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秉言咬着牙,倒不是那枕头打在身上有多痛,而是。。。。。。
“快给我下去!听到没有!”
“诶?怎么了?真打疼了?”
唐黎也发现谢秉言脸色不对,扔开枕头,手朝谢秉言身上摸。
“你哪不舒服啊?肚子疼?胸口疼?”
谢秉言一言不发,偏过头,有些难堪的样子。
“你究竟怎么。。。。。。嗯?什么东西。。。。。。谢秉言,你——”
杵在屁股上的那个硬硬的东西是。。。。。。
靠!他妈的是个男人都知道那是什么吧!
“操!你,你。。。。。。你变态!老子可是男的。。。。。。”
谢秉言反而沉静了下来,刚才的那丝尴尬也看不见了:“我当然知道你是男的,我是同性恋的事你不早就知道吗?”
“我是乱说的,没想到你真的。。。。。。”
“没想到我真的是变态的死基佬?”谢秉言笑了,“那现在你知道了,是不是该离我远点了?”
“我。。。。。。我。。。。。。”
唐黎语塞了,虽然谢秉言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但那话听得他十分不自在。
他知道基佬这个人群本来就不怎么被大众理解,是不是谢秉言也为此自卑,才会故作不在乎?
“我没歧视你。。。。。。虽然基佬有点变态,不,你不变态。。。。。。我,我。。。。。。我先下来。”
说完就手忙脚乱地想从谢秉言身上下来。
“你等等啊。。。。。。”
唐黎一着急,手脚却有些发软,挣扎着要下去。
“够了!别动!”
谢秉言的嗓音有些低哑。
唐黎也确实不敢动了,倒不全是因为谢秉言的话,而是。。。。。。他分明感觉到抵着屁鷇股的东西更大,也更硬了。
灼人的热度透过轻薄的布料,传到他身上,让他不知怎么的就红了脸。
“你,你怎么是个男人就起反鷇应啊!”
没节操的同性恋!害他现在。。。。。。
“要换成你,一女人骑在你身上乱扭,你能没反应?”
谢秉言冷冷地反问。
“我。。。。。。”
唐黎想说自己不会那么没节操,但却突然涨红了脸,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怎么?光想想就硬了?”
谢秉言看了眼他的胯间,棉质的薄裤根本怎么也隐藏不住。
“我不是!我没想女人!我这是。。。。。。传染!绝对是传染!都是因为你乱发鷇情,我才。。。。。。”
唐黎说不下去了,有些凶狠地瞪着谢秉言。
“喂!我们现在怎么办?”
“自己解决,别跟我说你不会。还有,你是不是可以从我的东西上下去了?”
唐黎脸更红了,慌手慌脚地下去,背对着谢秉言躺下。
颤着手把裤子拉下来,掏出半硬着的东西。
手握住根部,慢慢撸动起来。
半晌后,唐黎带着哭腔说:“谢秉言。。。。。。我,我撸不出来。。。。。。”
这么多年来,自己的需求都是靠手解决的,虽然不常撸,但经验还是有的。
但是,但是。。。。。。
不知道是因为第一次撸管的时候身边有人,抑或是耳畔清晰可闻的男人的粗重的喘鷇息声。
身体是前所未有的兴奋,自己的手指功底却在紧张下一点也发挥不出来。
“谢秉言,我难受。。。。。。”
欲鷇望得不到纾解,全身都在燥热。
犹如身处火笼之中。
被欲鷇火焚烧了理智的唐黎下意识地向身边唯一可以帮助自己的人求救:“谢秉言,帮我。。。。。。帮我,好不好?”
“你真的要我帮?”
“嗯嗯!”
“那你转过来。”
唐黎转过身,手握着的东西已经硬的不成样子,顶端渗出些乳白色的液体。
那双平日里有些猥琐的眼睛变得迷离,让谢秉言怀疑,这人现在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是帮你可以,”谢秉言的语速缓慢,有种蛊惑人心的感觉,“那你是不是也该。。。。。。嗯?”
唐黎用行动回答了谢秉言的问题,松开自己的家伙,握住了对方那个粗长的器官。
谢秉言奖励性的亲了亲他的鼻尖,也伸出手,手指环住他腿间那个不安分的东西。
“嗯~”
唐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呻鷇吟。
果然,别人的手和自己的手是不一样的,得到的快感更本就不在一个层次上。
“你快点啊。”
忍不住出声催促,然后要求立刻得到了满足。
干净修长的手指一次次地安抚着怒张的器物,时急时缓,每每能将他的性欲推到一个新的高度。
“唔。。。。。。嗯,舒服。。。。。。”
唐黎还是第一次享受到这样的快鷇感,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恍恍惚惚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孔。
“呃啊——”
顶端被指甲恶意扣弄的时候,累积的情鷇欲一下子喷发了出来。
视野在那一瞬间变成一片白色。
“呼——”
唐黎满足地叹息,回过神来却发现谢秉言的还硬着。
刚才光顾着自己爽了,手放在那东西上,却根本没帮到忙。
“额,那个,我帮你。”
本着报答的心态,已经清醒过来的唐黎没什么芥蒂就动起手来。
谢秉言挺持久的,唐黎的手都快麻木的时候,手里的东西才总算释放。
唐黎看着手里那白色的粘稠物,有些呆愣。
他们刚才都做了些什么?
两个男人做这种事情。。。。。。是不是太奇怪了?
“把手擦了。”
谢秉言递给他一张纸。
那张温文尔雅的脸看不出什么情绪波动,仿佛他们刚才做的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哦。”
唐黎接过纸,把刚才沾到身上的□也一起擦了。
“还玩枕头大战吗?”
谢秉言的声音透着笑意。
“不玩了,困。”
唐黎摇头,扯过一个枕头爬到床正中间躺下。
然后在谢秉言关了灯睡到他身边的时候往边上移了点,给他挪了位子。
意识渐渐模糊的时候,唐黎迷迷糊糊得想:怎么感觉有什么不对劲来着?
作者有话要说:月考考砸了魂淡!文件损坏,写的东西乱了码魂淡!流年不利什么的。。。。。。怎么破?或许,是因为昨天世界末日的关系?。。。。。。晋江的和谐词还真多
☆、12
唐黎梦到了他妈。
不是什么母子相拥痛哭流涕的煽情戏码,而是以前一件很普通很普通的小事。
太阳从窗户照进来。
他妈坐在电脑跟前玩超级玛丽,他趴在床上吃午饭。
“妈,几点了?”
刚刚睡醒的他嘴里叼着排骨,口齿含糊地问。
“你猜。”
忙着冲关的老妈明显没空去看下右下角的时间。
“妈,你够了,到底几点了?太晚了就赶不上两点钟的补习了。”
“哦,昨天这个点。”
“。。。。。。”
唐黎拿起枕头,朝那个已经游戏入魔的女人扔过去。
“啊!!死掉了!”
女人愤怒的转过身。
不知怎么的,唐黎的视野突然模糊起来。
老妈的怒容怎么也看不清,咆哮声清晰地却如在耳畔。
“唐黎!”
“哇啊!”
一睁眼就看到一张放大了的脸,唐黎吓得一巴掌就呼扇了过去。
“啪!”
清脆的耳光声让唐黎回了神。
这张脸,不是谢秉言又是谁?
“我操!你没事吼我名字干嘛!还靠这么近!人吓人会死人的好不好!”
反应过来的唐黎立马倒打一耙。
“我都喊你半天了,不大声点能行吗?”
脸上印着鲜明指印的俊美男人阴沉着脸说。
“你太阳没下山喊我干嘛?”
“。。。。。。”
谢秉言有种把这人从楼上扔下去的冲动。
“穿好衣服,跟我去办出院手续。”
把衣服扔到床上后,谢秉言扔下一句话就走了出去。
「他出去干嘛?」
唐黎疑惑地想。
难道是因为我要换衣服?
操!都是大老爷们儿的,有什么不敢看的啊?又不是黄花大闺女!
等等。。。。。。
想起来了。
谢秉言虽然不是女的,但他是基佬啊,昨天还和他一起撸管了来着。
嗯?撸管?
“我操!”
唐黎猛恨不得能头埋进枕头里。
他昨天到底干了些什么啊!
撸管,和一个基佬互撸管。。。。。。
啊!!他一定是脑袋被门夹了!
“唐黎!你好了没?”
谢秉言的声音有些不耐烦。
“哦,马上。”
满脸通红的唐黎决定忘掉昨天的事,抓起旁边的衣服。
衣服还是他进医院那天穿的那身。
宽松的白T恤,颜色艳俗的大花裤衩。
这一身,要平日里家里穿穿,或者在小区里晃晃,倒没什么。
但要是穿着这个在医院里。。。。。。
是不是有些不大好?
“喂!你就不能给我找件别的衣服吗?”
唐黎冲着门喊。
“有护士装,你要吗?”
“。。。。。。”
好吧,谁叫他刚才平白无故地扇了人一耳光呢?
人家不愿意帮忙也情有可原。
唐黎认命地把衣服裤子套好。
走出去的那一刻,一个正好路过的小护士立马走了一个大弧线到靠墙的另一边,目不斜视地急速走了过去。
唐黎:“。。。。。。”
谢秉言忍住笑,拉过这丢人现眼的二货:“好了,我们走吧。”
“哦。”
唐黎瘪瘪嘴,跟着谢秉言走了。
手续办起来异常简单,办手续的那个大妈笑得跟谢秉言亲妈似的,很是和蔼可亲。
一路顺利得让唐黎迈出医院大门的时候有种做了梦还没醒的感觉。
“这就出院了?”
初秋的太阳明媚可人,有种不真实的温暖。
“嗯,出院了。”
谢秉言拉着他走到停车场,打开车门让他进去,自己则绕到另一侧,坐到驾驶位上。
“直接去你家小区?”
“好。”
唐黎呆呆地应着,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快就出院了?
向来聒噪的他不知为什么没有说话的兴致,谢秉言也一直沉默。
快到了的时候,唐黎突然喊了停。
“怎么了?”谢秉言问。
“那啥,我去那边剪个头发。”
唐黎指着路边的招牌说,末了又添了一句:“你给钱哦。”
谢秉言不可置否地笑了笑,于路边停了车,跟唐黎一起走进理发店。
一进门,坐在柜台那里无所事事的老板就迎了过来。
“两位洗头还来剪头?”
老板十分热情地招呼他们。
除去那一头炸起还挑染了的粉紫色头发,以及扭腰晃臀的走路姿势。
看上去人还挺不错的。
“老板,洗剪一起。”
唐黎自觉地走过去躺下,洗头的时候却一直没闭眼,时不时地朝谢秉言这边看。
“怎么?怕我跑了,没人给你付钱?”
谢秉言轻笑道。
“那可不是,我身上可是一分钱没揣,要你跑了,我找谁去?诶!你看什么书呢?好看不?”
“架子上拿的。”谢秉言拿书指了指旁边的置书架,“没什么好看的,打发时间而已。”
“客人,洗好了,下来吧。”
有些娘气的店长道。
“啊?这么快?”
唐黎有些不情愿地从起身,说不清是因为躺得太舒服了还是别的。
坐在椅子上看镜子里的人。
湿答答的头发贴在前额,已经遮了眼睛,是该剪了。
“你想减个什么发型呢?”
店长温声软语地问。
“喂!谢秉言,你说剪什么?”
谢秉言头都不抬:“光头。”
“靠!你才剪光头呢!看什么破书!有那么好看的吗?喂,师傅,你就随便给我减一个吧。”
“诶!”店长高兴地应了声,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
。。。。。。
十分钟后,唐黎后悔了他的那句“随便剪”。
因为他发现,这师傅给他剪的还真是“随便”。
“唐黎,你这发型跟狗啃的似的。”
谢秉言看了之后立刻没同情心地笑了。
“你才狗啃的呢!还是良心被狗啃了!”
唐黎忿忿地骂道。
心里却在想:「他总算抬了次头。」
店长的表情颇为郁卒。
想也知道,他们当着人的面说这些确实挺伤人的。
“店长,你再剪剪吧。这次不用‘随便剪’了。”
唐黎摸着他那狗啃过的头发说。
“好吧。。。。。。”
店长的声音弱弱的,有些不自信的样子。
再过了一会儿。
“唐黎,”谢秉言好不容易忍住没笑出声,“我想,你接下来可以直接剃光头了。”
唐黎:“。。。。。。”
店长:“额。。。。。。对不起,那个,我给你剪平头吧,平头我在行些。。。。。。”
唐黎悲愤地点了点头,反正再差也不会比现在差到哪去。
实在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