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斌和李金才大喜:“谢谢周副总!”
不过,谢完了周副总后,李金才却期期艾艾的问:“可我们都走了的话,谁来协助周老爷子负责这边安保问题呢?”
周舒涵笑了笑:“呵呵,你们还知道为别人考虑啊?既然知道这个问题,那么你们就不该争!好了,我是和你们开玩笑呢,反正新药厂的安保工作,离开你们也能玩得转。这样吧,你们赶紧的去收拾一下,按照柴董的意思,带走十个业务熟练的手下,这边的事情我来处理好了。”
“是,谢谢周副总!”
孙斌和李金才同时道谢后,屁颠屁颠的走了出去。
等他们都走出去后,周舒涵就拨通了夜流苏的电话。
与周舒涵不同,夜流苏这些天一直是在紧张中度过的。
夜流苏紧张,是因为她怕楚天台再次来找麻烦,尽管楚扬已经把她变成女人了,可那个家伙既不缺少女人,现在又远在西域省,要是老楚这时候再黑着脸的来找她,她该怎么应付呢,总不能掐着腰的冲人家吼:你儿子已经把我睡了,你要是再没完没了的话,小心我去告他耍流氓
当然了,这句话夜流苏也只是在心里想想罢了,就如同楚天台肯定不会再来找麻烦那样。
不过,自从那晚和楚某人春风一度后,夜流苏的确改变了很多,变得更不爱说话了,很多时候都是坐在那儿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不,就在张大水和香菱向她汇报这个月的业绩时,她表面上是在听,可她的眼珠子却一动不动的盯着某个地方,明摆着走神了。
“唉,夜总要是再这样下去的话,总有一天会得抑郁症的。”
香菱和张大水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无奈的眼神中,看出了这句话。
叮铃铃就在张大水俩人考虑着,是不是暂且停止汇报工作闪人时,夜流苏办公桌上的固话,却急促的响了起来。
急促响起的电话铃声,把夜流苏吓了一跳,她也没看来电显示,就下意识的抓起电话,放在耳边紧张的问道:“喂,我是夜流苏,您哪位?”
在这段时间内,夜流苏总是疑神疑鬼的,只要来个电话,她都会怀疑这是不是楚天台打来的,威胁或者劝她离开楚扬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但这种念头的确存在着,时时刻刻的折磨着她,让她好几次想主动找老楚聊聊。
不过,当听到话筒中响起的那个甜美声音后,夜流苏紧绷着的神经,马上就松懈了下来,笑呵呵的说:“呵呵,原来是糖糖啊,怎么想起在这时候给我打电话了呢?哦,嗯,嗯,你继续说嗯,好的,你放心吧,这件事就交给我了。嗨,我们之间还说什么钱不钱的?好的,我马上就会安排的,再见嗯,预祝你一路平安,就这样吧,再见!”
扣掉周舒涵的电话后,夜流苏眼神也明亮了起来,好像换了个人似的,那叫一个朝气蓬勃
看到夜流苏心情很爽的样子后,香菱适时的替她满上一杯水:“夜总,有什么好事呢,方便说出来听听不?”
夜流苏笑了笑:“刚才制药厂的周副总打来电话说,让我们安保公司派人,在明天接手那边的保卫工作。”
张大水奇怪的问:“咦,制药厂的安保工作,不是一直有孙斌和李金才俩人负责吗?他们两个可都是楚先生的心腹,为什么要让我们去接手呢?”
夜流苏回答:“孙斌和李金才,很快就会随着周舒涵赶往西域省,所以这才让我们出人接手那边的工作、嗯,我看这样吧,制药厂的安保工作,就由大水你来亲自负责,要挑选公司最好的人手,绝不能掉以轻心!还有就是,香菱你在公司里选出几个可靠的女孩子,从明天起去冀南乡下,全面负责花漫语算了,这件事我还是亲自去一趟吧,到了张家村再做安排。你们先出去准备一下,明天正式交结。”
“是!”香菱和张大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转身向外走去。
走在后面的香菱,在反手替夜流苏关门时,忽然转身低声道:“夜总,我觉得你最好也去西域省。”
夜流苏一楞:“什么?”
香菱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径自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眼看明天就要去西域省了,今天早上,周舒涵在制药厂的晨会上,正式宣布:周和平为制药厂的新一任老总。
周和平的身份和来历,周舒涵并没有在晨会上告诉大家。
晨会是在职工餐厅召开的,制药厂值班长以上的领导,都在现场。
不过,现场上千员工,没有谁不知道老周就是楚大老板的丈人,对他的‘继任’,自然是报以热烈的掌声了。
周舒涵除了宣布周和平是制药厂的总经理外,还在随后任命了新的安保处长:张大水。
原来负责安保工作的斌子哥和金才哥,包括王小三、于老大几个,以后将远赴西域省的事儿,这些天早就传的沸沸扬扬了,剩下的那些安保人员,对他们除了羡慕还是羡慕,同时也在考虑着接下来,该怎么和新的保安处长搞好关系。
周舒涵的这两项任命,简单而又爽快,用了不到半小时就办完了,随即宣布了散会。
大家常说是归心似箭,其实现在周糖糖想去西域省的心思,比那箭还要再快一些的。
只是,就算她恨不得立马飞到楚扬身边,但在临走之前,也得做一件事---去张家村看望花漫语。
散会后,周舒涵和老周简单的说了几句,就带着孙斌和李金才出了餐厅大堂,坐上一辆宝马越野车,准备直接去张家村。
当车子驶出厂门口的时候,驾车的孙斌,就发现门侧右侧停着一辆黑色的奥迪车,他只看了车牌一眼,就踩下了刹车,扭头对周糖糖说:“周副总,这辆车子安保公司夜总的车子。”
在孙斌和周舒涵说这句话时,奥迪的车窗摇下来,夜流苏那张最近妩媚了很多的脸蛋露了出来,对着这边一笑,然后抬手做了个‘请前面走’的手势,车窗很快又升了上去。
看到夜流苏这个架势后,周舒涵就知道她也要跟着去张家村了。
夜流苏为什么要跟着去张家村的最终居心,周舒涵很快就隐隐知道了什么。
可是她也不能说什么,毕竟现在大家的身份,都是楚扬的‘好朋友’,一起去看望花漫语,这也是很正常的事儿,所以只是无奈的笑了笑,随即命令孙斌开车。
大半个小时后,两辆车子一前一后的很快就来到了张家村。
现在的张家村,因为楚某人的‘大发慈悲’,村小学、村委办,以及全村的道路,都在如火如荼的建设着。
孙斌驾车刚到村口的时候,这边的路面上,刚铺上冒着青烟的沥青,几个村委会的人正拿着小红旗,指挥着前面的车子靠边停下:“请大家的车子靠边站,等等道路冷却后再通行吧。”
张家村的工程在刚开始时,邻村的大土鳖爷儿俩,曾经带人来闹过。
结果不但被楚某人痛揍了一顿,而且梁馨还把大土鳖爷儿俩送进了局子大土鳖爷儿们那么牛叉的人物,都被请到里面‘喝茶’了,还有谁敢对工程指手画脚的?
更何况,不管是修路还是建设学校,都是一等一的大善事,纯朴的老百姓为了感激楚大善人,很多人都来参加了义务工,要是碰到来惹事的,那肯定得挽袖子撸胳膊的,废了他!
自从那次和楚扬‘并肩作战’大败马小波后,张拴柱这个村长,现在村里、甚至是镇里,都有了很高的威望,干着特别的带劲。
1526 修路现场!(第一更!)
现在的张拴柱,在村里和镇里的威望,是日渐提高。
很多时候,大家都把他当做了是楚扬在乡下的代言人。
能够和连区长都不待见的楚某人是发小,这可是一件很牛叉的事儿,也就是大土鳖爷儿俩那样的傻瓜,才会和张拴柱对着干,只要认清了他的‘背景’,是个正常人都会对他笑脸相迎的,以至于在下雨时都能灌进他的鼻孔中了(主要是腆着脸走路的原因。)
这不,眼看村外、村小学、全村的道路都已经竣工在即,张村长单手掐腰,叼着根大雪茄的站在修路现场,握着小红旗的右手高高抬起,‘亲自’指挥车辆靠边站的架势,那姿势叫一个帅的掉渣:“靠边,靠边!”
看到前面的车辆乖乖的靠边后,孙斌摇下车窗,刚想伸出头去喊一嗓子时,坐在后面的周舒涵说话了:“孙斌,靠边吧。”
“哦,老张这小子几天没见,好像意气风发的了很多啊。”孙斌笑着说了一句,打着转向灯的靠在了右侧,准备等路面冷却了之后再走。
虽说现在农村的生活水平有了很大的提高,混的比较好的那些人早就买了私家车,但因为消费观念和小农思想的原因,附近农村中很少有人买宝马越野、奥迪这种高档车,大多数都是低档车。
所以呢,当周舒涵和夜流苏的车子,相继停在几辆普通小车后面后,马上就引起了张拴柱的注意,他马上放下小红旗,斜着身子向那边看去,当看清楚驾车的是孙斌后,刚才脸上的‘威严’顿时消融,继而换上了‘明媚’的笑脸,把旗子夹x在腋下,小跑着跑了过去。
看到张拴柱跑过来后,孙斌就知道他已经看到自己了,于是就把一颗大脑袋伸出车窗:“嘿,村长大人亲自在现场指挥啊?看你刚才的动作很有型嘛,完全可以进交警大队去指挥交通了。”
要是放在孙斌还没有认识楚扬那会儿,就算这家伙开着一辆宝马越野,现在红运当头的张拴柱,也不一定摆他的,更不会老远的就伸出了右手:“哎呀呀,我说孙老弟啊,你这不是寒碜我么?我这样做,也是为了支持楚扬为家乡做贡献不是?”
孙斌笑着和张拴柱为握了握手,压低声音说:“张村长,周副总和安保公司的夜总,就在车里面呢,她们是来专程看望老人家的。”
听孙斌这样说后,张拴柱马上就明白了:人家周舒涵俩人,不想在这儿下车和他打招呼。
虽说在人前(主要是官面上的人物),张拴柱一直自吹和楚三太子是老八(就是结拜兄弟),但他在听出孙斌这句话中的意思后,还是连连说道:“我明白,我这就马上让他们暂停施工,让车子过去。”
孙斌赶紧制止:“哎,你可千万别这样,周副总刚才说了的,让我们在这儿等等的。”
“那可不行,周副总和那位、那位夜总的时间那么宝贵,怎么可以让人家在这儿等待呢?”张拴柱马上就摇摇头,不由分说的转身,晃着手里的小红旗,对正跟在工程车那边的大狗喊道:“大狗,大狗!你让压路机靠边,工程暂停一下!”
听到张拴柱的话后,刚才就注意到这边的大狗,马上就让压路车贴边,跟在后面的工人闪开。
坐在车子后排的周舒涵,看到这一幕后,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孙斌说:“斌子,那我们就快点驶过去吧,别耽误他们施工。”
“好的。”孙斌答应了一声,对着张拴柱摆了一下手,然后作左打方向盘,按了一下喇叭,越野车越过前面一辆送酒水的厢式货车,驶上了刚压了一遍的公路,快速的向村里驶去。
“就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还把公路修的这样宽敞,有这个必要吗,又不跑飞机,简直是浪费,真不知道那些当官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路过张家村向前面村里酒水批发部送货的石开达,看到这边的道路状况后,学着电视里那些外国人,对司机小王很不屑的耸了耸肩。
石开达,是冀南一家某品牌啤酒的冀南总代理,虽说现在混的很不赖(他这次跟着送货,就是为了和某批发部结帐),但在年轻时,那也是那把刀子从街东砍到街西的好汉,被人称为‘冀王石达开’,更因为他的一个远房表舅,就是这边的副区长,所以更自称是手眼通天的皇亲国戚。
石开达在城里时,就觉得自己厉害的不行不行了,那么在这些地处偏僻的乡下人面前,更是有一种走路横着走的优越感。
所以呢,当他的车被张拴柱拦在路边时,心里就有些不愿意,不过抱着‘为支援农村建设’的崇高理想,这才把车停在了路边,要不然早就让小王开车过去了。
握着方向盘的小王,在石开达说完这句话时,刚点了点头附和时,却看到前面的施工队伍忽然都靠边站了,接着车后面响起了一声喇叭声,一辆越野车和一辆黑色奥迪,压着还没有压实的路面,径自向村里驶去,他赶紧的说:“哎,石总,你看有车子上路了。”
说完话后正要点上一颗烟的石开达,闻言抬头看了一眼,马上就说:“嘿,老子正想急着赶路呢我草,到底是开好车的人,根本管修路不修路的,素质简直是大大的坏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