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后座空间里同时也进来了的人,正一点点地向他逼近。
唐黎向是被毒蛇盯上了的猎物,发着抖,一点一点地挪动身体往后退。
直至后脑抵上了坚硬的车门。
退无可退,无处可逃。
“你。。。。。。你别过来哦。。。。。。”
唐黎颤着嗓音,虚张声势道。
“你。。。。。。你再过来,小心我对你不客气哦。。。。。。”
“嗯?不客气?”
谢秉言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整个人压在了唐黎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寂静无人的车库,密闭狭小的空间。
还有,身上这个被唐黎推测过可能的同性恋的男人。
“死变态!死基佬!你给我走开!老子不是同性恋!”
意识到贞操危机的唐黎不知死活地去推身上的人,脚也不安分乱动,试图把这个给他强烈压迫感的男人推开。
谢秉言抓住抵在自己身前的手,将之举过唐黎的头顶,牢牢地摁在车窗下面的位置,固定住。
“你。。。。。。你要干什么?”
说完唐黎就想自打嘴巴,什么“你要干什么”啊?要是谢秉言随口一接“干你”,自己岂不是要完蛋?
不过,如果谢秉言真的要做什么,那种话不管有没有,自己都得被。。。。。。。
谢秉言对着他笑了笑,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解下领带动作十分的优雅。
等等,解领带?
该不会是想他想的那样吧?
而那条领带果真如唐黎料想的那般,缠到了他的手腕上。
唐黎还是想反抗,奈何车里的空间实在狭窄,动作施展不开不说,连躲也没地躲。
眼睁睁地让那领带在手腕上绕了一圈又一圈,然后系下一个繁复的结。
“是死结。”
身上的男人看着唐黎拼命挣动手腕,善意地解释。
唐黎是真的害怕了。
虽说男人是无所谓什么贞鷇操观念的。但像一个女人一样被压在身下,用后面那个连自己都没见过的地方强行接纳另一个男人,光是想想就屈辱万分。
那天在诊室里,谢秉言的一根手指都害他难受了这么久,要是换成那啥,还不得去了他半条命啊?
而且,车子,领带。。。。。。
对待一个直男,一来就上车震和捆绑,要不要这么重口啊口胡!
认清情势之危险的唐黎服了软,可怜兮兮地说:“别。。。。。。别这样好不好。。。。。。我认错,我认错还不行吗?”
“认错?哪里错了?”
谢秉言好整以暇地俯视他,欣赏着他一脸惊恐的表情。
哪里错了?
骂他是变态基佬?对他的车子意图不轨?
唐黎发现,这两样,他一样都不敢开口承认。
“说不出来了?那我来说。”
谢秉言用食指勾着他宽大的T恤下摆,慢慢的往上掀。
手指一路划过腰腹,经过触感分明的根根肋骨,停在了他的胸膛。
“你说的,我是变态?”
手指在浅褐色的那点上轻轻打着转,时重时轻地揉摁着。
小小的那一点很快就挺立起来,随着身下的人轻微的颤动,在空气中软弱地发着抖。
“还有,死基佬?”
手突然重重地掐了一下那个小突起。
身下的青年立吃痛叫了一声,惊慌的神色中添了一丝痛苦。
“变红了,你要看看吗?”
谢秉言温柔地询问。
唐黎声音都带了颤,哀求着:“放过我。。。。。。放过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谢秉言似乎真的听了他的告饶,不再欺负他的乳鷇粒。
唐黎大松了口气,却又冷不防地听到那个沉稳动人的嗓音:“既然错了,就该受到惩罚。”
然后宽松的裤衩就连带着内裤被轻而易举地扒下。
“你。。。。。。你要干什么!”
唐黎只觉得□一凉,某个重要的部位就落在了别人手里。
“我倒是想问问,你刚才在想什么?”
自己刚才想干什么?
唐黎一下子被噎住了,他能说他刚才正要对着车子嘘嘘吗?
“你刚才。。。。。。”
谢秉言握住手里的那根东西,一点点收紧,看着青年的脸因疼痛而慢慢变白。
“究竟是要对我的车子做什么,真的要我说出来吗?”
手上猛然加大了力气,听到青年一声短促的惨叫。
“不要!不要!求你,别废了我!”
从男人最重要的部位传来的痛苦几乎让唐黎有种自己今天会被废掉的错觉。
“求你了!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谢秉言松了手,温柔地笑道:“你放心,我没你想的那么凶残。”
虽然听到这类似保证的话,唐黎却依然悬着。
他已经见识过了这个斯文俊秀的男人一面用温柔的表情和声音麻痹人心,一面残忍恶劣地欺负人的行径了。
果然,话音未落,唐黎的脚踝就被抓住。
双腿被强硬地拉开,膝盖被压迫着屈起,大腿几乎都和上身贴合到了一起。
双手被领带束缚着,衣服被撩到可以看见贫瘠的胸膛,下半身完全赤鷇裸地双腿大张着。
唐黎的眼睛盈满了惊恐的泪水,那副害怕到极致的可怜兮兮的样子,特别让人有将其蹂躏的冲动。
唐黎吓得浑身不可抑止地颤抖起来:“求求你!不要这样!我道歉!我给你钱!不要。。。。。。”
“不要强鷇奸你?”
唐黎拼命地点头。
谢秉言似心情很好地低声笑了笑,柔声道:“放心,虽然我是同性恋,但也没饥渴到要靠强鷇奸来满足性鷇欲的地步。”
唐黎附和地连忙点头,用感激的眼神看着谢秉言。
“但是,”谢秉言话锋一转,“惩罚是必须要有的。”
唐黎的心“咯噔”一下,又悬起来了。
“本来没有想好要怎么罚你的。”
谢秉言叹息着拿起一直被遗忘在旁边的包裹,拆开。
“可既然连东西都带来了,我也不好意思不用是吧?”
唐黎看见谢秉言那干净修长的手拿着的东西的时候,终于绝望了。
那酒红色的柱状物,分明就是一个按鷇摩棒。
还是后鷇庭按鷇摩棒。
开关被打开,震动的嗡鸣声在密闭的空间响起。
唐黎努力把身体往后缩,胡乱地说着“不要”,却终究没逃开,任那个不停震动着的东西一点点靠近自己的下鷇体。
谢秉言并没有立刻把按鷇摩棒□去。
而是将之贴近唐黎的性鷇器。
原本一直安静地蛰伏在腿间的东西慢慢抬起来头。
“还说你不是同性恋?不是挺喜欢的吗?”
“不。。。。。。不是!这是我送给朋友和他老婆的结婚礼物!”
唐黎争辩着,因快感微微喘息着。
“结婚礼物送这个?”
“。。。。。。”
“同性恋又不丢人,坦白承认好好享受不就行了?”
谢秉言一边说,一边将手里的东西移开,抵在了紧闭的入口。
“嗯,不要。。。。。。”
和直接被触碰到性鷇器不同,却意外的有另一种怪异的酥麻感。
“不要?”
谢秉言轻声笑着,恶劣地弹了一下那翘得更欢的家伙。
“啊~别。。。。。。”
唐黎捂住了嘴。
挺立充血的东西被恶意弹弄自然是疼痛的,但不知为何却让他的身体更加兴奋起来。
情不自禁地就发出了羞耻的声音。
“这么敏感的身体,还不打算承认吗?”
唐黎愣住了。
而正当他用微薄的意识思考着,他现在这样屈辱地躺在男人身下却兴奋了,到底是不是有问题的同时,那突然不由分说就要强势进入自己体内的东西打断了他的思绪。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从唐黎口中发出。
疼!
□仿佛被撕裂般疼得无以复加。
唐黎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微痉挛着,表情都完全扭曲了,眼角被逼出了泪水。
而体内的东西却还剧烈的震动着,几乎让他疼死过去。
谢秉言也没料到他的反应居然会这么大,连忙关了震动,把按鷇摩棒抽了出来。
“真那么痛?”
谢秉言俯□去查看那个地方。
原本狭小的地方被撑得无法合拢,边缘的部分染上血迹,不多,却触目惊心。
“抱歉,一时气过了头。”
谢秉言也意识到最近这次弄得过分了,轻声道歉。
唐黎已经顾不上谢秉言在说什么了。
他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小声地抽泣。
身体颤抖的时候牵动到伤口,哭得更凶。
“真的那么难受?”
谢秉言皱了眉,拿出手机给他小叔打了个电话。
穆大夫正用三明治沾芥辣吃着晚餐,突然就接到了自己大侄子打来的电话。
“大侄子,怎么了?”
“什么?你把人弄出血了!”
“怎么办?赶紧带人来医院!那可是肛鷇裂!!是要做手术的啊!!!”
☆、6
穆医师在医院里焦急地等待着。
自家侄子刚才那通电话着实把他吓到了。
谢秉言是早就出了柜的。
而大学暑假正好住姐姐家的穆医师有幸目睹了这一经过。
那天正值青春期的侄子起床的时候莫名地把床单拿来出来,指着上面湿掉的那一摊对他姐姐说:“我昨天梦遗了。”
穆医师本来还没放在心上。
毕竟他们一家子除了他都是医生,而他大学读出来也应该也是个医生。医生世家的小孩面对这种生理健康问题,过于冷静也很正常。
而侄子接下来说的话却让他把嘴里的豆浆一口喷了出来。
“我梦到的是男的。”
“所以我想我应该是同性恋。”
姐姐的面孔上闪过一丝惊异,又立刻恢复成优雅知性的模样。
“你确定?”姐姐问,语气淡然地像是在问“你早饭是要吃油条还是包子”一样普通的问题。
“我确定。”
小谢秉言点了头。
“前段时间我就意识到,我和周围总喜欢谈论班上那些女孩的男同学不一样。比起女孩子,我更喜欢看长得好看的男生。我查了很多这方面的书,也知道同性恋是怎么一回事,但直到昨天梦遗了才确定下来。”
姐姐轻叹口气,神色严肃起来:“你要喜欢男人还是女人都是你自己的事,我虽然是你母亲也不能干涉你的自由。但有一点,不要图新鲜刺激在外面乱搞。除非遇到了你真心喜欢,想和他过一辈子的人,否则不要随便和别人发生性关系。同性恋的圈子很乱,我不希望你染上那种病。”
“我知道了。”
谢秉言应了一声,便去卫生间洗脏掉的床单了。
还不是医生的穆医师完全目瞪口呆了,在被姐姐有些不悦的目光注视了半天才想起把桌子上的豆浆擦干净。
之后的谢秉言也一直听他姐姐的话,出柜这么多年却一直洁身自好,几乎没有什么私生活。
而这次。。。。。。
穆医师突然有些好奇那个被他侄子弄到肛裂的孩子是什么样子。
谢秉言坐在驾驶座上,手指一下一下地焦躁地敲着方向盘。
离医院还有半公里路程的时候,他们很不巧地遇上了堵车。
他们的前后都是望不到头的长长车龙,尖锐的喇叭声在周遭几乎不间断地响着,格外让人心烦。
谢秉言转过头看后座的情况。
几近赤、裸的青年跪趴在座位上,常年不见阳光的肌肤在黑色的皮质座椅的映衬下是略显不健康的白皙。
因疼痛而无法坐下,臀部只能高高撅起,隐约可见红肿的穴口。
谢秉言有些庆幸,好在从玻璃外面不能看到里面,没让这有些淫靡的景象别人看了去。
唐黎已经没声了,只有削瘦的肩背还在随着呼吸轻轻地颤动,让人觉得可怜。
“还疼得厉害?”
谢秉言说不清楚自己心里的感受。
自己明明是一直看不惯这个人咋咋呼呼、满嘴脏话的样子,而当他总算变得安静而柔弱的时候,自己反而不习惯了。
“。。。。。。嗯。。。。。。”
唐黎隔了好半天才声音微弱地哼出了一声。
谢秉言估摸着这车指不定还得堵多久,皱着眉想了会儿,下了车。
后车门被拉开的时候,唐黎吓了一跳。
正想找个什么东西遮遮他光着的屁股的同时,一块带着温度的柔软布料落在了他的下半身。
他伸手拽上来点看了看,正是谢秉言的西装。
想问他又要干什么,却被翻过身,温柔地抱出了车。
“你。。。。。。你。。。。。。。”
唐黎已经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应该拉好自己身上遮羞的西服,还是抓紧抱着自己的人的白衬衫,以防掉下去。
最后终于不好意思面对路人好奇探究的目光,鸵鸟地将头埋在谢秉言的怀里,红了耳根。
穆医师看见两人的时候就是这样一番场景。
谢秉言温柔地将□只遮了件黑西服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