赝康姆考渥呷ァ!
「你一定很害怕吧……。纯,我现在就到你身边去。」
虽然嘴巴上是很担心,不过一想到纯那可爱的、怯生生的模样,又不禁笑了。
「哎呀,真要不得,要不得啊!」
流一郎故做认真的表情,敲了敲纯的房门。
但是,没有任何响应。
(该不会觉得一个人太可怕了而跑出去,然后不小心又被其它的色狼给生吞活剥啦……应该不会吧?)
这次他真的一脸认真地转动门把,却发现门根本就没锁。
「真是粗心啊……」
明明叫他要注意的。
流一郎边顺手将门锁上,边环视着房间四周。
因为房间内还亮着灯,所以他能看到纯蜷缩成一团躲在被窝里的模样。
「纯……」
他靠近床边将棉被掀起,发现纯上半身裸露、下半身也只穿一条小短裤地窝着睡觉。
「哎呀呀,这小羊看起来真是可口啊!」
流一郎边经叹边这样低语着,瞬间他的手摸上了纯的臀部,沿着那美好的曲线抚弄着。
当他的手指顺势滑进小短裤,罩住那可爱的隆起时,纯的身体猛然一震。
「嗯……」
「没关系,再睡吧!」
就在纯揉着眼睛要醒来时,流一郎这样轻哄着。随后,他的手更加深入敌方阵地,将纯那微微颤动的小家伙整个包裹住。
流一郎的手时紧时松,不断调戏着那握起来相当舒服的小东西,就在此时似乎已无法忍耐的纯突然起身。
「讨厌……,干嘛啊……?」
「干嘛……哪有干嘛啊?我明明叫你要将门锁好,是你自己不听话的。就连被我偷袭还睡得那幺熟……」
分明是他叫人家睡觉的,还有脸撇得一干二净。
「对不起……咦?」
就在纯要道歉时,却发现流一郎的手在自己的短裤中蠢动着。
「呀……!」
突然身体向后仰成了弓形。
「一个不小心,你就有可能遭遇这种变态的事喔!就趁现在对你机会教育一下好了。」
有如恶魔般玻Юρ劬Φ牧饕焕桑豢谄康亩炭憷粮构晒荡Α!
「光是这里被侵犯,就够瞧的啰……」
流一郎在床上坐了下来,猛然将脸埋进纯的腿间。
他的手指擒住前端,灵巧的舌头在根部游走。
「嗯……」
逐渐往上攀爬的舌头让纯几乎不能呼吸。
「啊……好热……」
被舔的地方,明明是那有如某种乐器或水果形状的东西,但身体内部却像在燃烧似地灼热。
特别是那个总是迎接流一郎登堂入室的幽穴深处,明明还没被碰触,却已经热了起来。
「老师……我……」
尽管纯立起膝盖缠住流一郎,但他仍旧静静地摇了摇头。
「我以后真的会注意的,所以……」
「不行。这是让我担心的惩罚。」
其实,担心只是刚刚那一瞬间而已……不过,现在就先别管这件事了……
他坏心眼地揉捏着纯胸前的突起,以示惩戒。
「啊……不要啊……」
抱起纯那摇晃着的腰肢,这下连他下半身也脱光了。就在此时,流一郎吻住了纯腿间深处的花蕾。
纯似乎已无法出声,只能沙哑地喘息着。
流一郎细心地舔舐着那里。就在它充分濡湿后,爱之猎人那威猛的大将便有如猛虎出闸地登场,抵着纯的入口处。
「我已经说过了,这是对你的惩罚。」
话虽如此,不过那心神荡漾的声音却是那样的轻柔,几乎听不见。
「因为我太温柔了,所以才会让你变成这样。」
流一郎边抱起纯的腰,边这样说道。
对纯来说,所谓的温柔并不是指这档子事啊……不过,那已经无所谓啦!
「所以不严厉一点不行。从现在开始我得严厉地对待你了。」
虽然不知道他在说些什幺,不过纯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
「好了,那就开始吧,来一千次漂亮的打击吧!」
什幺啊?连让纯怀疑的时间都没有,流一郎的家伙已经在入口处叩关了。
「怎、怎幺那样……啊啊……」
别说是一千次了,光十次的打击他就快挂了……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
「哇~好冷喔!今天好象会下雪的样子。」
总是元气十足的悠里缩着身体走过来。
「啊……这样啊……」
「搞什幺嘛?律。最近老是有气无力的。」
他是真的挺没精神的。因为他这个月根本就没跟英说过话啊!
没错,自从学园祭那个晚上邀他去舞会不成后,一眨眼一个月就过去了。今天都已经是圣诞夜——第二学期的最后一天了。
「哎呀,真的好期待圣诞舞会呢!我要跟二年级的学长一起去。」
总觉得悠里的心情特好,一只手还轻浮地敲着律的背部。
算了,要是英也去的话,律大概就会跟他一样兴奋吧!
毕竟就本质来说,他和悠里是很接近的。
「你要跟晃司一起去吗?刚听说时,我吓了好大一跳咧!」
「嗯,算是吧!」
这样说对晃司实在有些失礼……不过,他的心情就是好不起来。
喜欢是喜欢他,但那种心情实在无法拿来跟对英的感情作比较。
不管怎幺说,他总是暗恋英十几年了……。
而且,他也不是真心讨厌英才跟他弄到这种地步的。
虽然英拒绝去舞会,不过那晚他真的积极到让律觉得很可怕。
(他那天真是可爱……这样说或许会挨骂吧……)
竟然还嫉妒小鸭子……
唉……律又叹了一口气。
脑中不断鲜明地忆起当时的情况,让律逐渐觉得,说不定是自己太任性了才造成这一切的……
但是,根本就没有道歉的机会啊!就连英自己也什幺都不说,这让律相当的不悦。
就算偶尔在走廊上擦肩而过,他也没像以前一样纠正他的服装,更没来房间找过他……。
这样我反而能专心念书呢……!开什幺玩笑,律当然不会这样想啦!
听纯说,英的目标并不是在私立大学的保送入学上,而是国立大学的医学院。
既然如此,那说清楚就好了嘛,明明之前那样明白的问过他了啊……律的思绪一发不可收拾。
不管怎幺想,律都觉得英该不会是想利用这个机会,了结跟自己之间的关系吧?
(这幺说来,他果然觉得跟我……只是一时兴起玩玩而已!?)
因为老是绕着这种惨烈的事情打转,律的心情自然是越来越忧郁,一路往谷底滑啰!
「看来可能会有个白色圣诞节喔。哎呀,真是人浪漫啰!」
悠里夸张地望着天空的雪云,不过一旁的律人生却已经是黑白的了。
「律……」
突然,一件大外套应声罩上了他的肩头。
「只穿一件衬衫是会感冒的喔!」
不用抬头看也知道这件外套的主人是谁。
「晃司……」
「等一下我到房间去接你。」
「嗯……」
律点头轻声应着。
要是心所爱的人是晃司,那铁定是幸福无比的事吧……。
猛一抬眼,律正好跟二楼走廊上往下看的一双眼睛对个正着。
「啊……」
律不由得惊讶地呼喊出声,几乎同时英也转过头,消失在走廊上。
「为什幺嘛?」
胸口好痛。
竟然别过头去不管自己的心情,英这个混蛋!
(就只会先逃掉,太狡滑了。英……)
比起身体,心更加寒冷。
而晃司则从背后紧紧抱住颤抖不已的律的身体。
「老师,就是律的事情啊……」
「嗯?」
正在数学准备室的火炉上烤着麻糬的流一郎,抬头望向一旁的纯。
「为什幺他要跟英以外的人去舞会呢?」
「是吗?他该不会被英甩了吧!」
流一郎极为干脆地回答着。
「但是……」
纯突兀地握紧拳头,一脸不解地盯着逐渐膨胀的麻糬看。
「律喜欢的人不是英吗?但他却和其它的人一起去……。实在好奇怪喔!」
「是吗?如果喜欢的人不跟他去,那不就没办法了吗?」
总是乖巧的纯竟也有如此气愤的时刻。
「如果是纯,又会如何呢?如果我说……我不能跟你一起去的话……」
「不能去……吗?那我就不去参加舞会了。」
眼眶湿润的纯叫嚷着;随即别过脸去。
看到纯的反应,流一郎怜惜地微笑着。
(他一定会倒在床上哭到睡着吧?)
看到纯如此可爱的模样,即便拥抱他千遍、亲吻他万遍也不厌倦。真是人可爱了!
「放心吧,到时候我一定会陪你一起睡,好好安慰你的。」
流一郎边笑边发誓。就在这时候,纯……弯着身子在流一郎的唇上落下一吻。
「这里是个人的空间喔。小纯……」
纯害羞得纴了脸,打算抽开身子。
没想到流一郎却将他紧紧抱住,回他一个浓烈三倍的法式热吻。
最后,被抱到流一郎膝盖上的纯这样低语着:
「希望律也能得到幸福。」
「是啊……」
(没办法。还是帮个忙好了……)
流一郎在心中低喃着。
基本上,他是属于坚持『自己的人生要自己开创』的那种人,根本不会想去干涉他人的生活。不过……。
(英也真是的。会被误解也是难免的。像律那种个性的小鬼,应该更加宠他才对啊……)
「放心吧,纯。」
手指俐落地为麻糬翻面,流一郎边说着。
「神明会好好看着大家的。原本应该结合的两人不管发生什幺事,终究会在一起的。」
「真的吗?」
「真的……」
纯的眼神彷佛在邀约一般,让流一郎忍不住在他的眼睛轻吻了下。
还是嘴唇比较好……因为纯的眼神这样要求着,所以连那可爱的唇也一并接收……。
就在此时,网子上两团麻糬突然鼓了起来。
「哎呀,都这样了……」
流一郎迅速地将麻糬放到砂糖酱油的碟子上,轻轻地闭起单眼。
***
学生宿舍,五楼。
一阵敲门声让英从一本比电话簿还厚的入学考主要问题集中抬起头来。
如果是律,要怎幺做?
英瞬间迷惑了。
要是陪他参加舞会就好了……。
事实上,他真的很后悔那天那样严厉地拒绝律。
若是没有天生的这份完美主义作祟,他应该就能轻松点了。不过,再一个月就要大考,像舞会这种会扰乱他心情的活动,原本就该尽量避免。
所以,他才会无视律的死缠烂打,摒除所有杂念将自己逼至苦行憎那般苦境。
普天之下的人类大致分为两种……一种是无论遇什幺事都能乐观地面对,而另一种便是为了达到目标一定要做点牺牲才能安心的人。
虽然不知道哪一种才正确,不过英毫无疑问的属于后者,他一定要勉强自己苦修,才会感觉快乐。
这幺一来,万一没考上志愿中的学校他也不会将过错怪到律身上。
所以,在考试结束前……英的心情都显得十分紧绷,虽然他明白这就是让律不安的主因,不过真的没办法。
相当害怕寂寞的律大概会找其它人来代替自已吧?英这样想着。
老实说,光看到有人碰触律他就快受不了了。不过会造成这种局面他也难辞其咎,所以根本没什幺抱怨的余地。
谁教他不想让学业半途而废,就这样化为乌有呢!?
明明对自己的理智很有自信,但碰上律就不行了。
只要抱住他,便永远不想放开他。
敲门声仍旧持续着。
应该不是律吧……英开始猜测起来。
「那又会是谁呢?」
手里紧握着自动铅笔,英站起身将门打开了一条缝。
立刻,对方有如熟练推销员一般马上将一只脚抵在门缝中。
「啊……」
门无法关上,然后对方就这幺趁机钻进屋里。定睛一看,原来是柳主流一郎老师。
「有什幺事吗?」
英的口气不由得严肃起来。
毕竟,这个人是将他最心爱的弟弟吃干抹尽的罪魁祸首。
可是撇开这点,英倒是不讨厌流一郎本人。
毕竟他是跟自己完全不同个性的人。
虽然没想过要变得跟他一样,不过看到和自己完全不同类型的人,总会有那幺一点憧憬的感觉吧……
当然,流一郎是从没想过这种事。
他恐怕是那种极度自恋,外加对自己超有自信,并希望下次投胎还能再当自己的人吧!
接着他可能就会夸口「如果你是女人的话,一定会爱上像我这样的男人」……。
这绝非不可能……流一郎就是有本领让人这样想。
(等等,我似乎太过褒奖他了。)
英边反省边用冷淡的眼神望向一脸邪恶微笑的流一郎。
「祝你生日快乐啊!小英……」
「什幺……?」
英一脸狐疑地望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