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明这样说道,刘老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
不仅是刘老心中松了口气,一旁各所高校的那些老校长们心中也长长松了口气。
众人多多少少猜测到王明的医术来历非同一般,所以借着王明在这里的机会,这些老校长们也想请王明代为诊治一些‘病人’。
当然,这些病人们的来历身份都非同一般。
最近一段时间中央**即将召开,全国各地的人大代表连同各省官员都陆续赶往中央开会。
这些人里边,有一部分是从各大高校毕业的。当然,也是他们这些高校的得意门生。在这些人里边,难免会有一些顽疾病症。不知这些人们从哪得到的消息,知道北大图书馆的事件,并知道北大校园内有一名医术了得的年轻医生。
在这些人物的圈子里边,一传十,十传百之下,慢慢的这个消息便流传开来。
无疑,在拜访昔日恩师们的同时,顺便打听一下这些消息那自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身体是**的本钱,身子都快累垮了,工作干的再好又有什么用处?
正因如此,在这些各大高校出去的省级高官回来拜访的时候。这些老校长们才得知了这个比较艰巨困难的任务。
面对这些得意门生,这些老校长们便勉为其难的答应下来。毕竟这是一件双赢互利的事情,眼下这些得意门生都是一笔无形的资源。而且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给这些人们诊治一下顽疾病痛,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再怎么说,不能在这些门生们面前丢脸才对。这点小事,对于桃李满天下的老校长们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但虽然面对这些得意门生们的登门造访,这些老校长们满口应允答应下来。事到临头时,这些人们才发觉有些为难棘手。
众人私下商议过后,这才把协和医学院的老校长刘明玄老先生给拉来了。
原因无他,北大、清华这两所高校的老校长们心中已经隐隐猜测到王明的身份来历,其他几所高校的老校长们心底也有这么一个疑惑猜测。
但王明一直没有提及这些事情,问刘明玄老院长时,这个老家伙又一副忌讳莫深遮遮掩掩的样子。知道当年那位‘老神农’的老校长们心底暗自猜测,犹疑不定。
当年那位‘老神农’可是定下了颇多规矩,一般的省级要员这位老爷子可不会出手施治。眼下王明这个年轻人很有可能是这位‘老神农’的传人,他会给这些人们出手诊治吗?
想及这些问题,众人心里都没有太大底气。如果王明真的推托的话,众人也没有太好的办法。毕竟还有许多事情有求于王明这个年轻人来处理,而且王明的医术在那里放着的,他真要不愿出手,众人谁也没有丝毫办法。
一番商议过后,刘明玄老院长便成了打当兵,被一众老校长们拉拢过来。
眼前在试探过王明的反应之后,这些老校长们心底长长松了口气。
众人对视一眼,而后由北大的老校长张继北老先生当先开口向王明说出了来意。
“王明呀,急着把你请过来是有些事情想要麻烦你一下。我们这些老家伙们有一些学生,嗯。。。他们多多少少身上都有一些老毛病,有的很严重,有的是很麻烦的顽疾。因为以前也求过不少大小名医,但一直都没有什么起效。这次不知道他们从哪听来的消息,知道有你这个小神医在我们这学习帮忙,所以就找到我们这些老家伙来从中说和,想请你帮忙出手诊治一下。你看最近能抽出来时间吗?”
张继北老校长思索了好一会,方才将自己的意思委婉表达出来。
“张老校长,您说我是什么‘小神医’,这可有点承受不起。我只能说是尽力去诊治每一位到我这看病的患者,不知道您们每位都有几名学生想要诊治?我的时间可能不够用。”
听到北大张继北老校长的话,王明又看了眼在座这几所高校的老校长们,他低头思索了一下方才慎重说道。
此时各大高校座在这间办公室内的老校长们,粗粗算来足有七八名之多,哪怕一人只是两名学生的话,这就有十几人了。
最近这段时间事情安排的很紧,王明也不一定有太多时间来处理这些事情。
王明考虑自身情况说出的话语,却让在座这些各大高校的老校长们跟着变了脸色。
那位‘老神农’留下的规矩可能还在眼下王明不太愿意帮他们这些学生诊治该怎么办?
想到这些问题,众人面面相觑。
就在王明处理着自己事情的时候,远在‘协和医院’的巩辛浩和‘徐家’等人则是另一副景像。
当巩辛浩把徐立被人下毒的事情推到王明头上事,徐家上下不由为之震惊愤怒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徐立得的这种怪病竟然是王明暗中所为,更震惊于王明的狠辣手段
回想起徐立生病之时曾去过云华省医院住院,而且还让王明诊治过。想起这些事情,徐家众人不由一阵后怕。如果当时王明再在暗中动什么手脚的话,那后果就太严重了。
当天,在巩辛浩说出这些事情之后,‘徐家’老爷子徐尧平便请巩辛浩私下谈话。
书房内,徐老爷子坐在那老旧的沙发上打量着坐在眼前的巩辛浩。
对于这个人物,徐老爷子前几天便从云州市的大儿子徐琤那里得来消息,知道这个青年可能心存异心,想要利用他们徐家之势来做些小动作之类的事情。
所以在这个青年人说出徐立被王明下毒的事情之后,徐老爷子心中半信半疑,但心底的怀疑最终占了上风。
因为两家恩怨已久,王明暗中下毒也是情有可原。
“巩先生,不知道你对这种毒有没有完美的办法解决?”
座在书房内打量了巩辛浩许久,徐老爷子方才不紧不慢的开口问道。
“徐老先生,有道是‘杀人容易救人难’,想要下毒容易,可是想要解毒却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解铃还须系铃人,谁下的毒,还需要谁来解才行呀。这事,得找那个王明才行。”
见徐家这个老家伙终于开口说话了,巩辛浩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着徐老爷子恳切说道。
“你就这么断定是那个王明的年轻人下的毒?有什么依据吗?”
听到巩辛浩的话,徐老爷子两道寿眉挑了一下开口问道。
以他的阅历修为,自然可以看出眼前这个青年人话语之中颇有水分。
“老先生,这种毒你们转了这么多医院都没有查出来。那些医生们也没有减轻过令孙的病症,这足以说明这种毒物的毒性罕见了。其实这是一种古老的下毒手法,人们常说的‘蛊毒’就是这么回事。您的孙子就是中了这种‘蛊毒’,而懂这种毒物的,在整个云州市,恐怕就只有王明知道了。我已经试探过他了,所以我才能下出这种结论。毕竟这种古老的下毒手法,不是什么人都能学会的。所以他的嫌疑最大。”
看徐家这个老头子太过精明狡猾并不是那么好蒙骗,巩辛浩整理了下思绪方才缓声解释道。
“那你有什么好办法逼他把徐立的毒解掉?我们‘徐家’和他们‘王家’有些恩怨,他既然敢暗中下毒,那就未必会帮徐立解毒。”
听完巩辛浩的解释之后,徐老爷子这才轻轻点了点头。
思索了一下,徐老爷子方才开口说道。
说话的同时,他眯着眼睛观察着巩辛浩的反应。
巩辛浩听到徐家老头子口风终于松动了,他的眉头不自觉的动了一下。
“我和他接触的时候隐约的向他透过了一下要把徐立被人下毒的事情向你们说出来,并且向他暗示了下毒所怀疑的对象就是他自己。所以我觉得,他如果想遮掩这件事情,一定会对我动手,或是有所动作。到时我们可以借这个机会来对付他,甚至是逼他交出解药,替徐立解毒”
尽力压抑住心中的兴奋激动,巩辛浩故做平静的向徐家老爷子说着自己的计划。
徐家老爷子饶有兴趣的听着他的讲解,并轻轻点了点头。
“难为巩先生考虑的这么周到全面,那么你有什么好的想法呢?如果这个王明真的打算对付你来灭口,那可怎么办?我们徐家真是多亏了有巩先生这位高人相助呀。”
将手中的茶杯放下,徐老爷子说着话的同时身子向前倾了下,语气缓和的向巩辛浩问道。
“我明天早上要去‘房山’采药,好为徐立调配一些药物治疗。这个王明也知道我要去‘房山’采药的事,所以他很有可能在‘房山’对我动手只要我们安排一些人手埋伏,一定可以把他拿下”
见终于勾起了徐家这个老头子的兴趣,并让他相信了徐立得这怪病完全拜王明所赐的事情。巩辛浩心底兴奋之间便将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好蛊惑徐家老爷子调动徐家的力量来对付王明。
“好巩先生考虑的很周全。我这就让他们安排人手,到时确保巩先生你的安全我孙儿的事情全靠巩先生你了,如果没有你帮助的话,真不知道我们还要被蒙骗多久呢。把徐立这孩子的病治好之后,我们徐家一定好好报答巩先生你不知道巩先生比较偏爱哪些事物呢?古玩字画还是”
见巩辛浩说出这么周详的计划打算来,徐家老爷子重重拍了下腿沉声说道。
说着话的同时,他的身子又向前倾了一些,这让两人间的关系无形之中又拉近了许多。
“老先生您这话说的太严重了,我老师他老人家和欧阳家的关系极好。而欧阳家又是您们的亲家,我能为你们帮些忙也是应该的。不过您也知道,我对医术方面的事情很感兴趣,所以想请您老在制伏王明的时候,能把他的那些古针交给我。我以后治病救人的时候也好用上,您看成吗?”
徐家老头子已经决定出手对付王明,巩辛浩借机将自己的想法要求说了出来。
届时只要借助于徐家的力量把王明收拾住,那一切事情便都可轻易解决了。萧思璇将她的古针借给王明使用,眼下王明身上便有两副‘龙凤古针’,到时一箭双雕,一切事情便可圆满解决。
思及这些问题,巩辛浩的嘴角不由闪过一丝笑意。
“古针?这些都是小事,只要能把我这孙儿的怪病治好,我们徐家还会为巩先生备上一份大礼。那一切事情就都麻烦巩先生了,不过眼下还希望巩先生你能把徐立这孩子的病情稳定下来,别再让他受苦了。看着这孩子被这怪病折磨成这样,我这做爷爷的心里也不好受啊。”
得知巩辛浩只是要这些古针作为报酬,徐老爷子挥了挥手答应下来。
但说起徐立的事情来,这位老人不由眼角酸涩。
“老先生您放心,虽然我不能彻底把徐立的病治好,但稍微缓解一下他的病痛还是可以做到的。您不用太过担心,免得伤了身体。”
看到徐家老头子同意了将王明的古针交由自己,巩辛浩不由笑着说道。
“那好,巩先生早点回去休息,我让他们连夜准备,明天一早就派出专人保护你的安全。争取在‘房山’把王家这野小子抓住”
拍了拍巩辛浩的肩膀,徐老爷子低声交待道。
“好,老先生您也早点休息。明天一定给您带回来好消息”
见徐家这个老家伙已经被自己成功蛊惑,巩辛浩起身离开的同时开口说道。
当巩辛浩离开之后,徐家老爷子座在那里皱眉沉思。
从刚才的接触之中,徐老爷子已经查明了巩辛浩这个人的主要用心。
多多少少,这个巩辛浩对徐立被人下毒的事情有所针对。但这里边,也并非无的放矢,胡乱猜测。
思索了一下,徐老爷子拨通了女儿徐傲晴的电话。
不一会,电话被人接通。
“爸,这么晚了你还没休息?”
晚上接到父亲的电话,徐傲晴多少有些意外。
这段时间她一直陪着丈夫叶颂军在云州市处理兄长徐文斌的事情,因为中央工作组的缘故,他们从中活动收效甚微。
特别是在申家老爷子离开云州市之后,他们与中央工作组再进行接触就更有难度了。
毕竟人托人,关系托关系,慢慢的这里边的效力也减小了许多。
“晴儿呀,你大哥他现在怎么样了?”
几个月不到的功夫,自己的二儿子一家便接连出事,一下子让整个家中都被一股愁云所笼罩。徐老爷子深夜之时问起这些事情,他的心情也有些阴郁。
“前段时间有人把尸体弄到咱家,我大哥他受了点惊吓。这两天已经好很多了,二哥的事情现在也在紧张活动呢。爸,你就放心吧,我们会处理好的。徐立那孩子的病怎么样了?”
见父亲问起这些事情来,徐傲晴思索了一会这才开口回答道。
关于大哥和父亲这么多年的争斗怄气,徐傲晴心中明了但又有心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