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布拉吉木才走了过来,亲自抓住黄东东,抬起右手刚想再揍她时,却被柴放肆阻止了:“不要动她了,你去一边吧。”
“是。”布拉吉木低声答应了一声,乖乖的退到了一旁。
柴放肆慢慢的放开黄东东的头发,再次蹲下身子和她对视着,缓缓的说:“我知道,你在看到我这样惩罚你的同伴时,心里很不开心,甚至会骂我变x态。但你根本不理解这些低贱的外国女人,对这种事看的很淡,就像是和别人握手那样。这对你来说是惩罚,但对她们来说,却是享受。”
听着旁边啪嚓啪嚓的皮肉撞击声、川岛芳子的呻x吟声,黄东东使劲的闭了眼睛,随即睁开惨笑道:“呵呵,你是不是也要这样对付我?”
“不会的,绝不会!”
柴放肆很干脆的摇摇头:“我宁可亲手杀了你,也不会这样对你的,因为你是华夏人,是世上最高贵的人种,那些低贱的外国人,根本没有羞辱你的权力,所以你只要乖乖的听话,就不会有事的。我这样做,就是为了让你看清楚,和我做对是没好处的。”
“呵呵,没想到你还是个种族歧视者,或者说是个爱国者。”
黄东东笑声很复杂的说:“好呀,你既然不肯让那些低贱的外国人来羞辱我,那你还是快点杀了我吧,因为无论你问什么,我都不会告诉你的,反正我现在最不怕的,就是死了!”
柴放肆淡淡的笑了笑:“其实你理解错了,我是不会让那些外国人羞辱你的,但这儿除了有外国人之外,还有几十个早就迁居来此的华夏人,我可以让他们来对付你。呵呵,当然了,我是不会让你在大庭广众之下受辱的,不过”
说到这儿,柴放肆看向了川岛芳子。
川岛芳子的身边,围了至少五个男人,这些男人此时已经完全陷入了亢奋当中,除了那个在她身上拼命冲刺的男人外,另外男人的脸上,都带着淫x邪的笑容,七八只手在她赤果着的身子上乱摸。
完全是下意识的,黄东东向那边只看了一眼,就赶紧的扭过了头:眼前的这一幕,她宁可从没有出现过世间,也不想遇到!
柴放肆倒是好整以暇的看了片刻,这才站起身来说:“我敢保证,那个女人现在根本不在乎这种事,要不然她也不会闭着眼的享受了。但是你呢?你会不会有她那种开放的思想?”
黄东东很老实的摇摇头:“我没有。”
柴放肆点点头:“这就对了,就算你是被自己同胞羞辱,你在事后也会感觉生不如死的。所以呢,你最好乖乖的回答我的问题。我可以答应你,等你回答完我的问题后,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等你死后,再按照咱们华夏的习俗,把你的骨灰送回家。”
当一个有廉耻心的女人,在遇到黄东东此时的情况后,干干净净的死去,就成了她最大的心愿。
更何况,人家柴放肆还答应,要把她的骨灰送回家呢?
这可算得上是仁至义尽了。
所以啊,黄东东在垂着头的呆了片刻,琢磨就算是说出来也不会对楚扬造成什么影响后,这才耸耸肩的抬起头,语气镇定的说:“你问吧。”
柴放肆之所以让手下,守着黄东东轮女干川岛芳子,就是要用这种方式来给她造成心理上的巨大压力。
诚然,黄东东在接受总参二部的特训时,也曾经接受到这方面的有关训练:在祖国的利益面前,你的身体、你的灵魂,都将变得无足轻重!
这句话说起来虽然简单,可谁都明白其中的意思:为了完成任务,牺牲色x相那是完全可以的。
任务,高于一切!
其实,总参二部这样训练‘细雨’,给她们灌输这样的思想,根本不是什么出奇的事儿,因为历史上那些有名的女间谍,都是利用色相来接进目标,并完成任务的。
像前苏联克格勃中的‘燕子’,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冷战时期,正是那些金发碧眼的美女们,为前苏联和西方国家的情报战中,立下了男爷们累死也完不成的汗马功劳。
不过,尽管黄东东对此早有准备,但亲眼看到五六个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轮女干川岛芳子后,她还是被深深的‘震撼’了,再加上她也断定柴放肆想知道的,根本不是什么国家机密后,这才在思考了片刻后,答应了柴放肆的问话。
“很好。”
柴放肆满意的点点头,随即对布拉吉木一挥手:“把那个女人带下去吧。”
既然让黄东东见识到了川岛芳子的下场,柴放肆也不屑再看到这些外国人的丑态了。
布拉吉木很快就让人把川岛芳子带走了,他自己却留了下来,随时听候伟大宙斯王的命令。
果然,看到川岛芳子被带走后,黄东东的情绪稳定了很多,甚至还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
这时候,有人替柴放肆搬来了一张椅子,他双手一撩长袍下摆,很有风度的坐了上去:“布拉吉木,给我们这位尊贵的小姐看座。”
我要是个华夏人的话,肯定比现在还要受到宙斯王的重视听柴放肆让人给黄东东也搬来座椅后,布拉吉木心里就开始埋怨他父母,为什么不是华夏人了。
黄东东坐在椅子上后,满意的笑了笑说:“嗯,你这个人虽说不是个好人,但我不能不承认,其实国内绝大多数人,都不如你会这样爱着自己的国家,要不然也不会‘崇洋媚外’这个词语了。”
柴放肆淡淡的哼了一声:“哼,你以后不要把那些忘了祖宗的人和我相提并论,因为我会感到羞耻的。”
“我真是看不懂你这个人了。”黄东东望着柴放肆,摇了摇头。
柴放肆耸耸肩:“我不需要别人看懂,因为我就是我。好了,我问你,是谁派你来这儿的?”
第1534章 给我带回来!
历史上那些大奸大忠之辈,的确都是无法让人看清楚的。
就像是岳武穆吧,他那么厉害的一个人,却死在了秦桧手中,当初依着他的实力,就算取代赵氏王朝也是很轻松的,但他却没有这样做,而是心甘情愿的跑去风波亭给砍了脑袋。
再比如明末大奸臣严嵩,明明是一个权势滔天的人,可一辈子就深爱着自己的老婆,根本不鸟别的女人,这又是谁能看清的?
所以啊,黄东东无法看清柴放肆,也是很正常的。
柴放肆也给了黄东东一个答案:俺就是俺,不需要谁来看懂,你别墨迹了,赶紧说出是谁派你来的吧!
“好!”黄东东咬了咬嘴唇说:“我发誓,我接下来回答你的所有问题,都是不打折扣的真话,所以你不要用‘真的吗、或者你撒谎’这样的话,来质疑我。”
柴放肆嗯了一声:“嗯,我不会质疑你的。”
黄东东抬起头头,在呆了片刻才说:“没有人派我们来这儿闹事,是我们自己愿意来的。”
柴放肆紧盯着黄东东的眼睛,刚想说‘真得’则会两个字,话到嘴边才想起人家孩子刚才的誓言,于是就改为:“既然没有人派你们来这儿,那你们为什么要来?是不是我伤害了你们的什么人,还是你们的脑子进水了?”
黄东东摇摇头:“你没有伤害我们的什么人,我们的脑子也很正常。我们来这儿找你的麻烦,是因为楚扬。”
“楚扬?呵呵,果然是他!”
虽说柴放肆早就预感到这次来闹事的人,肯定和楚扬或者宙斯王有关,但在黄东东说出他的名字后,双眼瞳孔还是下意识的一缩:“是他派你们来的?嘿嘿,他可真够看得起你们的,以为凭着你们两个就能给我形成麻烦?你错了,他也错了!你们两个在刚才的确伤了我不少人,但这些人就算是死上一百个,我也不会心疼的!”
抱定了死志后,黄东东现在已经完全放松了下来,要不然她也不会微笑着说:“我非常赞成你这句话,他们死上一百个,我同样也不会心疼。只是我想告诉你,我们虽然是为了楚扬来的,但却不是他派我们来的。因为他可不是个傻瓜蛋,会傻呼呼的让我们来送死。”
柴放肆紧跟着问道:“那你们为什么要来?”
“我暂时还不清楚那位日本小姐是否喜欢他,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喜欢她。唉,我喜欢他,愿意为他分忧,所以才自不量力的来了。”
黄东东轻轻的叹了口气,双眼中浮上一丝黯淡,继续说:“我在来时,根本没有考虑下场会是怎么样,因为任何的下场,我都可以接受的,包括被你用对付她的那种方式,来被对待。”
“原来你们是偷着来的,我就说依着楚扬那个浑蛋的智商,是绝对不会派你们来送死的。”
柴放肆带着嘲笑的声音,顿了顿后仿佛在自言自语:“哦,我知道了。你们俩人之所以不顾生死的来这儿闹事,就是因为你们喜欢那个浑蛋,但那个浑蛋却不接受你们,你们这才在心灰意冷之下,用自寻死路这种极端的方式,来报复他。或者说用这种方式来让他后悔,后悔没有接受你们。”
“你真是个聪明人,竟然能够从我喜欢楚扬这件事中,猜出我为什么要来这儿的真实原因。”
黄东东赞叹的点点头,接着说:“不过,你说的也不完全对,那个浑蛋既然是个浑蛋了,那么他也不会视我这个小美女为无物,真正让我受伤的,并不是他。”
“小美女?”
柴放肆眼里带着兴趣的打量了一下黄东东,真得有些开心的笑道:“嗯,还别说,你的确是个小美女,只是这么早就要死去了,还真有些可惜呢呵呵,你不用再说了,我也知道那个真正让你受伤的人,肯定是我那个主持玛雅新城建设的妹妹吧?”
这一次,黄东东并没有回答,因为人家柴放肆猜的不错:她之所以心甘情愿的跑到这儿来送死,就是因为受到了柴慕容的刺激。
柴放肆和柴慕容的关系,虽说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但他在外人面前提起柴家这位大官人时,语气里仍然带着骄傲:“嗯,我那个智谋超人的妹妹,是那样的聪明,她要对付你这种不成熟的女孩子,只需动动嘴巴就可以了,根本不需要明面上对你做出什么手脚的。”
黄东东也笑了:“你们兄妹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人。”
“好人总是没好报的。”
柴放肆懒懒的说完这一句,就失去了继续问话的兴趣,甚至都不想知道黄东东的名字了,于是就从椅子上站起来,对站在一旁的布拉吉木摆摆手:“好了,送她上路吧。要记住在她死之前,问清楚她的家庭住址,也方便把她的骨灰送回去。至于那个日本人,在干掉后直接扔进库拉河喂鱼好啦。”
“是!”布拉吉木答应了一声,走过来抓住黄东东的胳膊,半拖半拽的向刑堂那边走去。
而黄东东呢,这一次也没有任何的反抗,她不足一米六、不足百斤的身子,在身材超过一米九的布拉吉木手中,就像是一个布娃娃那样,任由人家一只手抓着向前走,一声不吭。
“这个孩子就这样死了,也真够可惜的。”
望着被拖走的黄东东,柴放肆眼神里带着怜悯的摇了摇头,随即转身刚想回诸神之殿,却看到了站在身后不远处的斯蒂芬,忽然灵机一动,马上扭头对布拉吉木喊道:“慢着,把她给我带回来!”
库拉河的水,根本不会因为此时是深夜,就停止它向前流淌的脚步和速度。
天上的星光,偶尔掠过夜空的一架飞机,都在宽阔的河面上,映下了点点光亮,也衬托的河面越加的宽阔。
河水呜咽,带着时间滑过之后的轻叹声,漠然的向前流淌,丝毫没有搭理伏枯草中的两个人。
这两个人,是一男一女,星光随着流动的河水,偶尔折射到他们的脸庞上时,才能模模糊糊看出他们的模样:男的那叫一个玉树临风,要是去当‘少爷’的话,估计在格鲁吉亚扫马路的老大妈,也会掏出积蓄去临幸他。
女的呢?休说是用那些干枯的外国形容词汇了,就是我泱泱华夏中的‘羞花闭月、沉鱼落雁’,这类形容词,都无法形像的诠释出她的成熟、明媚和风x骚,她要是再穿上个空姐制服在大街上走一圈,保管奥巴马、普京啥的都会眼珠子发直,有可能为争夺她而引发第三次世界大战!
只是,这两个不去拍限制级电影甚为可惜的人儿,此时却穿着黑色的夜行服,蹲坐在枯草中,望着河对面第比利斯大峡谷的悬崖,默默的发呆。
过了几分钟后,那个女的站起身走到河边,伸出一只黑夜都遮不住的莹白玉手,放在河水中感受了一下水温,这才扭头说道:“楚扬,水温大约在十度左右,依着你我的体质,度过宽达上千米的河面,难度不能说没有,但应该不大。”
那个不去当‘少爷’、简直是浪费资源的型男,正是我们的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