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成了一体。
闻瑾瑜被闻初九的媚态深深吸引,胯下更猛烈的抽插,完全的插入和抽出,让闻初九爽叹不已,连唾沫也无法顺利吞咽,有一丝从嘴角滑出,一副任人摆弄的样子,叫闻瑾瑜看了欲火烧得更旺。
一口气抽插了几百下,闻初九化作一滩春水一样,眸眼半眯,似哀求似勾引的看著闻瑾瑜,性器更是紧贴著小腹,看样子是快要泄出了。
他怯怯的把手伸到下面,刚握住自己的分身就被闻瑾瑜阻止了,他把闻初九的手压在头顶上方,听著闻初九埋怨,“那里好想出来……你放手啦……”
“不,”闻瑾瑜一字一句清晰道,“我想看爸爸被我操弄得射出来的样子,很美。”
闻初九被撞击得前後摇晃,他咬著唇,浑身都起了一层红晕,半天才吐出三个字,“你好坏。”
“爸爸亲亲我,我就让你射出来,怎麽样?”
闻瑾瑜的唇带著上翘的弧度,有些薄,但是很性感,闻初九用力吻上去,不给射就咬疼你。
闻瑾瑜笑了,把闻初九压倒在窗前。前面的院子里几个小朋友在玩游戏,只是烘焙房温度高,玻璃上起了一层白雾,从外面看不清里面的事物,但只是这样闻初九也觉得太刺激了。
闻瑾瑜从他身後插入,比刚才的速度慢了些,可是更要命,每次深入闻初九都能感受到他筋脉贲张的分身的形状和硬度,带著强烈的占有欲,一遍遍刺激著前列腺。
闻初九再也忍不住,放声呻吟起来,手在布满了白雾的玻璃上滑过,露出了五根长长的手指印。
“嗯啊……好深……我快要不行了……”
“那就射出来吧,爸爸!”
闻瑾瑜没给他喘息的机会,一口气抽插了百来下,闻初九感觉一股腾升而起的快感在脑中炸开,然後下腹一湿,他泄了。
“爸爸,你好热情……那里真的太棒了,夹得我好舒服,我也要射了!”
闻瑾瑜紧紧抱住闻初九,两人沈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久久回不过神来。
闻初九睁开因高潮紧闭的眼睛,发现刚才他擦开的雾气中,有个小朋友用手圈住眼睛在偷看。他吓了一跳,闻瑾瑜转过他的脸,在他唇上落下火辣的法式深吻,闻初九手忙脚乱,呜哇大叫。
“爸爸,怎麽了?”
“有人在偷看啦!”
这时外面的小朋友都看见了,嚷叫著,“哇喔!院长和大哥哥在玩亲亲耶……”
闻初九忙穿上裤子,打开窗,“小捣蛋,谁让你们偷看了!再不走罚你们扫地!”
小孩们一哄而散,闻初九的脸彻底红成了大苹果。
坐在秋千上的瘦子问胖子说,“为什麽院长和大哥哥要亲亲呢?他们不都是男生吗?”
胖子淡定的说,“谁说男生和男生不能亲亲?要不要赌一根棒棒糖?”
瘦子呆呆的点头,“好吧。”
胖子笑咪咪在瘦子唇上亲了一下,“喏,你输了,记住你欠我一根棒棒糖。”
哎哟哟,闻初九捶胸顿足,果然是学坏了!
闻瑾瑜把下巴搭在闻初九的脑袋上,“爸爸,谢谢你。”
“谢我什麽?”
“如果当初不是你捡我回家,也许我的童年会在孤儿院长大。”
闻初九很感触,“其实我也要谢谢你,愿意做我的儿子。”
闻瑾瑜扯下自己的一根头发给闻初九,“我知道爸爸的心里还是有很多疑问,我也是,你拿我的头发和君不凡的去验DNA吧。”
闻初九把头发握在掌心中,郑重的点了点头。作家的话:今天情人节,还有也是农历的元宵节喔……特此献上肉~祝你们快乐麽麽哒……
(12鲜币)爸爸,我们约会吧 25
之後闻初九回到君不凡的家,在他的枕上找到了几根断发,连同闻瑾瑜的一起送去了医院。
他始终无法相信,几乎当所有人都以为是他杀了白虎的时候,君不凡可以如此温和的待他,就像他不是白虎的儿子。
闻初九有时候也会想,也许真的是搞错了吧,可事实证明闻瑾瑜说的没错。
三周後,DNA检验结果出来了,原来君不凡和闻瑾瑜真的是亲兄弟。
这种认知让闻初九很苦恼,他们两兄弟怎麽都喜欢他了呢?他们为什麽就不能好好相处呢?
本来以为自己是孤儿,可是当知道这个世上原来还有一个人和自己留著相同血液的心情,闻初九觉得实属不易,他很想让闻瑾瑜和君不凡和好,就像一对真正的亲兄弟。
闻初九把报告书递给闻瑾瑜,闻瑾瑜也把一份用牛皮纸袋装著的东西递给他。
“这是什麽?”闻初九问。
“白虎的死亡报告。”
闻初九有点吃惊,他不知道闻瑾瑜是怎麽弄到这个东西的,可是当他打开,看见验尸报告上写著白虎身上有致命刀伤的痕迹时,他心中悬挂的巨石终於彻底落下了。
原来他真的不是杀死白虎的凶手。
“一切都水落石出了,爸爸可以跟我回家了吧?”
没有闻初九的生活就像白开水,一点滋味都没有。
“还不行。”闻初九说。
“为什麽?”
因为他想查出杀死白虎的真凶。当然闻初九不会告诉闻瑾瑜,只是他觉得红发、刀伤这两样东西实在太关键了。
俗话说,捉贼要见赃,那麽他就要把凶器找出来。
“我还有一些东西在君不凡家,我要去拿回来。”他说。
“我和爸爸一起去吧。”闻瑾瑜站起来。
“不、不用了,我很快就回家。”说著,闻初九匆忙而走。
闻瑾瑜知道他一定有秘密,眼看就是君不凡自泰国回返的归期,虽然他给的那份名单都是假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可是他仍是担心闻初九。
闻初九回到君不凡家,他记得君不凡说过他喜欢冷兵器,可是家里就连水果刀都不常看见。正因为如此,闻初九才更相信君不凡把刀藏在某个地方,某个不起眼的地方。
他把君不凡家里翻了个遍,却仍不见冷兵器的影子。他站在君不凡的卧室里,认真的观察著四面墙,没有什麽可疑的地方,床下也没有。
闻初九打开君不凡的衣橱,全是冷色调的衣服,排列得井然有序,看来他和闻瑾瑜一样都是个爱收拾的人。
闻初九翻著衣橱里的衣服,却始终一无所获,就在他泄气的时候,手肘不知道撞到了什麽地方,衣橱里层的柜子突然打开了。他吓了一跳,仔细看时,才发现那里面居然陈列著一排排的冷兵器,有短有长。
闻初九直到今天仍然记得他第一次看见君不凡的时候,他满身戾气,手里握著一把刀。那把刀全身泛著森冷的白光,但却是通体全黑的,像火山岩石,闻初九不知道那是什麽材质,他上网查了查,得出极有可能是黑曜石。
那麽,这把刀会是杀害白虎的那把刀吗?
他把刀从夹层取出,刀面泛著亮光,形状优美,但闻初九却觉得异常沈重。
“你在干什麽?”
听到身後的声音,闻初九吓了一跳。他转过身,看见了君不凡。
“你、你回来了?”
“嗯,你怎麽找到这里的?”
君不凡把夹层关上,盯著闻初九手中的黑曜石砍刀。
“我不小心的……但是,我觉得这个很眼熟。”闻初九缓缓说。
君不凡笑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闻初九点头,“你差点用这把刀杀了我。”
“我不会伤害你的,永远也不会。”君不凡说。
“那白虎呢?”
君不凡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你为什麽这样问?”
“是你杀了白虎吗?”
君不凡沈默片刻,“谁告诉你的?”
“谁告诉我不要紧,我只想知道是不是你?如果是你杀了白虎,为什麽你还要装模作样告诉我,是因为我白虎才会死?”
要知道,因为这个误会,他差点和闻瑾瑜分离。
“因为我喜欢你!”君不凡看著他的双眼,坦白道。
“什麽?”闻初九觉得他简直疯了。
“没错,白虎是我杀的,多年前那个夜晚我闯入了白虎的家杀了他,不久後你点了火,将一切都掩埋了,真巧不是吗?”
“你疯了,他是你父亲!”闻初九觉得眼前的人疯狂得难以置信。
“他从来没把我当作他的儿子,他眼里只有闻瑾瑜!当年他抛弃我和母亲,你知道我过的都是些怎样的生活吗?而他一点也不关心!我也是他的儿子啊!每当我想起母亲临死前那痛苦的样子我就想杀了他!而我也做到了,这是他的报应!”
“你错了,你真的错了……难道你就没想过白虎为什麽会在你身上烙下印子?那是因为他怕找不到你啊!”
“我不相信!”
“是真的,他一直都记得你!我不知道是什麽原因让你如此憎恨他,可是你毁掉的不只是白虎,还有你的弟弟啊!”
“你知道了?”君不凡冷笑。
“没错,我拿了你的头发做DNA检验,你们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那又如何?”君不凡冷笑,“我们从来没有交集,以前没有以後也不会有。
“我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我不甘心,为什麽他能够遇上你而我不能?其实我还有一件事隐瞒了你,方芳是我绑架的,那时我只想要白虎遗失的打火机,可是我却听到了你对他爱的表白。他这麽幸运,遇到你……我在想,如果你身边的不是闻瑾瑜而是我呢?其实并没有什麽差别对不对?”
“不对,有差别!他没有你这麽可怕!”
“我可怕?对,我杀人如麻,我把白虎的死推到你身上,可是我只是太喜欢你,我想留下你,我想和你一起生活,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放下一切和你走,只要你愿意留在我身边。”他放下了所有自尊去恳求。
闻初九摇头,也许有那麽一瞬间他觉得君不凡很可怕,但是很快的,他觉得君不凡不是可怕,而是可怜。
他背负了太多包袱,他放不下过去,因此一直活在阴影中。
“那你弟弟呢?他和你一样,七岁就失去了父母,如果他像你一样执著,是不是也要千方百计想著怎样去报复!?”
“所以这就是你喜欢他而不喜欢我的原因吗?”君不凡垂下了肩。
闻初九叹气,“这不一样,因为我先遇上他。”
有人说缘分是上天注定的,那麽遇上闻瑾瑜不仅仅是缘分,也是为了赎罪。
“我离开家里已经很久了,现在我要回去了。”闻初九希望终有一天君不凡能放下一切,不再这麽执著。
“不,你没机会了。”
君不凡说著,用手刀在他脖子後面砍了一下,闻初九惊诧的回头看了他一眼,缓缓倒了下去。
君不凡蹲下,抚摸著闻初九沈睡的容颜,“我可以学会不再执著,但前提是你必须在我身边。”
(10鲜币)爸爸,我们约会吧 26
闻初九醒来时觉得脖子後面那块又酸又痛,看来刚才是被敲昏了。
这里是哪里?君不凡呢?
才这麽想著,君不凡掀开厚厚的布帘进来了。
“这是什麽地方?”闻初九问。
“海港码头,等一下我们要去泰国。”
“什麽!?”闻初九脚步不稳地站起来,“我不去,我要回家!”
君不凡一把拉住他,“没用的,没人知道你在这里,船很快就要起航了。”
“君不凡……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说才对,没用的……即使你留住我也留不住我的心,我喜欢的是闻瑾瑜不是你!”
君不凡脸色一沈,“我相信时间可以培养感情,就像你和他一样。”
“我的心很小,装下了闻瑾瑜就装不下你了。”
闻初九走到甲板上,发现此时他们正在岸边,天色即将破晓,原来他昏迷了这麽长时间。
他往四周看了看,发现君不凡怕他逃走,居然连船板都抽走了,这麽远的距离,他无法从船上跳到岸边。
他思忖,大不了跳海,反正他绝不会和君不凡去泰国。
就在这时,闻初九看见不远处囤积了一堆货物的地方有几个可疑的人影,他踮脚看了看,发现其中一个人影很熟悉,好像是闻瑾瑜。
“队长,我们现在要冲过去吗?”白芸问。
闻瑾瑜摇头,把佩枪从後腰取出,“再等一下。”
“可是船就快起航了。”
“阿达和大熊你们两个混进搬运工人里面,上船後控制船长室,白芸做後备支援。”
“队长,你呢?”白芸问。
“我和君不凡之间有些事要解决。现在听我命令,各就各位。”
“是!”
整齐俐落的声音,纪律部队早就训练有素。
闻瑾瑜跳下水,朝船上游来,而这一幕,闻初九全看在眼里。
“在看什麽?”君不凡突然出现在身後。
“没什麽。”闻初九急忙收回视线,“你放我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