瓶白酒的这个人不是酒仙不对酒精免疫,四肢包括思维能力,肯定会因为酒精的麻痹而变得迟钝,也就是常说的反射弧增长。
楚扬也感觉到了这点,虽然他不愿意承认。
看出楚扬不喜欢别人质疑他酒后驾车的能力,商离歌只好淡淡一笑:“没有。”
“真的没有?”楚扬从反光镜内看了一眼紧随车后的那辆闪着警灯的警车。
“有一点吧。”
楚扬点点头:“嗯,你很诚实。这样吧,为了广大市民的生命安全,我请你来开车。”
商离歌没有说话,只是左手抓住方向盘,右手撑着车顶的站了起来,准备等楚扬挪到副驾驶坐上后,她来开车。
越野车的空间虽然要比普通轿车大不少,但在车子行驶中,主副驾驶座上的人要想对换的话,势必得发生一些肢体相摩擦的动作,就像是楚扬将方向盘交给商离歌后,为了坐到副驾驶座位上去,他很自然的就抱住了她的腰。
商离歌的腰,纤细柔软中带着惊人的弹性。
她的腰,楚扬抱过不止一次。尤其是在带着她四处求医时,这个动作就像仇人见面后会说‘咦,你怎么还活着?’那样自然,自然到他们都已经把对方的肢体当作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所以,在楚扬抱住商离歌的腰时,她并没有多想什么,只是准备等他一过去就坐在驾驶座上开车。
可让商离歌没想到的是,楚扬在抱住她的腰后,并没有抬起屁股让开驾驶座,而是一双手顺着她柔软的腰肢向上,然后捂住她的胸。
商离歌的身子一僵。
她等这一天很久了,等了一千零八十二天,自从她的伤势恢复了后。
不过,在嗅到楚扬嘴里喷出的酒气后,她强自收敛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淡淡的说:“我们去哪儿?”
两个人,一个坐着,一个弯腰站着,一个人双手搂住一个人的胸膛,一个人被另外一个人搂着胸膛却双手把着方向盘,每当前方有什么横穿公路的行人等意外情况,坐着的那个人就会踩一下刹车。
两个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表情都很自然,动作协调的不可思议,就像是他们理应这样才对。
“外环高速。”楚扬说着将商离歌搂进了自己怀里,劈开双腿让她坐在自己的前面,将脸贴在她的后背,双手揉捏着她那双不大但很有弹性的双x乳,声音就像是在做梦:“商离歌。”
“嗯。”商离歌低低的嗯了一声,然后紧闭上了嘴唇。薄薄的嘴唇如刀,嘴角却有一抹翘起的笑意。
楚扬双手的力度加大。
商离歌咬住了嘴唇。
“现在我变了。”楚扬的手滑下,然后伸进商离歌的运动服内。
当有些冰凉的手真真切切摸到商离歌上半身时,两个人的心跳都开始加快,就像是车速那样,让后面梁馨驾驶的那辆帕萨特的发动机开始发出不正常的轰鸣。
灵巧的一拨方向盘,用一个不输给索伦森的拐弯动作驶上通向外环高速的路口后,商离歌问:“哪儿变了?”
“我好色了。”楚扬说着,手中的那两团柔软让商离歌发出一声控制不住的低吟:“我不知道到底是这么回事,每当看到我喜欢的女人,总是有一股占有她的冲动今晚,就是因为想对夜流苏做什么时,却被小风骚撞见,然后他哭着说”
“说、说什么?”
“他说他看错我了,他一直都对他自己说,等他长大了要好好的报答我,可我竟然敢上他娘。”
微微弓了一下身子,使楚扬的活动动作更加方便后,商离歌瞥了一眼后视镜中的那辆紧追不舍的警车,语气里带着无所谓:“夜流苏早晚要有一个男人,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了。小风骚之所以对你的反应这样强烈,也许他都一直把你当最好的朋友或者哥们。当他无意中碰到你和夜流苏想有那种意思后,一时间的角色定位还没有转变过来他只是个小孩子,根本不懂大人的事。等他稍微大大也许就明白,甚至会支持你们这样做了。”
“也许你说的是对的,可、可我根本没有打算和夜流苏结婚的意思。”楚扬闭着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喃喃的说:“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最起码你可以和我说很多话。”
商离歌沉默了片刻,低声说:“以后,我会尝试着和你多说话。”
“嗯。”楚扬嗯了一声,问:“那你说,我该怎么办,以后怎么去面对夜流苏?我根本没有想过要和她结婚,却总是想着要占有她。呵呵,伟人曾经说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流氓行为我是不是个流氓?”
“也许是吧?”商离歌想了想:“其实你根本不用内疚的,顺其自然就好。”
“顺其自然?”
“嗯。”商离歌点点头:“你以前曾经告诉我,当我对一种事物失去控制后,最好的办法就是顺其自然。”
“顺其自然?哈,哈哈!”楚扬再次重复了这四个字一遍,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带着爽朗狂放,还有浓浓的邪意:“不错,你说的不错,既然已经无法控制,那何不顺其自然?该我的我就去争取,不该我的,随他去就是了!哈,哈哈,我可真够笨的,这么简单的道理却一直没有想明白商离歌!”
“嗯?”商离歌身子一颤。
“我想要你,很久了。”楚扬在说出这句话时,语气中全是霸道。
“顺、顺其自然。”商离歌弱弱的回答了一句,她刚说完这句话,就觉得双乳一疼,是那种让她忍不住大声呻x吟却渴望一直继续保持下去的疼:“啊”
楚扬哈哈的低笑着,就像是一只经过国际selangO9000-CE认证的色狼那样,双手粗暴的解开商离歌的腰带,然后给她褪到膝盖处在解开他自己的裤子时,他还没有忘记嘱咐:“小心驾驶。”
使劲咽了口吐沫后,商离歌的双眸晶亮的回答:“我会啊!”一种从没有过的充实和刺x入式的疼痛,使她一下子咬紧了牙关。
从七岁起就开始在地下拳场混日子的商离歌,在她的美貌、她健康的肤色、她柔韧性极强的身材终于被男人所注意后,已经没有人敢对她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了。因为那时候她已经成了地下拳场最为凶狠的拳手之一,没有一个男人敢冒着被她一拳打死的危险去招惹她,包括她的老板。
虽说商离歌的身体内还没有被任何一个男人所进入,但她却失去了证明她是处x女的那层膜。那层膜,早就在她十四岁那一年的那一天,随着她第一次成功踢出每秒十九米的速度时,失去了。
那一天,商离歌看着下体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