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一个伤患再加上昨夜的折腾,哪是喝醉了酒就顽固得跟易万福不相上下的江澄海的对手。衣衫没有给他套回去就算了,还在挣扎间被压上了後头软软的被褥上。
温暖的鼻息混杂著酒气喷在阎麒俊美精致的脸蛋上。阎麒望著近在咫尺的他迷恋著的那人的容颜,心里千头万绪。
「小海……。」阎麒伸出了手,有些颤怯地轻抚上了江澄海的脸庞。
有多少空洞洞的日夜,只能在脑海中构绘他的容颜,就是在再次相遇後,横亘在两人之间的过去让他无法也不敢去碰触他,如今藉著他的醉酒,才敢这样小心翼翼地、偷腥似地望著他、抚摸他。
「阎。。。麒。。。?」
阎麒的手指突然地僵住了。
是江澄海认出他了吗? 阎麒很紧张,甚至是害怕,怕江澄海会嫌恶地将他推开。
「不。。。不是,你是女鬼。。。嗝。。。是女鬼小姐…是。。。神通广。。。嗝。。。大的。。。嗝」江澄海像是想到什麽,突然委屈似地说:「你。。。你是不是知道。。。我的困扰。。。所以。。。嗝。。。才要变成他的样子。。。嗝…」
「你。。。你好。。。嗝。。。坏。。。恩。。。跟他。。。一样坏。。。」
「。。。。。。」江澄海这一次是真的醉得很厉害。
阎麒提著的心放了下去,却感到有些无力。
「很坏…可是…为什麽…忘不掉…忘…不掉…嗝…」江澄海打了声闷嗝,又继续道:「就是。。。阻止自己。。。嗝。。。梦里。。。还是会。。。」
「这次…我害他受伤了…他痛…我这里…嗝…也跟著…好疼…嗝…」江澄海指了指自己的胸坎。
「以为…早就死了心…但是…其实…一直…一直…还记得他要我等他…等他…恩…嗝…」江澄海很苦恼:「怎麽办呢…小…小姐。。。你住天上…嗝…很厉害的…能不能…教教我…该怎麽做?」
「……」江澄海要说的应该是神仙而不是女鬼吧?他没有听说过哪个鬼住天上的。但阎麒现在已经没有那个心思去纠正他了,江澄海一番真情的流露已经让他愧疚与感动得不能自己。
「我放不下…真的…放…不下…见不著的时候…还能…嗝…骗骗自己…但是…现在…骗不了了…」
阎麒控制不了自己。眸里水气渐渐涌了上来,最後在眼瞳上覆上了薄薄一片,在淡黄的灯光里闪著柔和的波纹,像是波光粼粼的美丽湖面。
「唔…怎…怎麽了…恩…嗝…不哭不哭…」
阎麒的泪落得突然。原本就因为醉酒不太好使的脑袋这下更是想不明白了,怎麽这人好端端的就哭了。
「小海,对不起,对不起……,我没资格…没资格让你这样对我……。」
江澄海手足无措地替他拭泪,但眼前的人泪落得太凶猛,他根本止不住。
「不哭了…唔…不然…我去煮东西给你吃…恩…你…」
酒嗝停了。
江澄海本来不大会应付这样的情况,再加上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只能胡乱哄著。
但所幸那泪势来得快收得也及时,在江澄海就要无计可施的时候,阎麒终於停了下来。
原本,坚强的他就不易落泪,只是他欠江澄海太多太多,情绪在这些天又起落得剧烈,千丝万缕的情绪被转换成一滴滴的泪宣泄了出来。
阎麒的眼睛还泛著泪光,看起来亮晶晶的。褪去了那一份霸气与威慑,他不过是一个做了错事、想用尽各种方式去补偿心上人的平凡人而已。
「小海,小海……。」
方才还有的犹豫与退缩通通不见了,阎麒轻轻将手掌覆上了江澄海缱绻红霞的脸庞。他撑起了上半身,与江澄海愈发靠近,最後以唇拂上了他另一边的侧脸、鼻尖、眉眼甚至是讶然著微微开起的唇瓣。
对现在的情况完全反应不过来,江澄海直觉应该将人推开的,但这人落泪的模样还在他的脑里留著残影,所以他就这麽样矛盾地僵在那。
「小海,你听好了,我不是什麽女鬼,我是阎麒……,你一定要好好记著,从今以後,我再也不会伤害你,我愿意做任何事来弥补你,让你开心。」
眼前那张俊美得几近完美的脸突然绽出了一抹很温柔,却微微带了些哀伤的笑容。而那双弯弯的眼眸里却饱含了一种他看不懂的坚定与自觉。
在江澄海咀嚼完这整句话之前,阎麒突然一个翻身,将他压到了身下。但更令他感到震惊的,却是阎麒现在正解著他皮带扣的动作。
「不要…不…」
好不容易认清这人真不是自身体里跑出来的鬼魂而是一直让他伤脑筋的阎麒,却被突然地袭击了。等他终於知道要反抗的时候,阎麒已经将他牛仔裤的拉鍊给拉了下来。
脑袋仍是醉晕晕的,但对於阎麒的突发举动,他本能性地反抗、下意识地拒绝。
「不怕,不怕的!我只是要让你舒服而已。」
江澄海瑟缩的性器已被阎麒握在手上。
「不…」
阎麒说了什麽他并没有去注意,对於他所做的行为,就算江澄海神智再混沌,还是感到恐慌了。但他没想到,阎麒接下来做的并不是对他残忍的侵犯,而是将他的分身含入了嘴里。
「不…唔…阎…阎麒?」
阎麒从来没有替人做过这样的事,他小心翼翼地,但牙齿还是不小心磕到了它。但所幸江澄海喝醉了,知觉什麽的都变得钝钝的,那样的意外反而带给他一种异样的麻痒感。
阎麒虽不熟练但却很努力地想取悦江澄海。温暖的口腔包覆著江澄海的阳具,一阵阵的酥麻感自那个部位窜进了四肢百骸,在阎麒的伺候下,那原本疲软著的器官渐渐坚挺了起来。
「不行…不…行」
仅存不多的意识告诉他应该拒绝,但那一点点几乎就要溃散的理智根本战胜不了醉後身体的诚实,江澄海在陌生的快感里载浮载沉著,早赤裸的白皙胸膛激烈地起伏著,一双手搁在阎麒的肩头上,不知是因为想要推开他还是害怕溺毙而紧紧抓著。
就在江澄海以为自己就要完全沉沦在情欲里的时候,阎麒却突然煞了车。暴露在冰冷的夜晚空气里,江澄海的分身仍是高挺著,上头湿漉漉的,也已经分辨不出是阎麒的唾液还是自他铃口处分泌出的蜜液。
「呜……」
自云端摔下来的感觉并不好受。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著,江澄海再也顾不得羞耻,颤颤著伸出了手想要发泄,阎麒却阻止了他。
江澄海透过因快感而迷蒙了的泪眼望向了阎麒,一心只想要回到那云端上,他没有察觉阎麒在替他口淫时还穿在身上的裤子已经褪到一旁。
「小海,让我帮你。」
江澄海懵懵地望著阎麒缓缓地爬向了他。因为脚伤,阎麒的姿势有些怪异,但那张原本就俊美非常的容颜在此刻看起来竟有种妖娆的风味,掩过了那份诡异。
「如果你觉得讨厌,中途可以大力推开我,我可以用嘴帮你。」
阎麒宠溺似地替他擦去了鬓角的汗水,但自他微微震颤的手指可以瞧出他的紧张与害怕。
什麽…意思?江澄海听不明白。
阎麒也知道他的状况,只是笑著摇了摇头,之後突然就跨坐到他的腰上,原本抚摸著他的脸的手也移开了。
阎麒的衬衫乱得可以,有几颗钮扣是未扣上的,江澄海顺著角度可以看到阎麒那白皙却精实的胸膛上的两颗红萸,随衣衫的摆动若隐若现著。而怕压到负伤的那只腿,阎麒的身子明显是侧一边的,也因为如此,江澄海终於发现了阎麒的下半身是一丝不挂的,白玉般但蕴含无限悍力的双腿间蛰伏著与他中性脸庞不相衬的巨物。而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阎麒似乎有意无意地用臀磨蹭著自己早已有了反应的性器。
「阎…阎麒…不…阿……」
江澄海突然惊呼了一声。
根本未等他反应,阎麒身子一沉,自己的坚挺竟就这样没入了阎麒的身体里。
撕裂的痛一瞬间让阎麒发晕。虽然留在江澄海分身上的津液已足够当作润滑,但在一刹那间将那未经开拓的密孔撑到极致,根本就是自讨苦吃。
但也许,这样的痛苦,是阎麒心甘情愿、甚至是故意讨嚐的,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体会到江澄海当初的苦。
阎麒撑起身子,再重重地坐下,努力吞吐著江澄海在自己甬道内的欲望,根本不顾自己的身子已经疲惫到无法负荷这些事了。
「阿…哈…」终於,江澄海的脑子彻底瘫痪了,情欲已经将他完全吞噬。
「恩…小海…」
看著江澄海难得的意乱情迷,那样尖锐的痛似乎也不再这麽鲜明。
一缕缕的鲜血顺著交合处流淌出来,但阎麒不愿停下。就是他的伤会更加重他也无所谓,只要江澄海快乐。
阎麒最後几乎都只靠著意志力在支撑,当他感觉深埋在体内江澄海的肉刃收缩了下,最後将精华都迸射出来後,他才缓下了动作,但他只来得自江澄海的身上爬将起来,跟著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了。
。。。。。。。。。。。。。。。。。。。。。。。。。。。。。。。。。。。。。。。。。。。。。。。。。。。。。。。。。。。。。。。
请罪来了。。。这次字数应该够了。。。
是退步了吗 为什麽写H会那麽卡 而且还只有一点点。。。
海湛蓝 57
江澄海再也不是那个沾了酒,隔天就把什麽都忘了的青涩小子了。
昨夜的记忆随著意识的清醒如高速列车般朝他驶来。脑海里摇摆著身子取悦他的阎麒的面孔越来越清晰,江澄海在那一瞬间惶然地睁开了眼睛,入眼的除了凌乱的床单,还有瘫在一旁看起来异常孱弱的阎麒。
阎麒的双眼紧闭,连在睡梦中都蹙著的眉头显示了他的不适,而他折皱的衬衫下是赤裸的下身,几缕刺眼的红混夹著稠白淌下了他的大腿根,他负伤的那一只脚别扭地摆著,整个人看起来像个被主人玩坏了的木偶。
江澄海有刹那的错觉,彷佛看见了从前的自己躺在那。他尽量轻柔地动作,但本来警戒心就高的阎麒在他动作的一瞬间,就突然睁开了眼睛。
阎麒刚开始还有些茫然,但在对上江澄海错愕尴尬的脸後,马上就恢复了清明。
「小…海…」
因为直接昏睡过去而没有给自己盖上棉被,渗出的汗暴露在凉飕飕的空气中一整晚,阎麒的呼唤有些喑哑,似乎有些受寒。
阎麒望著江澄海扫了眼他的两腿间,突然不发一语的爬起了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速度快得连给他解释的时间都没有。
阎麒直觉地认为他生气了。
阎麒苦笑。以为江澄海那一番自白,他还有挽回的机会,所以擅自主张替他纾解欲望,昨晚却没想通那样的行为不也是在强迫他?
阎麒恐慌极了。依江澄海的个性,若不是真的怒极了,不会丢他一人在这里。江澄海是善良、是心软,可不代表他能一味地包容、宽恕自己。
阎麒心慌地想出去找江澄海向他道歉,又怕江澄海不愿看到他,犹豫了好一阵子,最後决定跪在他的房里等他回来。
房里的钟滴滴答答地响,阎麒的思绪千缠万绕,多等待一会,脑里又会浮现一些新的可怕想法。当几分钟後房门再次打开的时候,阎麒以为已经过了半钟头之久。
「你…跪著做什麽呢?」
江澄海望著蔫蔫跪在地板上的阎麒,愕然。刚刚看见他悲惨的模样,只想著得赶紧帮他清理乾净,但又因为不方便带他到厕所去,所以才会匆匆忙忙地出房门,端了盆温热水与毛巾回来,却没想到一回来会是这样的情况。
阎麒是聪慧之人,一看见他手上的东西,马上就明白江澄海刚刚并不是要弃他而去,而是一心想著要替他处理昨夜的荒唐痕迹。
「我…我以为…你」以为你生气了。
江澄海望著阎麒由失落转为喜悦的表情,反应慢了些但也终於知道他刚刚是误会了。他赶紧搀扶他到床畔坐好,又端过了早备好的盆子,但在对上阎麒白皙却结实精悍的臀丘时,有了一瞬间的犹豫与害臊。
「我自己来…」
虽然阎麒对於在江澄海面前赤身裸体,甚至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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