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玉兰就照着他的意思做,他顺利地把三角裤脱了下来。
他也把自己的皮带解开,拉链拉下,全身的衣服在几分钟之内扒得精光,一丝不挂的赤身裸露在玉兰面前。玉兰已经看见他的荫茎挺直,一厥一翘的在和她打招呼,彷佛说∶“嗨!玉兰,我们好久不见了,今天咱们又可揣磨一下打炮了吧!我们来回味一下吧!”
他躺到她的身旁,左腿压在她的大腿上,拼命地摩擦着玉腿,他用手指头一按一弹地玩弄着|乳头,又用手指头弹弄|乳头,使得奶头上下左右摇摇晃晃地站立在|乳峰上,玩得一阵令人爽快。
玉兰在生了小强之后,再也没有性茭上的接触了,今天玩弄起来,特别是和旧有的朋友情人玩弄着,格外的兴奋和快乐。她娇娇嗔道∶“鹏,你可别只顾着在我的Ru房上打转,还有其它的事情要办呢?你看,人家的洞|穴已经被你挑逗得洪水外流了,你要是再不动手,等一会儿我们两人可就被淹死在屋子里面哟!”
“哇哈!那一定不得了,你的阴沪不就变成石门水库了吗?只要一泄洪水,底下的居民一定要疏散,否则就要被洪水冲走了,那时候,可就不得收拾了。我不晓得十年不见,你的洞|穴会变得如此的厉害呀!令我大感到惊讶,我看我得小心了。”
他话一说完,玉兰马上也主动地把双脚大大张开,迎接他的下一步。她闭上了双眼,静静地躺在椅子上等待他的进入。正当他压到她身上的时候,她又问了一次道∶“鹏,你……你真的能好好地照顾我吗?可不能欺骗我呦!”
“啊!我是绝对不会欺骗你的,你大可放心吧!玉兰,我对美丽的东西一定是不会放弃的,我是会好好照顾你的。”他轻言细语的在玉兰的耳边,一面亲吻面颊,一面回答着她。
玉兰在内心里,对于看到了健壮而又带点油黑黑的皮肤,她似乎是特别发生了兴趣,对于男人的行为是不能屈服的、宽恕的。这时候的他,除了荫茎和身体上的硕壮的肌肉之外,似乎什么东西也看不到了。
这是玉兰产后第一次接触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她婚前的旧情人。在她今年二十岁的女人躯体之内,就好像烙印似的烧附着在她的子宫上,无限地快感,她正是这样地看着这个男人。事实上,他们只能说都是一对寻求快乐的人,而他在此刻已经把她的上半身的每一处都舔得奇痒无比,他开始觉得上半身已经无从下手了,于是他挺直了荫茎,对准肉洞刺下去了!
荫茎的经验是如此的老练,丝毫一点也不做作,不留情地就全插了进去,她呻吟着∶“哎哟……你……你要死啦……开……开始我就已经……告诉过你……人家……刚生过小孩……今……今天才是第一次……怎……怎么你就……不能轻……轻一点……把……把人家的洞|穴……都……都插痛了……万……万一要插出什……什么问题……那……那你可要负责哟!……死……死相……轻一点啦……不……不然就不给你插……插进去了!”
国鹏一听,嘻嘻笑笑,对玉兰示意道∶“对……对不起,我忘了,谁叫你长得这么漂亮,我一看到你,就什么都忘了,什么也都记不住了。玉兰,别这样,我待会儿会小心一点,轻一点就是了,你可别生气呀!对不起,我给你敬礼,你满意了吧!”
“是!死相,你就会这一套,讨厌!”
“玉兰,我可以来了吧?你准备好了没有?”
“好了,你难道没有看到啊!”
国鹏缓缓地已经又把荫茎插了进去,只听见她说∶“嗯……嗯……唔……唔唔……对……对……好……嗯……嗯……好……唔……唔……轻……轻一点……对……对……嗯!唔……进……进了没有?”
“还……还有一点。”
“你……赶快把那一点也塞进去呀!快……快一点,别……别耽搁了……”
轻轻地试了一下,似乎要使点劲才能进得去,他屁股一顶,只看见荫茎整根被阴沪吞没了,一点也没有残留在阴沪的外面。玉兰被这一刺,整个人几乎被刺晕了,额头上冒出了冷汗,对他大叫∶“你在干什么?我不是告诉过你要轻一点吗?你到底怎么搞的,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的道理呢?”
“可是,刚才是你叫我刺进去的呀?怎么又怪起我来了呢?”
“我叫你刺,可没有叫你放力拼命地刺吧?真是的,你怎么这么粗鲁呀?”
“对不起,我……我小心一点就是,可鸡芭都进去了。”他一副自认倒霉的样子,内心却说∶“你倒很会挑剔,还东骂骂西骂骂的,真是好罗嗦,等会有够你瞧的。”
国鹏逐渐地把荫茎抽出,再缓缓地刺进去,她开始感觉到荫茎已经发动了引擎,开始在阴沪里面工作了,她双眼闭着,在享受高潮的到来。
他见她没有什么反应,于是开始加快脚步了,他并没有深深地刺入,他只是在反反覆覆地进进出出,摩擦着荫道肉壁,他在激发她的性欲,不使她得到其他的快乐感觉和反应。
玉兰的荫道壁被磨得又烫又热,并且还在发痒,使得她的荫部奇痒无比,饥饿异常,她娇喘道∶“嗯……嗯……唔……唔……你……你用点劲……用点力呀……好痒……我……我的子宫壁上好痒……用力……用力插……再插深一点……嗯……唔……嗯……唔……对……对了……继……继续……继续……用劲……唔……唔……啊!……啊!”
他一听,玉兰的情欲已至,性欲已来,她那浪浪的淫叫,一声一声敲在他的心上,荫茎的动作随着浪叫而一进一出的运动着,丝毫配合得完美无缺,可说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的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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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用荫茎在阴沪内扭动抵触,荫茎把阴沪内搔得奇痒热炽。玉兰全身上下像蛇一样地扭摆、弯曲地颤抖、摆动着,这一副模样可怜极了。
起先,玉兰还没被这个男人侵犯的时候,还是一个被动的极完美的女人。现在的她……却是不然了,她现在无知地、无识地、毫无作用地一边被玩弄地活动着,一直自以为得意的女人们,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多啊!
这一种快乐、这一种的完美、这一种烧身,她似乎在玩火自焚,但是,又是非常有乐趣。因为他说过“要好好地照顾我”,她完全迷糊了。玉兰把身子向后仰着,发出了呻吟的声音,行为确实是可以使他长处得以舒展,而且给予了某一种的存在感。每当国鹏他自己把身子投到玉兰身边过来的时候,他肯定地说,他对美丽的女人是要好好地照顾的。
玉兰过了不久,便感觉到了她自已的手指和脚趾在发抖,全身痉挛。然后,当她尽量地想依靠自己的意实去控制行动和忍耐去抑制行动时候,通过体内的热气,好像一条光芒向四面八方散开扩展开来了。玉兰被他的荫茎插得走也不是、逃也不是,最后,只有拼命忍耐挺着。
他似乎想把多年来没有和女人发泄的Jing液一并发射出来,于是,他狠狠摩擦着荫道壁,Gui头紧紧顶刺花心,这一顶一刺,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玉兰的阴沪内插了多少下,他只晓得一直不停地做着做着,他全身汗流浃背地辛勤地干着。
终于,来了,玉兰的阴沪里Yin水泛滥,四处流动,当她的Yin水和他的荫茎在子宫内一会合,鸡芭受不了那一股炎热岩浆,在他那根Rou棒尖端的火山口也射出了浓浓的热滚滚的岩浆。那来自不同火山口的岩浆混合起来,烫得两人全身颤怵抖动着,互相在肉体上摩擦着。
过了几分钟后,玉兰一边被睡魔诱惑去了,一边在他那一身健康的肌肉下,感到人体与人体之间的温暖,和人的温情地入睡了。
美色飘香
眼前景色刚入在房外偷看的春桃眼廉,突然已观二个赤裸的人坐在床上了。
三小姐在端详地注视着水斌,觉得他长得结结实实,全身肌肉突起,威猛健状。水斌则注视着三姑娘的浑圆Ru房,及荫部上丛生着乌黑的荫毛。春桃却只注视着那根粗大的荫茎,它似乎还未展开行动地搭在荫毛上。
他圆圆的脸胚,端端正正,有灵有肉,二眼深沉有力,顾盼神飞,真是貌若潘安。三姑娘身躯细小,肌肤雪白,水斌也正深情款款地品赏着她的每一寸的肌肤,但觉三姑娘遍体清香,全身肌肤白若凝脂,丰韵而不发胖,瘦而不露骨,真是恰到好处。
他越看越爱,一口喝下茶,将三姑娘拥抱在怀里,喃喃问道∶“你为何仍独身而不结婚呢?”
“我想享受自由之身的乐趣。”
春桃听了此句话,有如得到仙丹一样的豁然开朗,但还有一些疑问。
“三姑娘,你以后不用担心,我会经常把乐趣带来给你的。”
“嗯!这才是……以后常来,我有重赏。”
水斌双手揉搓着三姑娘那诱人的Ru房,无限爱惜∶“三姑娘,你用什么东西赏我呀?”
三姑娘伸手往下一抓,紧紧握住松软的荫茎,上下套弄着道∶“我不赏给你任何东西,只要让你这个小弟弟舒舒服服地别做怪。”
“三姑娘,快放手,你看,它要开始做怪了!”
三姑娘低头一看,果然他的荫茎渐渐又膨胀起来了,Gui头一放一缩,煞是可爱。三姑娘不禁张开嘴,将半截荫茎含入口中吸吮。他一看,也不甘示弱,双手分开荫唇,伸出舌头开始舔舐三姑娘那突起的阴Di,同时伸出中指插入她荫道掏弄起来。
春桃见状,心中悲伤起来,为什么含着荫茎的不是我呢?可是又无可奈何。
春桃把自己的右手指放入口中,也如法模仿的吸吮着手指以充饥渴。
三姑娘久不知肉味,经过了一番舔吸,洞口已开,两片荫唇经过一阵滋补,也红润起来。水斌经过一阵抚弄,又渐欲火焚身,刚才喝下的茶,竟在此时发生了兴奋的作用,两人便开始了一场肉搏战。
此刻春桃也怦然心动,双手拉起了裙摆,使整个下体裸露在外面,她那薄丝的三角裤拉成一条,不停地在阴沪上摩擦着,它的触感慢慢地增加。
水斌将三姑娘的上半身放在沙发上,双手提起玉腿,悬空倒立,他站在沙发上,置身于玉腿之间。这种特殊的姿势,是春桃一生从未见过的姿势,她越发好奇地看着,她那双手已把阴沪擦弄得红红的,内裤不断地快速摩擦着。
他将三姑娘的臀部抱高,寻找最好的角度,小腹紧缩,粗壮的荫茎对准洞口单抢匹马而进,竟然一路无碍,直抵花心,看来荫茎是以某种角度斜入荫道的。
此时三姑娘荫道已开,Yin水充足,加上角度正确,毫无一点误差,所以能一直见效。这一招“直捣黄龙”,顿使三站娘如万箭穿心,昏了数秒钟方见醒来。
他心花怒放,回马一枪,整条荫茎抽出,再入第二枪,又插进,只见三姑娘二腿颤动,向内一夹,长枪立即陷入肉洞之中动弹不得,三姑娘双腿往外一张,长枪才狼狈逃出。这时春桃看得兴奋极了,左手抚摸自己的Ru房,不断的挤压。
他笑道∶“三姑娘,你真高明,几天不见,你进步神速,这招二面夹攻,确实令我欲进无路。”
“看来你若不另创新招,这一局准遭封杀,没有打破零蛋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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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三站娘,待我换个姿势再来修理你,不给你点颜色看,也不知道我的厉害。”
春桃的右手正向荫道里深探时,双腿一阵抽动把手夹了一下,这可验证了刚才三站娘的那一招了。
水斌说罢,搂腰抱起三姑娘,双双面对面侧卧在沙发上,二人四脚交叉,双腿延伸至对方背部。他冷笑道∶“三姑娘,这样双腿交叠,你的夹杀术可无法施展开了哟!”他得意地笑了。
三姑娘─副不以为然的答道∶“别说大话,试试看便知道。”这分明是她的激将法。
此刻,三姑娘的一双大腿已在他的双腿中间分开来,桃源洞开,道路宽阔,可直抵子宫。他将Gui头对准了洞口,奋力一挺,一条肉柱便直冲入了龙王府,畅通无阻。机会不可失,他连续猛顶,奋力冲刺了三十余下,这回可把三姑娘分成了肉片,只听她娇喘道∶“浪死我了……水斌……不要停……不要停……”
三姑娘真觉得此刻身子轻如浮云,轻轻地飘着。她斜着眼看他,但见他满身汗水,喘气如牛∶“水斌……再忍耐一会儿……待会儿……我会回报于你。”
“太好了,三姑娘,累死了我也甘心。”
这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又连续地抽送了十余下,几乎每次都紧抵花心,三姑娘骨肉─松,Yin水随之冒出洞口∶“乐死我了……你……换我来回报你吧……”
春桃的右手一直在私|处擦弄着,子宫内的温度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