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相当愉快地看到高发迹的脸又黑了一层。
“等会,我们能不能先把这些东西洗下去的再说话,你不嫌恶心我还嫌恶心呢。”富美已经面如菜色了,估计如果她会肖袂的火焰她一定毫不犹豫地把我身上的东西烧了。
车上的东西掉了出来,正好一桶水破了可以用来给我们洗澡。
我们正好落在一片树林中,用车上的东西搭了一个户外浴室,肖袂烧了水,把水和水盆放在里面,又丢了一些换洗的衣服给我俩就等在了外面。
高发迹背对着我匆匆把衣服脱下,我突然又笑了一下。
一下子跳进他的浴盆,从背后环住了他。
“滚开!”高发迹低吼,剧烈挣扎起来,左手刚想伸去拔剑就被我抓住,两只手被我抓在一起,右手勒住肚子,膝盖一顶我带着他两个人直接坐在水盆里。
木制的水盆很大,本来是装腊肉的,沿也很高,还好我很瘦,两个人蹲进去倒也不至于太紧。
我用勒住他肚子的那只手缓缓地在他的腹部打着圈,摸着一块又一块的腹肌和上面毛发。
“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他不住地挣扎却无法逃出我的掌控。
(以下为剧情需要的肉渣,为了防止和谐,请查看作者有话说板块)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剑修,你难道不想回家吗?”我贴着他的耳朵,轻轻地咬了下,轻飘飘地丢给他一个炸弹。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身体僵硬住了,我继续在他的腹部上游移,手感真的不错。
一段死一般的寂静,就在我的手挑开了他的底裤的时候,他僵硬的声音再次传来,“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一把攥住他下面的脆弱之地,奋力一拔,强硬地带着他滚在地上,仍然是我在背后,左手把他的两只手压在他的胸前,双腿缠上他的脚,另一只手把他的脆弱完全解放出来,头枕着衣服,抬眼就能通过一块又一块的腹肌看见握在手里的东西,我没怎么见过其他人的那里,可我还是觉得他的那里长得真好看,于是右手缓缓地撸动起来。
他的修行一看就是不到家,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我又用了一些特殊的方式,即便再不情愿很快他就坚硬如铁。
我看着那个东西轻轻对他说,“尺寸相当合乎我意”。
他冷哼一下,可皮肤却泛着红,气喘吁吁,不知道是什么造成的,我的手速越来越快,花样也越来越多,可以感受到他的气息越来越不稳,可他一直咬着牙,不吭一声。
终于,在我的手已经发酸,他终于微不可闻地闷哼一身,我可以清楚地看见他身下的坚硬猛地胀大一圈,突突突的白浊喷一大堆出来,沾的他的腹部的毛发上到处都是,我的手上也不可避免地沾上了许多,也不介意,当着他的面伸出舌头一根一根地把我手指上他的东西舔的一干二净,终于看到了他的脸色变了,一直都从容不迫的脸上终于有了惊慌的感觉,可我还是觉得不够!
我再次贴近他的耳朵,缓缓地说道,
“我要你上我。”
☆、山河破败
他最后骂了我什么?臭变态还是什么的?我不是很认真地想到,换好了衣服出来的时候,肖袂正一手黑色油污地站在车旁皱着眉头,身旁不时有些奇奇怪怪的植物朝他扑去,被富美的仙人球不厌其烦地丢在一边。
“车的轮轴断了,我没工具,修不了。”肖袂看见我过来,很大力地挥了挥手,“大恩人,你从哪来的,能不能帮我们修个车?”
我转头发现高发迹正跟着我的背后,还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倒是身上穿着的是我去漫展时候买的T恤,两个Q版小人正非常荡漾地亲在一起。
咳!两个男人。
“距此地不远即为岚童村,我正是从那里过来。”说完背了个手还扫了我一眼,里面是深深地鄙夷。
“欸,那不知是我们能不能去那里,车坏了我们需要一些工具修理。”富美也凑过来问道,觉得大概有些不妥,于是又补充道,“很感谢你能搭手救我们,不知道我们有没有什么能帮助的地方我们正好报答?”
“村庄正在发愁搬迁之事,几位若不嫌自可前去。”高发迹摆了摆手,“村中确有些事宜,谈不上报答,只是……”
高发迹的表情瞬间变得铁青,看的肖袂和富美一阵讶异,我知道究竟怎么回事,笑了下,揽住肖袂的肩膀,“那就走吧!我和肖袂推车,恩人你就和舒舒在前面开路好了。”
众人并无异议,于是便照安排进行,富美一向自视情商极高,很快就和高发迹聊得很开心,我们也得知高发迹的名字叫做傅荣光。
“欸,你说这个人是从什么山卡卡里钻出来的?叫这么个土名说话还这么……文邹邹?”肖袂碰了碰我的腰,小声地问道,眼神里多半是一种不屑。
别看高发迹,不,叫傅荣光救了我们,可肖袂对他其实并没有多少感激,因为他说,傅荣光之前一直是袖手旁观,并且由傅荣光自己提议,答应一个要求才出的手,肖袂甚至在怀疑那可变异的植物是不是傅荣光自己放置在那里的。
嘿!
我听着这些心里的兴趣越来越大了,原本以为是个忠厚老实的剑修没想到……
不对,我冷哼一下,剑修吗?多是一群道貌岸然之人,原本还多少有点愧疚之感,既然是交易,那就看看,小剑修仰仗的资本都没有了还怎么办!
“大林!!”
“啊!”我一下捂住耳朵,对着喊了回去,“肖袂你个神经病,你丫的大嗓门不知道吗?”
“你个傻逼!发呆发到姥姥家了!推车推车!”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远离了车子,正像个白痴一样对着空气做着向前推的动作。
不自然地咳了两声,忽略掉这个问题,也忽略掉肖袂在耳边’大林你在想什么笑得那么猥琐的絮叨。
听着他们两个在前面聊天,和肖袂逗几句嘴,一行人走的倒是清闲。
按说树林的变异程度应该比市里强一些,但是除了我们在高速上碰到了那个大型食肉植物之外,走了好大一阵都是些没什么威胁的植物在我们面前打个酱油就没有了,连常见的昆虫融合的都没见过。国道旁的林子也不算什么深山野谷,平常都是车来车往的,树种也比较单一,虽然因为金色葡萄球菌的变异而导致树林的范围,危险性大大增加,但目前据我所知其实对人类的伤害没多大。
人类的社会的崩溃在于死于初次免疫排斥的人数过多和、并且人类自身被分裂成不同物种,原本幸存的人类被分割成不同的阵营共同生存在原本的居住地,相互呈现竞争才导致人类社会的重建比想象的要难。在重庆避难所中得到信息,除了蝗虫人之外,苍蝇人,真植物人等等或者现在应该是另外一种物种的纷纷建立了起自己的根据地……
一丝很奇怪的感觉从我脑中滑过,这种状况……好像……
摇了摇头,实在抓不住这种感觉,只能作罢。
把注意力重新放在当前的情况。而树林等天然的生态系统,由于本身的食物链的复杂性就比城市高,物种间的相互竞争本身就比城市,所以反而相对来说更平和一些。
水汽越来越浓郁,重庆的天气多雾倒是真的,就是不到晚上就起了山岚,怎么看不正常吧?我看着周围不断涌起的雾气,原本大大咧咧的肖袂的声音也低了下来。
前面两个人的背影隐隐约约,几乎看不真切。
“不对!这不是山岚!”肖袂突然止住了脚步,眉头紧皱,居然比我们对上蝗虫人时候还要紧张,武士刀出鞘,没等蓝焰燃起,两道绿色的东西突然窜了出来,直接勒上了肖袂的手腕,我见状连忙抽出伞兵刀,背面两道绿色的东西在我不知不觉间居然已经攀上了我的手臂。
“这他妈的是什么?”肖袂被拽到在地,一着地成堆的绿色东西疯了一般把他覆盖起来,很快就见不到人影了。
我定眼一看,努力地辨认,“这东西是菟丝子!一种寄生在豆科植物的东西,这融合了什么?!”
肖袂明显不想知道这东西到底是什么,身上腾地一下燃起火焰,火焰顺着菟丝子形成一个大火球,火焰飞快地向外扩散,我们两个瞬间被火焰包围。
“你丫是想我们一起自焚吗?!这车还在这里!!”
“我操!我忘了”
“跑!”一把抓住钻出火球的肖袂,也顾不上他到底穿没穿衣服的问题,抽出车里的几个包裹,拉着他飞快地向外跑。
蓝焰温度极高,很快我就看到了面包车开始燃起的浓浓的黑烟。
“大林?这不是不要爆炸?!”
“大概吧!”火焰的蔓延速度太快,我好像都已经感觉到了四周氧气的稀薄。
空气越来越灼热!
“老林!老肖!趴下!”富美的声音一下子从空气中传来,也分不清是真是假因为我的脑子已经开始发懵,带着肖袂趴下,一声剧烈的爆炸声突然响起。
“我操!真爆炸了!”
我怎么觉得肖袂的声音比爆炸声还要大……
爆炸声震得我的耳朵生疼,预料中的热浪却没有袭来,反而是一种清清凉凉的感觉在背后蔓延,被火焰烧的火热的背后觉得特别舒服,我觉得好奇,抬起头就看到一层薄薄的蓝色光晕挡在我们两个的身后,火焰和撞击冲到上面又飞快消融。
“这是啥子东西?”肖袂明显比我对这个东西的兴趣更大,到处戳来戳去,他不怕火,爆炸的冲击波又被这个东西拦住,玩了一会就一手潮湿的回来了。
“这么快?不对,你对什么东西发情了?”我有点呆滞,这家伙从没在我面前那什么过,这是要干嘛?
“快你妹!这是那东西的!那是水!”肖袂的脸瞬间黑了,照着我的脑袋就来了一下,“你脑子里都装的都是什么黄暴思想!”
水?我有点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岔开了话题,“大概是舒舒弄得。”
“何胖子?她会这玩意?”
“应该是纪念送给她的那个东西。”
再融合吗?原则上来说应该是可以的。
很快就看见富美和小剑修赶了回来,爆炸的强烈气劲产生了一个小的火焰真空期,富美聚集了大量的水汽乘此机会扑灭了火焰。我们又到处扫荡了一次总算确保没有残余的火焰。
我们有点狼狈地聚在一起清点物资,抢出来的东西只有两三件衣服和一些零零散散的东西,还好我们都随身带了一些食物和水,距离村庄也不远倒也不至于太过悲剧。
只是去成都的困难程度大大加大了。
富美说她和小剑修走在前面也遭到了攻击,只是没等他俩挣脱,我们后面就玩上了火,他俩跑了一段之后她才想起来她的能力,回过身来救我们。
富美又说纪念送给她的是一株微小的滴水莲,接触到她手心之后就很快溶解了进去,最初还没有什么反应,最近这两天才展现出异常,她可以聚集水汽,刚刚那个罩子也是昨天刚刚掌握的,还好本来我们就离车就已经挺远的,加上森林的缓冲的所以被拦下来。
他们俩个身上的刮伤比我们严重一些,我身上的烧热要多一点,只有肖袂不怕烧,还是活蹦乱跳的,药品都丢的差不多,只能简单地处理一下伤口。
肖袂和富美决定趁着雾气消散回车那里看看还能不能有什么留下,留了两个仙人球看住我们休息的两个人便离开了。
……
“喂,你这么看我我会觉得很不舒服的。”我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淡淡地开口,从小剑修一回来就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真不知道抽什么风?
“他们不知道?”小剑修正常说话的时候嗓音还是挺好听的,带着淡淡的沙哑。
“不知道什么?”我看着他倚在树干上,衣服被树枝划开,露出里面的肌肉,毫不掩饰地盯着看了会,大方地脱下T恤,绿光从我手上蔓延,烧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回复。
“你……这么骚。”小剑修明显被我的眼神恶心到,嘴里的话也不那么干净。
我见身上的伤口好得差不多,用衣服把原来的伤口挡住,走过去,靠在他胸口,强硬地搂住他,“这种话可不适合你说出来,剑修可是需要修生养性的。”
“对你这种人!要什么教养?!”
“不要说得那么无情。”我贴近他的耳朵,吐出一口热气,“我们可是合、奸,而且我可是吃亏的那方。”
作者有话要说:
☆、山河破败
“这种淫荡之事被你说的这么正经,别把我和你这种人相提并论!”
“哦?”我小声窃笑了一下,“你要是这么说,我反倒是更想知道,行周公之礼时候会不会还这么正经呢?”
我用手指穿过他衣服的破口,用手指抚摸他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