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震撼性女人。
“行了。别说那么多废话了。赶紧去找两身男装去。你跟我一起去。”骆尘鸢不忍她多想,推攮着红儿道。
红儿咬了咬唇,“红儿也去?”
“嗯,兴许我一个人拎不了那么多的物什。”
红儿激动的小脸通红,她在漓园呆了这么久,没有什么大事一般是不被允许出门的,听骆尘鸢这么一说,也忍不住诱惑,出去寻借男装去了。
不一会儿就从交情比较好的那些小厮手里借来的两身干净的衣服,俩人兴高采烈的换上,为了安全起见,从后门出去时,又刮带了一个小厮跟着走了。
太子他们一走,晨城很快就恢复了他原有的安宁与热闹,打劫上熙熙攘攘的什么都有,骆尘鸢凭着那几天当小乞丐的经验,轻车熟路的找到几家菜场,枉购了许多好菜好鱼等。
看着她那么痛苦的杀价,捡菜,红儿跟那小厮一路上惊讶的就没嗑过嘴巴,颠颠的跟在身后,捧了一大包东西回了漓园。
骆尘鸢回去歇了歇,很快又投入新的战斗中,下厨房做菜去了。
酸菜鱼,糖醋里脊,家鸡泡馍,腰果炒鸡丁,韭黄炒蛋等等一溜儿的八个地道家常菜,令外其余主厨诚惶诚恐的也做了几个宫明平日比较爱吃的菜肴,一并收拾整齐送了上去。
宫明听说骆尘鸢偷溜出漓园出去放风时后,眉头一蹙,本来极不愿意,转念一想这一路回京,还不知道要让她吃多少苦,只能嘱咐青松多跟几个人看着,不要出事。
当知道小骆同志去菜市场杀价,回漓园下厨为他做菜后,差点就忍不住一激动也过去看看,好容易将最后的一些事情安排干净,就见骆尘鸢已换好衣裳,打扮齐整的来书房找他。
心里一松,故意摆着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等待骆尘鸢的温柔邀请。
可惜,骆尘鸢天使没有这个年代那种小鸟依人,温柔娴淑的娇羞女儿态,进门就一句,“开饭了。”
宫明一怔,淡淡瞄了她一眼,“什么开放了?”
骆尘鸢也回瞪了他一眼,“吃饭了。今天我做了许多好吃的。整个漓园似乎都知道了,你别说你什么都没听说。”随即一顿,坏笑着看着宫明,转而间忽而温婉道,“王爷若是公务繁忙的话,臣妾就不候了,饭快凉了,臣妾得先去看看。”
“不用了,本王正好也忙的差不多了,有什么事情,吃了饭再说吧。再说了,爱姬特地给本王亲手烹调的佳肴,本王哪舍得不吃呢?那岂不是拂了爱姬的美意?”宫明腹黑的笑笑,早就自发的向外面走去。
“明明是自己想吃的,还找这些借口。”骆尘鸢牙酸道,但依旧掩盖不了那发自内心的喜悦和满足。
就这样,做平凡百姓该做的事情,该享受的平淡幸福,这就是她对眼前这位男人的最认真渴望。
看着满桌子让他想也想不到,闻所未闻的美味菜肴,宫明心中有过从未有过的感觉,那种感觉很温馨,他从未体会过的饱满。
“这个很好吃,你尝尝,我从前最爱吃这个。”骆尘鸢坐在他身边,一边细心给他布菜,一边笑着道。
“从前?”宫明一边享着美味,一边笑着问,“你说的是哪个‘从前’?”
“就是哪个……”骆尘鸢筷子一顿,险些咬了嘴巴,心虚的瞪了宫明一眼,“你说哪个从前?我能有几个从前?”
宫明只是笑了笑,没有再多说话。
骆尘鸢在这满桌子熟悉的家乡菜前,也很快忘记刚才的那点小别扭,全身心的投入到美食事业中。
吃完饭,骆尘鸢跟着宫明一边转悠,一边讨论一下明天计划和行程。路线不用讨论,肯定是越快越好的水路,然而易容和身份转换上,俩人越说越发生分歧。
宫大神不想委屈自己身份,硬是要以小商贩的身份混入北上的船队中。
骆尘鸢则表示,既然敌方已经知道宫明的另一层身份,肯定会在暗杀上座调查,着重寻找行商的人下手,自己打着小商贩的名义,岂不是自投罗网,招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那你说该怎么办?”纵然宫大神腹黑无比,但在她面前依旧只有乖乖投降的份,要是不搞定眼前这个不安分的女人,这一路上还不知道要折腾什么样子。
“除了商人外,我们还可以扮成探亲的乡下人啊,谁能想到你首屈一指凝国大王爷会去扮那个角色。”
宫明俊脸已经阴晴不定,看着她道,“你也知道凝国王爷不愿意去扮演乡下人啊?”
“乡下人怎么了?”骆尘鸢一边愤愤然了,“乡下人哪不好了?你刚才吃的菜课没一样是你在皇宫吃到的菜,那些可都是乡下人的家常菜,你要是瞧不起乡下人,你别吃啊?”
宫明俊脸又拉了一拉,憋了半响,问道,“乡下人都吃那么好吗?”
“呃,偶尔富足了,偶尔会吃那么一顿。”骆尘鸢咂么了两下嘴巴,笑嘻嘻地道。
“我若是扮成那种富足些的乡下人,那是不是就能每天吃到那些菜了?”
“呃,算是吧。”骆尘鸢点头,不得不承认。
“那好。本王就决定当一个稍稍富足一点点的乡下人,每天必须要吃家常菜的乡下人。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我下去安排一下。”于是在骆尘鸢半张着嘴巴惊呆下,宫明优雅的转身,带着青松风一样的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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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拴住男人的胃
骆尘鸢再次明白自己被宫腹黑华丽算计了,气结无比,只能原地咬牙切齿,被红儿拖回屋里,进行无休止的嘱托中去了。
因为很快就要动身,骆尘鸢吃过晚饭就早点歇下了,午夜朦胧中感觉被人轻轻拥住,挣扎了两下最后还是在那温软的怀抱中睡去。
第二天天豪没亮就被红儿叫起,说是要搭载背上的货船,最好在装船之时,趁乱去登船。
于是黑灯瞎火里,骆尘鸢迷糊着穿衣梳洗,跟着宫明坐马车抵达晨城码头。
听着车轱辘的倾轧青石路面的声音,骆尘鸢觉得疲惫,又困倦,随着马车一个转身,她听到了寂静夜色中,传来的一阵又一阵闹哄哄的喧闹声,接着再近了,马车的缝隙都漏尽了几缕忙乱的灯光。
满园的车夫都是专门训练过的,在人影稀少处将车悄无声息的停下来,低声对车厢里同样一路沉默的宫明道,“王爷,到了。您看着要不要再给李头打声招呼?”
“不用。按照之前安排的就行。”宫明淡淡开口。
骆尘鸢明显感觉到他那寡淡的语气肿带着丝紧张和郑重,自己心下一软,默默的伸过手,轻轻握了握他的手背,在那双凌然收缩的瞳孔望过来时,又有些羞涩的别过头去,努着嘴巴道,“该下车了,别愣着。”
宫明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心中的忧虑也在那小手安慰的一瞬间消失不见。他掀开车帘下了车,骆尘鸢则尾随其后,拎着他们略大的包裹从车上跳了下来。
灯火交错中,人声鼎沸,码头沿岸靠着许多船只,光膀子的劳力满脸汗水加油水的扛着麻袋穿梭在人群里,不少人挤着往前拥,头挨着头的垫脚同挤上船的亲人挥手。
见到这样的画面,宫明俊美深蹙2,线条硬朗的面孔上划过一丝鄙夷和不屑。
瞧他这样,骆尘鸢就知道某男贵族情结又犯了,只能蹭到他面前,皮笑肉不笑道,“若嫌脏,可以改变主意的。”
宫明瞥了她一眼,冷哼一声,没有理睬。
这是马车夫已经在预定地点寻到青松,没有多少一句话,青松低头敛目的将宫明等人引到一个人迹少些的旋梯旁,登上一条不大不小的普通商船,为了隐瞒自己的身份,他们选在了中等条件的船舱里。这种船舱,住的多半是行商发财的商人和一些勉强知书达理的百姓书生等。
但凡拖家带口的在中等舱豆油单独的小居室,单身的多半挤在一起住。尽管骆尘鸢和宫明安排到一个还算僻静和干净的小卧室,但一推开门,宫大神还是忍不住嫌恶的皱起了眉头,脸色不用看也知道是嫌弃了。
“又怎么了?我们假扮的可是发了点小财的百姓,有这么个地方已经算不错了。你可别拿出贵族脾气来哈。”骆尘鸢见缝插针,丝毫不客气的去刺激宫明。
“我没说嫌弃。”宫明冷冷扫了她一眼,率先进了小卧舱。
站在一旁的青松无奈地笑笑,因为他不宜在这里久呆,所以他也很快告辞去尽早适应自己这次假扮的角色中去了。
骆尘鸢被折腾了这么个大早上,早就困倦的不行,见宫明僵着身子坐在桌子旁,无奈的摇摇头,自顾爬到床上去。
因为舱室不大,又是中等阶层住的,所以床板又硬,又小,勉强能挤下两个人,好在床褥干净厚实,骆尘鸢铺好厚,就迫不及待的甩了靴子就滚了上去,自觉自发的往床里挪了挪,抱着被角准备在船渡没开之前,温一笼好觉。
看着床上脑袋一歪一歪的瞌睡虫,无奈的苦笑,船舱里什么都没有,他干坐着也无趣,加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他也有些疲倦想去床上躺着去,然而身子才刚一触到冰冷的床铺,俊眉皱起,“怎么那么硬?”
骆尘鸢瞌睡的小脑袋一点,却好在清醒的那一瞬听见了这句抱怨,迷糊答道,“没关系,可以预防脊椎病……”
“什么脊椎病?”宫明没听到过这种现代词汇,忍不住问道。骆尘鸢迷糊的差不多了,支吾了几声也快没了音。
宫明对她这个嗜睡的毛病极为无奈,但躺下后页渐渐发现,这张小窗也不是一无是处的,起码它能将那不老实的小女人逼得没处可以躲藏,只能乖乖躺在自己怀里,任他时不时的吃点小豆腐。
一定的快点找到破解玉函之匙的秘密,否则让他这么每夜只能干看着怀中的温软,却不能享受,对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
宫明无奈的吻了吻那娇笑玲珑的唇瓣,磕上双眼,将脸埋到骆尘鸢香滑的脖颈中,听着她浅缓而又节奏的呼吸,渐渐地也进入了浅面状态。
因为是浅眠,加上他平日的警觉,没多久就被船体的晃动而惊醒,已经开船了。
宫明俊眉微皱,起身小心翼翼的走出船舱,往甲板上走时,无意碰到一个跌撞往甲板里走的一个书生,看到对方的面孔后,宫明俊眉微眯,淡笑着收住脚步,往船尾一处僻静的地方走去。
“青松。”他轻唤。
“在。”几乎是他声音落下的同一刻,一个身影从角落里飞快的闪落出来。
“有什么动静没有?”
“船只这一路将靠岸三次,更换船上的补给。另外,属下在船上发现了那个书生,上次晚宴见到的那个,没想到他竟然能够从张彦章手里逃脱。”
“嗯,我知道了。他这次也进京?”
“是。据说是为了主子的事情要联合众书生上书朝廷,让贤。”
“让贤?”宫明忍不住笑了,“是不是可以说他们忧国忧民的有些愚蠢?”这个时候要联合众学子上书,让太子让位,不得不说他们真是愚蠢的可爱。
“王爷主位,民心所向。”青松躬身道。
“罢了。我有空去会会他。叫什么名字?”
“叶奕。”
“姓叶?”宫明本该迈出去的步子蓦地一滞。
“是。”青松讪讪一笑,“貌似跟叶陌尘有些关系。”
“这个世界可真小。我说这人怎么那么愣呢,原来是一家血统。”语毕无奈笑了笑,转身而去。
随着北上的商船一天天的行走,关于叶家的事情,议论的人也越来越多,每一次靠岸,都有不少的人下船,不少的人上船,而那个叫叶奕的书生,来一批新人就将自己的满腔理论和爱国热情到处有说,招揽更多的跟他一样的热血青年。
“那人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见一个说一个,估计着还没等到京城呢,就被太子党羽半路给灭了。”骆尘鸢一手抄着铁勺,一边指着甲板上说的脸红脖子粗的叶奕,不忿道。
宫明觉得她这个姿势什么刺眼,赶忙上前将她拦回来,沉着脸道,“你这是什么样子?怎么像个乡野村妇一般。”
骆尘鸢笑嘻嘻的瞥了他一眼,厚颜道,“多谢相公称赞,奴家本来就是乡野村妇。锅铲挥挥,门儿串串,四处八卦八卦,这就是我生命的全部意义。哼。”语罢继续挥舞着锅铲钻入他们临时租来的小厨房里。
宫明本来还要训斥两句,但听到那一声温软的“相公”后,不知道为何,打心眼儿里乐呵,一不留神,竟然不顾那厨房的狭窄和油烟,钻了进去。
骆尘鸢被他突然闯进来,下了一跳,一边将炒好的菜盛到盘子里,一边忙将他往外推,“赶紧出去,这里挤的要命,你钻进来干嘛啊?”
“看看娘子今天做的什么菜。”宫明坏笑道。
骆尘鸢小脸一红,瞥了他一眼,端着菜从小厨房里出来,听到那叶奕又大声嚷嚷赞扬宫明的贤政清明,骆尘鸢脚步一顿,回头瞥了一边淡定无比的宫明,撇撇嘴巴,“你找来的托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