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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陈强是其中最为积极,除吴德、吴兴父子二人,连吴家小姐和吴夫人都派人送了礼,连吴府的总管也打点了,就怕哪一个小卒不顺心,毁了他的机会。
就这样,几个月后,吴德已答应将送礼最为丰厚的五名商家选为第二次的内定,而名额就五名而已,陈强自然在内。
秋海人立于书案前,向齐逸报告这些日子的消息。
「果然,最后还是比银子是吗?」齐逸眼神闪烁,讽刺道。
「需要准备给吴家父子的礼金吗?」秋海人问道,虽然他实在不想贿络那个浑蛋。
齐逸啧啧出声,笑看着秋海人道:「你是很有天分,不论是眼光或是手段都很有一套,但商行黑暗之道,就要多学学。」
「当家不打算买通那吴家父子二人吗?」秋海人挑眉问道。
「要,当然要去一趟吴府,只是买通这事,不下对点是不行的。」齐逸拍桌,笑得狡诈。
于是,二人带着一些小礼,来拜访吴府。
「这不是齐当家吗?什么风把您吹来?」吴兴高兴地大声问道。
「是想念吴府大厨的手艺,那道『水晶饺子』,忍不住自个儿上门来。」齐逸笑道,随口找了个名目。
「好好好!我就让厨子今晚作那道菜,你我二人来个不醉不归!」吴兴笑玻Я搜郏恢皇植话卜值赝胍菅先ァ�
秋海人咬牙切齿,瞪着那只手,恨不得砍下来!
他眼神一闪,装作冷静,将「茶包」推过去,说道:「吴大人,这是当家给您的小礼。」
吴兴皱眉,由于茶包不小,必须双手接捧,不得不放开齐逸的腰。
正当秋海人想松口气,齐逸却不知使何计,居然自己贴上,在吴兴耳边低语,气吐幽兰:「吴大人,这是齐家上选的贺礼,请您务必在商选上给些方便阿!」
吴兴呵呵一笑,心中得意,瞄了秋海人一眼,又将手摆上了腰间,大笑:「这个自然,这个自然,凭我和齐当家多年的交情,一定要的,一定要的!」
秋海人怒得快吐血三斗。
哪来的交情?难道是身体上的交情?
此时,齐逸却回首瞪住秋海人,眼神严厉,要他别多事,口气却笑道:「秋总管,你不是还有几件事要办?再不去就晚了,不如你先回去吧?」
秋海人双拳都快挤出血来,只能瞪着那任意妄为的主子,忍耐出声:「小的,知道了。」
吴兴对于齐逸的安排,心中满意,那手更加放肆,游移到了臀上,突然一捏!
秋齐二人脸色僵直,互看一眼,不由得同时冒出那个念头:该死!
秋海人咬牙,猛然转身离去,再待下去,他就快被逼疯了!
那人要怎样,就随他吧!
夜里。
齐逸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一身的酒气,但身子却是干净的,没有痕迹。一进房内,就见黑暗中,一尊石雕坐在椅上,一动也不动,显是等待多时。
「他动了您没有?」低沉的声音传来。
「没有!」闭起眼,齐逸皱眉怒回。绷了一天的精神,回来还要被问话?
「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了齐家,您什么事都会做?」秋海人压抑地问。
「不错!」齐逸赌气地回话。就让你误会好啦!
「您就是用这副皮相去他,让他对你死心踏的,就如同对我一样!」秋海人突然发作,伸手捉住了那人,狠狠地吻住,纠缠,不放。
齐逸被吻得粗鲁,红嫩的唇吃痛,细长的眉扭曲,突然他一个使劲推开秋海人,反手就是一个巴掌!
啪!
「你当我齐逸是什么人!要碰就碰?」瞪着那只发狂的鹰,齐逸怒道。
秋海人一脸阴霾,二人又是无言,尖锐的气氛刺伤彼此,谁都倔将,谁都不肯开口,冰冷一下子充斥着二人。
秋海人崩溃了,高大的身子忍不住抱着齐逸跪了下来,刚毅的脸埋在那人的双掌之中,咽呜的嗓子抖声说话。
「请您…求您…不要再这么做了…我…怕阿…。就算知道…这一切…都是个…戏…」
为了留住自己,这人可以在新婚当夜,献身于自己,只要有利于齐家,那人都有可能献媚于人?秋海人不安地想着。
齐逸忍不住一叹,秋海人的热泪烫得他无奈,抬高了头,望向了漆黑的窗外。
他不禁想:好不容易培养成的自尊,却又如此轻易地向他跪下,这是他想要的秋海人?是他想要的奴才?
但奴才不是都屈躬卑膝吗?
思此,他一愣。
那自己想要的是怎样的奴才?抑或,自己真想要一个奴才?
许久,齐逸才开口:「我交代你的事办了?信也送了?」
脆弱的男人几不可见地微微点头。
齐逸一叹,轻声道:「来抱我吧,用你的双手证明我有没有献媚于吴兴那厮。别忘了本爷说过,司工部那等小官,我还不屑去巴结!」
秋海人依然跪着,缓缓伸手将腰带解下,一层层剥开里面的衣服,露出如白瓷般的肌肤,膜拜似地向上探索,在那细滑的皮肤上留下烫人的热度。
今日似特别敏感,齐逸忍不住一声咽咛,跨下微胀,身子不住轻轻颤抖。
「帮我。」含着情慾,齐逸软声命令。
得到命令,猎鹰毫不犹豫地衔住那半抬头的分身,缓缓地吐吸…
夜还长,这漫长的餵食才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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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吴府。
吴兴冷笑地看着印着齐家二字的茶包,随手一抛,弄得里头的金银喀拉作响,讽刺道:「这点礼金就想打发本爷?陪了一夜的酒又如何?摸摸玉手、吃吃豆腐就想混过?本爷又没有吃到!齐逸你想得太美了!」
他才不会让齐逸如意!吴兴狠狠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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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商战
第二总管 第十六章 商战
作者:挽紗
第二次商选当日。
十多家商家聚于一处庭院,有的神情紧张,有的笑闹自如。
「陈老板,你看齐当家不知自己不在名单之列?」一位老板低声嬉问。
陈强瞄齐逸怡然自得,暗暗冷笑:「大概是七月半的鸭子。」不知死活。
「是阿!是阿!」知晓内情的人士,掩面偷笑。
齐逸这厢,不理陈强他们的嘲弄,自行带了张小桌、小椅,还搭了小棚,一脸安然,慢呼呼地饮茶,吃着玉珍楼大厨的茶点,不,是齐家大厨的茶点。
日晷寸寸移动,到了中午,大夥还再等待,各商家引颈盼望门口那头。
奇怪?快正午了,那吴大人怎么还不来?莫非有变?
现场悉悉苏苏地讨论着,一片浮躁。
陈强紧皱着眉,心中一股不安,紧紧盯着那过于安逸的男人,照他的消息,齐逸这次可不在入选名单之内,但那人却一副有恃无恐。
他眼瞳一转,暗想:怪了,那一向与齐逸身影不离的秋总管,怎不在场?
忽然,后门一道人影闪入人群,向齐逸点点头,齐逸双眼飘过那人,暗暗加深了微笑,轻哼一声,闭目养神了。
一会儿,一个官衙匆匆来报:「今日,工部司吴大人因病无法前来,将由水部司许大人代替此次商选!」
「吴大人不来了!」某甲一脸惊吓。
「水部司许大人?」某乙满脸疑问。
众人惊慌,个个交头接耳,人心恍恍,互相猜测这许大人是靠哪方的人士?不知有无受吴德的请讬?
忽然,某丙一阵低呼:「唉呀!那水部司许大人的夫人可不是过去齐家的大姑娘吗?」瞬息,十几只眼睛都盯紧了齐逸。
现场顿时无声,只剩冷汗滴落的响音。
齐逸微笑,刷地一声,展开金萱纸扇,在寒风阵阵中,潇洒摇扇,十足做戏,他笑道:「是阿,话说本爷前阵子才去拜访大姑姑,姑姑在许家可受尊敬呢!身为姪子的本人,怎不带些『小礼』去探访?」
众人一阵譁然!谁也没料,齐逸竟敢如此说白!
齐逸又狡猾道:「想来那许大人还在路上,各位老爷、当家、老板,若有什么私话想跟许大人说,不如赶紧派人动身吧。」
众人纷纷七嘴八舌,心道:难道之前的贿金都白给了?唉呦我的老天爷,这不是让人给剥了二层皮吗?
无奈之下,众老板只得在自家奴仆耳边低语一阵,就见一群奴仆拿着主子的信条,挤着大门急急奔出,想来是去「拦轿申冤」了。
陈强一脸黑气,瞪着嚣张那人,突然大步直直向齐逸走去,伸手就要捉住齐逸的襟领!
齐逸依然冷笑,不闪不避,倒是秋海人斜里窜出,伸出二指快如闪电地夹住那手!
「陈老板请自重!」秋海人低声喝道。
「你才该放手!」陈强身边冒出一只人,向秋海人极快出掌,二人瞬息交换一掌,又退回自己主子身边。那人原来是在江南都只身前来的奴仆,瞧不出身怀绝学。
二人打量彼此,彼此都暗暗佩服。
「齐当家!你好一个釜底抽薪之计!你连工部司缺职后,备选官是水部司都给计算了!」陈强冷笑。
「哪比得过陈老板当日在江南都撒的那一把病?那才是生灵涂炭咧!」齐逸笑得讽刺。
「你!」陈强被驳地说不话来。
「陈老板,许大人的轿子就快到了,您继续在这里与我家主子争论,这样可好?」秋海人平声提醒。
陈道一个咬牙,恨恨道:「别以为赢了这次你就大胜在握!我陈强不会让你好过!给我记着!阿土,咱们走!」一个转身,带着名唤阿土的奴仆走了。
齐逸摇着扇,漫不在乎,斜眼瞧着陈强愤怒的背影远去,随手将纸扇丢给一旁的秋海人,说道:「回去了。」
秋海人点头,指挥奴仆收起一干桌椅棚帐,准备回齐宅去了。
就这样,在众人混乱下,第二次商选结束,入选者有五家,分别是:齐、陈、林、徐、曾。
而第三次的商选,就在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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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逸閒居内又是一片浪叫喘息,羞得月娘都多躲进了云后。
真刺激!
齐逸红着脸,喘着气,斜眼瞧向一样激情的男子,不得不承认,与秋海人上的契合超乎自己所想,他总算可以理解,为何君王不早朝。
「今日特别起劲?」似乎过分开心了。齐逸问。
「海人对您一向热情。」专心亲吻着那一片锁骨,双手游移不定。
「可以整治吴家父子,你下手一定不是一般地狠毒吧?」齐逸笑问。
「怎说?」双唇来到尖细的白指。
「不然,收了大把贿款,吴德就算真病了,也不会卧病不来,他可丢不起这个脸!」玻ё叛郏乇砩系哪凶印�
秋海人动作一顿,邪恶的嘴角微勾,淡淡回道:「没什么,不过几帖泻剂让他离不开茅房,加上微量的生乌头使他心头不定。」
「快意阿!快意阿!」齐逸拍掌大笑,心中乐得飙出了泪。
一时兴起,齐逸紧紧抱住秋海人,依样划葫芦,在他胸落下一吻,惹得上头的人激情又起,二人笑闹,胡乱缠吻一阵。
忽然,齐逸话题一转:「那吴兴呢?」
吴德那老狐狸,自己不克前来,难道不会暗中让儿子来替吗?齐逸想着。
秋海人勾的嘴角忍不住上扬,心中一丝恶意闪过。
「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引了几道病气在他的命根子上,有些溃烂、恶臭、疼痛,大概三个月不能行房,一个月下不了床。」慢条丝里说道。
齐逸慢慢睁圆了眼,不可置信地瞧着看似温恭善良的男人,缓缓摇首。
「秋海人,你真不是普通的醋桶子…」
秋海人双眼一玻В窈莺菀夏侨说募纾⑴溃骸富共皇悄阏飧鋈蝬ing的主子害的!到处招蜂引蝶!」
「什么招蜂引蝶!本爷可是堂堂男子!别用妇人之词来说我!」齐逸不满。
「您这一身细白肌肤,就算是国色天香也相形失色阿!怎能不让人一时误认您是女子呢?」秋海人在齐逸耳边低语,一手顺势摸进了股间…
齐逸不领情,一手捉住了那只不安分的手,冷冷道:「所以你当我是女子来抱?来爱?」
秋海人沉默,给了个模糊又讨好的答案:「我当您是主子来爱。」
的确,秋海人想过,若齐逸不是生得这副美貌,他还会爱上他吗?
不可否认,他原来是爱着女子,但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