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郁闷!小丫头脸上尽是阴谋得逞后的笑容,哪里有一丝一毫的悲伤!敢情他刚才全都是在做样子唬我。
“你这个小狐狸精!”我恨恨不已地点着小丫头的小鼻子,说道。
“我就是小狐狸精嘛,我永远做哥哥一个人的小狐狸精,好不好嘛?”小丫头说着,转过身来,双臂搂着我的脖子,在我的怀里扭来扭去。那胸前的两点嫣红毫无保留地在我胸口蹭着,顿时让我一阵阵地气血翻涌。
“哥,我们今天去巴黎圣母院好不好?”小丫头在我耳边腻声说道。
“巴黎圣母院啊……”我有些犹豫地说道:“我们今天去不太好吧?改天去怎么样?”
“不要嘛!”小丫头的小脑袋立刻晃得像拨浪鼓一样:“人家就想今天去嘛,哼,坏哥哥,刚刚还答应我什么都听我的呢,这么快就翻悔了,说话不算数!”
“哥不是这个意思!”我连忙赔笑道:“哥不是担心你的身体吃不消么?”
说着,我有些不怀好意地伸手轻轻碰了碰小丫头略显红肿地下身。
小丫头的脸“腾!”地一下子就红透了。用小拳头一下一下地捶打着我地胸膛,恨声说道:“臭哥哥,还不是你闹的,那么用力干吗?现在又来取笑我,还占我便宜,大色狼!”
“嘿嘿!”我一阵坏笑:“我要是不那么用力,你会放过我吗?不知道昨天夜里是谁叫得那么大声。还一个劲儿地催我用力来着!”
小丫头一下子想起了自己昨夜那忘情般的投入,小脸更红了。好象熟透了的苹果一样:“臭哥哥,以后不许再提了,听见了没有?”
“好好好,我不提了就是!”我忍不住轻轻咬了小丫头的小脸蛋一口,笑道:“那我以后还要不要用力啊?”
“你……”小丫头被我地无耻搞得一点办法都没有,伸手抓住了我肋下的一块肉,就是一个三百六十度地旋转。
“啊!”屋子里面顿时想起了我的惨叫声。
“婷婷。我们今天就不要出去玩了,在这里休息休息好不好?”笑闹够了,我轻轻搂着小丫头,闻着她的发香味,轻声说道。
“不要!”小丫头kao在我怀里,半眯着眼睛,说道:“好不容易来了一趟法国,当然要抓紧时间多玩玩了。就算是巴黎转遍了。不是还有马赛、里昂、波尔多了么?”
“那你地身子要不要紧?”我又问道。
“没事啦,我地身体好得很。”小丫头说道:“疼一下就过去了!”
“那好吧,我们吃过午饭就去巴黎圣母院,怎么样?”我真是太佩服小丫头的玩儿心了。不过我也清楚,以小丫头地身体素质,这点痛还真算不得什么。现在应该已经没有感觉了,这一点从她昨天夜里地疯狂就可以看出来。
“太好了!”小丫头从我怀里坐起来,一个劲儿地点头。
起床之后,自然要是去洗漱了。xian开被子,我和小丫头的目光同时落在了洁白的床单正中间,那一朵惊艳盛开的红色玫瑰上。那是我们昨夜疯狂的代价,也是我们爱情的见证。
“哥,你先去洗漱吧。”小丫头轻声说道。
“嗯,好的。”我不知道小丫头想干什么,但还是径直去了洗手间。
等到我从洗手间回来。却发现小丫头正在把一方手帕大小的白布折叠起来。放到自己地小包包里面。在她手边是一把剪刀,而床上的那原本玫瑰盛开的地方。现在已经是一个空洞了。
“婷婷,你在干吗呢?”我好奇地问道。
“我要把它收藏起来!”小丫头脸红红的,但是却依旧坚定地说道:“这是我们之间最好的纪念品。”
“是啊,这是我们永远的见证。”我坐了下来,轻声说道:“只是我们结帐地时候要多赔人家一份床单钱了。”
“你……就不能正经点吗?”
“哈哈,开玩笑的,别打!哎呀,轻点!”
吃过午饭,我和小丫头出了酒店,便直奔巴黎圣母院而去。小丫头到底是常年练武的人,身体还真不是盖的,经过了那么疯狂的一夜,而且还是初夜,我都数不清来了多少次了,她居然一点疲劳的痕迹都看不出来,依旧像往常一样,在我周围像一只欢快的小蝴蝶一样蹦蹦跳跳的。只不过经历了一夜的风雨,她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小妇人,眉梢眼角处包含着一丝丝成熟的风韵,在风情上无疑远非原本那个略显青涩地小姑娘可以比较地。
一想到这个美若天仙的少女,从此以后就真真正正地只属于我一个人,我心里面就兴奋不已。
巴黎圣母院可以说是全巴黎乃至全法国最著名地景点之一,不仅因为自身的宏伟,更因为雨果的惊世名著而蜚声世界,就好像北京的**一样,巴黎的司机没有不知道的,很快,出租车就一路顺畅地把我们拉到了巴黎圣母院的门口。
“哇,好雄伟壮观啊!”第一眼看到巴黎圣母院,小丫头就被它的雄奇所震慑住了。
巴黎圣母院位于塞纳河中心的西提岛上,始建于1163年,完成于1345年,足足经历了一百八十个年头才算修建完毕。这里的每一块砖,每一棵树,每一根草,都在向人们默默地诉说着一段传奇般的历史。
我和小丫头来到了圣母院的门前,仰头仔细看去,只见这座庞大的哥特式建筑被壁柱纵向分割成了三大块,而横向又被三条装饰带分成了三部分。最下面是三个内凹的门洞,门洞上方是装饰有代表以色列和犹太国历代二十八位国王雕塑的国王廊,长廊上面两侧为两个巨大的石质中棂窗子,中间一个玫瑰花形的大圆窗,供奉着圣母圣婴,两边立着天使的塑像,两侧立的则是亚当和夏娃的塑像。
而在们的两侧则布满了一层接着一层的其它雕像,大部分都取材于宗教故事,越往里石像的体积越小,而雕刻的也越精细。
我和小丫头被这里的庄严和肃穆所摄,对视了一眼,同时吐了吐舌头,不敢再嬉笑打闹,而是一脸严肃地跟着来参观的人群踱进了圣母院里面。
圣母院的内部装饰十分朴素,除了右侧的一排排烛台,安放了数十根粗大的白蜡烛,以及六千根音管的大管风琴之外,最为引人注目的就要数讲台后面放置的三尊雕像了。左、右雕像是国王路易十三及路易十四,两人目光齐望向中央圣母哀子像,耶稣横卧于圣母膝上,圣母神情十分哀伤。
大厅宽敞而明亮,足可以坐下九千人而丝毫不觉得拥挤。其中一千五百人坐在讲台上。
我们今天来的时间比较凑巧,恰好赶上了圣母院里面的修女们在集体吟唱圣歌。我和小丫头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静静地听着她们的吟唱。
一百多名修女站成五排,每人身上都穿着灰黑色的圣方济各修会几百年来从未改变过式样的道袍,每个人都是双手合十,一脸虔诚的样子。
“哈里路亚,哈里路亚……”一阵阵庄严肃穆的圣歌在偌大的圣母院里面回荡着,伴随着浑厚响亮的管风琴的声音,顿时令人有一种心神俱醉,灵魂得到了升华的感觉。
'倾情奉献'
第一百八十四章 来中国吧
“kingofkingjah!hallelujah!hallelujah……”修女合唱团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越来越小,最后终于消失不见。我和小丫头则依旧坐在圣母院里面的长椅上,闭上眼睛,回味着刚才的那近乎天籁般的音乐声,仿佛灵魂得到了一次净化一般。
虽然说我和小丫头都对于基督教和天主教没什么兴趣,小丫头是个无神论者,而我在经历了这一世的重生之后,虽然早已不再坚持无神论的信念——毕竟我重生的事实摆在那里,还有比这更有说服力的么——但我要信也会信仰以阎王爷为代表的中国本土宗教,好歹人家算是我们的顶头上司。所以我们两个都不存在皈依基督教或者天主教的可能。但不得不说,所有宗教(邪教除外)其最终的落脚点都是要劝人行善的,即使有个别的败类神职人员存在,也不能以偏概全,否认这一点。因此这圣歌还是令我们听得神清气爽,心旷神怡。
“各位嬷嬷,我要走了,谢谢你们这么多年对我的照顾,我离开后,会想念你们的。艾米莉嬷嬷,我尤其要感谢您,要是没有您的帮助,我恐怕早就活不成了。您就像我的亲生母亲一样,谢谢您……”
就在这时。我和小丫头听到了一阵有些熟悉而好听地女声,从修女合唱团的祭坛那边传了过来,把我的思绪从回味之中拉回到了现实世界。听说话的内容,这个女孩儿似乎在告别,情绪有些激动,有些哀伤,还带着一丝期待。当然,更多的是对圣母院。和修女们的依依不舍之情。
“哥,你看,那不是我们上次见过的那个会治病和跳舞地女孩儿吗?小丫头轻轻拉了拉我的手,说道。
咦?是么?我抬头看去,只见在祭坛那边,一个红发地高挑女孩儿正侧对着我们站在那里,身上穿着一套朴素的红色长裙。手里面拎着一个小包,正低着头,一脸忧伤不舍的样子。从侧脸可以看出,这个女孩儿正是在巴黎的街头和剧院里跟我们见过两次,有些迷糊的小修女艾利卡。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一副忧伤的样子。
“亲爱的艾利卡。”一个大概五十岁上下,一脸慈祥地修女拉住了艾利卡的手,说道:“不要难过了,其实外面的世界更适合你。你之所以会对这里恋恋不舍。其实是由于你从小就在这里生活,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方式的缘故。相信我,艾利卡,以你的性格,更适合在外面那色彩缤纷的世界里去闯荡。如果压抑你的个性,把你束缚在修道院的话。你就会像笼中地小鸟一样,永远没有快乐可言。”
“可是……艾米莉嬷嬷,我离开修道院,是不是就不会沐浴到主的光辉了?”艾利卡神情黯然地说道。
“怎么会呢?傻孩子!”那个艾米莉修女笑了笑,摸了摸艾利卡的头,说道:“主食不会抛弃任何一个虔诚的子民的。只要你坚持你的信仰,不论是在修道院还是在外面地花花世界里,都会得到主赐予的解拖的。”
“嗯!”艾利卡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下,随即又说道:“可是。我舍不得大家。我真的舍不得!”
“呵呵!”艾米莉修女又是和善地一笑,说道:“你可以经常回来看看嘛。这里永远是你的家,永远会为你敞开大门的!”
“是啊,艾利卡,只要你愿意,我们永远是你的亲人,是你最好的朋友!”
“艾利卡,你可要经常把外面的世界精彩的地方讲给我们听哦!”几个和艾利卡年级差不多地小修女围了上来,把艾利卡围在了中间,七嘴八舌地劝了起来。而其他地修女们也都你一句我一句地劝解着,看来艾利卡在这里的人缘还是很好地,非常受欢迎。
“嗯,好的!我一定会来看你们的!”艾利卡听了伙伴们的劝慰,心情看起来好了很多,脸上又lou出了那一丝淡淡的微笑。
“好了,艾利卡,你走吧,我们会替你向天主祈福的!”艾米莉修女嘴上虽然说得很轻松,面部表情也比较平静,但我却从她眼里面的一丝晶莹的东西,以及微微颤抖的声线之中,觉出了老修女内心深处的激动与不舍。
“嗯,谢谢你们!”艾利卡的声音哽咽了,咬着下嘴唇,坚持了许久,才没有让泪水滑落下来。最后艾利卡对着众修女们深深地鞠了一躬,转身大步离开了,一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圣母院的大厅之中,也没有回一下头。
“哥,这是怎么回事啊?”小丫头好奇地问我道。
“不知道啊!”我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不清楚,随后猜测道:“看这样子,艾黎可应该是不再做修女了吧,来向这些同伴们告个别。”
“啊?怎么会这样?”小丫头惊讶地说道:“艾利卡不做修女了么?那是为什么?难道人家把她开除了么?不做修女她干什么啊?”
我被小丫头的这一连串问题问得有些头晕,无奈地说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可能知道这些。要想知道的话,跟上去问问不就清楚了么!”
“对啊!”小丫头恍然大悟,有些兴奋地说道:“那我们就跟上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是那些修女们欺负她的话,咱们可得替她出头!”
我晕。什么替她出头啊?小丫头说得轻巧,可是我们连到底是怎么回事,谁对谁错都弄不明白,凭什么出头啊?更何况其中很有可能牵涉到风俗习惯乃至宗教信仰之类地敏感问题,更加不能轻举妄动了。
不过跟上去问个究竟还是很有必要的。好歹我们也算是相识一场,万一艾利卡遇到什么困难了,坐视不理绝对不是我和小丫头的性格。
“那我们快走吧。她都出去了,再不追的话没准儿就追不到了。”我说着。拉起了小丫头的手站了起来,急匆匆地向圣母院的大门外面走去。
到了门外,我和小丫头向外望去,却幸运地发现,艾利卡并没有走远,而是站在大门外面的台阶上面,正在向远处眺望。一副茫然地样子,略显瘦弱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显然心情也很是激动。
幸好还没有跟丢。我和小丫头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