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侯门女之将门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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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侯门女之将门妇-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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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上要差上一层。这不高不低的身份,让王姨娘一直担心凤玲的亲事会有些波折。

幸而东方烨请了廖先生来教导凤玲,女儿有了这样好名声的女先生,让王姨娘心里松了些气。如今天太君又请了宫里的教引嬷嬷来教导凤玲,王姨娘的心算是放下了一大半。若无意外,只要再有一笔丰厚的嫁妆,那凤玲的亲事就算是不愁的了。



于是,次日教引嬷嬷郑氏进府后,邓嬷嬷带着凤蕊、王姨娘带着凤玲赶去佛光轩,当着天太君的面,恭敬的拜了郑嬷嬷为师。

约定好三日后正式开课,天太君便命连珠夫人安顿郑嬷嬷搬进落月阁。

邓嬷嬷代高夫人送上拜师礼后,又客气的陪笑了几句好话,就回了福云轩复命。

而王姨娘在奉上拜师礼之后,又热心的带了梅阁的几个小丫头,到落月阁里搬着收拾安置,还奉承了几车的好话,只为了郑嬷嬷能用心的教导凤玲。



三日后,郑嬷嬷正式开了课,凤蕊和凤玲小姐妹也开始了忙碌的生活。

早上给天太君请过早安,就要赶去落霞阁跟着廖先生学习,待晌午歇过了午觉,又要赶去落月阁跟着郑嬷嬷学习,晚上请晚安的时候,天太君还会亲自查问她们一天的功课。

一时间,凤蕊忙的再没有工夫去与凤舞攀比,也再没有闲情逸致去找凤舞的麻烦。







再说喜川伯府里,高夫人在东阳公府里静心休养,她的娘亲和大嫂却被喜川伯罚了禁足。



自那日东方烨将喜川伯府之事,交给了东方景和东方昊去料理,便不再费心过问此事了。

东方景因为公务繁忙,也没有工夫去搭理日渐衰退的喜川伯府,将此事全权交由了东方昊出面料理。

而东方昊也不负众望,次日从“秦墨院”下了学,就派人拿着他的名帖,请了喜川伯府的二位爷出来吃酒。在美酒佳肴的宴席上,东方昊挂着亲切无害的笑意,软硬兼施的向高大爷、高二爷表达了东阳公府的意思。



高家的二位爷自然不会笨到听不出那些话的意思,在宴席上就频频向东方昊敬酒请罪,回到喜川伯府后,更是将东阳公府的意思,完完全全的转述给了喜川伯,并明确的给喜川伯分析了目前两府相差甚大的形势。

喜川伯听后,吓得当时就软了腿,破口大骂喜川伯夫人和高大奶奶是蠢妇、祸星,罚了她们婆媳禁足不说,还将她们院子里所有的下仆都打了二十大板,算是代主受过。

喜川伯府的掌家理事之权,更是在一夜之间,就从喜川伯夫人和高大奶奶协理,变为了高二奶奶独自掌理。



☆、第九章心思转变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改写完毕。

本文于2012。04。21,将第7……9章重新改写,请看过的亲们,再费心重看一遍这三章吧。

给各位亲带来的不便,在此致歉。

婚姻和婚后生活的问题,永远都让人觉得好沉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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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凤舞自那日打发了喜川伯夫人和高大奶奶之后,就一直老实的在忘忧轩里设计嫁衣的样式图,两耳不闻轩外之事,就连晨昏定省,也在天太君那里告了假。

天太君和东方烨知道她在高夫人小产一事上,心里有些小疙瘩,也觉得让她自己冷静一阵子也好,故都默契的不去打扰她的清静。



俗话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每一位女性都希望能够穿上最漂亮的嫁衣,成为最幸福的新娘。

因此,现代女性对婚纱有着异常执着的高要求,古代女子也对嫁衣和喜帕有着近乎完美的期许。

自从天太君送了凤舞那匹金线孔雀的珍贵料子,又告诉了她那料子的寓意,她就决定亲自设计嫁衣、喜帕、绣鞋和首饰、佩饰的样式。用那金线孔雀的料子,为自己裁制出结合了现代与古代元素的嫁衣、喜帕和绣鞋。



嫁给太子天浩然是对是错,已然不重要了,因为事到如今,东阳公府和凤舞只有“谨遵圣命”一条路可选。

未来的一切都无法预知,凤舞不知道皇宫里的生活是好过还是难过,但她希望至少在出阁的大喜之日,她是幸福欢喜的。且那一日的幸福欢喜,可够她回味一生。



至于她与天浩然的婚姻,在经过高夫人小产之事后,她已经不抱太过美好的期望了。在现代,女子可以用双手创造属于自己的幸福。而在后代,即使女子艰辛的走过一步又一步,仍然无法彻底摆脱男子的操控。

说她因为前一世的失败恋情,而对爱情心灰意冷也好,说她被古代残酷的现实,吓得不敢再抱任何的期望也罢。这一世,她所求得已不多了,只盼着能平安顺遂的度过一生而已。

对婚姻和婚后的生活,她不求真情恩爱一生,只愿相敬如宾到老。







这日歇晌起来,凤舞仍旧坐在书房里设计样式图,抬头见青鸢捧着一摞纸张走进来,笑问道:“你捧的是什么?这一大摞的纸,可真是够厚的。”

青鸢将那摞纸放到凤舞面前的书案上,笑回道:“姑娘罚了人家,倒自己把这事儿忘了,亏得人家特意过来请罪。这是姑娘罚五姨娘抄写的《心经》,五姨娘亲自送过来,让姑娘检阅呢。”

凤舞经她一提醒,才想起来那日拿着李姨娘撒气之事,自嘲的笑了笑,问道:“五姨娘亲自送来的?这会儿人在哪里?回去了吗?”

青鸢摇头道:“五姨娘说要当面谢姑娘那日的教导,所以奴婢自作主张,请了五姨娘进东暖阁喝茶。”

凤舞笑着点了点头,拿起那摞《心经》,翻看起来。



半晌,凤舞方将那摞《心经》放回书案上,抬头笑赞道:“五姨娘倒是聪慧之人,抄写得如此仔细不说,还多抄写了三十篇,这里足有五十篇的《心经》。怪不得禁足了五日都没有抄写完,看来她倒是真的用了一番心思。”

青鸢在旁笑道:“五姨娘肯如此用心,也不枉姑娘对她的教导。”

凤舞自嘲道:“什么教导,不过是我自己心里烦闷,拿着五姨娘撒气罢了。走吧,出去见见五姨娘,别让她久等了。”

话落,起身整了整衣裳,方缓步走出了书房。



东暖阁里,李姨娘正坐着喝茶,抬头见凤舞走了出来,忙放下茶,恭敬的站起身来。待凤舞在炕榻上安坐下,方规矩的福身请安,陪笑道:“妾身不懂规矩,前阵子失了礼数,幸得大姑娘指点,方没有闹出更大的笑话,今日特来拜谢大姑娘。”

凤舞见她将话说得如此体面,心中赞她行事妥当,面上却不在意的笑道:“五姨娘说笑了,谈不上指点不指点的。当日严罚五姨娘,不过是保全东阳公府的体面。倒是五姨娘有心,足抄了五十篇的《心经》,想来父亲和夫人也会记着五姨娘的诚心的。”

李姨娘得了凤舞的夸赞,心中欢喜的同时,也松下口气来,惶恐的摆手道:“不敢不敢,这都是妾身应该做的。”



凤舞笑着向青鸢使了个眼色,待她会意的扶着李姨娘在一旁坐下后,方柔声道:“五姨娘进府的时日尚不算久,规矩礼数上有所欠缺,也是情有可原的。只是五姨娘是明白人,该知道有些上不得台面的风言风语,是听不得也信不得的。夫人是东阳公府的主母,是父亲的正室之妻。在这府里,除了老太君和父亲,夫人的地位是最高的。有些糊涂人总是不明白这么浅显的道理,总觉得夫人的性子绵软,就可以随便的欺压上去,却忘了世家大族最看重的就是规矩和礼数。”

李姨娘听了这话,还哪里有不明白的呢,忙笑着表态道:“大姑娘说得是,规矩和礼数是最乱不得的。”

她原来是不了解凤舞的行事作风,这才看轻了她。可自从经过了禁足和抄经之罚后,她自然不敢再小瞧这个最受宠爱的嫡长女。故凤舞每说上一句,她就恭敬的点一下头。



凤舞当日拿李姨娘撒气,不过是想敲打敲打她,让她不要因为正受重宠,而忘了自己妾室的身份。今日见她捧着五十篇《心经》前来请罪,心里又觉得她是个明白人,看在她的诚心和用心上,又指点了她一番话。

至于李姨娘会不会因为她的一番用心,从此真的安分守己的过日子,她倒是不敢期盼的。只不过是想着她能明白一些,行事间有些顾忌罢了。

李姨娘也是一点就透的聪慧人,顺着凤舞的话,表明了自己的心意,又奉承了几句好听话之后,就识趣的起身请了辞。



待李姨娘离去后,青鸢端着冰糖燕窝走了进来,笑对凤舞道:“乔妈妈熬了冰糖燕窝给姑娘,特用冰块镇的凉凉的,很是爽口,姑娘快尝尝。”

凤舞笑着接过小盅的冰糖燕窝,吃了两勺,赞道:“恩,这冰糖燕窝的口感倒真是比原来的好。”

话落,想起书案上的《心经》,吩咐青鸢道:“将五姨娘写的那五十篇《心经》送去桃源轩,告诉连珠姨,说这是我前几日罚五姨娘禁足时,让她抄写的二十篇《心经》。再告诉她,五姨娘诚心为夫人祈福,加抄了三十篇,我特让你送过去给父亲检阅。”



青鸢闻言,只当刚才李姨娘在凤舞面前又说错了话,笑着劝道:“五姨娘是商贾小户出身,姑娘很不必与她一般见识。再说,姑娘罚五姨娘禁足和抄经之事,国公爷是早就知道了的,何必再送这些《心经》过去呢。”

凤舞见她误解了自己的意思,不禁好笑道:“你是个宽厚心善的,难道我就是那心狭胸窄的?让你送这些《心经》过去,就是为了告诉父亲,五姨娘的禁足已解了,且让父亲知道五姨娘的心意。自从我罚五姨娘禁足,父亲就没有再去过竹阁。如今既然已解禁,也该让父亲过去看看她。说到底,她一个柔弱女子,在娘家时也是娇宠着养大的,却进了咱们府里作妾室。若再因我之举,而让她失了父亲的宠爱,那往后的漫漫日子里,她要怎么在这府里熬呀。”



青鸢听了凤舞的这番话,方才明白她的用意,笑应道:“还是姑娘心善,体谅五姨娘的苦处,奴婢这就去桃源轩送《心经》。”

说着,快步走进书房,取了那摞《心经》,送往桃源轩。

凤舞目送她走后,方笑着喝完了冰糖燕窝,然后又走回了书房。



当晚,东方烨在桃源轩用过晚饭,就进了书楼二层的大书房,足忙到亥时末,方下了书楼,往李姨娘所居的竹阁去安寝了。







转眼进了八月初,“羽裳阁”和“珍宝阁”送了凤舞订制的新衣裳和新首饰进来。因知道是凤舞亲自设计的样式,所以席氏和凌氏都赶过来一饱眼福,顺便姑嫂三人说说私房体己话。



凤舞见了凌氏,想起一事,笑问道:“我怎么听说二哥已多日没有回府了,难道二哥二嫂拌嘴了不成?”

凌氏本来兴致勃勃的翻看着新打的一支流苏金凤衔珠钗,听了凤舞的问话,脸上顿时染上愁思,委屈的道:“圣上前阵子从南疆守军里亲点了几位五六品的小将,招进京华来入了京华大营。公公在赴宴请之时,见到了那几位小将,并对他们很是赏识,所以让你二哥搬去京华大营住一阵子,以好与那几位小将结交一番。”



凤舞听了这话,心中很是诧异,追问道:“父亲向来甚少赏识他人,就连颇受圣上赏识的大哥,父亲都多有不满之处。如今不过是几位从南疆守军里打拼出来的小将,怎么就得了父亲的青睐呢?”

席氏在旁回道:“这事你大哥也曾略提过几句。听说那几位小将都是寒门出身,投军之后,就一直驻守南疆边关。不过都二十多岁的年纪,却个个任着五六品的武官,且都是战场上出生入死打拼出来的。这次被编进京华大营,是皇上亲点的。其中有一位姓易的正五品副将,最得公公的赏识,公公曾说他绝非池中之物,将来定堪护国之重任。”



凤舞听了这话,心中越发的诧异,还生出了些许的好奇之心。

要知道,大秦朝最看重家世门第。

寒门子弟想要博取功名,是难上加难,在得到功名之后,能拼搏上位的,更是少之又少。而在四面边疆效力的武官,能调入都城京华的大营的,就更是少得可怜了,何况还是皇上亲点。



越加强烈的好奇心,让凤舞想知道更多关于那几位小将的事情,于是问凌氏道:“二嫂,二哥什么时候回府呀?若是为了与那几位小将结交,去大营里住上几日就罢了,总不能一直住在那里呀。父亲也是,二嫂才嫁进来几个月呀,就让二哥住去了大营里,拆散正恩爱的新婚小夫妻。”

凌氏闻言,羞红了脸,娇嗔的瞪了凤舞一眼后,方道:“八月初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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