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不正经地从马车上跳下来;像个地痞似地扣住她的腰身;扯着她就往他不清白的房间里拖;完全不顾众人惊呆的表情满是轻佻地把她丢在床上;自己再跟着压上来;声音暗哑地发出很邪恶的命令:
“叫爹爹。”
“我干吗要叫你爹爹!这个称呼很色情耶!”在她满是淫书的脑袋里;这个称呼真的很淫乱呐。
“不叫?”他一挑眉头;唇儿一撇;一脸不满足的模样;探手向下。
“你干吗解我裤腰带;你做什么要解我裤腰带呀呀呀呀!”
“叫爹爹!”
“你好变态哇;呜;小甲;小丁;救我!!”
“你叫啊;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哼!”凉凉的奸笑配着氤氲迷蒙的眸子。
“……”真一句很让人崩溃的对白;她发誓;他酒醒以后肯定不记得他做过什么牲口般的事情;也绝对不会对她负责任的; “你做什么把我绑起来?你要做什么呀!”
“你说做什么?恩?”
继母邪佞地一笑;几乎快让龙小花吓得风中凌乱;她双手被缚;跪在床头边;看着他洒脱奔放地往床上一坐;有些不耐地将衣襟随性地扯开;露出一大片娇好的胸膛;左膝一弯;他抬起右手撑着有些疼痛的脑袋;发带随即被指尖一勾顺着乌丝滑动不羁地散了下来。
然后;他用一副纯天然地勾引良家妇女自动放弃贞洁牌坊的造型对她暧昧地动了动薄唇:
“背!”
“你说什么?”
“背错一句就撕一件衣裳!”
“什么!?”这是哪个国家的色情游戏?
“记不住你要清白何用?与其被别人毁了;不如我自己来!”
“……你说的洞房该不会就是…”好胡来的洞房呀!
“快背!”抬手准备撕某人的衣服…
“呜…卑…卑弱第一…夫妇第二…妇行第三…”
“敬慎第三!”皱眉。
“嘶啦”纱衣被撕了去…
“呜哇!!”
“接着背!”
“那那…妇行第四;专心第五;曲从第六;叔嫂乱伦…啊不不不;不是叔嫂乱伦不是不是…那是我顺口就…”
“……”眯眼;她的脑袋里果然除了乱伦淫事就放不别的东西了;惩罚她!
“嘶啦!”衣襟被扯开;兜儿绳跑了出来…
“呜…”
所以说;一个女人千万不要轻易地在一个男人眸子里游泳;沉浸;不可自拔;哪管他的眸子多魅惑;多深邃;多诱人;可最后的下场都是淹死潭底;口吐白沫;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而且他随时都有可能在最关键的时刻变成文明的牲口;理性的禽兽;对人做尽毁坏清白的事;还不让人获得半分快感。
人家都说;只要男女上过床;关系肯定不寻常;就算没有瞎胡闹;心理也会小鹿跳。
这话不准;完全不准。至少放在龙家两位神经迟钝的主儿身上完全不准。
一夜风流后;龙小花抓着头发松散的脑袋飘进了饭厅准备吃晚饭;她从清晨窝在继母的房间一路飘逸地睡到傍晚;终于补充完了她失去的睡眠;而龙大当家则从清晨开始待在书房里;半步也没有挪过;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变相的闭门思过;但是晚饭时分出现在饭桌时;他很泰然自若地显示自己半点悔过之心也没有。
小板凳依旧为前妻准备着;搁在自己身边;而龙小花也完全不含糊;基本对清白已经没概念地往小板凳上一坐;拿起碗筷来就喃喃道。
“要吃肉。”
“……”
龙晓乙侧脸看着那张由下往上看的脸;没睡醒的成分居多;眼神闪烁几分期待;他心头被软绵绵地一撞;等自己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先行一步;只见那家伙已经满足地啃着他亲手夹来的菜;吃得豪放不已;颇有一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的架势。
“以后记着;酒桌上要懂得巧妙推拒;不是别人让你喝你就得抓起杯子来豪饮。”他一边教训;一边收回自己筷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威严。
“那人家叫我喝;我说不会喝嘛!”
“有我在;你大胆说你不会喝便是。一旦破了例;往后你再推说你不会喝也没人相信了;你那几杯就倒的量不能被人随便就探出来;否则日后有得你受了;明白了?”
“那反正有你在嘛;我会不会喝又没差。”她理所应当地啃着肉答道;
“……那若我不在了呢?”
“你不在;我也不会被人叫去应酬啊。”敷衍地答道。
“你到底能不能懂事点!不要事事都只知道依赖别人。”
“啪”的拍筷声让所有吃饭的人都住了口;一双双眼睛盯向突然很火大的龙大当家;他眉头一簇;直直地盯住那个一直窝在他羽翼下混吃等死的家伙。
“我不求你能看顾生意;有什么发展前途;只是让你照顾好自己都这么难吗?”
她愣了愣;不懂他为什么突然冲着自己发起火;迷迷朦朦的脑袋突然像被撞了一下;顿时清醒过来。
“你突然这么大声做什么;我哪里没有照顾好我自己了;你不在家我不知道多自在多开心多舒爽;我是有多失败多让你丢脸多让你没面子啊!我是没人家家的夫人好;不会喝酒不会应酬不会世故;是你非要拉我出去丢脸的呀;又不是我求你帮我喝酒的;你自己要拿起杯子使劲灌;我喝醉是我自己的事呀;你把我搬回来不就好了;我酒品才没有你那么烂;喝醉了就拉着别人喊什么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要讨还回来的话呢!”
一大段的话没过大脑就世界飞出她的嘴巴;哇哇嚷嚷的声音听在她自己的耳朵里都觉得刺耳;大概是她从来没有这等风光过;只听见几声筷子落地声;让她顿时回神;头皮一阵发麻;抬起眼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龙晓乙良久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面前的桌沿发了好一阵呆;半晌;他默默地将饭碗用修长的指背稍稍推进了桌里;似乎不想再多看她一眼;他把头撇向另一边;拉紧的唇部线条很僵硬;推开椅子;他站起身;他背对着她;砸下冷冰冰的话音。
“那你便继续自在开心舒爽吧;我不打扰你。”
他撩开饭厅与前厅的门帘;踱步出去;不想去理会那一屋子又是掉筷子又是摔碗的兵荒马乱;只是走到前庭的大门前;撩起衣袍很随性地坐在前庭前的阶梯上撑着下巴看着满天星斗。
原来;他还是会不甘心;他真的以为他已经忘记那些乱七八糟的感觉;安心定命地决定待在这里任她依赖了;就算是用他最讨厌的算盘算他最厌恶的帐目他也认了;今晨当丁丫头跟他说他们刚洞房过时;他就是这么打算的;可是;他竟然对她说;他不甘心被那样赶出皇城;他要去向那个人讨还的东西太多;他不可以忘记;也没法忘记。
离开了他;她若真能自在开心舒爽;那他还在这里磨蹭的理由是什么?那他还放心不下什么?他在这里婆婆妈妈对白风宁左推右挡些什么?她都说她不要依赖他了,当初的契约也不过是答应她娘照顾她到能自己独立便好。如果她不要需要他;他便乐得轻松;能随时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忍不住开虐了,上帝真主~~
小虐一下,大家表鄙视我哈~~~
那个啥,感谢小乌的长评!使劲鞠躬ing,最近某樱碰上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又是被陷害,又是合同,搞的一个头两个大,好米写作灵感的,一看到小乌的长评,我顿时眼睛一亮,就开始噼里啪啦地码字了,啊哈哈哈~~~
我承认我是不厚道的长评控,对手指~
某樱寝室里最近碰到点极品女人极品事,被人栽赃陷害了下,所以心情有点郁闷,导致晚了点更新,大家见谅,等我睡醒就会继续更呐~~
欢迎大家帮我抓虫~恩呐,飘
第三十六章
小可怜打败了继母;把他逼退出饭厅一个人可怜兮兮地坐在地上看星星;但是她的胃口完全没有因此好一点;胡乱扒了两口饭填了填饿了一天的肚子;她在贾管家的努嘴;小丁嘟唇和小丙皱眉的指示下;心不甘情不愿地甩着门帘;走到前庭;四下环顾了一圈;最后在阶梯前找到了坐在台阶上的发火的某人。
龙晓乙的背影看起来很落寂。
尽管他只是悠闲地坐在石阶上;还抬手招来路过的家丁替他沏了一壶茶;他端着杯儿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看着前庭被修剪的很整齐的草坪发着呆。
她挪了挪脚步;想靠近他点;却因为他身上散发的生人勿近的气势止了脚步;事实上;她也很火大;尤其是昨晚他喝醉后在马车上死搂着她说;他不甘心;总有一天他要讨还回来的时候;是她比不上别人;她已经够呕了;他还这样落井下石。
不就是喝酒嘛;不就是圆滑嘛;不就是应酬嘛;有什么骄傲的;人各有志;她不是那块料;他又不是不知道;现在这样痛心疾首地嫌弃她算什么意思嘛。
说什么要她懂事一点;不要依赖他;又不是他愿意的;自己非逼着她坐在他身边;帮她夹些她不喜欢的菜;自己偷偷摸摸去张罗什么生意;还用她的名字到处买东西;自己莫名其妙要帮她选相公又不准她红杏出墙;他根本就是在玩她;他不在;她如鱼得水兴致勃勃自由奔放;想做什么都可以;才不要管他的感受呢!
她会不会照顾自己管他什么事;他吠得很大声;好象是短少了他的银子一样;她就是被他照顾成这样乱七八糟的样子;没志气没出息就知道依赖别人;少了人照顾就会被人欺负死;不管是林内涵;是哪家员外;是应酬上的什么人;都能欺负她;女诫上的每一条;她都会背;但是没一条是她擅长的;不会帮夫只会捣乱;所以到现在还嫁不出去呀。
都是他把自己陪得像个拖油瓶;她才不需要他哩!哼!
转身走人;让他一个人去郁闷吧;她自己一肚子火还没处撒气呢;回房间看淫书去;还是书里的男角儿好;什么都依着女角儿;才不会像某人一样心情不顺就拿前妻撒气;完全不温柔不体贴不讨人喜欢!
无视所有人的眼色和手势;她索性奔回房间;插上门闩窝在房间里看淫书;踢开了那些算盘帐目放纵到深夜;气消了一大半;结果半夜因为晚饭没吃饱;只能溜去厨房找东西吃;她发誓她绝对没有特意去看那前庭的阶梯;却发现那个人影一直坐在那里没动弹过。
手里捧着茶已经冒不出热气;他靠着门框;那思绪万千的表情让她觉得没必要跟小心眼的男人计较;于是她去厨房张罗吃的时候;随手就多下了一碗面。
“喏。”
一碗飘着两片青菜叶;连汤汁也白的很干净的清汤挂面被她搁在地上;她尽量让自己摆出一副丢给他喈来之食的德行。
他看着那碗突然塞入自己视线的清汤挂面;怔了好一阵;这才缓缓地抬起头来看她。
她仿佛心不在焉的视线左飘右移地看天空: “气完了就吃吧;没见过生气到不要吃东西的。”
“又是清汤挂面?”他幽幽地问她;似乎对她老用这种搬不上台面的食物勾搭他很不满意。
“我就只会煮这个呀;水一烧面丢进去撒点盐丢点青菜;蛮方便的啦;能填饱肚子就好;你不要又说我不会照顾自己啦;我不会把自己饿死的;饿死很丢脸呐。”
第一次见面她就用这玩意勾搭他;这一次她又故技重施;他如果还吃这套;那是不是蠢透了?他不能被她随意地举动就拉回去又任她撒娇耍赖;不能纵容她混吃等死;不能因为她耽搁了自己的脚步。
“你还在火大啊?大半夜一个人坐在这里吹冷风很诗情画意哦?哎呀;反正;我以后会学着不要那么依赖别人啦;你别气了啦!”她很信誓旦旦地说道;不想管他是不是还很火大;因为她的气已经消完了;不需要吹冷风降火气。
话一撩完;她转身就想跑路;却旋而被猛得起身的他揽回他怀里;密不透风的拥抱铺天盖地地压下来;把她整个人淹没进他的衣袍里;后脑勺被他扣住塞进他胸口里;腰身被他扣得几乎感到一阵微痛。
“不用学太快。”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声声入耳;因为他的唇就搁在她的耳边一开一合;不要太快,虽然是他逼她去学,但是她信誓旦旦地说要马上独立,不要依赖他的话在他听来分外刺耳,她可以慢,可以缓,可以不要急,他知道他又输给了一碗面;又是半夜时分;只有这个家伙会帮他端一碗不怎么好吃的面到他面前;又说些他不爱听的混帐话;但是他却是很买她的帐;真是蠢透了.
“那你又会嫌我没出息;嫌我丢脸呀。”
他沉默着没有立刻接话;只是把她往怀里压了压;他何时嫌她没出息又丢脸了;总好过她嫌弃他多余吧?每回见到他;都是躲躲藏藏;见他回家来就颓丧气恼;见他离开就欢舞跳跃的家伙是谁啊?
“我还在;你可以尽量依赖我没关系。”
“面要凉了;你还不吃么?”依赖他;也要他有力气给她靠才行;饿晕了怎么办?
“再抱一下。”他深叹了一口气;低下头来埋在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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