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主人,你犯规。”沐澈被突然的抚摸弄的一声呻吟,立刻出声抗议起来。
“哪里犯规了?”严正均笑著,更是用力顶开了紧闭的菊心,探进了炽热得蛹道里。
你就是犯规啊,我又不能摸你的後穴。
“怎麽停下了?继续舔!”
“唔嗯!是!”应了声,沐澈又低头继续舔了起来。
男人等他继续了,干脆放开了性器,把中指整根深插了进去。已经知道个中滋味的肉穴,就像张饥渴的小嘴收缩蠕动著,立刻贪婪的吮吸起了男人的手指。
“小狗奴,你会唱歌麽?”
“什麽?”莫明其妙的问题让沐澈一时没反应过来,低头从自己的胯下疑惑的望著男人。
男人却高深的笑了笑,“把整根都含进嘴里,插到底。”
知道男人肯定又有什麽花样,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沐澈没有多问的照著男人的话,张嘴把性器含进了嘴里,才含进了大半龟头就已经顶进了喉咙口。
“继续,全部含进嘴里。”
会插进喉咙里面的,好难受。
但是沐澈只能在心里想想,男人命令的语气让他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忍著不适,继续低下头,让饱满的龟头插进了喉咙里面,直到嘴唇紧紧的贴在了两个圆球上,能插进嘴里的部分全都小心的含在了里面。
“就这样含著,在我说可以之前不准吐出来。”
整张嘴都被塞满了,沐澈只能微微的点头表示知道了。
但是男人却对这样的回答并不满意,“回答!”
这个样子叫他怎麽回答啊?性器都已经插进了喉管里面,他就算想回答也回答不了啊!
男人却舔了舔他的性器,然後把性器含进了嘴里,就像要他要沐澈的那样全都含了进去。
“啊──!”
“唔!”
前一声是男人模糊而简单的发音,声音的震动却让被含进嘴里的性器一阵难以言语的麻痒,那种麻痒就像被通了电流一样,直窜进了沐澈的心底,才挠得他下意识的也呻吟了起来。
“呵呵!”低沈得笑声一样变成了又麻又痒得颤动,严正均放开了性器,说到,“回答!不一定要回答‘是’之类的,能发出什麽样的声音就发什麽样的声音。”
这时候沐澈也已经明白了男人的意图,在喉咙里被声音震动的感觉竟然出乎意料的刺激和强烈,那是他以前想都难以想像的。
男人所要的回答,就是要他出声而已,沐澈也听话的努力让自己发出声音,“啊!”
“不同的发音和高低,震动的感觉也会不一样。所以,以後我们来练习唱歌吧!”
嘴里含著男人的性器唱歌?这无比淫荡的念头让沐澈全身都羞耻的热了起来。
“不过现在,你只要努力的叫床来服侍我就好!”
“唔嗯!”
得到满意的回应,男人笑著,又把性器含进了嘴里,同时插进肉穴里的手指也变成了两根,缓缓的抽送转动,跟灵活的唇舌一起把沐澈的快感尽情的玩弄在手心之中。
“唔!唔嗯!啊──!啊、啊……”
翻腾的快感,以及努力想要取悦男人的心理,让沐澈比平时更放肆的淫叫著。插进喉管深处的性器也因为他卖力的呻吟而变得更加坚硬炽热,甚至男人的身体,似乎也因为这强烈得刺激而阵阵颤栗著。
禁欲的身体在男人前後的夹攻下很快就临近了高潮,只是男人不想这麽快的就结束,总是在他快要高潮的时候就松开,等他缓过来之後才继续吮吸和抽插。
“唔!唔唔!”
想要高潮又喜悦於男人的玩弄,沐澈抗议般得“唔唔”叫著,双手也摸上了男人的囊带一起搓揉了起来。嘴里的性器突然抽搐般得抖动了下,一只手用力的按到了头上,让粗壮的性器更深的插进了喉管深处,紧接著一股股热流喷射进了喉咙里面,直接从喉管射进了食道里面。
热热的精液直接射进了身体里面,那奇妙又色情的感觉让沐澈也再坚持不住,脑子里面一片空白,就连身体也失控般的没了感觉,只有铃口处炽热又酸刺著,积聚了很久的精液不受控制的全部喷射了出来。
73阿澈的保姆
高潮之後两个人又抱在一起躺了会儿,然後严正均就放手起身开始整理衣服。
“要走了麽?”
听著沐澈就像要被抛弃了一样可怜的嗓音,严正均回身又给了他一个安慰的亲吻,“是要走了,不过回去之前我还要去个地方。”
“去哪里?我能不能一起去?”
“这麽粘人,你一个人要怎麽办?”
“……”沐澈只能失落的低著头,不再坚持也不再追问。
“跟我装可怜啊?”严正均失笑,伸手潜沐澈也把凌乱的衣服整理起来,“你只要乖乖的听话,带你去也可以。”
“我会听话,再也不自做主张了,主人说什麽,我就听什麽。”
“你说的噢!再不听话我就要罚你了噢!”
“一定听话!”
得到再三的保证,严正均才带著沐澈一起上了出租车,然後到了远郊一片高档别墅区。说它高档,是因为这里别墅的密度,你就算不用消音器在这里开枪,离你最近的那幢别墅也听不到。
等到车停在某幢别墅门口之後,按门铃男仆通报又是一通等候,直到五分锺後才看见姗姗来迟的冥王。
“好不容易逃出来,你倒很有闲情的还来找我?”看见严正均冥王并没觉得意外,倒是看见沐澈有点出乎意料。
“托你的福我才非逃出来不可,不过来感谢你一下末免太不够朋友了。”靠在舒服的大沙发里,严正均冷笑著回敬了句。
虽然衣服整理过,不过衬衣上点点不太明显的污迹却被冥王看在眼里。更何况沐澈现在温顺的坐在严正均身边的模样跟在绝色时判惹两人,不用脑子想都知道两个人好好温存过了。这麽一来他简直亏更大了,“朋友一场,不用太感谢我。”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我这个人,向来是别人敬我一尺,我就敬别人一丈。”
明摆著话里有话,冥王也早知道他不是这麽好打发的,不禁替自己叫起冤来,“虽然目的不纯,不过也算歪打正著,解了你们的相思之苦,你不用这麽恨我吧?”
“你少来,照你这麽说,你杀了人拿遗产的还得谢谢你了?”
“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家夥,说吧,想让我做什麽?”
“帮我照顾阿澈。”
冥王一愣,然後很邪恶的笑了起来,眼神放肆的在沐澈的身上转著,“你早说啊,这种好事我很乐意帮忙。”
严正均却是冷笑,“你觉得我会给你好事?”
“你帝君向来是不吃亏的,我知道。”他也只是开个玩笑而已,虽然挖他的墙角,不过也是因为沐澈太合他的胃口才没忍住。不说沐澈的话,帝君算是他少数看得顺眼的人之一,两个人虽然没有深交,倒也算气味相投的朋友。
“没错,所以让你照顾阿澈只是利息,我们现在该来算本金了。”
“我就知道没这麽便宜的事。”而且先算利息再算本金,只怕等本金算完了,这利息也会变样了。
“其实也不是什麽很难的事,也许还很有趣。”
严正均淡淡的笑著,那微微翘起的嘴角,此时却比冥王看上去更像个恶魔。
“!、!、!……”
今天的绝色充斥著震撼心脏的强劲节奏,当中不时夹杂著暧昧勾人的阵阵低喃或喘息。打著雷射灯光的舞池里,一个充满活力的身体正在热情的舞动著。细瘦的身材、柔软的腰枝、随著音乐疯狂的舞动,魅力四射的身影让舞池中其余的人全都变得暗然失色。
阿全在绝色转了圈,当中跟几个熟人打了招呼,心思却一直在寻找某个人的身影。
几个S看他走过身边,大声的叫他或者吹著口哨,不过阿全却全不在意,只当没见听的走过。
他的主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冥王。他是冥王专属的奴隶,当然不会对别人的招呼做出回应。只是最近他总觉得心里空荡荡的有点失落,帝君抱著奴隶出现在酒吧时的画面,时不时的总在他的脑海里出现。
那才是帝君专属的奴隶,是帝君向所有人宣告的。而他这个所谓的专属,只是他自己的一厢情愿,因为他只愿意服侍冥王一个人,所以他是冥王的专属。但是冥王对他是怎麽想的,他却从没有问过。
以前他可以不问,是因为冥王是一个很讲究的人,即使不讨厌也不会允许别人靠近,他只会让自己喜欢的东西留在自己的视线里。所以阿全一直相信,冥王是喜欢他的。只是现在,这个喜欢已经变得远远不够,他想要的是更特别的东西。
熟悉的身影终於出现,阿全高兴的立刻走了过去,却在走近後发现,一个人影早已经跪在冥王的脚边。
冥王身边的奴隶他全都熟悉,几天前最後一个奴也被冥王厌倦而赶走了,照理说应该只有他一个人才对。难道才几分锺,冥王又有了新的奴隶?
到眼前一看,阿全惊讶的发现,那竟然是帝君的奴隶,那个叫阿澈的。
冥王对他有兴趣阿全早就知道,只是帝君的奴隶向来都很忠诚,更何况是这个被帝君公告过专属的。所以阿全一直没太把他放在心上,但是为什麽现在他会跪在这里?
沐澈跪在冥王的脚边等著冥王的指示,但是他身上的衣服很整齐,脖子上也没有带上代表著奴隶身份的项圈,只是安静的守在一边。
冥王一早就看到了过来的阿全,看他还愣愣的站在那瞪著沐澈,冥王冷声到,“怎麽?想伺候连招呼都不打了?”
阿全这才如梦初醒,忙跪到了另一边,低头亲吻冥王的鞋。
“以後阿澈会跟在我身边。”
只是简单的告诉他一声,甚至连看也没有往他这里看一眼,对阿全来说,这简单的一声更像是在警告他不要跟阿澈过不去。
沐澈友好的对他笑了笑,阿全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笑得很难看,他只觉得自己脸上的肌肉僵硬得快要动不了了。
冥王和沐澈似乎都对舞池里的那个男人很有兴趣,一直都在看他跳舞,只有阿全跪在那,心里完全不知道是个什麽滋味。
“我是不是眼花了?”
冷冷的,一个声音突然出现,三个各想著心事的人竟然全都没有发现有人靠近。被吓了一跳之後才转头望去,脸色不善的阿飞正狠狠瞪著沐澈。
昨天才被阿飞臭骂了一顿,沐澈顿时低下头想做个鸵鸟。
“要是觉得自己眼花了,可以先去看看眼科。”冥王淡淡的说著,伸手让沐澈倒酒。
“是你耍了手段,还是某条狗自己耐不住寂寞了?”阿飞一屁股坐到了一边的单人沙发里,显然不打算走了。
“阿飞,你到现在还没放弃麽?”
阿飞脸色一沈,更难看了,“我跟阿君是朋友,他走之前叫我替他照顾,我当然要看著他。”
“可是为什麽,我从你脸上看见的却是赤裸裸的忌妒呢?万人迷的飞少爷,是不是太难看了?”
“……”阿飞气的“蹭”的站了起来,“这跟你无关,现在问的是他为什麽会在这里?”
“还不是托你的福,你把他骂的那麽惨,帝君只能连夜回来把他托给了我。”
这次阿飞是真的愣住了,死死的瞪著冥王,“你这话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还不明白麽?你这个保姆不合格,所以被开除了!”
“不可能,是这样的话他为什麽不亲口跟我说?”既然都已经跑出来了,都有空去见冥王了,至少可以打个电话,亲口告诉他吧?
冥王却冷漠的笑著“帝君会生气也很正常吧?他自己都没说什麽了,你凭什麽骂他的狗?”
他也只是一时气过了头而已,阿君一心护著沐澈,沐澈却这麽不知好歹,他实在气不过才骂了他……
“早点接受现实吧!帝君已经是这条狗的了,不要再妄想了。”
阿飞气的握紧了拳头,瞪著冥王像随时会扑上去一样。原以为他会就这样气极了离开,没想到他瞪了会儿,却重新坐了回去。
“哟!好像比以前成熟了?”
“既然阿君没跟我说叫我别管了,我自然还有责任看著他。冥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麽,我不会给你机会的。”
冥王只是笑了笑,眼角忽然看见又有人朝他们这走了过来。
走过来的男人身材高挑,如果不是他带在脖子上的项圈,很难把他跟奴隶联系起来。而他带在脖子上的项圈也跟普通的奴隶不同,那是红馆专属的男奴项圈。
男人一路走到了阿飞跟前,跪下俯身跟阿飞打了招呼,“好久不见了,飞少爷。”
沐澈好奇的盯著那个男人看了两眼,他并不认识红馆专属的项圈,却认出这个男人就是那天演现场秀的男奴,好像叫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