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揍……”嘉维这句话没说完,刚巧冯德龙按了一下伤处,痛得他把剩下的话都抽回去了。
“该死!”嘉维气得捶了一下桌子。
“我替你绑缚一下!这周你要多吃一点清淡的,忌口……”
嘉维长叹了一口气,道:“我已经开始後悔了!”
冯德龙替他将衣服穿好道:“忌性交……”
“我没有……”
冯德龙将跌打油递给嘉维道:“医生关照之前可重来不会问你有没有性交形为……”
嘉维接过跌达油,失笑无奈地基道:“是,冯医生!”
“最重要的是……别再跟那富家仔动手,他绝对能一拳打断你的肋骨,你知道我们家开跌打馆的,你这受伤的部位一看就知道那富家仔会空手道……”
嘉维深吸了一口气,然後无奈地道:“好了,冯医生,以後我见了他绕道走。”
可事情并非像嘉维想得那麽容易,绕道走也要有路可走。
简维的气质远没有他更适合去当一个社会SEXUAL…MODEL,即使有人觉得他说的话有可能是真的,在简维的权势面前,也会众口一辞的说是嘉维变态污蔑简维。
他损坏了一个被用来想像跟仰慕的偶像,玷污了学生纯洁的向往。
这让人从对他性幻想的好奇很顺利地过渡到愤怒。
所以现在,李嘉维是学校的公敌。
他本来就是一个地道的另类,跟谁都没有交情,这种场合自然也没有谁为他说话。
而且即使李嘉维想要息事宁人,简维也不给他路走。
“李嘉维,把校徽交出来!”带头的瘦个子是刘凯威,高二学生,过去他对李嘉维说不上有多亲热,但也算和气,现在简直就像是突然变身成维护名校声益的狂热份子,几乎天天找李嘉维的麻烦。
嘉维没说话,绕道擦身而过,刘凯威一掌将他手里的书击飞,道:“把校徽交出来!”
嘉维眯著眼不可思议地看著他道:“你神经有病,你有什麽权力让我交校徽,连校务主任都没有这麽说过!”
刘凯威挺起胸道:“就凭我是学校的一员,我们不能让你这个变态侮辱我们的学校!”
“对,学校里出了你这麽个变态,别的学校会怎麽看我们?!”
“亏我爸爸还捐了不少钱才进这个学校!”
李嘉维环视了一下四周,见简维正挺悠闲地环著手臂站在二楼,不由一时气梗。
刘凯威大声道:“还有,你居然偷窥简维学长还污蔑简维学长!”
“对,太变态了!”
“打他,给学长出气!”
刘凯威背後的一片支持声更大了,他的胸膛挺得更直了。
这个世上最凶恶的往往不是恶人,而是恶人的狗,李嘉维开始对这句经典名言深有感触。
嘉维环视了一下他们,然手才笑道:“你们连自己的学业都不关心,却会关心学校的声益,别往自己的脸上贴金,那是因为你们才是真正的变态!”
“揍他!”他的话顿时令得群情愤涌。
刘凯威还没走近他,就听有人冷冷地道:“等等!”
简维跟陆伯弈不知道什麽时候从二楼下来了,学生们连忙分开让他走过来,简维站在嘉维的面前挺优雅的一笑,然後一拳揍在李嘉维的脸上。
李嘉维顿时被击飞,只觉得口腔里一股血腥味。
等李嘉维从地上爬起来想回击,一大群的人拦腰抱住了他,简维拿手帕慢条斯理的擦著自己的手道:“这个人我要亲自收拾,用不著别人帮忙!”
“你想怎样?”嘉维咬著牙盯视著眼前这个人。
“你什麽时候从学校里滚出去,我什麽时候就停止揍你!”简维冷淡地如同下通牒令道,然後将擦过手的手帕往地上一丢,仿佛李嘉维是多脏的一样东西,他大少爷揍完他,连擦手的帕子都嫌脏。
嘉维气得浑身颤抖,人群散去,他的书本也被不知道多少人踢来踢去都散成散页了。
陆伯弈等简维走远了才示意抱住简维的人松手,然後走近他,才沈声道:“你还是转学吧!”
他说完掉头就走了。
嘉维满腔怒气,却对简维的霸道又无可耐何。
他闭著眼睛站在校园里,突然狂喊一声,跑到树林的槐树底下,对著槐树拳打脚踢,然後把头靠在槐树下喘气。
“嘉维!”有人轻声喊了他一声。
嘉维回头,见秀丽偷偷摸摸地躲在一棵树的後面,她再三确认周围没有人才走出来道:“嘉维,你没事麽?”
嘉维苦笑了一声,依著槐树滑到地面上,垂著头道:“能有什麽事,不过一些无聊的人让人恶心!”
秀丽走过来坐到他的身边道:“对不起,嘉维我试著跟别人说你很正常,但是……”
“没关系!”嘉维转头道:“那样只会拖累你,我们的话他们根本没想过要听!”
“你是不是很累?”秀丽道。
嘉维沙哑地道:“秀丽,我能靠一下你的肩吗?”
“当然。”
嘉维靠在秀丽的肩上,闭上眼睛,然後道:“你相信我是正常的麽?”
秀丽柔声道:“我一直都相信啊!”
嘉维低声道:“谢谢。”
两人坐了一会儿,秀丽突然将嘉维推开,慌张地四顾。
“怎麽了?”
“我好像听到脚步声还有喘气声!”
嘉维仔细听了一下,道:“我什麽也没有听到……校园的林子里有野兽吗?”
秀丽拢了一下校服道:“我们离开这里吧!”
此时已是黄昏,光线不强,林子里越发昏暗,嘉维莫名的就觉得有一种寒意,他拉起秀丽的手臂道:“走!”
等他走到林子边缘的时候,回过头环视了一下四周,但却明明又没有什麽。
这件事情很快就被他淡忘了,因为每天充斥他大脑的就是简维对他的一日一揍。
当他掀起冯德龙家开得私立跌打损伤馆的布帘时,里面的学徒都笑了,道:“嘉维,你最近是不是改行当拳击手了,三天两头要治跌打损伤!”
嘉维对冯德龙说:“我就要疯了,我好想杀人!”
冯德龙替他脱去身上的校服,道:“好消息,他总算停止打你的脸,改打你的身体了!”
“我倒希望他打我的脸,这样谁都知道他是个混蛋!”
“你脸上带伤怎麽跟沈小姐解释!”
“我都快半个月没见她了。”
“那校务主任那边你怎麽解释!”
“哦,我说她环球旅行去了。”
“每晚四十八圈。”
嘉维捂住了脸,道:“我想买把枪。”
“你已经有一把了!”
“求你,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现在没心情。”
冯德龙擦油的手停住了,他凝视著嘉维的背,细腻的皮肤在跌打油的抹试下散发茶蜜色的光泽,结实流畅的背部曲线一直滑到下面的校裤当中,他的手顿住了,用一种干涩的声音道:“他是不是一直都亲手打你!”
“是,他说他要亲手教训我……”嘉维恨声道:“这神经病!”
“所以他从来没让别人出过手!”
“是,我说了他是神经病!”
冯德龙镜片後的眼睛微微闪过一丝光芒,缓缓地道:“嘉维,有的时候男人动手未必代表动手的本意,这或者代表……另一层含义!”
嘉维转过头,困惑地道:“那是……”
“他不是想打你,他是想……碰你!”
“碰?”
“摸……touch,总之就是这种意思!”
嘉维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道:“你是说他,他……”
“没准他才是个同性恋!”
嘉维猛地站起身,桌子上的瓶子哗啦啦掉了一地,隔了老半天他才失笑道:“冯大师,你这个结论太希区柯了。”
“这很有可能!”冯德龙道。
嘉维摇了摇头,边穿校服边道:“冯大师,除了SEX你脑袋里还装什麽?”
“胸,臀部,大腿……”
“救命!”嘉维呻吟了一声。
“别呻吟……嘉维。”冯德龙抵住嘉维的肩。
嘉维一把拍开他的脑袋,道:“我现在正麻烦著,你还光顾著你的爱好,你太不仗义了!”
“我有认真地帮你分析!”
“好吧,退一万步。这个神性病是同性恋,然後,嗯,我好像又有一点吸引他……他应该是讨好我,而不是每天都来揍我吧!”嘉维反手拎起书包笑道:“所以拜托,别每件事情都套到SEX头上行不行。”
他下楼的时候,冯德龙趴在楼梯上对他道:“嘉维,考虑考虑,也许你只要给他下个套就能让他露出狐狸尾巴,你应该给这富家仔一点教训!”
嘉维抬头一笑,敷衍道:“好,我考虑看看。”
嘉维回到家里便仰躺在床上,浑身的酸痛让他都没什麽胃口吃饭,一想到这里他又有一股无名的怒火。
简维是同性恋……他心里想著,脑海里便泛起简维那张脸。
对面窗子的凤女今天格外精神,呻吟声大得好像是贴著嘉维的耳朵在叫。
最後高潮的时候一声高昂听起来就像是喊了一声维,躺在床上的嘉维突然跟电触一样,双腿间竟然硬了。
嘉维夹著腿,在床上半翻了个身,头抵著自己的腕肘咬牙念道:“简维,别再惹我,否则我有你好看!”
外面的声音居然又开始了,看上去是对面打算打第二仗,嘉维腾的竖起身,哗啦一声拉起帘子。
可呻吟声像是会钻缝入洞,从墙壁缝隙里钻进来,嘉维觉得它简直能从自己的毛孔里钻进去,然後统统都汇集到自己的双腿之间,让他涨得都发痛。
他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往那里涌,有一种急迫想要发泄,否则会暴掉的感觉。
嘉维夹著棉被,双腿磨蹭著棉织物的纹理,但忍然无法满足欲望。
他颤抖著手,解开自己的皮带,然後是裤链,将自己的校裤半褪到自己的臀部以下,扛起的器官直直地立著,嘉维修长的手指握住它,好像能听到它在命令他满足它。
他不得臣服於这个欲望,他打开腿,开始上下套弄它,性器上的脉络充血了以後像妖藤一样迅速伸展开来,就像是欲望张开的手,或者结的网,把嘉维整个人给拉了进去。
他微闭著眼睛,从半闭的嘴唇中同样逸出了呻吟之声,铃口慢慢渗出的液体滴到了他的指间,这个时嘉维的大脑一片空白,全身上下好像完全被充血的性器接管。
亢奋让他全身上下的肌肤都敏感无比,随便是什麽样的接触,即使是一点点风,嘉维也觉得像是有谁拿著羽毛在挑逗他,让他更加的饥渴,腿间的性器更加的难以满足。
他额头上都冒出了汗,一只手慌乱的扯掉自己的领带,颤抖著解开自己衬衣的扣子,衣服向两边滑开,嘉维用手爱抚著自己的胸部,摩蹭著自己的乳尖,痛苦又颤栗的快感让嘉维发出了如同哭泣一般的呻吟。
裸露的臀部反复磨蹭著下面的床单,即使这样多重的刺激,腿间依然高昂,没有一点要泄的样子,那些脉胳肿胀得都有一点狰狞,似乎一遍遍地要求嘉维来满足它。
欲望像乱马一样纷至沓来,踏得嘉维不能有一点反抗,只能无限制的屈从。
他想像著是谁的舌尖在舔著他的身体,非常的温柔,反复舔著他的敏感处,在他的乳尖处打著圈,让它挺立并开始泛红,然後往下,是沿著他肚脐的方向,最後攀上了嘉维的性器。
电触的快感猛然的提升几乎让嘉维一直闭著的眼睛突然张开,舌尖继续舔著他腿间的囊袋,这令得嘉维的身体都开始兴奋的颤抖,但舌尖还在攀升,一路往上,在他的铃口同样打著圈圈,然後点点将它包容在口腔里。
快感已经到了极致,嘉维打开自己的双腿,来方便想像中的那个舌尖。
他感觉到自己的性器似乎到了一个温暖潮湿的环境,舌尖跟性器的龟头互相摩蹭著,还在一路往下。
嘉维颤抖著,无法克制的大叫了一声,从铃口喷出来的液体溅了他一手,整个人像是被抽掉了脊背一样瘫软在床上,嘉维喘著气,半晌才有力气睁开眼睛。
他微微地侧过头,对面的老式衣橱镜刚巧映出他半截裸露的身体,从腹部到臀部,衬衣被拉开了,校裤已经凌乱一直褪到了他足踝的地方,露出他修长结实的双腿,乳白色的液体喷溅在茶蜜色的肌肤下,透著一种淫糜的色泽。
嘉维搭著自己的额头,长出了一口气。
“大半夜的洗什麽校服?”沈小姐抽著烟丢出一只白搭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声。
“脏了。”嘉维简单的说了一句。
沈小姐便安心环球旅行去了,倒是她的搭子笑道:“你儿子长得很帅啊!”
“小孩子帅不帅有什麽关系。”沈小姐不以为然。
“哦哟,现在的年轻人恋爱早,你儿子不是在贵族学院读书,肯会被富家女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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