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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棒一进入小穴就被肠壁粘膜紧紧裹住,因肌肉顿时收紧而产生的压迫,将蔚夹的舒服的呻吟出来。
手掌在屁股上拍了几下,“放松,夹的这麽紧,是想把我马上夹出来麽。”
裴宁手指绞著身下床单回嘴,“你要这麽容易出来,我就谢天谢地了。”好在刚刚射过,浑身肌肉还处在无力状态,猛一收紧後,很快又再次变得松弛。
蔚笑著将他双腿往下压,凑上去与他接吻,“你得学会怎麽放松自己,不然以後怎麽受得住我的兽身。”
当时订做这麽大的床,是真的为了能办事方便,却不单单只为人形。
唯一一次惨痛经验令裴宁至今心有余悸,“为什麽要用兽身,人形不是很好吗?”
蔚想了想,一边缓缓开始抽动,一边说:“这麽和你说吧,你们人类有一种叫做保险套的东西,每次我用人形和你做的时候,就好比套了两层,而用兽身,却不会。你自己快乐了,难道不想我也能快乐吗?”
“怎麽,会这样……”裴宁没想到有这一层,他自然也是想他快乐的。“可是你兽身那根……真的很粗,根本不可能进去啊!”
“可以进去的。你要相信人类所能承受的极限,你还远远未到极限。”蔚徐徐抽动,破天荒的从开始插入,就用手给裴宁撸阴茎,让他身体能够尽快回复状态,“我下的几部教育片中,就有一部,那人後面,可以吞下整条成年男性的手臂。”
裴宁震惊,“怎麽可能!”
蔚一只手握起拳头,给裴宁演示,“经过扩张,可以将整个拳头,还有手臂都伸进去。我兽身那根,应该比这要细一些。”
坟蛋!哪有细啊,根本就还可能更粗一点好不好!
裴宁菊花收紧,将蔚夹的眉头一皱,用力在他屁股上拍了两下:“放松,怕什麽,又不是现在就让你吞,这得循序渐进。”
“不是你疼,你当然不紧张。”裴宁埋怨,“上次都撕裂了,你又不是没看到。”
“那次是我太心急,以後必定会等你身体可以承受,不用担心受伤的问题。我不会让你受伤,更不会伤害你。”蔚的声音犹如一道宁心剂,得了他的保证,裴宁也不似刚才般害怕,如果能不受伤,让对方更快乐,他是非常愿意的。
裴宁闭上眼睛,情欲再次将向他席卷而来,甜腻的呻吟在喉间徘徊而出。蔚也将全副身心投入其中,腰身挺动,每一次进出都是技巧十足,不只一味呆板的靠蛮力,伴随著爱抚的九浅一深,又犹如鳗鱼游走般左右摆动,研磨肠壁粘膜,每每变换角度,却又总能戳中谷道内敏感的一处,再进到不可思议的深度。
不只如此,手中於裴宁性器也未停止撸动,因著肠道内对前列腺点的刺激,性器顶端不断渗出汁水,那些粘液很好的充当了润滑的媒介,令撸动更为顺滑,用力捏住茎身套弄,顶端敏感的龟头被掌心的粗糙研磨到不停颤动,铃口嫩肉更是时常被圆润的指甲刮弄,底下囊袋也没被忽略,揉捏到几乎变形。
裴宁前後受到猛烈攻击,只单单後方的刺激已让他感觉魂都要被插飞出来,再加上经常被忽略的肉茎却被如此周详的眷顾,虽然他极力隐忍,浑身肌肉收紧至脚尖也绷的直直的,手指猛绞床单,甚至将下唇都咬出了血印子,依然没能坚持多久。
蔚感觉到肠壁的紧张,心知裴宁已到临界,於是放慢抽插速度,只是依然攻击敏感处,手上动作与之相反的加快,用力一捏茎根,裴宁大叫著射了出来。这次身体受到比前两次更为猛烈的刺激,快感成倍而增,裴宁射的也尤为爽快,一股甚至直喷面门,只浓度比起前两次来说稀薄了许多。
裴宁身体震颤了好一会,待高潮余韵过去,渐渐平静下来,蔚才又抽插了几十个回合,释放了自己。
蔚将裴宁额前湿发拨到一边,微笑说:“说好给你奖励,我没有食言吧。”
☆、37。好日子到头了
裴宁被奖励的身心舒畅,一晚上射的次数数都数不清,直到最後唧唧发疼再射不出来,只能咕嘟咕嘟吐清水,蔚也没像以前那样继续操下去,裴宁够了,他也草草射了结束。反正这一晚,裴宁被伺候的像个皇帝。
睡的时候,蔚又幻回了兽形,这时候才能够真正体现出床大的好处。
裴宁好久没见他木呆呆的老虎样,喜欢的抱住直蹭,只要不是过敏,大多人对於毛茸茸的东西都是无法抵抗。蔚抬了爪子将裴宁笼在怀里,裴宁就像是抱了个大型绒毛玩具,睡的格外安心,当然这里面有空调的功劳,九月份的秋老虎,晚上也不消停,宿舍没有空调,这半个月来他睡的并不太舒服。
第二天裴宁是被老虎给舔醒的,粗粝的舌头在他光裸的後颈不停骚扰。
“你一二节有课,快起床。”
裴宁一周有四天排了早上头两节有课,但裴宁从没成功早起过,再加上这次前一晚累的狠了,他更是不想起,拿了枕头将脑袋压住,“别吵我……老三,记得帮我答到啊。”迷迷糊糊间,还以为是在宿舍,习惯性的呢喃。
蔚幻出人形,狠狠在他光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这掌力道惊人,令裴宁直接由迷糊状态到从床上蹦起,屁股上一个鲜红色掌印立现。
裴宁无辜的眨眨眼睛,看著面孔冷峻的老虎,“你打我干嘛?”刚才一句梦呓般的话早被他忘在了脑後。他揉了揉屁股,又看了眼,“还打的这麽狠。”
蔚将放在床头柜上的衣服丢给他,“穿上,去洗脸刷牙,然後吃早饭。”说完掉头就去了客厅。
裴宁觉得莫名其妙,但既然已经醒了彻底就起床吧。慢腾腾穿上衣服,昨晚真是放纵的太过,饶是他这被改造养护的身体也觉得腰腿有点酸疼,肛口更是火辣辣的不能碰,肯定肿了,裴宁心里想著一会让老虎给他舔舔。
快速的刷牙洗脸上厕所,跑去餐厅坐定。
桌上菜色丰富,有豆浆、油条、白粥和肉包。
裴宁拿了个肉包咬了口,蔚坐在他对面看报纸,一边喝豆浆,并不理他。
裴宁神经粗,还没意识到问题,撒娇的说:“我屁股疼,一会你给舔舔吧。”
蔚放下报纸,透过那副冰凉的金边眼镜盯著他,“就该让你疼著。”
裴宁不满,包子也不吃了,丢回盘子里,“干嘛这麽凶,刚刚还打我,我都没找你算账呢,你凭什麽凶!”
“凶?”蔚道,“还记不记得在家里说过的话。”
“说过那麽多话,我哪记的清啊。”
蔚手中忽然幻出一根让裴宁十分眼熟的黑色教鞭,啪的按在桌上,“还记得这个麽。”
裴宁眼角一跳,下意识收紧菊花,被蜜蜂蛰了似的一痛。
“你说你以後会好好学习,难道只是在唬我?”
裴宁顿时就萎下去了,“我哪有没好好学习啊,你看我补考还考了九十二……”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是不是经常逃课?”
裴宁不敢看他,拿了刚刚被甩下的包子重新塞进嘴里,支支吾吾道:“没,没有的事。”
“哦?”蔚冷笑一声,“我一会去上班,正好可以顺便跟你的每个任课老师打听一下,看你这段时间里是怎麽好好学习的。”
裴宁吓的汗毛倒竖,他这半个月不光逃了大半的课,还一直拖拉各科作业。有的老师不在乎,爱做不做,反正期末见分晓,但教电路的老师很较真,几次没交之後明确点过他的名,後来他拿老三的作业抄了大半夜,补交上去才熄了老师的怒火。
“这段时间,我是稍微放松了一下……”裴宁硬著头皮小声说。
黑色教鞭啪的抽在桌子上,“只放松了一下?”
“我我我……”裴宁紧张的都开始结巴了,“就是逃了几堂课,少做了点作业……”
蔚冷哼,“早饭不用吃了,自己去床上趴好,姿势该怎麽摆你心里清楚。”
裴宁欲哭无泪,明明昨晚上还是极乐,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乐极生悲──
磨磨蹭蹭的不肯起来,用包子堵著嘴含糊的说:“你就饶了我吧,一会还得上课呢,去晚就迟到了,会被罚站在门外的。”裴宁开始瞎编乱造想以此博取同情。
蔚哪是这麽容易被忽悠的,严厉道:“你不是原本就没打算去上课,这会倒害怕起迟到被罚了。话我不说两遍,现在认罚,就只打你五鞭,等晚上回来再罚,可是不会那麽轻松了。你自己想好了。”
其实他说裴宁原本就没打算去上课是真冤枉他了,裴宁心里多少了解蔚对待学习是个较真的主,所以昨晚上收拾背包的时候特地带了今早要用的教科书,没想逃课,之前不过是睡迷糊了。
这麽简单的选择题,裴宁还是会做的。
垂头丧气的把嘴里的肉包咽下去,脚步拖拖的进了卧室,慢腾腾脱下裤子和内裤,拿了枕头垫在肚子下面,白嫩圆润的屁股上还带了个鲜红的掌印,惨兮兮的撅高了等待惩罚。
动作速度虽然慢,倒也不曾犹豫,果然是一次生两次熟,三次四次不害怕。
蔚又看了会报纸,喝完豆浆才拿著教鞭踱进了卧室,瞧见裴宁只撅了屁股,不满意的命令道:“把屁股扒开。”。
裴宁五官拧巴起来,终於还是把屁股往两边扒开,露出被操肿了的屁眼。昨晚玩的太嗨,肛口肿起一圈,颜色鲜泽,像极了一朵含苞待放的潋滟雏菊。
麽指在肿胀的穴口按揉了几下,裴宁被火辣的刺痛激的浑身颤了几下,可怜兮兮的转头看他,求饶道:“不罚了成不成,我那里都肿了,就当昨晚已经罚过了不行吗?”
“昨晚是惩罚吗?”
裴宁嗯了声,又摇头,“不是。”
蔚冷哼,教鞭在红色掌印上点了点,“也不知得打你多少次才记得住,记吃不记打的小东西。”
裴宁打心眼里不服气,恨恨腹诽:你才小东西,你全家都是小东西!
蔚也不是全然不讲道理,体谅他待会要去上课,没像上次那般折磨他,迅速的对著小穴啪啪啪抽下五鞭,力道不过普通,但因是伤上加伤,裴宁自然不好受,提上裤子迈了两步,腿并的紧了,摩擦的穴口阵阵刺痛,只好略微分开,可这样的走路姿势实在难看,如果遇上同道中人,一眼便能瞧出分晓。
裴宁气的要死,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扑到床上再不肯起来,“不去了不去了!反正你都说我要逃课了,我才不出去丢人!”
不管蔚是哄还是威胁,裴宁就是撒泼打滚,打定主意要窝这养好伤才走了,他丢不起那个人。
最後没法子,蔚只好将他裤子扒了,掰开屁股在肿胀的小穴上舔了几下。
裴宁被舔的舒服,嗯嗯啊啊的呻吟起来。
蔚在他光屁股上甩了一掌,“别浪了,快起来把裤子穿上去上课,再赖著就真要迟到了。”
裴宁破涕为笑,跐溜下床,把裤子提上穿好。
蔚表情严厉道:“这次饶了你,下回再阳奉阴违,别想下得了床。”
裴宁头皮收紧,心想有这老虎精在,自己往後的三年大学都要没好日子过了。
这是要逼死他啊!
☆、38。图样图森破
裴宁背著书包出现在一二节的物理课上,委实把老大老三给吓坏了,裴宁把书包往桌上一甩,在他们身边坐下,表情跟谁都欠他钱似的,原因无他,老虎精扣了他的笔记本电脑当物质,说他上课用不著,这下好了,不去他那就拿不回电脑,回宿舍没电脑,他还玩个屁!
老大拍著小胸脯道:“你昨晚上没吃药吧。”
老三笑道:“稀客啊,老五还在宿舍睡著呢,本来以为得给你们两个人答到。”
“以後都不用了,你就给老五答吧。”裴宁两手环胸,用脚狠踹了下前方空著的座椅。
老大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调侃道:“原来你不是没吃药,而是吃错了药。”
裴宁拿眼白看他,“你才吃错药了,我只是幡然醒悟,觉得不能够再继续颓废下去,浪费大好青春年华,决定从此往後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老三倒是挺真心的说:“本来就该这样。”
裴宁哼了声,随後又深深的叹息。
上午两堂物理两堂信号,裴宁跟听天书似的,没多久就昏昏欲睡,後来要麽趴在桌上补眠,要麽低头玩手机游戏。
他们宿舍老大听课认真,作业按时完成,但也仅此而已,比起老三的用功,还是差了许多,号称学霸不是当假的,上课认真听讲,课堂笔记记的详尽细致,作业写的跟范本似的,晚上别人玩的时间,他都拿来上自习。
不过老三的家庭条件很一般,每个周三和周六都会去打工,在酒吧里端盘子,辛苦的夜班,要到第二天早上才能回来。大家都劝他去当家教,可老三说那工作来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