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动作不会很温柔而已,他捡起地上的皮带,三下两下就把张思磊绑到跟前。张思磊肩膀和手臂有几块皮肤因为刚才的挣扎而被林温柯捏的通红,脸颊上也带着红晕。张思磊的头发本来就因为林温柯激烈的亲吻而散乱,现在又挣扎了片刻便更乱了,搭在额头上,显得有几分稚气。
林温柯捏着柱身揉搓了一会——因为张思磊的挣扎有些软了——确定再次恢复之前的硬度,他满意碰了碰上面的孔洞,沾起其上液体点在张思磊的唇角。林温柯握着下/身,也不着急,挺着腰在张思磊的ru头上点点,锁骨上点点,弄得他胸口全是他柱/身流出的液体。
林温柯拨弄够了,才捏住张思磊的下巴,张思磊眉头更深了。林温柯也不管他的反拒,抓着他的下颚,透过两颊扣住了张思磊上下颚的软骨,轻松的掰开了张思磊的口腔。他也不管张思磊是否适应,野蛮的整个全都插了进去,好在张思磊及时屏住呼吸,没有让林温柯cha进气管,要不然林温柯可有得罪受了。
饶是如此,张思磊也呛着难受,几滴生理期眼泪就滚下来了,眉头的皮肤也变得红红地就像是对眼泪过敏一样。林温柯看着张思磊脸上的湿痕,鬼使神差的伸手去接他的眼泪,眼泪很烫,几乎把他手心的皮肤烫伤,但又出奇的冷,瞬间浇灭了他猛烈的谷欠/望。他神情愣怔地在张思磊不解的目光中抽出分/身,他紧攥着手心的眼泪,只觉得大事不妙
——他似乎爱上了张思磊!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这算不算作死ㄟ( ▔; ▔ )ㄏ
☆、第十二章挣脱
第十二章挣脱
张思磊待在庄园的树下,透过树叶的阳光稀稀拉拉的落在他的身上,他靠在树身粗糙的树皮,闭目养神。他已经几个星期没有见到林温柯了,他虽然能听到他活动的脚步声和他说话的声音,却再未碰到过他,就像是这人变透明了一样。林温柯躲避,并不能让他注目,相对的他倒希望林温柯能一直不正常下去。
林温柯了解张思磊,张思磊也同样捉摸透了他。林温柯自负于自己大脑,控制欲强大,但他能控制别人,却不能控制自己。当张思磊上次发现林温柯眼眸中的爱意,便打算将计就计,一点一点催发他的感情,让他变得愚笨被爱情支配,只是没想到他就看到他掉了几滴生理性的眼泪,就吓得几个星期没跟见他——看来林温柯对他还真是情根深种呢,呵。
没有林温柯的纠缠,张思磊能自由的活动,不在困在房间,半死不活等待林温柯的降临。慢慢的张思磊的心思也活络起来,他每天在庄园晃悠,他知道庄园里除了了地下室的厨师和保姆便没有其他人,按理说这样的环境下,他很容易逃跑,但恰恰相反,庄园建在四面环山的峡谷里,这样的情况下只有大门可以走,但前门的路足足有百米没有大树,只有一些低矮的灌木丛,没有遮蔽物的情况下,张思磊简直就是活靶子。
而且林温柯如果出去会提前叫属下开车来,所以庄园是是没有交通工具的,庄园建得偏僻,从这到有人烟的地方开车起码都要三四个小时,更不用说两条腿跑了,绝对是没跑出去多久就被林温柯的下属从去路堵住。
所以张思磊要出去只能打电话给庚灏,叫他开车来庄园接他,除此别无他法。而庄园里唯一的移动电话在林温柯的书房里。
林温柯拉满窗帘,掀起一条细缝窥视树下闭目养神的张思磊。自从他发现自己的感情,突如其来的爱情撞击着这个初学者不知所措,他躲避在阴暗的角落没有勇气只给贪婪的窥视着他的爱慕者。他想到他对张思磊做的那些事情,怎么也没用勇气去面对张思磊眼中的厌恶,因而他没再出现在他面前,不过也打开了房间的门钥匙,迟来的补救两人的关系。
蓦然看到树下的张思磊看向书房的方向,林温柯赶紧拉满了窗帘,心跳如鼓,震得手脚发酸。
‘扣扣’有人敲响了书房,林温柯不准除他以为的人进入庄园,想也知道门外的是谁。林温柯指甲深陷肉中,居然踌躇了片刻才打开书房的门。张思磊手上捧着蛋糕,“这是我做的,你尝尝?”当看到张思磊英俊的面容,林温柯的脑内就像炸开一团又一团的烟花一片空白,不能思考。他没听清张思磊话,看他想进来,想也没想就让开了身体。
林温柯比张思磊更高,所以他站着张思磊的身后可以毫无阻碍的从衣领的间隙看到张思磊的衣服下的肌肤,林温柯感受到身体势不可挡涌出的谷欠/望,忍不住闷哼一声——真的好饿。林温柯被引诱一般,上前贴在张思磊的背后,从后腰环住他。低头吮吸张思磊的耳尖,不时用牙齿磨,像在吃软糖。
张思磊没有反抗,眉目淡然,没有林温柯担心的厌恶,林温柯越咬越兴奋,气氛该死地好。所以当张思磊突然转身,林温柯还欣喜若狂的以为张思磊要回应时,突然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腹部的中央——小巧的切蛋糕的刀插在那里,捅进了他的小肠。鲜血流了出来,并不快慢慢的浸满了他和张思磊的衣衫,他抓着张思磊的肩膀,牙齿打颤,整个身体也在抖。张思磊皱着眉嫌恶的掰开林温柯的手指,林温柯抖得更狠了。
张思磊才不管林温柯如何反应,如果不是怕真杀死了林温柯会被他背后势力反扑,他现在恨不得多捅他几刀,他绕到书桌后,拉开抽屉,果然找了电话,很快拨通了庚灏的电话,庚灏声音疲惫,“喂?”“庚灏,是我,你快派人开车来xx接我。”庚灏听到张思磊的声音,呼吸沉重了几分,“好,你等着,我马上来。”
张思磊挂了电话,又在抽屉了翻了下,找出一堆的文件和手枪。他拿着手枪,跨过林温柯来到庄园的前门等庚灏来。
。。。。。.
庚灏是亲自来的,他下巴青黑,整个人十分憔悴。他一见到张思磊,快步向前,一把抱住张思磊,脑袋埋在他的肩窝里。“庚灏?”庚灏深吸一口气,抬起头,面色一如往常面无表情,他拉起张思磊的手,坐进后座,一直到庚灏的家也没放开,两人的手上全是汗。
庚灏一只手摸出钥匙,一只手开门,非常不方便,但他牵着张思磊的手还是握的死紧,一点没有放开的意思。一进门,庚灏猛地把张思磊推到墙上,不管不顾的去亲吻他的嘴唇,鼻息交融,庚灏瓮声瓮气的问:“他有吻过你吗?”听到张思磊嗯了一声,吻得更凶狠了。
张思磊摸索着打开电灯,庚灏枕在张思磊的肩膀上,呼吸着张思磊的气息。张思磊叹了声,捧住庚灏的脸颊,蜻蜓点水的轻轻的贴在庚灏的唇上。
两人跌跌撞撞的来到卧室,张思磊被推倒在柔软的床,床还附有弹性了起伏了几下。庚灏覆在张思磊身上,所以他也跟着上下起伏,两个人不由笑了,闷闷的笑声在胸腔里震动。笑完了,两人便继续方才的事情。
与庚灏冷硬的外表不同,庚灏有着异常柔软的嘴唇,庚灏放缓的速度,极其温柔的去舔咬张思磊的下唇,两人都很舒服。情正浓,意也酣,张思磊舔了舔庚灏的脖子,喘着气问:“你有套吗?”听到他的问题,庚灏啃咬他胸前的肉粒的力度重了几分,他伸手拉开抽屉,拿出一盒写着‘激情螺旋’的红黑盒子。“居然是螺旋式的,好糟糕。”没想到庚灏这么一本正经的人居然还会用除正常版以为的套,闷骚啊。
庚灏挑眉,拆开还没开封的盒子,拿出一包,正要为自己的戴上,张思磊制止了他,“你确定是给你戴?”庚灏的卧室的窗户正对着马路,两人也没拉窗帘,五彩的霓虹灯就从窗户外透进来,映在张思磊带着水光的嘴唇和胸前,显得过分的粉红但又出奇的性感。庚灏自然懂张思磊的意思,对于上下的问题,他倒是不在意。不过既然张思磊在意,他当然会顺着他。
庚灏撕开塑料包,抽出一个凹凸不平的套,一边低头亲吻张思磊,一边为他戴上。。。。。.
。。。。。。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三章男人变态有什么错
第十三章男人变态有什么错
昏沉的太阳弥留于天际,橙黄的阳光镀在昏迷的林温柯身上,他面色惨白,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他的腹部的小刀还在那,因为林温柯一直昏迷也就没有移动伤口造成二次伤害,于是恰巧小刀反而堵住了他的伤口,没再流血。
林温柯闷哼一声,睁开了眼,他看着空无一人的书房,静默良久。这时,他看到摆在书桌上的蛋糕,居然不顾伤口,就撑起身,去拿——结果便是锋利的刀刃把伤口划开得更大了,蛋糕也因为他拿不稳,上面朝下掉在地上。
林温柯像现在才意识到身上还插着一把刀般,他后知后觉的垂眸看着腹部,然后他直接用力把刀拔出,刀刃上还沾着碎肉,伤口喷出几股淤积的血后又开始以正常的流速流出。林温柯却没有去理会,他用手去抓起一把地上蛋糕的奶油,胡吃海塞的往嘴里抹,并不大的蛋糕很快被他吃完了,他便又吮净手指。——这是思磊给他的。
林温柯虚弱的推开书房,一步一摇的走下楼,伤口的血因为他的动作流的更凶了,在他身后留下一小滩一小滩的积血。他来到壁炉的时候,脱力得跌倒在离壁炉几米远的地方,他不得不匍匐前进,抓了一点木炭的灰烬涂抹在伤口上,灰烬的质感像一颗颗比沙子细的颗粒,摸在伤口上,虽能止血,但也疼痛万分。
林温柯又抓了一把灰烬抹上,整个人疼得几乎要抽过去。但他没有,他还要尽快见到张思磊,他很害怕张思磊会跑出国,所以他现在要争分夺秒的争取尽快的去找他。他复又站起来,捂住伤口跑到地下室。
地下室的仆人见到林温柯都吓傻,再见他身上还都是血,傻得更厉害了。林温柯指着一个看起来年轻力壮的青年,“你去外面打电话123xxxxx叫人,现在就去。”青年呆愣愣得,心中困惑,书房里不是就有电话吗?不过他不敢多问,闷头就跑了出去。林温柯松了一口气,这时他才指着一个年老的女仆,“去拿老酒和干净的布,给我处理伤口。”
。。。。。.
林温柯确实没有料错,他找到张思磊的时候,他正要坐飞往德国的飞机。双方人马在机场的候机厅对持,林温柯痴痴地看着张思磊,可张思磊看他的样子就像看着街上的死老鼠。“只要你不出国,我就不会再出现在你的身边,可以吗?”就在双方的人马以为要大干一场,血肉横飞的时候,林温柯突然认输了——在明显他占优势的情况下。
林温柯的模样还是张思磊初见时一般,英俊的脸上满是阴郁,即使笑着也叫人不舒服。但张思磊突然发现林温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变得奇怪,叫他陌生。林温柯的妥协当然好,毕竟庚灏可斗不过他,既然他不是来抢张思磊的,张思磊自然也有心情稳住他,想逃什么时候不能逃呢。
“可以。”双方在警察到来之前离开了机场。
几个月后。
张思磊已经放弃逃跑计划了,因为林温柯变了,变得让他再难升起与之对抗的欲望。张思磊从浴室里出来,腰间围着白色的浴巾。裸/露在外的皮肤在浴室热气的熏蒸下带着淡淡的粉红。他目前在龚爷给他的房子里住,庚灏因为庚家繁琐的事务外出了几天,于是房子里只余他一人。在房子的第一层里挂着一幅‘凌云壮志图’——一头老鹰翱翔于湛蓝的天际,身下是广袤的草原和星星点点雪白显眼的绵羊。如果你走进一点就会发现,老鹰的眼睛在反着光,像活了一样。
老鹰当然不可能活过来,而它之所以会反光,便是林温柯又故计重施,在这安了微型摄像头。只要是个人都能发现,对于林温柯这样明目张胆的偷窥,张思磊也是很头疼。
张思磊凑近,眼睛对着老鹰的眼睛,不带感情说了一句,“死变态。”说完施施然上楼,只留给摄像头一个颀长瓷白的背影。
镜头的另一端,林温柯从镜像看到张思磊墨黑冷漠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瞳孔,手下的东西不禁加快,细细的呜咽一声,几道浊白射在了电脑屏幕上。
林温柯还沉浸在余韵中,抖了抖手取出几张纸巾把手上和屏幕上的污物。他保证不再出现在张思磊的面前,可没有保证不用其他的办法平他的相思之苦,自从被张思磊捅刀子,他算是彻底学乖了。见张思磊和庚灏亲热也不报复了,也再没起独占张思磊的心思。就连偷窥也要明目张胆,叫张思磊知道,怕张思磊不喜欢他的行为,好在张思磊没有拆掉摄像头才敢继续。
他再也承受不了失去张思磊的可能性了,光是想想他就害怕的全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