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没有任何意义,他只是服从我,对我不敢有任何违背的奴隶。我掌控着他的人生,他对我绝对服从,即使赶他走,也不会走。”
李岳成模糊而暧昧地说着,对他的任何话语都是不予反驳的李碧琼,一边继续玩手术刀,一边伸手解开了青山的裤链。
“……你……你……”
本能地意识到这个有着美丽的容貌和冰冷的眼睛的青年可能要做的事情究竟有多可怕,青山颤抖起来,可惜他的身体被牢牢困在两条木板拼成的窄桌上,动不得丝毫,李碧琼还是轻易地隔着内裤摸到了他柔软的兄弟。
梦想中青山并非没有想过让这个美貌的少年抚摸自己的下…体,爱抚它,亲吻它,吞下它,可是此刻,少年带着凄绝的笑容抚摸他的下面的时候,他能感受到的只有寒毛倒立的恐怖。
“……不要……不要……千万不要……”
他惊恐地说着,李岳成看了李碧琼一眼,李碧琼却是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也不管青山有多害怕,手指伸进去,抓住了散发着腥臭的部位。
“长得真难看。”
抱怨着,李碧琼暂时松开了,转身去外面打水洗手,青山也顿时如释重负。
可惜拷问才刚刚开始。
趁着李碧琼离开的间隙,李岳成温和地补充着:“好了,继续我们的话题。还有问题吗?”
“有……我有很多问题要问……不过,不过……你先告诉我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他……是不是精神不正常……刚才……”
“他一直都这样,喜欢被人强…暴,喜欢欣赏人快死的时候的样子,也喜欢把完好无损的皮肤割开看血流的轨迹。不过你放心,只要我在场,他不会乱来的。”
李岳成鼓励地笑着,可这种情况下的鼓励只会让青山越加地背后发麻,豆大的汗珠滚下来,他感觉头发黏在皮肤上了。
“怎么,没有问题要问了?”
虽然不清楚李岳成到底是什么身份,什么目的,也不明白那个身心都有些病态的美少年又是谁,在短暂的不安后,到底意识到自己的身份的青山,又恢复了少许理智,他整理了一下思路,问道:“李先生,你在上海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平日里八面玲珑……我……你和我无冤无仇,为什么要绑架我?这可不像是你的风格。”
见李岳成面色微愠,青山急忙补充道,“我的意思是,您是个聪明人,这等行为过激的事情——”
“不符合我的风格?青山先生,虽然我在上海的商圈里面是个出了名的八面玲珑、卑鄙无耻小人,可是我到底也是个中国人,你这个沾满了中国人的血的刽子手,似乎没有资格说我与你无冤无仇吧?”
轻笑着,手中的刀片突然压进,脖颈处的皮肤被割破,鲜血流出了少许。李岳成不无遗憾的收起刀片,掏出手帕为青山擦拭伤口,同时低声威慑道。
“青山先生,若是日本人的军队敢踏足上海一步,便是将整个上海夷为平地,我也决不和日本人妥协!不要怀疑我的这句话,我保证说得出做得到!”
“……但是……这种国家大义上的恩仇,似乎……不该是用……用……”
因为刚刚被刀片割伤了皮肤,青山说话的时候也带着畏惧,生怕激怒捏着自己性命的人。
“是怪我手段不干净吗?可是你伯父当年雇日本浪人把我父亲乱刀砍死的时候,也没有用上什么干净的手段,我今天做的,不过是最基本的‘以牙还牙’!怎么,日本人最为推崇的复仇精神,到了你的口中就变成了卑劣手段?”
“……我……你们上一代的恩怨我不知道!”
争辩着,青山试图为自己找一条活路,这时李碧琼已经洗完手回来,他还是那种好似看着虚空的生物的眼神,看着李岳成一眼,又走到青山的身边。
手冰凉的,落在青山的胯…下。
青山顿感严寒,但是紧接着得到的福利却让他忘记了此刻的尴尬。
李碧琼的手抓住了他的分…身,微凉的手指柔和的抚摸套…弄着男人的阳…具,男人的本能让青山沉湎于这份快感之中,他的分…身在手指近乎殷勤的服务中硬…起,手指按摩着分…身的每一丝细微,连最容易被忽视的角落都没有放过。
指腹用恰到好处的力度揉动最根处的珠子,从跟…处往上套…弄,深红色的肉…柱因此跳出包…皮的保护,露出来,接受指腹的爱意。
这是男人最喜欢的时刻,最为接近天堂的时刻,惬意地将全身的感官都交托给一个美人的爱护,分…身已经有了潮湿的迹象,精…水也在酝酿,随时都可能发…射。
多久没有这么舒爽的感觉了,自从战争开始以来性便总是处于高度的压抑中,随军的女人也是僧多粥少,好不容易到了后方,以为能够轻松,却没想到后方的女人们不是早就有了固定的对象,就是狡猾得接触一次以后,再听见她的声音或是看见她的脸都没有兴趣。
可是此刻,他的情…欲复活了,在极致的恐惧和死亡的威胁下,他情…欲高涨,如火如荼。
李碧琼的手指带给他进入天堂的虚幻感,他的口中发出满足的哼鸣,突然——
哼鸣无法继续了,撕心裂肺的剧痛袭来,他张开嘴,想要尖叫,却被早就候在一旁的李岳成适时地塞进毛巾,呜咽也被迫咽下去,眼睁睁的看着即将到达极乐的分…身被剜出,刚刚还带给他快乐的手指变成了恶魔的利爪,刀刃刺入,缓慢地捣弄着——这是一双不擅长做血腥的事情的手,在几次努力之后,才将他的阳…具割下来。
断口处血肉模糊,因为刚刚注射了毒品,神经处于不正常的亢奋的李碧琼,对第一次切割的不完美表现感到沮丧,好在他很快又发现了新的目标。
——因为剧痛而瞪得浑圆的眼睛。
但李碧琼也意识到另一点,以他拙劣的技术挖进去,一定会把眼珠挖碎的。
他看了眼李岳成,将刀递给了他。
李岳成也怀疑此刻的李碧琼心理状态不正常,但是不知为何,看着脸上溅了血的他,竟是无可名状的性感。
于是,当他主动将手交给自己的时候,李岳成忍不住地将他的手抓紧,而后整个身体拉入怀中,亲吻着他的脸庞。
“你的脸上沾了别人的液体,我不允许。”
“那么,你要怎么将他消除?”
没有平时必定会有的严正拒绝,在毒品带来的微醉和鲜血的亢奋下,李碧琼的眼神带着迷离,他妖娆地看着李岳成,双手搂住他的脖子。
“舔掉,凡是沾了别人的气味的地方,我都要弄上我的味道。”
对于他的豪言,李碧琼只是微笑,而后,手指竖在李岳成的嘴唇上:“说得你好像狗,喜欢确认自己的领地的一只狗。”
“如果你不在乎成为我的领地,做一只狗又怎么样?”
李岳成笑了,他早已习惯李碧琼精神状态不稳定时候的诡异言行,他更曾无数次怀疑在这个身体里面居住着两个灵魂,但是考虑再多,李岳成也无法拒绝李碧琼变成另一个人的时候的诡异。
他更愿意相信此刻的改变是毒性的蜕变,毒药催发了他的改变,从身体的最深处,开始的改变。
被李岳成指责为狗的领地,李碧琼也没有生气,反而笑出声来,他的笑容洋溢着快感的凄绝,在亲吻结束后,他期盼着看着李岳成,手指了指青山瞪大的眼睛。
这意思太明显了,在海洛因带来的亢奋的支配下,李碧琼的全身都洋溢着妖性,仿佛被魔鬼附身一般,清纯的面容变得妖娆,因为鲜血而激动。而李岳成,却决定纵容他的愉快。
他走到青山面前,还没有从下…体被阉割的剧痛中清醒的青山,看着李碧琼和李岳成两人,脑子里能想起的念头竟只有“疯子”两个字,他完全不会想到自己的同僚曾经为了取乐以更加残忍的手段对待过眼前的人的同胞,他能想到的只是这两个人疯了,他们要杀了自己!
“……呜……呜……”
嘴被塞了毛巾,发不出抗议,他呜咽着,拼命地挣扎着,李岳成拿出几支针,纤细的针在青山眼前晃了很久,最终伴随着主人的小调扎进青山的左眼眼眶,将眼皮固定住。第一支针扎完后,李岳成动作娴熟的扎完剩下几针。他的角度拿捏得刚刚好,没有刺到青山的骨头,没有伤及柔软的眼球,只是固定住,连血也因为扎入飞快,几乎没有流出。
这样,青山的左眼就不能闭上了。
而后李岳成鼓励地看着李碧琼,李碧琼接过一旁放置的用于挖出的手术钳子,近乎愉悦的走到青山面前,伸出手。
“……呜呜!唔!!”
青山的精神都快崩溃了,钳子温柔的在眼前晃动,眼皮被银针固定了,完全不能闭上,李碧琼贪婪地笑着,钳子挖下去,青山听见了神经断裂的声音。
可惜虽然有银针固定了眼皮,经验不足的李碧琼挖出整个眼睛的时候,动作依旧是拖泥带水。他的这种拖沓带给青山绝大的痛苦,青山拼命地挣扎着,因痛苦而圆瞪的右眼清晰地看见了左眼被挖出的全过程。他看得见李碧琼的脸庞的每一丝神情,因为鲜血而深情的微笑,因为残酷而病态的妖娆。
35
35、虐待的真相 。。。
不知为何,当钳子终于将眼球从眼眶中带走时,瞬间的解脱以及飞溅的鲜血,竟让青山的心中滑过一个诡异的念头,他由衷地赞美这将死亡和血腥带给自己的人,他仅存的右眼看着李碧琼,恐惧也消散了,他的脑海里翻滚着对死亡的崇拜和惊艳:既毛骨悚然又性感,他是红叶的转世吗?那个比世间任何女人更加美丽,却也比世间任何男人更加残酷的魔王,总是以死亡和妖娆迷惑世人的妖孽!
看着他握着自己的眼珠露出的满足笑容,青山竟恨不能死在他这令人毛骨悚然的美丽笑容之下!
李岳成享受地看着整个过程,他也看到青山的神情从极度的恐慌逐渐转变为销魂的沉迷,确实是令人玩味的转变。
他理解这份沉迷,人在最高的恐惧的支配下,恐惧到了尽头反而会因此对施暴者产生膜拜憧憬的心态。可是若是让青山满怀幸福而死,未免有些太过宽待他了。
李岳成不是个心怀祖国的有志之士,但此次针对青山的行动,并非完全的私人恩怨。日军自踏足中国的土地后的所作所为他早有耳闻,即便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会激起义愤。
所以,此刻,当另一种力量的控制下的李碧琼,做出“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事情时,李岳成不但不阻止,更是怀着享受的心情,看待这快乐而残忍的行为艺术,李碧琼的行为给他带来舒畅,他看着左眼和□都血肉模糊的青山,发自内心的舒畅。
他拔掉了青山嘴里的毛巾,因为恐惧,毛巾被牙齿紧咬,已经有些破损,但在嘴得到自由的最初,青山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依旧茫然地看着李碧琼,看着正被李碧琼玩弄的左眼眼球。
“醒醒!”
李岳成拍了拍青山的脸,这才回过神的青山发出了呻吟,李岳成也不管他,只是笑着问:“滋味怎么样?”
“卑鄙!”
青山知道这一次自己是必死无疑,事实上即使侥幸逃生,失去一只眼睛和作为男人最重要的部位的他,也无法再厚颜无耻地活下去,所以反而口齿清晰起来。
“这不算卑鄙了,他原本也是个正常的孩子,却因为你们失去了父亲,从此在成长的路上失去了自我,被各种客观和主观的因素作用,变成现在的样子。你觉得他的行为是残忍的,可是比起你们对我们犯下的罪行,绝对算不上残忍。至少他享受着挖出你的眼睛的快乐,也享受着阉割男性象征的快乐。他丝毫不觉得自己在做残忍的事情,而你们的士兵,不,应该说是比地狱的禽兽还更加卑劣的生物,却是在明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意味着什么的情况下,对我们的国民做下的。”
“……那些……那些都是……我……害死你父亲的是我的伯父……我……我……一个……堂堂正正的日本武士,从来……从来就没有做过虐杀的事情……我敢对着天照大神发誓,我没有虐杀过一个中国人!”
“但身为侄子的你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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