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蔚华耳朵非常敏感,很快受不住的摆着头哼咛“呀~嗯嗯嗯嗯~唔!”
对方的舌头伸入口腔插弄,一只手托住后颈,大拇指还在敏感的耳朵附近抚摸,另一只手去解他的皮带。裤子很快剥下来,衬衫却半挂着;吴飞卡入他双腿间用自己的西裤去蹭弄他已经勃起的分身,一边吮吻着脖颈,下巴,耳侧:“说话,那现在是什么?”
“我不想卖了……啊~啊~不想卖~~~”
李蔚华已经躺平在地毯上了,两条长腿M开,双手抓着吴飞的肩膀,眼角沁泪,胸膛锁骨脖颈都是嫣红,随着吴飞的吻咬捏弄,乳珠挺立,胸膛起伏,腹肌隐现,腰线扭摆。吴飞已是忍无可忍,旁边置柜里一摸,一管护手霜,胡乱挤些抹入,挺身插进去;双方都长吟一声。
“不想卖的话我们是什么?”
“我也想知道我是什么?”
“安安分分做我的人。只属于我的人,永远属于我。”
吴飞按住他的膝弯,一边动作,一边低头去勾弄粉色的丁香颗“你和家宁……都怎么做的?……嗯?你是这样插入他的吗?”
大力顶的他逸出惊噫“你……能满足的了……他?”
见他咬住下唇,哼笑出声:“呵呵~~那么……谁来,照顾,你这里呢?”用力推举他的腿,使得整个腰臀都悬在半空,微微抽出,看他那处的翕动,用家伙微微蹭动。
“……不,别,别说了……啊~”
“呵呵。别说?”放下一条腿,腾出一只手去抚弄挤捏“别说什么?”
“啊~~进来,进来!”
“这样吗?……你和家宁,谁上谁啊……呵呵……”
“唔唔~~……吴,吴飞!”
“嗯?……”
“吴飞~~”
“……嗯。”
“深,深一点……”
“吴飞~~
“吴飞~!啊~~~~,吴飞!”
一叠声的喃语,使得吴飞激动起来,用力将他顶到墙角,又将他顶坐起来。李蔚华只是敞着腿,环住他的背倾靠在对方颈侧;任人采摘。
时近午夜,吴飞将他架出浴室,送到床上,对面躺着,用手里的毛巾有一下没一下的替他拭着湿发。
“欠家宁这么大的人情,你怎么还他呀~~”
“……还不了,只有欠着。”
“欠着呀?那怎么能行呢。”
“……没办法。我什么都没有。我有的,人都不稀罕……”李蔚华睁看眼睛,看着吴飞: “你看,我什么都没有,吴飞,我什么都没有,只有我自己。”
吴飞凑过来咬了一口他肉嘟嘟的嘴唇。“不如你给他立个长生牌位吧。天天上香。”
李蔚华翻身不理他。吴飞把他抓到怀里,紧贴着他的背:“对了。还有陈卓,你别以为搭上他能得到什么好处。”
“我只是感谢他!”
“百盛是比星世纪更有实力,但是就算你还在百盛,你讨好他也没用。这个老男人的信条是绝对不让私谊影响公务,再就是他绝对不会与旗下非旗下的小明星们扯上什么瓜葛。 ”
“……”
“所以你再怎么凑,也不会多什么机会。知道粟丽吗?几年前最有人气的玉女。陈卓刚一离婚,他前妻后脚就把粟丽送上他的床。一夜之后,粟丽就被退了圈。一两年前粟丽窝不住想复出,陈卓放她走,清出了自己的二奶名单。但是也没额外关照给她多任何机会。所以粟丽复出一年多也看快歇菜了。”
“我只是感谢他!我虽然什么也没有,连个谢字也不会说吗?”
吴飞一下一下的抚摸他,就像抚摸什么宠物。“你回来吧。之前你说要住医院,现在出院居然没有马上回来。想我罚你?”
见李蔚华合目不动,将他往怀里紧了紧,“那三个混蛋,你想怎么办?”
李蔚华转过身来,两人头抵着头“那三个人,不好弄吧。乔叶不也和那个姓谢的还有来往。姓谢的能量应该不小。”
“是骡子是马,明天晚上一起去看看。”
李蔚华抖了一下,低声说:“我不想去……你看着办吧。不要惹麻烦……”
“怕什么。有我呢。”
李蔚华睡着之后,吴飞起身到阳台,徘徊良久。一股郁气吐之不出。
李蔚华的这件事情,居然所有人都知道,只有他被蒙在鼓里,简直是尖锐的讽刺和侮辱。
然而他无话可说。他确实疏忽了,后来甚至没有多问。其实那晚上的事情他确实不想多问。
最初做出让李蔚华卷包滚蛋的样子,几乎是赌气。三个月,整整三个月李蔚华对他不闻不问,为个音乐剧家都不回了。好不容易回来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退位让贤。
他纠结了一夜,第二天那两个不知道好歹的东西居然敢当他面赶蔚华,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恼得他立马直接将那两货剥光了扔回去,转来却没有找到人。
李蔚华只带了钱包就消失了。
把东西打包让李蔚华走人只是一怒之下。
他以为最多一两个月,李蔚华就会认怂服软,不用多,只需要在公司碰到的时候对他说句软话儿。可是不,人家按步就班的宣传发行音乐剧,公司住处两点一线,平静习惯和以前完全没两样。在公司见到了,你要看向他,他才客气疏离的打个招呼。
他以为没工作了会让他低头,可是不,李蔚华宁可到不入流的饭局上卖笑,和猥琐导演睡觉,也没有再对他说过“吴总好。”之外的任何字。
他告诉自己放手,事实正如他从前所预料的那样。李蔚华并不怕卖,卖他吴飞和卖给别人没有两样。不!他被拖低了档次!看看李蔚华结交的那些人!什么不入流的货色!!
接到李蔚华电话的那个晚上,嫉火怒火烧他几乎疯了,摔坏了电话后他酩酊大醉。翌日醒来总经理报告说李蔚华被人揍到躺在医院,他只觉得搞笑。
是被操伤了吧?操死算完。他怒吼着告诉总经理和那个经济人,他还没有那么闲,可以关注到具体某个艺人的什么破事。这些事情不是发着工资让你们去操心的吗?
然而不到三天,心心念念着操死算完这种诅咒的他,被另一个渐渐滋长的念头占据了思维:他想去看看他。
多么可笑,他想去看那个被人操烂的贱人。
压制又压制,这种想法犹如茁壮的毒草,越长越旺。
公司的相关备忘里知道李蔚华得到了个男配的角色。他去片场,期待有个偶遇。
去了三次,没一次见到人。不好直接问,居然也没个知情识趣的人来告诉他,这个他心心念念的人在哪,明明角色选定,怎么开机了那么久也不在片场,难道戏份还没排上?
那天在片场终于看到了,心就不由自主了。他在片场坐了两个小时,决定要他回来。干干净净的栓在身边,谁也别碰。他若敢再有一点不安分,揍不死他。
这轮折腾多么吃亏!乖巧干净的禁脔,被别的脏手污染了。而弄的这么脏,他也还是舍不得丢掉。谁让自己发昏扔出去的?
第二天李蔚华日程排的异常的忙碌。先是与某品牌公司的人见面,敲定了一个广告,又去参加十点另一部电影的开机仪式。然后赶到片场赶工到下午六点多,吴飞电话过来,让他过去锦朝:“难不成你还怕起他们来?”
到锦朝时候,不到八点。随着带位的小弟躲过热闹的前厅,从僻静的熟客专用的小门绕进,到三楼包厢。在门口李蔚华深吸口气,强迫自己摆出一副镇定而冷酷的表情,推门而入。那三个人并不在。
☆、第9章
锦朝的包厢很有特色,很大。吴飞斜靠在主沙发座里,令李蔚华意外的是,家宁和王威也在。王威就在吴飞旁边,却是肩背挺直。还有几个以前常见的,王威和吴飞公司的几个心腹。家宁靠在旁边的小沙发上,加了个小吧桌,两个少爷跪坐在绣墩上陪他玩牌斗酒。
王威长方脸膛,浓眉重眼,看上去果然是又威风又威严。而吴飞不同,虽然也是长方脸浓眉俊眼,衬上白净面皮,是他们一群公子哥和什么老总、经理里头最俊帅的。加上他总是流露在眉梢眼角的那一种痞子劲,时不时勾着嘴角的坏笑,透着说不出的风流态度。
他们两在一个大院长大,王威略大几岁。后来又做了同一大学的师兄弟,据说就是那时候他们混在一起,开始一起创业。
见他进门,吴飞抬抬下巴,示意他座到旁边去。
说起来,他们的相识,起源于公子哥王威看上了家宁。头次见面,也是把BEAT SKY的五位成员邀到了锦朝。天真的少年们,第一次进入到这种纸醉金迷极尽奢华的场所都有些晕晕忽忽。所以李蔚华和其他三人并不清楚家宁怎么忽然就翻了脸,踢翻了一酒架的酒。
第二次邀约,家宁见到这群公子哥扭身就走。
第三次,坐在吴飞和王威旁边,是李蔚华给家宁打的电话。家宁见到李蔚华时,一言不发的看了他足有十分钟,转身离开。当时他通身的寒气,竞然使现场没有一个人敢留他。从此他们决裂。
跟着走人的,是丁磊,抱成一团象个受惊的小兔子又害怕又不敢离开的,是王浩宇。端着酒杯凑上去的,是于烁。而当晚,李蔚华就被吴飞剥的精光按到了床上,脖子上用领带系着蓝博基尼的钥匙。
最后王威还是和家宁在一起了,三年前还举办了婚礼。结婚以后家宁就退出了娱乐圈,也不再出现在类似的声色场合。他们几乎没再见过面。王威还偶尔在这种娱乐场所一起聚会。
有时候吴飞商量公事或者纯粹朋友聚会也直接去王威和家宁的家里,但从来不带李蔚华去。
今天晚上,是几年来这种场合第一次见到家宁。不过区别是,家宁坐在主沙发座上。而李蔚华,坐在长沙发侧后的皮凳上。
李蔚华轻轻吐气,将手支在沙发背上,撑住太阳穴。那边家宁朝他笑笑,示意少爷给他端杯酒。
他们似乎是在谈公事,主要是吴飞在说,考察的有名滑雪胜地的经营模式等等。末了恨恨道:“陈卓手把的死紧,胃口到不小。前期他只肯投16个亿,却要整个滑雪场头十年经营权,外加给他建成一座五星酒店。”
家宁转头道:“可以考虑给他这条旅游线路的独家经营权,并餐饮服务业的优先入驻权,让他多投几个亿进来。”
吴飞怪叫道:“领导,不是这么偏心吧。”
王威却道:“我看可以考虑。欧盛的酒店不必说了。旅游业也经营的十分成熟。还有百盛集团那么多资源可以做多方位宣传。让他先把锅烧热。我们集中精力把酒店式公寓和别墅做好,消化完,也就够了。”
“行,二位领导,你们说什么是什么。”
时钟正到八点,乔叶来了,跟着两个手下。见他一到,吴飞身边的其他人就被示意离开,只王威家宁留下了。再过一刻,有人敲过包厢门后推门进来。领路的是乔叶的手下,鱼贯而入的,正是那天桌上的四五个人。
李蔚华坐正,正视几人,面无表情。天知道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又是想吐,又是发抖,耳朵里嗡嗡的好似潮涨。好半天才镇定下来,将汗湿的手心在膝盖上偷偷擦抹。
只听谢泽元说了些场面话,表达歉意后,示意手下把那天从陈卓手里拿去的几只皮箱和小银铁箱如数交还。然后谄笑道:“吴少,多出的三百万,是给小李压惊的。那天全是误会,多有得罪,以后还期待和小李合作呢。我们新成立的一个投资公司,准备拿出一个亿来,投拍一部现实题材的电影。如果有幸能和星世纪合作……”
“星世纪并不缺少投资人。我以为我们今天座在这,是为了能看见彼此的诚意。”
谢泽元顿了顿,仍是陪笑道:“这个么,我们为吴少准备了个小小陪情,不知道合不合吴少心意。”
有人开门,从外头领进两个男孩,长的玉雪可爱,在谢泽元的示意下上前来蹲跪在几前斟酒。谢泽元笑道:“两个孩子都是绝对干净的。难得的是一母双胞长的一摸一样。”
吴飞冷笑一声,没有说话,李蔚华却是牙也忍酸,才没有跳起来。
两个男孩一个明显压抑着愤懑,另一个却是不时皱眉,表情痛楚。家宁低头看看那明显似乎在忍痛的男孩,轻声说:“去里间把身上带的东西摘了吧。”两个男孩都诧异的抬眼看他,又低下头。
谢泽元笑道:“两个孩子从没伺候过人,难免生涩。我们做主拣了哥哥给点教导。弟弟却是一个指头没动过。等吴少的示下呢。”
家宁抬头向吴飞说:“吴少,我看这给他带那种东西的人恐怕未必专业,难免受伤。让他把身上东西摘了吧。”
吴飞摆摆手,示意一个少爷将男孩带入里面休息间,冷笑道:“这就是谢先生的诚意?这并不是你打碎了我一个物件儿,赔我两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