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富家女,爸爸是黑社会的老大,平日里除了打打杀杀就是玩女人。爸爸玩女人的方式和常人不一样,他喜欢玩SM,是个地地道道的虐待狂。也许是黑道的生活让他有了这样的变态心理。他常说:“在道上混,要么你怕别人,要么别人怕你。玩残别人总比被别人玩残好。”爸爸没说错,从我记事起,被爸爸玩残的女人不计其数。我一直都感到奇怪,既然爸爸是个虐待狂,为什么妈妈没有被玩残,相反的还是一如即往的漂亮。后来我才知道妈妈原来是个受虐狂。难怪他们能生活在一起这么久,这么幸福和偕。原来是“情投虐合”。其实妈妈远没有我想的这么简单,妈妈不单单是个受虐狂,同时她也是个虐待狂。在我家的地下室有个暗门,里面是个刑房。刑房很宽敞,也很高。里面各种刑具应有尽有。我想这应该是爸爸设计建造的。在这里被虐待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其中也包括妈妈。当然妈妈也在此虐待过很多的女人,而且都是漂亮女人,因为爸爸的品位很高的。
从小别人就夸我长的很漂亮,当然了,我很像妈妈。妈妈不但漂亮,身材好,而且具有很好的气质。妈妈很小的时候就生了我,所以年龄并比大,只比我大13岁。我问过妈妈为什么这么找就生了我。妈妈告诉我那是因为她小时侯发育的早,12岁是就已经成姑娘的体形了,再加上貌美如花,所以才被爸爸看上强Jian了,所以就有了我。我问妈妈恨爸爸吗,妈妈说不恨。她说证是因为那次以后妈妈才发现自己是个虐待狂的,再说爸爸对她很好,虽然爸爸经常玩女人,但他爱的只有她一个。而且自己也经常出点子和爸爸一起虐待女人。
这就是我的家庭,我和他们生活在一起很幸福很快乐,直到有一天······
那天我刚过完16岁生日一个多星期,我正在家里看漫画,远远的听见大门口爸爸的汽车回来的声音。在停车坪爸爸开了车门,在车门开的同时我隐约听见有女人哭的声音,不等我出门爸爸已经把一个五花大绑的女孩从车上拽下来。我只看到侧身,身材很好,高高的,咪咪不小,头发长长的,脸被头发遮住了,看不清楚。等爸爸把她拖进来是才看见她的脸,长的很漂亮。爸爸的眼光真不错。这时妈妈进来了,看见这场景她知道今天又有节目了。
“爸爸她是谁?长的这么漂亮。”
“哦,她是我的死对头周扒皮的的女,漂亮吧!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抓到的。她总是保镖不离身的。丫头,你出门不也是一样吗?”
“还说呢,都不是你!”
“好了,乖~~爸爸要去玩了~”
我知道爸爸要开始玩这个漂亮的MM了,于是我趁他还没有到地下室的时候就已经先进刑房了。刑房是上锁的,但这难不到本姑娘。我在很早的时候就已经偷偷的把钥匙配好了,而且刑房里有一个很大的衣橱,是放SM装用的,我就躲在衣服的里面,从虚掩的橱门缝隙中看着外面的情景。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喜欢看爸爸妈妈虐待女孩子,我只知道每次听到女孩子受虐时的惨叫就会兴奋异常。也许我遗传的爸妈的虐待与被虐待基因吧。
我刚刚藏好,爸爸就把那个女孩子拖进来了,跟着进来的还有妈妈。妈妈一进来就把门关上了。门是里面上锁的,房间有很好的隔音性能。无论叫的多大声,外面是听不到的。但刑房具有良好的空气,不知道爸爸是怎么设计的。
爸爸拿来一根结实的棉绳来到女孩的身边然后把她手上的绳子解开,接着用拿来的绵绳缠饶在她的手腕上捆紧,再把绳子挂在吊架上的铁钩上,铁钩是用铁链连在吊架上的滑轮上的。挂好后,爸爸就摇动吊架上的摇轮,随着摇轮的转动,慢慢的女孩的身体就被拉直,接着慢慢的离地悬空直到离地面有一尺的距离。同时妈妈则在旁边准备好了各种鞭子,夹子,蜡烛,钢针和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但里面没有浣肠器,因为爸爸妈妈从来不用浣肠器浣肠的,至于用什么~后面就知道了。这时爸爸拿起一把剃刀走到女孩的身边把她身上绑着的绳子切断,接着把她的衣服都割破撕碎,把她赤裸的吊在刑架上。妈妈居然点着了一个火盆,把女孩的衣服鞋袜都扔了进去,同时还放进去几个烙铁。我知道这个女孩惨了。
“求求你,饶了我吧~”女孩在刑架上凄惨的求爸爸放了她。
“怎么可能呢!我可是出了名的虐待狂,怎么可能放了你,再说你还是周扒皮的女儿。你就认命吧,要怪就怪老天卫为什么生得你这么漂亮,为什么生在周扒皮家。”说着就把女孩的荫毛剃干净了。
“小玉,看看她还是不是Chu女。”说完就到那一堆物品中找东西去了。
“好的。让我来看看~哦,已经不是Chu女了,但颜色还是那么粉嫩,应该没有几次经验的,搞不好是意外失去Chu女的。说,是怎么失去Chu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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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告诉你的。”
“嘴还挺硬,让我老公来收拾你。”
这时爸爸拿了一个注射器和一小瓶透明的药水过来了。“这可是美国最新研制成功的新药,它可也让人的生命力成倍数的增强。也就是说无论我怎么折磨你,你都不会死掉的,而且这种药还有催|情的功效。你就等着受到无穷无尽的这么吧。”说完就用针筒把药水吸进注射器,然后把药水注入女孩的身体。女孩吓的浑身发抖,但怎么也无济于事。爸爸又注射了50CC的兴奋济在女孩的身体里。爸爸说这样至少可以连续折磨8个小时。
爸爸和妈妈各拿一根鞭子站在女孩的一前一后。
“说,你叫什么名字?”
“······”
“不说是吗?”爸爸向妈妈使了眼色,就用鞭子抽向女孩雪白美丽的身体。“叭”的一声脆响女孩的身体出现一条鲜红的鞭痕,还等不急惨叫,身后又挨了妈妈狠狠的一鞭。“啊~~~”女孩惨叫。但爸爸妈妈并没有停手,而是更加用力的挥动皮鞭,打的女孩惨叫连连,裸体上鞭痕迅速的交织着。听着女孩的惨叫声我又不禁的兴奋起来,有一种想出去抽她几鞭的冲动。
“我说了,我说了,我叫周洁。别打我了~啊~”
“肯说了是吗~但是晚了!继续打!”
爸爸妈妈继续舞动手中的鞭子,直到打累了。这时周洁的身上已经没有一寸完好的皮肤,除了脸和手,身上到处都是紫红色的鞭痕。受到这么激烈的鞭刑都没有昏过去,看来那药还真有效。
周洁满眼泪水,泣不成声;“饶了我吧~要我做什么都行。我爸爸有很多钱,你们放我回去我会叫爸爸给你很多钱的。”
我家也有很多钱,爸爸怎么可能被钱诱惑呢~天真的想法。
爸爸和妈妈各拿起一个夹子,那是由两个半圆组成的钢夹,是夹Ru房用的专用夹子。妈妈用圆夹把周洁整个Ru房狠狠的夹住了,周洁疼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痛苦的嚎叫着。“噢~~噢~~~”这时爸爸也把他手中的圆夹夹在了周洁的另一个Ru房上。她叫的更大声更凄惨了,“噢~~~噢~~~噢~~~”但并没有人同情她。爸爸更是把夹子挂在刑架上,然后把周洁手上的绳子从吊钩上取下来,并往下拉,不让她去碰她那对正在饱受折磨的Ru房。这样周洁的重量就完全靠她那对美丽的Ru房来承受着。我不能想象那样有多痛苦,但那一定很刺激!我居然也想这么被人吊着。爸爸把绳子固定在地下的铁环上,然后点燃两根蜡烛并把其中的一根给了妈妈。他们不停的往周洁身上滴着蜡油,蜡油滴在周洁满是鞭痕的身上显得格外残忍。换来的是周洁动人的惨叫。不一会儿,周洁的身上已是蜡迹斑斑。妈妈拿来两根绳子分别捆在周洁的左脚和右脚的脚腕上,然后和爸爸一人各一边把周洁的美腿拉成“一”字后把绳子固定在刑架的两边。妈妈那起蜡烛烤着周洁的荫唇。周洁疼的有如杀猪般嚎叫。
“说,是怎么失去Chu女的?不说就把你的阴沪烧焦!”
“是我玩跳马的时候不小心弄破的。”
“有没有男人插过你的淫|穴?”
“没有,没有人插过我的······”周洁没有说下去。也是,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说自己的阴沪是淫|穴呢。
“那就让我来做第一个插你的人好了,你很幸运自己的第一次会给了一个女人。我会好好疼爱你的。不要太兴奋了啊。”
妈妈搬来一张椅子,放在周洁阴沪的下方,坐在上面正好可以品尝她的小|穴。妈妈伸出舌头舔着周洁的嫩|穴。慢慢的药水的催淫作用就显现出来了,周洁发出诱人的淫叫,听的我都忍不住开始抠自己的小|穴。越来越多的爱液从周洁的阴沪中流出,但都没有滴到地上,妈妈一滴不剩的都吃到肚子中去了。正当周洁陶醉的时候,妈妈猛的将食指插入她的|穴中,但是周洁却并没有感到疼痛和不适。妈妈不紧不慢的抽插着周洁的小|穴,在插了七八分钟时插入了两根手指。周洁已经被淫欲淹没了,嘴里除了娇喘外还不停说着:“还要,我还要。不要停,啊···”等她适应了两根手指后,妈妈又加了一根手指。周洁叫的更淫荡了,都三根手指了她怎么也不觉得疼,难道她也有受虐的潜质?周洁的爱液沾满了妈妈的手,这激起了妈妈施虐的心绪。又加了一根手指!这时候周洁有些受不了了,整个人被绑着Ru房吊着,脚被拉的开开的,而且阴沪还被四根手指插着。周洁整个人都在剧烈的动着,泪水和汗水一起流了下来。汗水流过鞭痕的时候让周洁全身一齐痛起来,她更疯狂的扭动着。但妈妈并没有因此就放过她,她用五根手指来插周洁的阴沪。但怎么也插不进去,毕竟这是周洁的第一次。
“看来得好好的扩张一下你的阴|穴。”妈妈从箱子里找出一个像鸭嘴一样的金属物件,将其插入周洁的阴沪中,然后旋转上面的镙丝直到转不动为止。这时周洁的阴沪已经被打开到很大的限度,但妈妈说这好像还不是她的最大限度。看样子周洁的阴沪可以把一个啤酒瓶吞下。果然妈妈找来一个酒瓶,但不是啤酒瓶,而是香槟酒的瓶子,我家不喝啤酒的。妈妈把扩阴器从周洁的阴沪中取出,然后在酒瓶上涂满了可食用润滑油,接着把瓶口插入周洁的阴沪,因为瓶口是细的,所以没有任何阻力就插进去了,但后面就大了,比我的胳膊都大,妈妈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就叫爸爸来帮忙了:“亲爱的,你来插吧,我的力气不够。”只见爸爸用他那满是肌肉的手抄起瓶子就往周洁的阴沪中插,但用的不是瓶口那头而是瓶底那头。“宝贝,要插就插一下狠的。”说着就用力朝周洁的洞中猛插过去。爸爸的力气是很大的,他一只手就可以把我拎起来(因为经常在外面打打杀杀的),再加上周洁的小有刚被扩大了,这一下猛的就把酒瓶给插进去了。那么大的酒瓶插在周洁美丽可爱的小|穴中显得特别残忍,我想那一定是很痛的,因为我已经听见周洁的哀嚎了,叫的特别惨特别可怜。爸爸妈妈并不会同情一个正在受虐的女孩的。爸爸居然还在抽插那个酒瓶。让我感到惊奇的是周洁的小|穴都没有流血。她的洞洞可够大的,不知道我的洞洞能不能吃下那么大的酒瓶。心里居然有一种跃跃欲试的想法,我想我也和妈妈一样是一个双重虐待情结的女人。
慢慢的周洁的肉洞适应了酒瓶的抽插,看样子爸爸已经抽插的很顺畅了,而周洁的欲望也达到一个新的高潮。抽插了十来分钟后爸爸抽出了酒瓶,因为要玩新花样了。
爸爸叫妈妈重新绑住周洁的手把她吊起来,然后将Ru房上的绳子解开,但拉住双脚的绳子的并不解开。爸爸则找来两大盒大头针,并将其中的一盒给了妈妈。不用问我也知道要给周洁玩万“箭”穿身。妈妈和爸爸一左一右站在周洁的前面开始扎她美丽的Ru房。
“啊···”随着周洁的惨叫妈妈和爸爸把针一根根的扎在她的Ru房上,直到周洁的Ru房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针。我大概估计了一下,至少有七八十根,活像两只刺猬挂在胸前。看到Ru房已经扎满了大头针,爸爸和妈妈则开始扎周洁的屁股和阴沪。爸爸转到周洁的身后在她的屁股上扎针,妈妈则把针一根根的穿在她的荫唇上。等穿刺完荫唇后,又将针扎在周洁的大腿上。妈妈将周洁的大腿扎满针时,爸爸也在她的屁股上扎满了针。这时妈妈又找来一根缝衣针和一些细细的但很结实的鱼线。妈妈把线穿在针上,然后在鱼线的后端结了一个环。妈妈用针刺穿周洁的左边|乳头,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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