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你的懲罰啊 南原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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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你的懲罰啊 南原兼-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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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已经不能算是个假设了。 

(老师真的好象一个异国王子喔……) 

纯再次忘却自己身处的状况和立场,心荡神驰地叹了口气。 

(虽然律觉得英是他的王子,可是英怎么比得上老师?老师可是比英俊美又帅气多了!) 

若是被恋弟情结的英听到纯心中这番独白,只怕圣亚瑟学园山中分校就要吹起一阵腥风血雨了。 

只可惜,英的情报网虽然遍及各地,却独漏了流一郎的寝室。此时身处体育馆休息室的他,也只是一边用指尖摸着律的乳头,一边打了两个喷嚏罢了。 

*** 

 「好痛……!」 

 在「处罚」这个冠冕堂皇的名目下,律正承受着英略带嗜虐的爱抚。听到他在自己肩头打了个喷嚏,律不禁皱起了眉头。 

他之所以皱眉,绝对不是因为「喂,小心别把感冒传染给我!」这种原因。 

这全是因为律目前正双手被反绑在后,而胸前的突起则被英的指甲拨弄着。英喷嚏一打,坚硬的指甲便不自觉戳入律柔软的肌肤中。 

「你感冒啦?」 

虽然实际上相当担心,但是考虑到眼前的状况,律选择用不逊的口吻问道。 

「没有,没什么大不了的……」 

英一面纳闷,一面将唇贴近律的颈部,却再次打了个喷嚏。 

「我看你八成是感冒了吧……?」 

律这次不经意露出难掩担忧的表情,英却皱了皱眉,摆出「别开玩笑了」的神色。 

「入学考前这么重要的时期,我哪有那个闲功夫感冒!」 

话虽这么说,律却认为感冒病毒是不会顾虑英个人状况的。即便如此,英还是坚决地摇头否认。 

看着英的模样,律忍不住心想:搞不好,感冒病毒还真的不敢找上他咧…… 

律的猜想似乎是正确的,因为英再也不受喷嚏干扰,开始埋头继续刚刚的行为。 

「这么说来,英,那是有人在谈论你啰?」 

 干燥的唇滑过律的颈项,留下一阵酥麻。为了掩饰自己的反应,律故意用促狭的口吻挖苦道。 

「既然是两次喷嚏的话……就是有人在说你的坏话了……」 

律正想「哈哈……」笑出声,却被英的指甲同时拎起两边乳头。 

「咿……啊!」 

点缀在敞开衬衫两端边缘处的粉红色乳头,被英优雅无比的修长指头逗弄的景象,全都映在墙上的镜内。 

律不小心瞄到一眼,立刻被这幅淫靡的景象惊得倒抽一口气。 

「不要……」 

他慌慌忙忙要把脸别开,却被英埋在自己肩窝的脸给阻止了。 

「怎么了?」 

嘶哑的低沉嗓音在耳边问道。 

「你不看吗?瞧你自己这么可爱,真是可惜了……」 

「我说……不看就是不看……」 

虽然被英称赞可爱值得高兴,但在目前这种状况之下,律却很难发自内心感到欣喜。 

「你会不好意思?」 

完全进入野兽模式的英,锲而不舍地追问。 

「嗯……」 

律心不甘情不愿地点了,点头,英便一脸正经地在他耳壳轻轻一吹。 

「哇呀……!」 

律往后一仰,英则更进一步用舌头追击。 

「既然如此,我就让你更不好意思。」 

低声说完之后,原本在律的小小乳头上搓弄的右手指头,便意图不轨地开始下滑。 

「英……你今天好奇怪……」 

律一边扭动着腰试图摆脱英的攻击,一边叫喊着。 

「你是不是吃错什么药了!?」 

「我没告诉你吗?」 

英以熟练的动作冷静地解开律的腰带,冷冷地回答: 

「因为你那不知廉耻的舞台表演,让我头都晕了……如果我今天很反常的话,一定是因为这个缘故。」 

「不知廉耻……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有在台上当众跳起脱衣舞吗!?」 

律不到黄河心不死,还在试着找出一条活路。他一面挣扎,一面怒视着英。 

 「虽不中方不远矣。你的行为简直严重扰乱校园风纪!」 

 英似乎回想起了细节,端正的眉头立刻蹙得好紧。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扰乱校园风纪了!?只不过几颗衬衫扣子没扣而已!」 

 「几颗……?」 

 「啊,也不是啦,我是……全部打开了没错……」 

 律一瞬间为之语塞,但是很快又重新打起精神,朝英狠狠一瞪。 

 「可是,不过就是扣子没扣嘛!有这么罪大恶极吗!?」 

 (而且……我是个男人耶!像英那样每个扣子扣得死死的,那才叫奇怪!) 

 英用难以置信的表情俯视突然变得理直气壮的律。 

 「你难道一点自觉都没有?」 

 「自觉……?」 

 律歪了歪头。 

 「没错,妳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用下流的眼光看着你敞开胸口而可爱的乳头吗?」 

 「啊——?」 

 (你也想太多了吧!大哥!) 

 这次换成律难以置信了,但是英本人却是正经得不能再正经。 

「你或许会认为这一切都是我的妄想——」 

「都还用说!」 

律不屑地扬起下巴说道。 

「但我从本校学生里随机抽取一百名,请大家匿名选出『校庆最大看头』,居然有百分之九十八的学生,都写说是你的表演……」 

听你在放屁——! 

律还来不及吼出心声,就不禁发出「啊……啊!」的娇喘。 

这是英为了强调自己话中的真实性,特意将左手原先吊胃口似的轻柔动作,转为强力的揉捏与拉扯。 

「另外,你在唱歌的时候,这里居然还挺得高高的……」 

「我……才没有!」 

这全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啊! 

何况情绪亢奋的时候,乳头难免会产生反应,又不是「那边」也站起来了,何必大惊小怪呢? 

 「你就这么喜欢提供那些下流胚子娱乐?」 

 「娱乐……?你指的是什么?」 

在大家面前演唱、舞蹈、带动气氛,这正是律最大的目的,难道这样也有错? 

「我真是担心的不得了,怕大多数的学生都把你的身体当成自渎的材料……」 

「唔……哇哇啊……,我知道了啦……」 

再让英继续说下去似乎有失厚道,于是律便老实道了歉。 

「是我错了,这总行了吧……不过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总之,让你操心是我不对,对不起……不过……」 

这些话虽然不太适合在双手反绑、身体遭魔掌蹂躏的状况下说出…… 

「妳会为我担心,我真的好高兴……」 

律羞得几乎要语无伦次地告白,然后低下头去。 

但是,他的头却在下一瞬间被重重一拍。 

「……好痛!你……在干嘛啦!?」 

虽然不见得痛到哪里去,但是大受打击的律却不禁泪水盈眶,仰头委屈地看向英。 

「谁说我担心你了?」 

「咦……?」 

「我是在担心被关在这清一色都是男人的山里,我校勤勉好学的同学们会被你的魅力蛊惑,做出后悔终生的事!」 

「啊啊啊——?」 

律忍不住发出不以为然外加不满的抗议声。 

「你这是什么鸟理由啊?」 

「什么叫做鸟理由?我身为学生会长,当然应该维护我校清廉的风气,岂能让不正当的歪风侵袭校园!」 

「清廉?你刚刚说清廉是吧……」 

律一时之间血液直冲脑门,气得气喘吁吁地问道。 

「我是说了,那又如何?」 

被反将一军的英,却表现得一如往常地平静。 

「慨然这样、既然这样……你平常对我做的那些,又算什么!?」 

一幕幕场景历历在律的脑海重现,他边骂边羞得连脖子都红了。其却只是神态自然地反问: 

 「『那些』指的是什么?你能不能具体说明一下?」 

 「说、说、说明……?」 

 (你现在做的事不就是最好的铁证吗!?) 

 律会气愤是合情合理的,因为英右手的指头,正一面敞开律裤前的束缚,一面轻抚着布料下坚挺的欲望。 

此外,他的左手还牢牢捕捉住扰乱学园风纪的元凶,既是压、又是捏的,企图使它达到最饱满的挺立状态。 

「你怎么了?」 

英的脸再次逼近,以脸颊触碰律颊上的汗毛。 

仅仅只是这样,律的全身便像带电以垃闪过一阵酥麻。 

「律……?」 

温热的呼吸催促着律的回答,濡湿了他的耳壳。 

当两人的双颊相抵,律已经无法按捺…… 

「……啊!」 

律感到下肢深处不由自主地泛出灼热的汗珠。 

*** 

 镜头回到拥有全宿舍最大的床的流一郎御用寝室。 

 「要是你不好好做的话,就必须整晚保持这个状态喔?」 

「嗯……嗯……」 

纯正强忍着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一面忍受着热血教师的特训(?)。 

所谓的名教练单方面相中(或是从严格的选拔中筛选出)毫无基础的外行人,无视于其它队员的存在,一心把他教导成名选手——这正是自古以来的运动漫画或连续剧惯用的模式。 

在从前的故事里,教练有时甚至会跟选手互相吸引,绽放出爱情的花朵,看来流一郎对这样的情节似乎心向往之。 

这些故事乍听之下是一段佳话,但对于被相中的人来说,有时却是一种多此一举的困扰。 

人家正享受着快乐的社团生活,却被莫名其妙地推为主将,以致招来学长或朋友们的怨妒。不但每天被欺负,还被教练排的密集训练操得精疲力竭,真是不知道上辈子欠了谁。 

说到纯的状况,他不但生活在过度保护的哥哥的监视之下,还被爱着流一郎的沙美也百般折腾,更经历了关禁闭室这样难得的经验,简直就是连续剧女主角的翻版。 

只不过,在性事方面被严格训练,说出去似乎也成不了什么佳话…… 

虽然律会义愤填膺地说:「你就这样乖乖任他摆布不成!?」但是,真要问到什么具体的解决方案,律却也答不上来。 

此外,律虽然一向是个心直口快的大声公,但在英的面前却温驯得像只小绵羊,这些纯都是知道的。 

根据以上各种条件—— 

(想让喜欢的人高兴,有什么不对?) 

纯达成了这样的结论。 

纯就姑且如此,至于跟他是天作之合的流一郎,更是对自己自导自演 恋爱(当然包含性)热血偶像剧不抱任何怀疑。 

总是笑脸盈盈地向纯阐述『爱就是勇敢地去争取』、『抱持否定态度的人,就是不了解爱的真缔』等等格言(?)的流一郎,绝没有半点的犹豫。 

充溢他内心的,只有坚定不移的信念、比日本海更深更广的爱,以及一点点捉弄人的调皮心。 

 是的……不管在任何场所,不管用任何方法,他随时随地都想教导纯关于爱的美好。 

就好比再熟练的猎人,也会为追捕一只小白兔使出浑身解数,流一郎发挥多年来累积的看家本领,一心只想让纯感到舒服。 

因此,他不会性急地要求结合,而在前戏部分耗费特别多功夫……这是流一郎的看法。 

「舌头……再动的灵活一点。很好、很好,你带点忧愁地皱起眉头的样子,艺术点数相当高哦!」 

流一郎一边用五指穿越拚命侍奉自己庞然大物的纯柔软的发丝,一边温柔地敦促着。 

打着特别课外教学的招牌,还一边煞有其事地打分数,事实上却是让最心爱的纯满足自己的欲望,没有比这更划得来的好事了。 

「看来,你在技术面上似乎有着致命的缺憾哪!光靠一张可爱的脸蛋,可是没办法让我满足的哦!」 

有时,他还会口吐这种严厉(?)的批评,其实对于纯不熟练的爱抚,却是爱得不得了…… 

 「来,我教你,要像这样……」 

 他伸手扶住纯的头,缓缓地前后摇动。 

 「嗯……感觉真棒……」 

 流一郎一面教导纯学会自己喜爱的韵律,一面将另一只手探向纯的胸前。 

 「嗯啊……!」 

 在床单的摩擦下傲然挺立的乳头被流一郎两指一掐 纯忍不住发出了呻吟。 

 他将流一郎的前端含在口中,就这样无意识地微张小嘴喘息着,流一郎却趁这个空隙使劲一挺,灼热的前哨兵便长驱直入纯的喉咙。 

 「嗯唔……」 

 纯感到一阵窒息般的痛苦,不禁用指甲抓过流一郎的背。 

那一瞬间,流一郎勇猛的前端却更进一步侵入咽喉深处。 

「……!」 

这简直是要纯在下巴脱臼与窒息晕厥之间二选一……不过,多亏流一郎理应知道分寸,物体摩擦过纯喉咙深处只有短短一瞬间。 

趁着分量十足的流一郎由口中滑出,纯连忙深呼吸了好几口气。 

见到纯因为吸进过多空气而开始咳嗽,流一郎的大手轻轻拍抚着他的背部。 

「你还好吧?」 

「嗯……」 

纯一面用手背拭泪,一面回答道。流一郎摸了摸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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