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优子金卿顷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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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优子金卿顷我心-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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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子花她还好吧。”我是个不负责任的姐姐啊。

“还好。”好与不好只有她自己知道吧。

“嫂子,我答应你的最后一件事可能办不成了。”难得看这小子也有神情落寞的一面。

“谁是你嫂子。”他不听自顾着往下说。

“师傅将牵线掌门之位传给了师姐,师姐将我逐出了师门。虽然我现在没有什么能力帮你了,但是看在我真的很爱岚姐的份上,求你把她嫁给我吧。”一长串不喘气的说了下来,秦寒夜脸红到耳根,眼神像讨骨头的小狗一样。

一阵欢快的笑声响起,“哈哈哈哈,呵呵,别看我,不是笑你,你说今天的月亮怎么就这么圆呢,哈哈哈。”窗外柳梢边的弯弯小月不好意思的藏进了云朵里。

我重回严肃拿出那张麻将牌给他,“你听好,我现在委托你最后一件事。”

“啊?”

“这最后一件事最简单也最困难,爱她,就许她以婚姻,此生执其手,只与其共白头。”

“嫂子,多谢你,我还一直以为你是那种阴险毒辣瑕疵必报锱铢必较的卑鄙小人。那个,你们慢吃,我要连夜赶路去找她。”

我会很万分的看向秦寒玉,“我可不可以把刚才的话收回?”

“恐怕来不及了。”他眸中带笑唇角不动的看着我。

“老板,我也吃好了,生意比较忙所以就不送您了,明早就回华国了。”陈迹说完就离席了。

“不解释一下为什么吞了我那么多生意。”

“不必解释”,他笑得狡黠,“你若不信,解释无用,你若信我,不用解释。因为你信我,所以不必解释。”

“我不清楚你到底要做什么,但万事小心。你把人家妹妹骗的那么惨,可还能全身而退。”

“大不了把我妹妹赔给她,就怕你妹妹不肯。”

“你把你妹妹当成什么人?不要学我那么残忍。”

“呵呵,你难道以为我是善良的,因为是相似的我们,所以是彼此完美的契合。”

手牵着手驾着小马车,熙攘的街道无人一样过,斜阳的午后买对情侣镯,宠溺的笑脸甜蜜的诱惑,不如一生都陪你这样活,不是此刻,告别在寻常巷陌。

“我看着你进去,然后就回厉国。”

“好。”

宫门开,有一人满目泪光深情凝视着我,直视着泪光映在我心里就成了愧疚,桃花债是要还的,但是我此生注定要负你。他扑过来钻进我怀里,我能清晰的感觉他的战栗,我轻轻的推开他,转身没入了刚刚的深巷里。

因为我听见了更清晰的声音,他握拳刺破手心血滴在地上的声音,清晰的直痛进我心里。

他抱着我,紧紧地,我深吸口气说:“我爱你。”

“你什么都可以不给我,唯独爱不要把残缺的给我。”

“我说我爱你”

“我知道,我只是怕你也会这样爱上别人”

“傻瓜,你知道我有多残忍,我的爱很少,连给你都嫌不够,还拿什么去给别人。”

“傻瓜,我的爱很多,但是放眼天下我却只愿都给了你。”

一炷香之后我再次出现在宫门口,那泪眼朦胧的人儿依然朦胧着泪眼站在那儿。

“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呃,我突然发现钱袋掉了,所以回去找。”

“那找到了吗?”

“找到了。”

“哦。”

大概冷静过后失了刚刚的热情,他没有再往我怀里扑,第一次看白草穿回颜国的男装,身形纤巧,水秀流畅,长发飘飘,好看的侧脸若隐若现,未干的泪痕显得那么楚楚可怜。

“咳,你还好吧。”

“我不好。你一失踪就是三个多月,我怎么会好。”

编好的谎话突然苍白的无言,就那样静静的来到内殿。

一个故事,一个死里逃生的故事,一个天花乱坠却让人深信不疑死里逃生的故事。

一个赏赐,一个无可奈何的赏赐,一个有人欢喜也有人无限伤悲无可奈何的赏赐。

欢喜的不是我,伤悲的也不是我,无奈的那个才是我。

皇上赐婚,六皇子颜雨停指婚工部尚书姜梓,七皇子颜雪晴指婚吏部侍郎洛扬。

午后,收到一条消息,七皇子意图逃婚被发现软禁了起来,女皇吐血一口。

傍晚,收到一条消息,洛扬上书房抗旨虽密而未发但人已被收入大牢。女皇再次吐血一口。

次日,老丞相魏红叶告老,擢姜梓为大颜丞相,凤颜大悦,为常胜魏红叶赐婚。当晚召新丞相入宫议事,事后女皇吐血三口。

那个借着月光摩挲着两枚丞相印的女子,不知要在权利的风生水起时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

第四十九章 因推波 而助澜

那日的御书房中,风烛残年的王者虽气势依旧,却已掩不去满身的倦怠。

“朕自知身体欠安,已到了该传位的时候了,本想托魏丞相为顾命大臣,想不到她力荐于你甚至主动退位让贤。朕知你少年睿智能力不凡,太女生性仁厚,有你相左想必也能成一代明君。姜梓啊,我大颜国的江山有劳了。”

“原来圣上是要臣辅佐大皇女,臣愚钝,还以为圣上一纸婚书是要将臣推向另一阵营呢。”

“将雨停赐婚给你,只是一个母亲单纯的想要成全孩子的心愿罢了。”

“臣斗胆问一句,圣上种种所为到底是完成皇子所愿还是您自己的所愿。您认为七皇子该嫁给洛侍郎,可曾顾过二人意愿?你深爱凤后就要将江山传给大皇女,可曾顾过她的意愿?甚至您将六皇子赐给臣又何尝不是拉拢臣的手段?”

“大胆”,茶杯被掷于地上碎的彻底,“皇家事岂是外臣可妄议的。”

“还望圣上恕罪,臣越矩了。”

女皇深吸口气厉声道,“记住自己的身份,朕以为你是聪明人。”

“臣就是谨记自己的身份,所以有些事不吐不快。承蒙圣上错爱,臣恐怕目前无法辅佐好太女殿下。”

“好,你说,留心自己的舌头它可能连着你的命。”声音虽平静却带着一份阴狠看来是真的动怒了。越是强势的表象,越是有着可以掩饰的弱点。无非就是心头的一份执念,如若我步步紧逼,是否就能左右一个答案。

“臣此番就斗胆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反正自始至终臣之性命都握在圣上手里。相信三皇女暗中屯兵蓄势待发圣上定然也是清楚不过的,如若您执意传位太女,则三皇女必反。虽然以您手中的兵力要平乱或许不是难事,但必会调兵回城使边关防守薄弱,且此一战双方损兵折将国内民心动荡,混乱之局在所难免,而周边国早已虎视眈眈岂会放过这可乘之机。纵使乱世臣可治,民心臣可安,但臣所拥君主之心可志在苍生可志在天下?君无心则臣不可夺其志。心在红尘生不逢,风月杯酒情迷蒙。不理天下多争锋,将谓田中谷自生。臣不认为认为有如此心性之人可担当一代明君。”

“如此看来你是认为朕应该传位三皇女了?”

“臣不敢,只是目前形势如此,三皇女也是不得以之选。”

“倒是朕这几个皇女都入不得姜丞相之眼了。”

“臣不敢,要传位给谁自是由陛下圣裁,臣无权过问,臣只是希望陛下为大颜江山考虑清楚罢了。”

“哼,够嚣张啊,你以为凭你能左右朕。”

“臣不敢,至于嚣张,自陛下认识臣那日起臣便是如此了。”

“你以为朕杀不了你?”

“臣以为非不能也是不愿也,臣不认为陛下会愿意杀一个舍命直谏的忠心之臣。”

“退下,没朕准许三日内不得出府门。”

“臣遵旨,臣告退。”转身而出,余光瞥了一眼指尖泛白死握桌角的手。

闭门三日或许是一种惩罚吧,但对我却是难得的休闲假日。夜风微冷,嗅着丝丝的凉意,人也多了几分清明。放下手中玉杯,再满上一杯焚心,也只有焚心这样的烈酒能配得上这样通透的寒。

外公啊,我祭去的美酒你可收到,你寄希望让我成为一代贤相,可是我而今的所为是否与之相去甚远呢。只是既然坚持了我就会走下去,在嘲笑别人执念的同时我又何尝不是在自嘲一样堕入执念的自己呢。就算背叛了所有那又怎样,至少我觉得我是对的。

有人寻来,笃笃的脚步声竟似走出了一番情绪,莫非愤怒?莫非幽怨?

“你就这般不愿娶我,竟要在此借酒消愁?”

“什么?”什么意思,我喝酒排解心中感怀和娶他有什么关系。

“你不愿意就跟我说啊,我又不是不肯帮你。你以为满腹才华就一身是胆,雪晴被禁足,洛扬被下狱,你还敢去退婚,我看你根本就是发昏。”攥紧的拳头微微颤抖昭示着他的激动不安,话也越来越没有逻辑开始语无伦次,根本还是很介意的吧,担心我冒险,伤心我退婚。

“呵呵,急匆匆的来原来是为了这个,谁说我去御书房是要退婚的?”

“嗯?”呆愣愣的可爱样定格不动了。

“我是去进谗言,说太子坏话,然后表明立场要辅佐你三姐。”

“啊?”更呆了。

“啊什么,这不是亲疏立辨了么,自然要趁机先帮自家姐姐一把。”

“啊?”

“怎么说你也是当过状元的人,也太呆了吧,太丢我们状元的脸了。”

“什么?才不是。”略一放松的拳头再次收紧,“只是,我知道你有喜欢的人,看得出你很喜欢他。”

“他呀,他现在人在厉国,大概也要成亲了吧,新娘应该不是我。呵呵。”落寞的一笑不知真假,却有人将这笑小心收藏进心里替我忧伤。

“那我嫁给你,我愿意嫁给你。好不好?”天之骄子的你不要这么卑微的请求,这怯弱的声音如果唤醒了我的良心怎么办。

“好啊。”还是那么从容而温润的笑脸,看不出任何破绽,“天晚了,早点回去吧,我这边不用担心,照顾好自己。”

“嗯,那我走了。”雨停半红着脸,虽然生性大胆,但还是觉得这次是有生以来最勇敢的一次了,真是奇怪明明是这么温柔的人怎么母皇总说她嚣张跋扈呢。

闭门第一日,就有人高调的带人来访。倒不是她们不懂得避嫌,而是惹的女皇大怒吐血的人只被罚了闭门三天,性命无碍官职得保,与其说是惩罚反倒张扬出一种器重。

带队的倒是熟人,因为大力查处了一场贪污案而被提拔调来都城的林道儒,来的人想必也是志趣相投的贪官一派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是一群中立份子,既不偏向于大皇女也不倾向着三皇女,能够多年的贪官不倒就可见都是明哲保身的高手,所以她们最让他们上心的就是揣摩圣意了,投石问路的最好人选便是新丞相大人了。

偏偏酒过三巡,新丞大人愣是滴水不漏,整场宴席的节奏都仿佛拿捏在她手上,多少人精试图岔上正题,反是稀里糊涂的就跟着她的思路走了,直到最后纷纷离席怅然不已。只是林大人神态淡定,因为席上丞相大人出口一段诗,丞相大人席间随口飘出了很多诗,但是说那一段的时候很随意的拉了她的袖子,身为当事人的她可以明显的感觉出那力道的不同,大有暗示的意味。

“谁道群生性命微,一般骨肉一般皮。劝君莫打枝头鸟,子在巢中望母归。”很简单的酒中戏言,树上无辜的小鸟窝里的小鸟浑然不知自己也出演了一次政治的道具。

于是有一个观点被传扬出来了,大皇女和三皇女同为女皇血脉,一般骨肉一般皮,莫有高下贵贱之分。虽然明眼人都看得出三皇女有不轨之心,但还是别贸然出手的好,免得自身难保,恐怕其早有准备,只是还在观望,子在朝中望母归啊。想必女皇归天之时,会有大行动了。

骑墙派惶恐了,从众派犹豫了,原本就算要夺权也要再潜伏几年养兵的三皇女,一时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潮湿,阴冷,昏暗的牢笼,曾书生意气的那张脸早已失了阳光。

“丞相大人要是来劝我的,那还是免了吧。我心中只有一人,任何人都改变不了,别坏了我们的交情。”

“就因为有交情所以不愿坏了你的性命,不过,却也并非要扭转你的心意。只是不知,你可信得过我?”

“呵,如果这番话是出自常胜之口我定会告诉她不要乱来,可是你,我找不到不信的理由。”

“圣旨只是赐婚,但未定下婚期,如果换个人做圣上,你说谁来定这个婚期?”

“真是胆大啊。”

“如此惊世骇俗的想法,你倒是听得淡定,自古文人不是一身傲骨宁折不弯,是天下的是武将而殉国的多为文人,现在有人妄图弑君呐。”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可是士只甘为知己者死,大颜又没有亡国,谁是君王于我无异。我所在意的只是衣锦还乡接他过门。你绝不是因为我做到这种程度吧。”

“我与你相似而已,呵呵,只要百姓安居我便算尽到了责任,至于皇位之上乱或不乱于我也无异。”

次日,洛扬出狱,仿佛拒婚之事从未发生过一般。当然赐婚之事也迟迟没有后续,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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