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得到了烨咬牙切齿的咒骂,咒骂那个无耻小人夏长柏玩弄东方冰的感情。不久又转向对东方冰的无限同情,求我一定要帮东方冰。
我暗笑烨是滥好人一个,同时拍着胸脯答应了我早就准备做的事情,当烨听见需要一亿六千万的时候立马不支声了,一亿六千万终究不比一块六毛钱想拿就能随随便便拿得出来。我却开心的笑了,笑声中充满了无比的自信。我叮嘱烨早点去上课,我则到了和东方冰约好的地点等待,然后和老爸一起去银行贷那笔一亿多的短期借款。
银行的业务员可真是热情,我们三人一到就为我们端茶递水,老爸毫不拖泥带水的说出要贷的款额。业务员却犹豫了,他既想得到这笔业务,可是现在又没有那么多钱,最后还是联合附近的三家银行贷给了我们,毕竟老爸公司的每年十多亿的收入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信用更是好的没话说。
我们却一个个垮着个脸,他们办事效率可是低的出奇,硬是磨磨蹭蹭到中午十二点半才弄完,如果不是老爸唬着脸威胁要换家银行贷款,不然他们不知能拖到猴年马月。老爸只是把帐户交到我的手上,看了我和身边的东方冰一眼后就离开了,他对我可是真够放心的,连问都不问一下我到底是帮谁。
老爸前脚进公司,我后脚就跟着来到了投资部,毕竟那里的电脑是公司最先进的了。投资部的职员主动的让了一部电脑给我,我熟练的键入一个个网站名。首先进入的是CBOT(芝加哥期货交易所),里面的信息却是空白,无法操作,我这才记得我们和美国有时差,我们这里的下午一时却是他们凌晨,我们只好耐心地守侯在电脑旁。夜幕渐渐降临,整个公司就只有这间房间还亮着灯。我从和东方冰的闲聊中得知一些关于他爸陷入困境的具体事情。
夏坚,夏长柏的父亲,也是东方冰父亲的合伙人。曾经留学美国,在美国认识了东方冰的父亲东方鸿图,回国后在东方鸿图公司最困难的时候资助过他,帮东方鸿图度过难关,从此东方鸿图的公司一飞冲天,东方鸿图念及对方的恩情将一部分股份分给了夏坚。同时夏坚也有了自己的事业,不过规模就小多了。东方鸿图占有公司百分之三十二的股份,夏坚则占有百分之二十六,以往东方鸿图下的决定夏坚都绝对支持,两人加起来占了百分之五十八,基本上就可以下决定。
这次夏坚联合其余的部分中小股东,稍稍超过了东方鸿图的股份,想要夺东方鸿图的权,并利用欺诈的手段致使东方鸿图作下了严重错误的决策,还下了最后通牒,这几天东方鸿图忙着联系资金,根本就顾不上回家。我不禁叹息,想到:“商场如战场,几十年的朋友为了利益都可以反目成仇,无所不用极。夏坚果真下贱的可以了,还不惜损害自己公司的利益。”我更下定决心这次一定要帮到底,把他弄成夏坚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无聊中向东方冰介绍起期货投资。所谓期货不过是一种远期合同罢了,例如某农场主种一批小麦,现在的价格是一美圆一斤,农场主估计到收割的时候一定会大丰收价格反而会降低,于是和购买者定一个空头的远期合同以一美圆一斤卖出。而购买者则认为人们会增加对小麦的购买导致那时小麦价格上涨,会升到一点二美圆一斤,于是作多头签定购买合同。期货和远期合同大致相当,不过是用标准的合同计量,而且有特定的交易时间三月、五月、七月、九月、十二月,还要到专门的交易市场,期货交易市场来交易。同时为了防止买卖双方反悔,都要交纳总货物价格1%到10%的保证金,一般期货投机都是赚取保证金。
在喝了N+1杯咖啡后,终于熬到了晚上九点,芝加哥交易于有了动静。我搓了搓手开始了我的圈钱行动。尽管东方冰对此不甚了解,但还是紧张的看着我的动作,不住的搓弄着衣角,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我先作多头买入了三千万蒲式耳的七月期小麦和三千万蒲式耳的七月期玉米(蒲式耳一种重量计量单位,每5000蒲式耳为一个标准合约规格)。当时小麦价格是3。39美圆每蒲式耳,玉米是2。85美圆每蒲式耳,顿时我的帐户上就被划掉一千八百多万美圆作为保证金。
接着就是看着屏幕上数字的连续波动,同时我还对东方冰解释着:“现在已经是六月中旬,我购买的快要到期的七月期期货,如果不能赚钱,我们只好买这一大堆玉米小麦回来了。不知道有没有地方摆得下。大概六七栋公司大楼应该可以放得下了,呵呵。”总体来说这些农产品价格都很平稳,毕竟已经快要到收获季节了。“哇,哇,小麦下降了一美分,妈呀,玉米降了两美分,不得了一下子就少了九十万美圆,厉害,厉害。”“什么!”东方冰也随之叫了起来,双手不由自主的紧紧的握住了我的双手,从她掌心温热而带着潮湿感觉得知她肯定非常的紧张、激动。才说了没有几句话,就突然的少了九十万美圆怎能让她不震惊,何况这些钱都是用来救命的。
“我看你狠什么,再追加三千万蒲式耳的小麦,我真不信了。还跌,又跌了半美分,三十万美圆又没了。”我的话让东方冰的大脑明显的处于停止运动的状态了,刚刚站起来的身子萎顿的靠坐在椅子上,无力的转过脸,只能呆呆的看着我对着电脑屏幕大呼小叫。
看着她的表情,我则乐翻了天,虽然她已经对我道歉,但是这样也算是对她高一时侮辱我的一种惩罚吧,男人小气的时候也是蛮可怕的。
凌晨三点钟,交易所关门,我也关闭了电脑伸了一个懒腰,结束了第一晚的鏖战,对着身边禁受了“无数”打击仍撑着眼皮支撑的东方冰说:“还好还好,才少了两百万美圆,明天一定捞回来,今天就到这了。”东方冰还能说什么,少了两百万还能像没事人一样的除了我再也找不出第二家了,当我关灯下楼的一刹那,垂头丧气的东方冰开口了:“周不凡,我看算了,不要再这样浪费钱了,不值得!”柔和的月光照在我的身上,给人一种无法捉摸的感觉,:“可是你父亲的公司怎么办?我是无法轻易罢手了,我瑞士银行的钱全扎在里面了,怎么也要弄回来的。放心吧,面包总会有的!”东方冰只能透过月光看见我闪闪发亮的眼睛,却是一双自信而又坚定的眼睛,东方冰忽然的失了神,暗暗叹道:“为何我以前就没有发现他这双有神的眼睛?”而后东方冰轻松了许多,一切就随他吧,默默的跟走我的后面走出公司。此时的我仰面朝天,看着天空中不停闪烁的星星,手指却在不停的掐算着,淡淡的笑容出现在我的脸上,一切尽在我的掌握之中,所需要的只是等待了。
接连两天,期货市场仍旧不见起色,大概美国的那些农场主们都在准备着丰收了。直到第四天,玉米和小麦的价格才各涨了两美分,我又赚回了一百八十万美圆,可还是如不敷出,但也让东方冰看到了一丝希望,尽管这一丝希望随时都有破灭的可能。
结束了第四天的交易,因为是头一次赢钱,所以我们在一家早起的小摊子上随便吃了一些早点后,不觉中就到了六点,我陪着东方冰回到了学校。
才进校门,迎面碰见一个早锻炼跑步的人,东方冰见到那人脸色大变,忙扯着我的衣袖,要我快些和她离开,却被那人挡在身前:“小冰。”
东方冰躲开那人上来拉她的手,反而亲密的搂住了我的胳膊,不过原本轻松的脸上布满了阴云,顿时我就猜到了八九分。东方冰冷冷的说:“你挡着我干什么,害我害的还不够吗?”
哟喝,这个就是那个下贱之子夏什么的,对了夏长柏。为了配合东方冰,我也搂上了东方冰的小蛮腰,东方冰想不到我会来这一手,身体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快得几乎让人察觉不到,可瞬间就放松了身体,顺便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干脆双手抱住我的腰了。
我只是小小占她一点便宜,我反倒被她吃了一个大大的豆腐,虽然才六点钟校园里几乎见不到什么走动的人,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哪个不长眼的熟人过来……真不敢想象,到时我可跳进什么河都洗不清了,我轻轻在东方冰背后推开她的身子,她变本加厉搂的更紧了,生怕我飞了似的。
罢了,罢了,鄙人就暂时牺牲一点色相吧,我这才打量起眼前的夏长柏。大约有一米八五左右的身高,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给人一种儒雅睿智的感觉和他研究生的身份倒也相称,身上只穿着一身白色的运动背心和黑色运动短裤,健壮的二头肌、三头肌又让人可以轻易体会到男人力的美感,更别说胸前那练成的方块壮的胸肌,我下意识的捏了捏自己的胳膊,妈的简直没有办法比。由于夏长柏刚刚锻炼过,汗水浸湿了他的白色背心,加上初生的太阳显现出健康的金色,绝对是当之无愧的“女性杀手”,八至八十岁的女人通杀。
不过此时的夏长柏却黑着一张脸,眉头都揪成一个疙瘩了,手紧紧的握成拳壮,骨骼还不时的“格格”直响。“这小子是谁?”夏长柏沉声说道。本来他给我的印象还是零分,现在立即降成了负一百分,一点礼貌都没有,至少应该这样说:“这位同学叫什么名字,怎么称呼?”
“他,他……是我男友。”东方冰显然对我的称呼还拿捏不准,结巴的回答道。夏长柏松开了拳头,讥诮的说道:“就凭他,省省吧。我们才是一对,你毕业后就嫁给我,我们两家连手一定可以把公司发展好的。”说着还想上前牵住东方冰的手,东方冰退后一步,沉声说道:“你伤害了我,却一笑而过,把我对感情的珍惜当成懦弱,也许以前我和你有什么关系,现在你是你,我是我。”我真没有想到天下间还有这么厚脸皮的人估计用氢弹都炸不穿了,耍了别人还能冠冕堂皇的提要求,我是学不来了。
“他还不是看上你爸的钱,而且他能给你什么,如果我们两个结合,往后公司还不是我们的天下了。”夏长柏嚣张的叫嚣着。我轻轻拍了拍气得身体颤抖的东方冰,将她拉到身后说:“我给不了她什么,但至少我不会让我心爱的人因为我的伤害而伤心流泪。”不过想想烨,我的话好象底气也不算太足。
东方冰激动的说道:“你也看见了,我们是从外面进来了,其实我已经把我的第一次给了他,你永远也得不到了。”这石破天惊的一句话,把我心里震的天翻地覆,震得我目瞪口呆,在我大脑仍旧回味那一句话的时候,东方冰趁热打铁捧起我的头重重的吻了上去,两片火热的唇瓣紧紧的贴在了我的嘴唇上。这感觉却仿佛让我置身于沙漠之中,经过骄阳的烧烤,嘴唇和喉咙干燥欲裂,突然一个湿滑的小东西冒了出来顶在了我关闭的嘴唇上,竟然是东方冰的小香舌。我想到:“不用玩真的吧,意思意思就可以了。”我低头发现东方冰竟微微闭上眼睛,脸颊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小香舌也锲而不舍顶撞着我的嘴唇,看来大有冲不进来死不休架势。
我们在这里吻的热火朝天,旁边的那位则看得热血沸腾,一股股的气直往脑门上冲,红着眼睛向背对着他的我挥出了强有力的一拳,竟然还能带起“嘶嘶”的拳风。闻声睁开眼睛的东方冰看到此情景不由大惊失色,可是更出呼她意料的事情发生了。夏长柏气势磅礴的一拳才伸出一半,却被一只不知从哪里来的手无声无息的握了一个正着,而且夏长柏的拳再也不能挥下去。东方冰从夏长柏颈间暴起的青筋就知道,并不是夏长柏好心不打了,而是实在打不下去了。
那只手的主人当然就是本人了,我依旧保持着背对夏长柏的姿势,只不过刚刚搂在东方冰腰上的左手离开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为自己的主人保驾护航去了。我轻轻的推开东方冰,同时也推开了夏长柏的拳。我们的身体刚分开东方冰立刻站到我的前面责问道:“你干什么夏长柏?”“难道你忘记了我们十几年的感情?”“不要和我谈感情,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了!”东方冰决断的说。
夏长柏没有理会东方冰却指着我的脸说:“小子都是你,是男人就不要躲在女人裙子后面!”我是不是男人和我站在哪里有关系吗?不过我还是走上前一步,将东方冰挡在身后说:“我现在站在女人裙子前面了,怎么着!你这种人也配在我面前提男人两个字。”
虽然没有打过多少次架,但我生性就不知道“怕”字该怎么写,就算我没有得到庞老爹的部分功力这架我照样会打的。
话已经说到了如此地步,这一架势在必行根本无法挽回,东方冰知道多说无益,只能低声在我耳边轻语:“小心点,他很厉害的。”看见东方冰亲昵的在我耳边说话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