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震了千遍万遍。
长河很快便泄在易成嘴里。
易成得意地笑了笑,嘴角还渗着长河的体/液。
长河想也不想地把易成拉向自己,顾不上恶心,狠狠地吻住易成。
这个吻比过去都还要深还要持久,几乎要把易成吻得昏死过去。
“我不想放你走了。”长河揽着易成说:“别回去了。”
“那你养我呀。”易成随口道。
“小毛孩,年纪轻轻就这么懒惰。”
“你全家才是小毛孩!”这话说出口,易成才惊觉到怎么这么耳熟,好像这阵子才从自己的嘴里吐出来过。
但长河却不给他太多思索的时间,捏着易成的乳/头,又打算再来一轮。
易成被翻来覆去地玩了一晚上,连屁股都被舔个干净,没坚守多久就被长河逼得娇喘连连,直到长河成功地让他喊到再也喊不出声,才同意把人交给周公。
☆、30
一觉起来,易成跟长河分别请了假,两人又在床上厮磨了整天。直到傍晚长河才恋恋不舍地把易成送到车站。
临走前,两人躲在车站的厕所里吻得天昏地暗,差一点就在恶臭里交流起肉体。
回到家后易成倒在床上啥也不做,只回味着跟长河肉体上的交流,又独自撸了撸一想起长河便发胀的管子,昏昏沉沉地变睡了过去。
结果一直到第二天上班后他才知道又出了大事了。
灵魂重生居然在自己的微博上@了一以成百,公开声明这是自己觉得跟易成凑个伴还不错,还夸讲易成很贴心也很讲义气。
那条微博被疯转了快二千条,成海似的妹子在祝福易成幸福美满,连几个认识的人都打趣地要易成请吃饭。
易成那是一个囧呀,连忙把微博关了,偷偷摸摸地溜进厕所拨起风起儿的电话。
“姐,救命。”
“谁是你姐!”风起儿的声音压得很低,大概是在上课中。
“真的救命啊。”
电话那端传来滋滋滋的声响,过了一会儿,通讯才又恢复正常:“OK了你说吧。”
“我师兄说他爱上我了!”
“等。”风起儿叹道:“灵魂傻妈只是说他觉得你还靠谱。”
易成道:“不都一样?”
风起儿道:“退一万步,灵魂傻妈真的爱上你了,然后呢?”
易成摸摸鼻子、又摸摸肚子,最后低头看了眼裤子里头:“师兄他应该不会介意……吧?”
“啥?”
“就是……呀。”
“…………”
“唉,妳听不懂?”
“你当我是外星人能听懂你的脑电波?”
“我跟长河做了。”
风起儿惊道:“做了?”
易成被尖叫声吓得左顾右盼,确定厕所没有第二个人后才道:“妳小声点。”
“你的‘做’是Make Love的Make?”
易成含糊道:“……差不多吧。”
风起儿扶额:“我晕。”
易成有些紧张道:“我不会被骂脚踏两条船吧?”
风起儿有些不高兴:“与其担心这个,你让长河知道了吗?”
“他开微博不就知道了。”
风起儿只觉得晕眩:“天,你打电话给我干么?你不是应该要先打电话给长河吗!”
易成讪道:“为毛?”才隔了一天就迫不及待地给人家打电话,会被认为自己太倒贴吧?
风起儿怒道:“你宁可让他透过微博看到别的男人打算跟你在一起了,也不肯亲自去跟他解释?”
易成想了想,道:“我看他不像会误会的样子。”
“你真是个渣受。”
换易成不满了:“谁说我是受!”
风起儿瞪着天花板:“姐要去上课了,掰。”
易成喂了两声,只换到通迅中断的电子音,闷闷地只好把电话关了。
回到坐位后,他处理着昨天留下的工作,却一直集中不了精神。
要是换到平常,盯着文件资料半个小时后,肯定要上个微博或QQ摸一下鱼的,可是易成现在却没胆子多看一眼萤幕,只能闷着头努力地工作,就这样,一晃眼到了下班时间。
易成恍恍惚惚地走出办公室,同事还以为是他今天太过认真把脑子给操坏了,顺手分了灌汽水给他。把汽水喝了,带着满肚子的二氧化碳,易成回到自己住的小楼。
楼下三三两两地来往着一些人,都是附近的住户,易成也不以为意,低着头只想着回家冲个澡。
谁知道他才刚踏上小楼的第一道阶梯,便感觉到后头有人拍住自己的肩。
“小师弟。”
易成一愣,回头见清把手搭在自己背上的来者是谁时,魂整个要吓飞了。
“长河!?”
长河笑咪咪地道:“我来找你。”
来你妹呀!易成在心底咆哮。可嘴上还是装出惊喜的样子:“你怎么会、会在这里?”
“这里不方便说话。”长河道,意思很明显地就是要易成把他领进门。
易成有些不甘愿,但又想到自己前天才一声招呼也不打地住进人家家里,根本没立场拒绝,只好带着长河爬上楼梯,边踩着阶边道:“我房间很乱的……”
“呵呵。”长河笑着回应。
那笑声让易成心底凉飕飕地,总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女朋友的老爸盯上的小青年。
易成抹着汗,插了三次才把钥匙□自家大门的锁头里,费了比平时多十倍的力气才把门给推开了。易成嘴上说道:“欢迎光──”临字都还没吐完,嘴就被人给粗鲁地堵住。
“呜呜呜!”易成抓着长河的肩用力挣扎,好不容易才把长河从自己身上揍飞出去,气都还没多喘两口就见到长河抹着下巴蹲在门边,眼睛红润目光黯淡,一副楚楚可怜地模样。
易成有些心慌了。长河一向是温和知趣、有礼得让人觉得有距离感的,但现在这个长河,却是个会躲在小楼等自己回家的男人。
“你──怎么了?”易成小心翼翼地问。
长河抬眉,瞪了他一眼,又自嘲地笑了起来:“抱歉,只是突然有心情不好。”
“喔,那要不要吃点东西?”说完易成就准备要往房间里头走,准备拿出自己的珍藏方便面。
“小师弟。”长河却突然拉住他的手腕,在易成回望他时,道:“刚刚对不起。”
易成笑了笑,尽量轻松道:“没什么,就只是一个吻嘛,我们又不是没干过。”
“我得回去了。”长河道。
“这么快?”
“明天不能请假。”
虽然觉得长河很莫名其妙,易成还是尊重长河的意愿,并主动要求送人家到车站。
出了小楼,易成领着长河走在街灯暗淡的小巷子里,谁都不说话,气氛有些尴尬。
易成缩着脖子,方才出门时太匆忙了,只随意披个外套,结果被这夜里的寒风一吹,脖子就冻到了。
正觉得冷,长河便主动把自己的围巾解下,挂到易成身上。
“你呢?”易成捏着围巾,问道。
“这里温度没我们那边高。”
“……长河。”易成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对不起长河,才会让人家大老远地做了两个多钟头的车来找自己,结果见不到十分钟又嚷着说要回家。“你是不是有话要告诉我?”
长河眯着眼:“你说呢?”
“…………”
长河叹口气:“你没有什么想告诉我的吗?”
“啊?”
“你呀。”长河揉着易成的头,易成不比他矮多少,所以姿势有点狼狈,但仍然不肯放弃地扣着易成的脖子,把易成捂进自己怀里。
“不好吧,会被撞见。”易成嘟嚷。
“你不都告昭天下了?”长河道。
“我跟谁说了我──”讲到这,易成突然噎住了,他有点无奈地尽可能睁大自己的眼睛,装无辜道:“你不会是说我师兄今天发的那个吧?”
“哪个。”长河反问。
易成心道,难道自己猜错了?又道:“没事没事我误会了、哈哈……”
但长河毫不留情地打破了易成的庆幸:“小魂说你跟他交往了。”
易成自知理亏,急道:“他只是说他欣赏我!”
“嗯,那我是不是也要发一个微博说我欣赏你?”
易成张大嘴,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你在吃醋!”
长河拉开自己跟易成的距离,好让能盯着对方的眼睛:“如果我说是呢。”
“我……”易成想说自己挺高兴的,又觉得这么讲挺蠢的,一时纠结不以,最后只好凭着一股男子气概道:“谢了。”
长河叹道:“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又道:“太矫情了,我说不出口。”最后放开怀里的男人道:“走吧。”
想了想,易长拉住准备要继续离开的长河:“算了。”
“嗯?”
“别回去了。”
“…………”
“不然你坐明天第一班车吧,赶得上的。”
长河握住易成的手:“我不跟已经有伴的人。”
“我现在跟你一起。”易长深吸一口气再次重覆:“我比较想跟你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上肉。为了避免被河蟹锁帖,建议一更新就来接看。。。
☆、31
虽然还是不太满意易成的回答,但长河还是接受了易成的示好。
两人饭也不吃,迅速回头,直接冲进卧房,剥光彼此的衣服。
“嘿,急什么。”易成边笑边戳着长河的乳首。
“唔。”
“还挺敏感的。”
“你不也是?”
易成不说话,因为长河已经堵住易成的嘴。
易成只能用自己的手拉开成河的拉炼,迫不可待地掏出成河的棒子。
棒子还不够硬,易成捏住棒子的头,上下戳揉着,直到□透明液体。接着又把手指往下探,捏住两粒软囊,一会重一会轻地挤压着,把长河弄得气喘虚虚。
“够了。”长河道。
易成贴到长河的耳边,吐著气:“不喜欢?”
“唔。”
易成又重重地咬了下长河的耳垂:“你就只会说这个字?”
“……我在想要怎么办了你。”
“你想上我?”
“唔。”
易成笑了笑,主动把长河压在床上,俯身含住长河的下半身。
长河倒抽口气,扣住易成的后脑杓,任由易成的嘴对他吞吞吐吐。
舌头在根部蠕动,牙齿则轻轻搔着,口腔特有的温度包覆着长河身体的一部分。但就光那一点点的热度,已经让长河全身都发起了烧,变得又热又痒,恨不得能戳破易成的喉咙,榨取更多易成的唾液来浇熄欲/火。
长河轻喘着,腰受到易成的吸吮微微抬高,易成已经把手探进他的臀部,一掌抓住一办屁股,交替揉挤,让自己的唾液能顺着棒子往下漫延至股间。
“小师弟、唔、好棒。”
小师弟的嘴背塞得满满,只能用行动表示,加快嘴上的力道。
长河中于在一进又一出的舔舐运动下发泄出自己的热情。
易成被呛得满嘴白,用力地咳了两声,让□和着唾液流到手上,再把这些液/体重新抹到长河已半软的棒子上。
“算我欠你的。”易成道。
说完又叹□,从床底翻出了一根软管。
长河躺在床上,皱眉:“你常带人回来?”
“就你一个送上门的。”
“唔。”
易成从没想过长河醋劲这么大,有些心虚,但他在这点上说的可是大实话。虽然喜欢跟男人搞,易成表面上还是假装自己喜欢女人的,所以导致他已经很多能没有真正恋爱过了。
当然,易成并不认为自己现在正在跟长河恋爱,只是想到两人这几天的超神速发展,除了热恋期之外根本没别的解释,便果断地在心里认可了这份关系。再想到自己等会要做的事,易成更忍不住感叹自己实在是太喜欢长河了,才会对他这么好。
“以后可是要你还的。”易成边说边把软管里的乳胶挤满双手,然后全抹在自己的屁股上。
长河在第一时间反应到易成要做什么,有点受宠若惊,主动分了乳液,抢先一步探进易成的后/穴。
菊花突然被异物搅弄,易成忍不住低喊了一声。
“疼了?”长河关心地问道。
易成皱着眉,想了想:“还行,只是没怎么做过。”
“我会小心的。”
“你就没想过换个位置?”
长河躬身,在易成的锁骨咬下一大口子,留下鲜红的齿痕。
“我得先留个印记。”
“神经。”
“小魂那我会解决。”
“……算了。”
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