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要……不要……”
泣求着。
但是没有得到宽恕,后…穴被撑开绽放到极限,前所未有的恐惧压了下来,李碧琼感受到无比的畏惧,难道——
“……啊……不要……不要……啊……”
李岳成的行为证实了他的猜想,在将金属的圆柱刺入臀瓣蜜…穴之后,他的手指抚弄着隐秘的细缝,两粒手指突然探入,伴随着哀鸣,石榴色的妖媚的蜿蜒波…道被迫显露出来……
“不要急,这只是开始,既然你的后…穴被玷污了,被那些不知名的男人玷污了,我唯有尝试占有你唯一还干净的部位!好好看着我,我是你的哥哥,是你的养育者,是将你从青涩带入成熟的男人,是你的贞洁唯一的采摘者!”
“……不……不要——”
他不会停手的,李碧琼深刻的意识到,但是他更知道哀求不会被理睬!
屈辱的部位被手指撑…开了,炙热而坚硬的肉…柱贯入,身体的最深处传来被撑到了极致的痛苦。
“不要……啊……别……你……”
哀求注定会被无视,即使如此,李碧琼还是一次又一次地哀求,用嘶哑的声音,哀求着,惨叫着。
痛越来越真实,连持续不断的惨叫都因此渐渐嘶哑无声。
“我没有……那都是说谎……我……我才不会再让男人碰我……那么恶心……啊——啊……啊……饶了我……我快疯了………我会死掉的……不要呀……”
哀求换的更多的残忍,李岳成不会相信他的话,只是加倍地蹂躏碾压,野蛮的抱起他的双腿,将身体变成重心全都压在他身上的姿态,于是结合的部位也进入更深了。
但那本不是正常的结合身体的部分,它并不是女人承担了生育天职的媚…穴,也不是男人能够容许另一个男人的欲求进入的深邃蜜处,李岳成的蛮横,只会让李碧琼痛得几乎不能发出声音了。
“啊……啊……呜……呜……我……”
侵犯还在持续,可能是也感受到那细缝到底不能容纳自己的全部,已经到了极致的紧张,李岳成暂时地松开了他,瞬间,得到短暂的轻松的李碧琼竟因此噎了口气发不出声音。
轻松只是暂时,在短暂的温柔之后,更加剧烈地进攻开始了。
“啊——”
身体快要被碎掉了。
从结合的部位开始,被撕成了两半!
唯有发狂般得摇晃着下…体,哭泣着,哀求着。
“呜呜呜呜……不要……不要啊……我…要你……住手……用……占有我……别……别这样对我……啊啊……嗯……”
泣不成声,颤抖地抖动着下…肢,害怕更剧烈的痛苦的他,情不自禁地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他快要晕厥了。
凄然的哀求着,苦闷的呻吟里,是目为之眩的恍惚,他的肉体是白皙的是淫…荡的,带着贞女的拒绝,却难掩娼…妇的娇腻,他的喘息夹杂着呜咽啜泣,每一次的呼吸,都会将男人的欲望刺激得越发膨胀。
“啊……啊……唔……”
全身汗水淋漓、下…肢不停颤抖扭动,已经快要到达极限了。
“想要我拔…出来吗?”
李岳成也知道到底有些勉强他过分了,手指落在臀瓣处,可以感受到无尽的恐惧和痛苦。
“是,我要…我要……请你……请你……求你……取出来……取出来……”
呜咽着,李岳成如他所愿,冷笑着,将依旧坚…硬…昂…扬的凶器拔了出来。
“……呼呼……”
轻松和懈怠笼罩着他的身体,他张开嘴,带着满足,可惜这不过是李岳成主导的游戏的中场休息,在李碧琼还沉浸在解脱的高…潮中时,男人再一次地抓紧他的身体,挺立的阳…具又刺进了。
猝不及防,还处于充血状态的细缝并无抗拒的接纳了男…形,直到进入深处,才如梦初醒般——
“……啊……停止……停止……里面……里面……停……”
哭泣,惨叫,不绝于耳。
只是迷恋于肉体畸形的结合带来的单方面快乐的李岳成,早已不顾廉耻地舍弃身上的人皮,化为淫…兽,在床榻上疯狂地扭动渴求——
“……救我……救我——”
哀哭地呻吟着,李碧琼看着天空,他也不知道应该向谁求救,却也只能呼喊……
彻底得到满足的李岳成从李碧琼的身上爬下来,已经是凌晨时分,一直被动接受的李碧琼,全身赤…裸,脖颈以下满是被蹂躏抽…打的痕迹,下…体两处秘…洞更是被男…形反复的贯…穿,肮脏淫…秽的液体从蜜…穴出淌出,粘连着耻…毛。
李岳成厌恶地看着他,扔过一件罩袍。
可惜早已被折磨得精疲力尽的李碧琼眼睛空洞地看着天花板,连移动手指遮住羞…处的欲望也没有了。对于他难得的善意,也只是麻木地张开嘴。
“刚刚……我让你满足了吗?”
虚弱地说着,看见他这不成器的样子,李岳成顿时感到无比的恶心,性的欢愉也不能抵消的恶心。甚至,想到自己刚刚竟和这样不知羞耻的人做…爱,还沉湎其中,越发的恶心。
“怎么,做完了,想和我谈条件了?”
走过去,抓起他的头发,将头颅按在小腹处。
“你是想要鸦片,对吧?那就用你的嘴巴伺候我,让我舒服的射在你的脸上。我或许会考虑给你鸦片!”
他故意挑衅着,李碧琼看了他一眼,默默地以牙齿解开拉链,舌尖卷出了男性的阳…物。
嘴唇轻轻的碰触了还充血的顶…端,而后,舌尖舔过。
出于对鸦片的渴望而顺从!李岳成再一次感到恶心,他抓紧李碧琼的头皮,将身体扔回床,不等他回过神,生硬的皮鞭便追了上去。
啪!啪!啪!
皮革抽打在肉体之上,声音回荡在幽暗的房间里,发出苦闷的回响,夹杂着呜咽和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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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透过窗帷,虚弱的照进房间,昨夜风暴肆虐,风雨连绵,于是,连早已是花开正浓的栀子,此刻散发的香气也带着可怜的冷清。
李碧琼有气无力的躺着,他不想动,也没有能力动,施加于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暴力令他崩溃。最为悲哀的是,即使这种时候,对鸦片的渴望依旧如火如荼地燃烧着。
“给我药。”
干涸的嘴唇张了张,李岳成看了他一眼,得到的只是空洞的注视。对他的不求上进无可奈何的李岳成,在在一番惯性的嘲讽之后,最终将鸦片扔给了他。
“拿去!”
于是,原本死鱼般躺在床上的李碧琼有了反应,宛如被本能驱使的野兽般,眼睛顿时有了光彩,他翻身虔诚地接住鸦片,转过头,迫不及待地享用着。
看着他饥渴的模样,李岳成感受到无比的愤怒。
只是他到底是个懂得克制自己的情绪的男人,喝了杯凉水之后,已经有了迁怒对象的他穿上睡衣,走出客房卧室。出于对李家早已名存实亡的斯文的维护,离开的时候,李岳成还不忘贴心地带上房门。
异域风情的客厅里,穿着不合身的斯文长衫的展家兄弟正紧张地等待着。
他们战战兢兢地坐在沙发上,见李岳成穿着西式袍挂睡衣走出,连忙站起,弯腰鞠躬。
“李先生早。”
“你们也很早呀。”
带着难测高深的笑容,李岳成大喇喇地坐在沙发中央,示意全身都不自在的兄弟两人也坐下。
展大自然又是一顿弯腰鞠躬地谦卑,最终拉着一脸勉强的弟弟坐了下来,只是虽然有幸坐下,却也是赔上无数的小心谨慎,屁股贴着沙发沿,弯着腰,随时都会站起来的样子。
黑漆的茶几上居然有红酒,冰镇的时间也是恰好,心中为宾馆服务员打了个不错的分数的李岳成取过酒杯,给自己倒了一点酒,品味着。展家兄弟不敢打扰他的雅趣,只能欲言又止地候在一旁,李岳成将他们的表情纳入眼帘,继续装腔作势。
摇银铃,穿着笔挺的客房服务生推车入内,李岳成示意他将窗帘打开,于是原本光线略显暗淡的房间顿时亮了。服务生一边整理一边请示,当他站在卧室前眼看就要推门而入时,李岳成叫住了他。
“先别进去收拾,让他再多睡一会。昨天晚上,他可真是累坏了。”
9
9、温存的诱惑 。。。
“先别进去收拾,让他再多睡一会。昨天晚上,他可真是累坏了。”
暧昧的话语,心知肚明的意思,展二的眼中滑过明显的不悦,李岳成的嘴角也有了不愉快的弧度。
只是他暂时不想发作。
服务员倒是乖巧地停住了脚步,可惜也正是此时,卧室的门打开了,只是随便穿了件亚麻长罩衫的李碧琼如梦游般走出——他刚刚从鸦片的王国得到满足,全身上下都闪烁着病态的快乐。
服务员显然没有想到卧室里面睡着的不是女人的可能,不由地倒退一步,但到底是大酒店的服务员,短暂惊讶后,他小心的隐藏着精心准备的房间却被男…妓玷污的不满,以绝好的服务教养弯腰鞠躬后离开房间。
在短暂的游离世外后,李碧琼看到了李岳成。
他的眼神写着畏惧。
昨夜的事情让他精神崩溃,离家的两年时间酝酿的抗争勇气都因为那一夜的暴力分崩离析。此刻的他,精…神已经萎缩到三年前,他依旧是那个畏惧着严厉的兄长的可怜孩子。
他走到李岳成面前,神情是李岳成最为熟悉的情…事过后期盼得到些许奖赏的可怜,声音也是带着本能的畏惧,谄媚着。
“……大哥,我……饿了。”
“昨天晚上还没有喂饱你吗?”
令人无法不联想到夜晚的情…事的轻薄话语,李碧琼却是丝毫没有注意到这句话可能带起的在场他人的情绪变化,他只是单纯地觉得饿了,一整晚上的高强度体力消耗让他饥肠辘辘,他希望立刻得到一些食物镇压胃肠的抗议。
“我很饿。”
李岳成于是伸手,示意他接受自己。李碧琼也不反抗,任由李岳成将他揽入怀中,口对口地红酒喂入。
酒精的激烈一如既往呛起剧烈的咳嗽,还未从情爱的慵懒中解脱的李碧琼嘟囔着:“我还没有成年,不能喝酒的。”
“我说你成年了,你就是成年了。”
李岳成难得温柔地说着,李碧琼明知他强词夺理,却不敢再抗议。
他熟悉李岳成,这个热爱维护李家颜面的男人绝对不会在人前展示暴虐的一面,他此刻可以尽力任性,但是若是任性过头,丢了李岳成的面子,展家兄弟离开以后,又是一顿毒打和辱骂。
于是,李碧琼寒蝉般接过李岳成手中的酒杯,主动喝下。只是他到底还是孩子,大半的液体都顺着唇角流出,在亚麻的罩衫上留下浅红的酒渍。
展二吞了口口水。
没想到他竟是个如此美丽妖媚的人,展二的内心划过无限的怨恨。和昨天的清爽纯洁不同,被男人采摘的他,带着淫…乱和娇柔的感觉,连周围的空气都散发着让男人理性疯狂的甜蜜味道。
真不应该把他的第一次交给李岳成享用,展二不悦地想着。
李岳成不动声色地将展二的每一丝表情纳入眼帘,而后当着他们的面,手伸进了李碧琼的罩衫下摆,他知道卧室里面根本没有更多的衣服,罩衫下面的身体,理所应当是赤…裸的。
手指拂过下…体的时候,李碧琼颤抖了,而后,指尖欺凌般滑入双腿之间,李碧琼却不敢乱动,展家兄弟还在场,他的任何一个动作都可能将长久以来维持的矜持毁灭。
展大有些尴尬。
“……果然,我们来早了,那……”
“你们没有来早,也没有来晚……是来得刚刚好。我很感谢你们,将我离家出走的弟弟送回我的身边。”
李岳成亲热的说着,低头吻着李碧琼的嘴唇,李碧琼勉强地忍受着他的吻,他不能动,李岳成的手指已经潜进玉…柱…根…部,他的任何一丝异动都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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