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不会玩太大的。”
见他坚持,高山也没有继续劝说,毕竟他已经尽到了义务。
“走,我们去换一些筹码。”陈天宇拉着两人就朝吧台方向走去。
可能是武林大会的缘故吧,这个赌场的女服务员衣着都很正统,就是办公室里的普通白领的装束。不过,都很养眼。凡是在这里的男人目光都会忍不住被他们吸引,就连陈天宇也不例外。南天的神情倒是一如既往的冷淡。高山则因为家里有一个祸水级老婆,对这里的女人没有太大的兴趣。
“您好,很高兴为您服务。”吧台后面,漂亮的工作人员站起来说。
“给我换一百一十万筹码,给他们一人五万。”陈天宇从钱包里抽出一张信用卡递给了工作人员。
“陈哥,不用,我们自己来。”高山连忙拒绝。
“没事,十万块而已,待会我到上面去,你们在下面随便玩玩。”
“谢谢陈哥。”知道陈天宇是不会收回去的,高山只好答应了下来。
陈天宇拿着筹码朝楼梯的方向去了,高山和南天一人拿着五万筹码在大厅里转悠起来。南天在猜大小的赌桌旁停了下来。高山想见识一下,就在大厅里转悠起来。
这个时候,大门又开了,进来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八极门的秦友书。他的手下全都被他派出去找高山去了,因此,他就一个人过来了。
秦友书走进了大厅,一双锐利的眼睛就在大厅里扫了一圈。他原本只是很随意的看看,没想到还真让他看到一个熟人,正是他一直在找寻的高山。这一刻,高山正拿着一沓筹码在大厅里转悠。
第一百五十三章赌局
第一百五十三章赌局
(祝贺54小玄成为堂主)正在四处看个新鲜的高山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他猛地回头,立刻就看到了一脸寒霜的秦友书。
高山微笑着说:“又见面了,咱们真是有缘,呵呵呵??????”
“说的也是,我可是一直在找你啊,没想到竟然能在这里看到你。”秦友书丝毫没有回避自己打算找高山报仇的想法。
“你和那个吴天豪身上的伤全都好了?”反正已经这样了,高山干脆直接在秦友书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秦友书的脸色顿时更加阴沉了,他咬牙切齿地说:“以后走路的时候,最好小心些,会遇到意外的。”
“不劳你费心,我对我的身手很有信心,对于那些阿猫阿狗之流我还是没房子眼里的。”
高山的话不可谓不毒,秦友书听了之后,眼睛里闪过一抹狠戾,如果不是害怕武林大会的组委会会找他的麻烦,他肯定会立刻动手的。
不过秦友书毕竟不是凡角,他强行压下怒气说:“我们之间的恩怨已经不可调节,不如我们赌一把,你看怎么样?”
“你的意思是——”
“我们就以赌来解决我们之间的恩怨,你以为如何?”秦友书之所以提出这个建议,是因为他对自己的赌术很有信心,既然暂时不能动手,就换一个方式打击一下个高山。
“我没意见,怎么个赌法?”高山当然不相信秦友书的话,不过这不妨碍他答应赌局,因为他有底气,他的底气就是南天。有南天这个千门高手坐镇,他还有什么可怕的,再说了,他跟南天学了好些日子,也不是白学的。千门和盗门还是有很多相似东西的,因为高山的手异常灵活,他学习赌术那叫一个快,快到南天这个正宗的千门出来的人都感到有些自惭形秽。如果不是知晓高山不是出自千门,南天都以为他是千门的某个宗师教导出来的弟子。
“看你也是一个菜鸟,复杂的赌术你肯定也不会,就梭哈吧,这玩意电影上有很多。”
“没问题,我想问问输赢怎么说?”
“不管输赢,以后都不能再找对方的麻烦。”
“好,这里我不熟悉,你带路吧。”
“我们去三楼。”秦友书也不罗嗦,转身就朝楼梯的方向走去。
高山刚转身要跟上,就听到南天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哥,我跟你一起去。”
本来高山打算等自己搞不定的时候,再打电话给南天的,现在南天既然已经过来了,他当然不会拒绝,于是他转身说:“走吧,这一次一定要把他的钱赢光,我就不信他还能有多少钱。”
高山的声音并不大,只有他和南天能听得见,如果跟一楼大厅里吵吵嚷嚷不同,二楼和三楼都很安静,站在二楼的走廊里还能隐约地听到大厅里传来的一些声音,三楼则一点声音都没有。
站在走廊里,高山看了一下,发现这里足足有三十个房间。跟二楼一样,三楼的楼梯口也有一个服务台,服务台后面坐着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的丽人。
见到他们过来,服务员立刻站起来问候:“请问几位先生需要什么帮助吗?”
“给我们安排一张赌桌,我要和他对赌。”说话的自然是秦友书。
“好的,几位先生请跟我来。”服务员拿起桌上的电话,简单的吩咐了几句之后,从抽屉里拿出一串钥匙,示意他们跟着走。
一行人刚走出几步,左前方的门忽然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人来,这个人高山自然认识,赫然是陈天宇。看着他一脸沮丧的样子,高山就知道他肯定是输了。
陈天宇虽然看到了高山和南天,可是却并没有跟他们说话,因为他的注意力全都落在了秦友书的身上,两眼之中全都是浓郁的战意,秦友书也是这样。在上一次武林大会上,有过激烈一战,虽然那一战是以秦友书的胜利结束,可是他也只是侥幸胜了一招,并没有取得压倒性的胜利,因此,陈天宇当时就提出了在这一次武林大会上再战的提议。如果是别的门派说不定会考虑一下,因为他已经取得了胜利,就算他不答应,陈天宇也只能是干瞪眼。可是秦友书当时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就同意了。八极拳走的是刚猛的路子,从不在对手的面前退缩。
“这一次,我一定会打败你的。”陈天宇扬起拳头说。
“你永远都不会有机会的。”
陈天宇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他对高山和南天说:“高山,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秦友书提出用赌来解决我和他之间的过节,于是我们就过来了。”
“过节?你们之间能有什么过节?不就是打过一架吗?”
陈天宇只是知道高山跟秦友书打过一次,却并不知道高山后来又动手把秦友书的骨头打断了几根,而且还把他的女人门三妹的脸打得肿了好几天。如果秦友书知道自己银行卡里面的钱也是高山转走的,他肯定会跟高山拼命的,那可是他积攒了好几年的家当,结果被高山扫荡一空,就给他留了几千块的零头。后来还是吴天豪从公司的账户里转了二百万给他,才解了他的燃眉之急。所以,他的赌本也就只有二百万。
秦友书可不想让高山把他的糗事当众说出来,因此,他抢先问道:“你们认识?”
“他“哦——”听了陈天宇的话,秦友书的心底好受多了,最起码高山不是籍籍无名之辈,而是陈氏太极宗师的关门弟子,输给他也不是很难接受的事实。
他们正说着,已经在服务员的带领下到了走廊的尽头,服务员打开房门,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房间的装饰很奢华,中间是张长长的赌桌,赌桌的两边摆放了好几把椅子,椅子的后面靠墙还有一排椅子,这是给观看的人准备的。高山随便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去,南天和陈天宇则分别坐着了他的两边,秦友书则走到了他们的对面坐了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房间的门开了,进来了两个服务生,和一个漂亮的女荷官。荷官走到自己的位子跟前站好,两个服务生走过去,打开壁橱的门,从里面搬出了几百副为拆封的扑克牌,整齐地码在女荷官的左手边。
“高山,我叫个公证人来你没意见吧?”
“你尽管叫。”高山很随意地说。
秦友书立刻当着高山的面打起电话来了:“宋叔你好,您现在有空吗?”
??????大约五分钟的样子,房间的门再次被推开了,这一次进来了三个人,陈宁坤赫然在其中,另外两人也都是老头,不过却比陈宁坤年轻了不少,估计也就五十多岁的样子。高山、南天和陈天宇立刻就站了起来。这个时候,秦友书也跟着站起来了。因为进来的三个人可都是武林中的泰山北斗级的人物。
“陈爷爷,您来了。”
这个时候,秦友书也从桌子那边走了过来。先问候了陈宁坤一声,然后恭敬地跟另外两人打招呼:“宋叔好,费伯伯好。”
陈天宇也叫了声宋叔和费伯伯。
秦友书和陈天宇跟来人打招呼的时候,高山则乘机打量起他们。被称为费伯伯的,年纪稍大一些的,嘴上总是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举手投足之间,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姓宋的那个是瘦高的身材,眼神很凌厉,像是能看穿别人心底似的。
陈宁坤上前一步,指着高山说:“庆书、远山,这是我的关门弟子高山,高山,过来见过费伯伯和宋叔。”
“费伯伯好,宋叔好。”
“好,好。”
被称为宋叔是八卦门的长老,叫宋远山,他和费庆书一样,都是武林大会的常任理事,平时的时候,就是负责打理属于武林大会的产业,这些产业都是为武林大会服务的,所以,来参加大会的人,都是不用缴纳任何费用的。武林大会就跟国际足联差不多,里面的人都是有大把捞钱的机会。因此,这里面的理事都是由各门派长老兼任的,这样的好处就是监督别人这个时候宋远山说话了:“我说陈老怎么会来参加武林大会的呢?原来是带高山来见识一番的,呵呵呵??????”
“年轻人长长见识是必不可少的,想当初,我第一次参加武林大会的时候,心情那叫一个激动啊!愣是好几天都没睡着,呵呵呵??????”
所有人都跟着笑了。
秦友书之所以把宋远山请来做公证人,是因为宋远山跟他的父亲秦钟关系堪称莫逆。八极门当然也有长老在这里做常任理事,如果叫自家人来的话,那是有作弊嫌疑的。他没想到陈宁坤和费庆书竟然也跟着来了。所以,他的心底有些小郁闷。
“你们玩吧,我们就在后面坐着就行了。”陈宁坤说着走到靠墙边的那排椅子,很随意的坐了上去。
费庆书和宋远山见状,也跟着坐了过去。虽然他们在武林中也算是很有名头的了,可是跟陈宁坤这种泰山北斗的人物相比,还是有些小差距的。
“高山、秦友书,你们还是快点开始吧,完事我们还要去吃饭呢?”这话是陈天宇说的。
不过这正合了秦友书的心底想法,于是他点头说:“是啊,你不说我还真有点饿了,呵呵呵??????”
高山没有说话,而是示意女荷官开始。由于赌局即将开始,陈天宇和南天也都坐到了后面的椅子上。偌大的房间里顿时就只剩下女荷官富有节奏感的洗牌声。扑克牌在女荷官白皙而修长的双手之间上下翻飞,就像是在跳舞时的,很是吸引眼球。他们刚才说话的时候,早有服务生给他们每人兑换了二百万的筹码。筹码都整齐地摆放在他们的右手边。
在她洗牌的过程中,高山和秦友书都屏住了呼吸,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荷官的双手,还有她手中的扑克牌。
一分钟之后,女荷官把洗好的扑克牌放在了赌桌上,问道:“两位需要切牌吗?”
“切掉十五张。”高山抢先说道。
女荷官直接从上面切掉了十五张扔进了脚下的碎纸机,一阵嗡嗡的响声之后,碎纸机归于沉寂。
“我不切了,开始吧。”
高山的嘴角扬起了一个微笑的弧度,这是南天教给他的,他说高手都能根据声音听牌的,不过把所有牌全都记住显然是不可能的。绝大多数人只能记住上面三四张的样子,那些高手能记住十张,再往上的话,就是千门高手也无能为力。所以,切掉十五张基本上算是万无一失了。接下来,就靠赌术了。赌术说白了,就是计算概率,还有参赌人员之间的心理战。往往一个极其细微的动作,都能透露出很多信息。赌术高手就会从这些讯息中得出自己想要的东女荷官把切好的牌放进了发牌机,这样一来,对赌方法就只能看到自己和对方的牌了,这就最大限度的保证了赌局的公平性。荷官按了一下按钮,给两人发了一张暗牌,然后又紧接着给两人发了一张明牌。秦友书是一张梅花七,高山的明牌是方片三。
不过两人都没有说话,而是轻轻地掀开暗牌的一脚,秦友书的暗牌是一张红桃七,他的牌就是一对七了,赢面可是很大的,因此,他的嘴角扬起了弧度。所有人的都看到了他眼中的得意神色。
高山的暗牌是一张黑桃三,跟明牌凑成了一对三。不过他看到秦友书眼神里的得意,就猜出他的底牌肯定也是一张七。因此,他的赢面很小,除非他能抓到三条七,或者是四条七,不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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