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评论 第三十五章 直接压倒啪啪啪'
就在郝炎拼了命的为了把白狐狸身上的肉补回来而努力的时候,锦绣带着一阵香风来了,他进门就扑进郝炎怀里,当头一句“郝炎,我们私奔吧!”把郝炎雷得外焦里嫩。
白狐狸手里的汤碗啪的摔在地上,碎成一片一片的,他颤抖着指着郝炎和锦绣,不敢置信地问:“你、你们俩果然有一腿吗?”
郝炎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锦绣纤眉一挑,就说了,“那是,郝炎那么好的男人,我怎么可能会放过!”
“郝炎,我看错你了!”
看着白狐狸手脚并用的爬回房间去,郝炎没好气地推开锦绣,揉着眉心问他:“受什么刺激了?”
锦绣哼了一声,“谁叫小狐狸冷不丁的帮你下了个崽,害得我在白虎部落里受气,我不气气他怎么成!”
“有段涯护着你,白虎部落里谁敢给你气受!”
“还不是那些个母老虎!”
说话间,白狐狸背着包袱冲出来,郝炎拦住他,“干什么去?”
白狐狸愤愤的道:“我要回家!”
“这里就是你家,你要回哪去?”
“这不是我家!”
“别闹了!”郝炎抱起他的狐狸放在台阶上,眼睛瞄着锦绣道,“你没看出来吗?锦绣他因为和段涯闹别扭了,所以见不得我们这么亲密,故意气你的。”
“真的?”白狐狸下巴抵在郝炎肩上看着锦绣,“锦绣太坏了!”
“因为他是奸商啊!去把包袱放回去。”
“哦。”
郝炎,你个见色忘友的!“小狐狸你别得意太早了,你怀孕五个多月,又养了大半月的身子,郝炎可是半年多没碰过你了,信不信我天天勾、引你男人,美色当前,我就不信他把持得住!”
“锦绣,你敢!”白狐狸红了眼,他也清楚锦绣说的情况,可是在他的身体调养好之前,郝炎说什么也不肯碰他,现在被锦绣一说,顿时有点急了,“郝炎,我、我……”
郝炎叹了口气,给他擦掉额头急出来的汗珠,“我知道,你先把身体养好,其他的之后再说。别动别动,怎么流鼻血了,把头仰起来点。”
锦绣趴在旁边的栏杆上,打趣道:“怎么,小狐狸,急得鼻血都出来了?要不要让郝炎给你降降火?”
白狐狸的脸被郝炎捧着,只能斜了一双星星眼去瞪锦绣。等他的鼻子止血,地上已经扔了一堆血布条。锦绣又问:“郝炎,小狐狸怎么突然流鼻血了?”
郝炎浑身僵了一下,把脸埋进白狐狸腿间不肯起来,“补得,太多了……”
“噗哈哈哈……”锦绣伏在栏杆上,笑得直不起腰,郝炎有时候也经常做些出人意料的事。
白狐狸瞪着笑得好不欢畅的锦绣,心道,段涯,快点来把你媳妇领回去!
上天没听到白狐狸的心声,段涯在五六天后才姗姗来迟的过来接锦绣回去。要知道,这几天他可是处处提防,才没给锦绣可乘之机啊。
“锦绣,跟我回去吧,族里的事我已经都处理好了!”
锦绣看了他一眼,往郝炎身上一歪,道:“你已经被我抛弃了,我要和郝炎重修旧好!”
段涯一愣,立马双目喷火地瞪向白狐狸,臭狐狸,管好你的男人!白狐狸第一次没被他的目光吓跑,同样恶狠狠地瞪回去,口胡什么,看清楚,是你媳妇勾、引我男人,不是我男人爬墙!看什么看,还不快点把他们分开!
被段涯强行拉开,锦绣哼了一声,“我回房了。”走了两步又对亦步亦趋跟在后边的段涯说:“别跟过来!”进了房间后立马把门关上,“不许进来!”
段涯碰了一鼻子灰,心里难免有些沮丧和懊恼,处理好族里的事他可是第一时间赶过来的,没想到锦绣这么不给他面子。不就是前几天秀儿那几个丫头说他不会下崽了么,我都已经教训过她们了,所以锦绣啊,别生气了!
白狐狸幸灾乐祸地哼起小调来,能看到段涯吃瘪,他心里高兴得很。
一连几天下来,段涯没从锦绣那里听到一句好话,无奈之下,求助郝炎,“郝炎,你要是遇到这种情况,你会怎么做?”
郝炎正在给他的狐狸炖着清热去火的药膳,听到段涯的问题,眯着眼睛想了会,扔给他七个字:“直接压倒啪啪啪!”
段涯脸上的肌肉微不可查地抽搐了一下,“管用么?”
“嗯,对那只狐狸很管用,但是,对锦绣管不管用就不知道了。”
段涯艰难地下了个决心,“我去试试……”
“去吧去吧~~”郝炎手摆得特欢快,估计给他一个小手帕,他就能小花乱开了,看得段涯一阵眼角抽搐。
房里,锦绣趴在床上,看见段涯进来,坐起来理了理头发,冷道:“我不是说了不许进来吗?”
“锦绣,你看着我!”
看着你又怎样?锦绣居高临下地看着半蹲半跪在他面前的段涯,一看之下又觉得后悔,他一直觉得段涯的眼睛有魔力,总会把他也感染上他的情绪。感受着他眼中的浓浓爱意,忍不住呼吸粗重起来,锦绣咬了咬嘴唇,说起来他们俩也好几天没亲热过了,现在被他用这种眼光看着,一股异样的感觉从身上逐渐蔓延开来。
“涯……嗯……”锦绣的气息变了,段涯自然感觉得到,当下奉行郝炎的政策,直接压倒!得到爱人的热情回应,他就没有任何顾虑了。
“锦绣,跟我回家,好不好?”
“哈……好……”
院子里,白狐狸捧着郝炎给他的汤碗,看着锦绣的房间出神。
“有什么好看的,快点把汤喝了。”
“可是郝炎……”白狐狸晃着碗里的汤汁,“我都喝了一个月的汤了,以后能不能换别的,我快喝到吐了。你说,他俩怎么就和好了呢?”
罪魁祸首心虚地把脸别到一边道:“他们的事,我怎么知道。不想喝汤,明天就不煮了。”
“我还想看二愣子多吃几天瘪……”白狐狸不自然地扭了下身子,经过一个月的调理,他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郝炎,我、我真的已经不碍事了,所以、所以我们、也可以……”
郝炎看着他的狐狸羞红的脸颊,明白他心中所想,他也不是圣人,忍了半年多,如今面对心上人的主动求欢,怎么还坐得住,压着他的脑袋就吻了过去。
白狐狸一激动,手里的汤碗直接丢在了地上,伸手就去扯郝炎的衣服,等进了房间,两人身上的衣服已经去了七七八八。半年里禁欲的不是郝炎一个,他们都一样,早就按耐不住吃掉对方的心思。
“绵湖,不舒服的话就告诉我。”
“嗯……”狐狸应着,动手扯掉了郝炎身上最后一块布。
郝炎眼眶发热,挺身进入狐狸的身体,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真舒服。
“郝炎,你、动啊……”
郝炎附在他耳边笑了笑,咬着他的耳垂道:“如你所愿。”与你一起沉沦,没什么不可以。
锦绣的房间里,段涯握着锦绣的手指一一亲吻着,“锦绣,我们明天就回去吧。”
锦绣斜了他一眼,翻身背对着他,冷笑道:“谁说要和你回去了?”
“你刚才答应过的!”
“床上说出来的话也能信吗?”
段涯咬牙,把锦绣的身子扳过来,重重的吻上去,“既然你说床上说出来的话不能信,那我就让你下不了床,看能不能信!”
“你敢!”
“我就敢!”
锦绣,你自求多福吧~~
'查看评论 终章 与你同生死'
小山村的好处就是无论外界再怎么动荡也打扰不到它,就算全国都在为国师的飞天而轰动,它也依旧保持着它的平静。锦绣躺在山坡上看天上的云,直到有人在他身边并排躺下,他才转了下头,笑道:“你那只狐狸呢,带小云回狐族去了?”
郝炎嗯了一声道:“从早上开始就闹着要回去,不许我跟着,还把小云带了过去,估计又是因为在村子里觉得无聊了吧。”
“今天那些官兵都说什么了?”
“没什么,他们说,国师得道,已经成佛飞天去了,他们只是按照国师的遗愿把她遗留下来的东西送回来,仅此而已。”
锦绣叹道:“桃桃曾经为了天下放弃成佛,没想到最后还是悟了道,成佛飞天,这也算她功德圆满吧。”顿了一下,他接着道,“其实,几年前我收到过桃桃的信,她说,新皇登基后,她向新皇提了个建议,把那些没有实权的爵位都收了回去,剥夺他们的俸禄,把他们的身份降为庶民,郝家也不例外。没有了俸禄,也没有了用来仗势欺人的身份,你觉得那一家人会有怎样的下场?”
沉默良久,郝炎才道:“他们几个都没什么过人的本事,没有了一直以来所依仗的东西,情况应该不怎么样吧?”
“是啊,桃桃说,五年前他们已经靠乞讨度日了。桃桃她这是在帮你打抱不平啊,她还是挺喜欢你这个便宜爸爸的。郝炎,看着你现在的样子,我心里觉得挺难受的。”
“我现在怎么了?”
“老了,明明才过了十年而已。”
郝炎抬手摸着自己眼角的皱纹,微笑道:“这是和那只狐狸在一起的代价,我心甘情愿的。”
“你心甘情愿了,小狐狸呢?人本来就只有几十年的寿命,再去掉三分之二,你觉得你还能活多久?你放得下小狐狸跟小云?”
“放不下,更不想放下,可是又能如何?”
“我听段涯说……”锦绣犹豫了一下,“不知道小狐狸有没有和你说过,狐族有一种很特别的咒法,可以使两个人同心同命,一人生,两者皆生,一人死,两者皆死。你……”
“不!”郝炎打断了他,“他已经为我做了很多,我不会再让他为我舍弃自己的生命。”
“你觉得让他一个人孤独千年很好?”
“还有小云……”
“一样吗?”
“我不知道。”郝炎心里很没底,前几天亲眼看到村长猝亡,白狐狸就一直表现的很不安,两只眼睛一天到晚盯着自己,稍不留神就红了眼睛,晚上睡觉一直抱得死死的,睡也睡得不安稳,一个晚上要醒好几次,怎么安抚都没用。不过,凡事都有一个过程,时间久了就会慢慢好起来的。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郝炎看见段涯由远及近的身影,打趣锦绣道:“回去吧,你老公接你来了。”
锦绣瞪了他一眼,这才站起来施施然的与段涯相携而去。郝炎又躺了一会,也站起来,他的狐狸说过今天就会回来,要给他准备晚饭。
切菜,生火,原先做起来轻松之极的事情,现在却总觉得有些力不从心,看东西也不是那么清明了,果然大限将至么。
“郝炎!我回来了!”刚把饭菜摆上桌,白狐狸就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风一样直扑进郝炎怀里,郝炎愣是被他撞得转了几个圈才稳住,狐狸啊,没看到他现在已经是个老人了,没办法再像以前那样轻轻松松地抱起他来了吗?
白狐狸的脸红扑扑的,蒙着一层细密的汗珠,郝炎拿袖子给他擦了,“路上又跑得急了吧,小云没和你一起回来?”
“嗯。”白狐狸飞快地在郝炎唇上亲了一下,“他要在那玩几天,我问爷爷要了新酿的果子酒,很好喝的,你尝尝?”
“正好,边吃边喝吧。”
“嗯。”白狐狸把酒倒在碗里,酒液鲜红,带着浓郁的果香。他深吸了一口气,忍不住先喝了一口,又把碗端给郝炎,一双星星眼亮晶晶地看着他。
郝炎尝了一口,酒味浓香,果气香甜,味道果然不错。在他还在回味的时候,白狐狸噙着一口酒突然吻了上来,这个吻和平常不同,太过激烈,他毫不客气地咬掉了郝炎唇上一片肉。血腥味混着酒夜被两个人吞咽下去,在喉腔里泛起一种奇异的热度,慢慢的又扩散到全身。
郝炎一手压着伤口,瞪着咬他的白狐狸,白狐狸白了他一眼,哼哼地道:“许你咬我,不许我咬你?”郝炎失笑,算了,反正也没多少时间了,就由着他好了。
又过了一会,白狐狸趴在桌子上,醉眼迷离地看着郝炎问:“郝炎,这酒有个名字,你知道叫什么吗?”
“我怎么知道。别卖关子了,说吧,叫什么名字?”
白狐狸嘿嘿一笑,眼睛里带着几分决然,“同命符。酒里混合了我们的血,符已生效,你看,咒印已经显出来了。你说过不许我先死,但是我也不许你比我先死,那样我会很伤心很难过,所以我觉得,同生同死再好不过了。”
说着,他得意地朝郝炎晃了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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