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那贷。
季氏和银行是老交情了,何况还有萧家公子做担保,几番推杯换盏,对方收下他的银行卡后事情敲定在酒桌上。
一旦地皮拿到手,只要耐心等市政府宣布规划消息,整个季氏股票就会被带动推高,利润自是不言而喻,即可赚得盆满钵满,到时候他就能空下时间,好好陪陪徐礼,或许还能去外国走一走,他不会去思考为什么最近会对徐礼如此吃紧,季秉恒向来都是随心所以唯我独尊的人,霸道又傲慢,只是多多少少心里也清楚,他可能比过去还要喜欢徐礼。
徐礼年轻的时候很喜欢水,每到夏天总是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泡在水里,每次远远看见自己朝他走过去,才急急忙忙从水里爬出来,全身湿漉漉的,滴着水的发梢黏在脖子上,肌肉绷的绷的很紧,紧贴的泳裤勾勒出他姣好的臀型,自己的到来往往会让徐礼双颊微红,觉得害羞。
想到这里,季秉恒不由发笑,把车停好,绅士的走向已经等在楼下的萧逸,对方也是很高兴,跟着他一起笑,“怎么了?今天发生了什么高兴的事吗?”
体贴的为对方打开门,笑的邪魅,“今天最高兴的事就是看见你。”
季宅来了客人,季家三少爷——季秉源。
季秉恒名义上的亲弟弟,下人也不敢阻拦,打给季秉恒的电话一直也没音讯,男人此时正在和萧逸缠绵。
管家上来告之徐礼有来客,嘴上说的客气,连表情都带着恭敬,“徐少爷,三少爷来了,说是要见您。”笑不及眼。
小芷儿在襁褓里睡的正香,徐礼在旁边看着她,半晌才从床边站起来,出门下楼。
青年见到他很高兴,远远就从沙发上站起来,声音有些激动,唤了他一声,“礼叔。”
徐礼没什么反应,抬眼看看他,“源少爷。”
青年听到称呼微微一愣,有点难过,咬着下唇,低低地说:“礼叔,你以前都不是这么叫我的。”随后又绽放出笑容,唇红齿白,“我这次来是专门探望礼叔的,上次没有帮到你,一直很担心,所以就想来问问看,可是之前一直都抽不出时间,拖到今天才来,礼叔不要生我气啊。”
徐礼本就话少,入狱后更是很少和人沟通,到最后如果不是季秉恒逼着他,他好几天都不会说一句话,早已失去正常社交能力,青年的话让他无措,只能麻木的望向对方,摆不出任何表情。
倒是青年,一脸酸涩难言的模样,自己把话接回去,“礼叔,今天天气很好,陪我出去走走好不好?”
这天的天气确实好,要是晌午出来,阳光能把人骨头都照酥了。可等徐礼感受,已近黄昏。
青年走在外面,不急不缓,自说自话——大多数都是这些年在国外的逗趣经历,青年对着他放佛有说不完的话,徐礼不感兴趣,默默看着地面,想抽烟。
季宅的花园很大,假山流水草地花圃应有尽有,青年领着他走到水边,借用假山挡住他们的人影,忽然停住脚步,毫无预料地,拉起他的手。徐礼下意识想挣脱,却见青年垂下头去,而后一大颗晶莹的泪珠滴在他的手背上。
“礼叔,你是不是……是不是不喜欢我了……”青年呜咽,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礼叔,你不要不喜欢我好不好……我出国了……我不知道……礼叔……对不起……”
——这一颗泪珠里所包含的悲痛,比看到当年他们第一次相见时那场痛哭还要深重。
青年抓着他的手在颤抖,肩膀也因为痛楚无规律的抖动,徐礼怔怔看着他泪流满面的脸,一时反应不过来。
“礼叔,我不知道二哥会把你推去坐牢……礼叔,我知道你这些年受了苦,我回来就是为了帮你,礼叔,我是小源,不要叫我源少爷,礼叔……我没有变,我还是爱哭鬼,你能不能对我说说话,不然我心里好难受……”
青年不停地道歉,自打上次见面之后便心如刀割,觉得自己也是伤害徐礼的罪魁祸首之一,至少他没能保护他,哭的越发凶狠,“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错了,不要生我气好不好,好不好?”
徐礼看着青年濡湿的眼睫,深深叹息,“怎么还是爱哭。”
青年惊喜交集,抓着徐礼的手臂一紧,生怕一放开就再也抓不着他,“礼叔,你放心,再忍受几天,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徐礼不予置否,黯然一笑。
青年却因为这一笑喜极而泣,坚定无比,“礼叔,你相信我,我不是当年那个没用的小孩了,我已经长大了,也能照顾你了,我会把你救出去的。”
徐礼摇摇头,没再说话,其实过怎么样的一生,对他是没有什么区别的。当他经历过人生这样还有那样的曲折之后,已经没什么好在乎或者可惧怕的了。
年少无知时的错误爱情,回报他的是无止尽的噩梦,所以说,人啊,真的不能行差踏错,一步踏错终身错。
徐礼想起信徒对他讲的话,他讲,徐礼,你命太硬,注定过不平坦,也终究留不住别人。但是你莫要害怕,生命充满了不定数,谁也无法预知未来的事情。在那遥远的看不见的未来,等待着每一个人的都是一样的,只有死亡。不管你活得多么努力是否辛苦,究有一天,都要奔赴那场盛大的死亡。这是谁都无可奈何的一件事。选择一条路,好好走下去,生活的意义或者本质其实都一样,因为最终的归宿都是死亡。
殊途同归罢了。
24
24、第 24 章 。。。
季秉恒半夜就回了宅子,带着满身酒气和遗留的淫靡。
萧逸在床上狂野又热情,白天明明高贵儒雅,私下里却什么花式都肯尝试,可他就是食不知味,不管萧逸多么投入他总是意犹未尽,感觉不是很到位,终归还是缺了点说不出道不明的东西。
萧逸泄过三次,失去神智,全身无力的瘫软在他怀里,身体不时地抽搐,放佛依旧在被人猛烈的贯穿。原本清澈明亮的瞳孔沾染上情欲,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不可抑制地微微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修长的大腿半张着,腿间狼籍一片——不得不说,萧逸是很美的,美的神智有些惊心动魄。
美人如斯,还愿与你上穷碧落下黄泉,多人少几辈子都求不来的福气,可到了季秉恒这却着实让他耐心和兴趣皆几欲吃紧,借着管家来的电话,推脱了几句便起身要走。
萧逸对着他向来体贴,不拦不劝,任他落下一吻便大方走人。
萧逸知道自己输的彻底,可他偏偏打头一眼就毫无保留地爱上了这个自私无残忍的男人,自此万劫不复。
只是一场用交易换来的爱情,这是事实,男人近来对他的态度越是缓和,他越是害怕,当自己一无所有失去利用价值的时候,男人将会义无反顾地踢开自己,更何况他们中间杵着一个死不掉的徐礼。
萧逸流出眼泪,他是知道的,男人其实一点也不在意,在他心中,自己和别人都只是如同玩具蝼蚁般的存在,男人那么简单就控制所有人的心,只是为了达到目的,他在心里冷笑的陪自己演戏,一场滑稽的闹剧。
感情有时候只是一个人的事情,和任何人无关。爱,或者不爱,只能自行了断。
伤口是别人给予的耻辱,自己坚持的幻觉。
爱与被爱并不那么有确定的边界,那些所谓的规则都是自己想象出来的。
爱和欲望一样,本身都是流动,严重的不可确定。
被单上还沾染着男人留下的痕迹和味道,这样真好,萧逸疯狂地在上面扭动,摩擦着身体,上下套弄欲望之源,尖声喊叫出男人的名字,再一次达到高潮。
徐礼向来睡的轻,一有风吹草动便会清醒,醒来再难安睡。
从季秉恒推门进来的那一刻他便听到响动,只是没有睁眼眼睛,小芷儿精神十足,玩到快10点才愿意睡下,现在正趴在他胸前睡的香熟。
季秉恒无声无息地靠近,徐礼感到胸前一钝,警戒地睁开眼睛,神情冰冷。
四目相对,男人眼里有些痴迷,“今天,秉源来过?”口气中有笑意,无形中显出几分亲昵。
徐礼闭紧着嘴,他大可不必回答任何一句,在季宅,有什么人来,发生过什么,男人会比任何一个人还要清楚。多说多错,不如不说。
男人笑了,重复抱走小芷儿的动作,徐礼收紧手臂,把怀里的小家伙抱的更加牢固,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男人,漆黑的眼珠如深沉的夜空,“不要——”
男人为他的反抗而挑眉,但话语间却带着高兴,为他不再无动于衷而开心,“别怕”男人缠绵地摸著他的下巴,“我不是怪你,让小东西这么压着多不舒服,把她放下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房间里有专门为小芷儿提供的婴儿床,只是徐礼一把她放下去,小家伙便会哭闹不停,徐礼舍不得她哭,只好抱在怀里哄着。现在却不得不眼睁睁看着男人把她抱走,放进摇篮里。
徐礼盯着小芷儿,眼睛一眨不眨,男人像是吃了醋,挡在他面前,也要趴到他胸口上,男人不同于小芷儿的重量,压的徐礼踹不过气。
“秉源来过?”男人兀自又问了一遍,手上不老实的把玩着徐礼的肉粒。
“恩。”徐礼回的简短,闭上眼睛。
“秉源这些年努力的很,哄的老爷子把国外的产业都交给他,看架势,准备回来大干一场。”男人把玩出兴致,恶作剧一样的用两只手指夹住肉粒往外拉,力道控制的不好,整个肉粒充血变大,有点发肿。
徐礼不再回答,依旧闭着眼睛,也不动,任由男人肆意地凌辱。
“他打小就聪明,听说现在搞了个小公司风生水起的,很是有些动静。”不满于瘪小的肉粒,男人张口把它含进嘴里,舔弄轻咬,过了许久也毫无起色,懊恼的屈指用力弹下去——生疼!
“你说,他为什么要挑我不在家时来?”
男人说这话的时候把头从被他折磨的可怜兮兮的肉粒上抬起来,嘴角的银丝拉扯的很长,另一端黏在徐礼的胸口,男人的眼睛在黑暗中也闪着光,抵著徐礼已经汗湿的脑袋一下也没有动,轻笑出声,“为什么呢?”
徐礼眼睁睁看着男人,一下都没有眨眼。
男人笑开来,抱着他,“我当年送他上飞机的时候,因为你没来他哭了一路,一直哭到上飞机,害的我好丢脸。”忍不住吻上他的嘴角,等满足了才接着说,“他爱上你了。”
最后一个吻落在徐礼的下颚,男人低首在他耳边低笑,叫着他的名字,男人的手顺着他身体流畅的线条来到臀侧。掌心扶住那挺翘的臀部,不时加以亲昵地抚摸他的臀肉,带着某种强烈地暗示,让徐礼一震,用力隔开他的手,尽可能把自己挣脱出去。
男人不在意,当做情调,现在的徐礼不再是他的对手,徐礼的反抗把他的情绪调动的更为兴奋,用力制住身下的人,抽出皮带把他的手捆缚住,反扣在身后,再次蹂躏他的乳首。
今晚被男人狠吮了许久的肉粒变得火辣刺麻,徐礼那两点肿痛得很厉害,他有些惊疑地垂下眼帘,“不要……放开我,去别的地方,不要在这里。”
男人专心致志在徐礼厚实的胸膛上留下满满的齿印和吻痕,男人过度的狎玩,将这两抹艳丽丽的红点折腾得不轻,近乎脱了一层皮。
“因为她?”男人坐在徐礼腹部,把他完全压制在身下,遏止他的反抗,男人全身缓缓地贴着徐礼磨蹭。有规律地一下下前后挺动,幅度并不大,但让他自己无比享受。
徐礼发出一声类似于哀鸣的躁动,“不要在这里,不要当她的面,求求你。”
男人哑笑着,恶意地碾压徐礼的胸膛,彷佛要把他挺立的乳、头压碎一般,“这可不行,你这个妖精这么喜欢勾搭别人,谁知道以后会不会趁我不在跟她干上,我要就是要让她看看你是个什么货色。”
男人猛然把徐礼抱起,像小孩撒尿一般的姿势,把他的双脚分开,大张着架在自己手肘上,正对着小芷儿的床,小穴的穴口骤地被撑大,粗壮狰狞的肉刃强势地打开徐礼的身体,用力地尽根捅入最深处,彻底占有了他。
25
25、第 25 章 。。。
没有给他任何适应的机会,男人把性器往徐礼干涩紧致地小穴直逼进去,凶狠地一下便重插到底,他插得极深,像是要连根部下面两颗沉甸甸的精袋都要嵌入对方内部,男人死死攥着徐礼的腰肢,拼命往下按压,企图把对方牢牢钉在自己的性器上,他亢奋地急喘着气,说:“你真的宝器,不管怎么干都这么紧。”
徐礼难以承受似的瞪大眼睛,无法比拟的巨大肉棒深入他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