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苍翟,以后你不让我做什么,我就不做什么,好不好?”安宁如方才一样,柔声开口,只是,这一次,她抬眼对上了苍翟的双眸,惹人怜爱的模样,实在是让苍翟所有的责备都不忍心加注在她的身上。
“我……”他该拿宁儿怎么办啊!宁儿总是知道该如何来安抚他!
“要不你打我?但你不能打我的肚子,别伤着了孩子。”安宁皱着眉,一脸的委屈,似乎是想了许久,才做了什么决定一样,毅然转过身体,背对着苍翟,俯趴在马车上专门为了她做着舒适而布置的褥子上,将腰部以下的那一方隆起的有人弧度暴『露』在苍翟面前,“打这里吧!这里我还承受得住。”
苍翟嘴角禁不住抽了抽,方才再多的怒气,此刻也消了,打她?苍翟怎么舍得打她呢?他只是想说说她,让她以后记住而已,可是,经安宁这么一搅和,他是连说都舍不得说了。
伸出长臂,一把将安宁拉过来,稳稳的放在自己的腿上,随即掰过她的身体,附身吻住那诱人的双唇,猝不及防的吻,让安宁愣了片刻,但仅仅是一瞬间,安宁便努力回应着苍翟的热情,眼里亦是盛满了笑意,因为,她知道,苍翟的怒气,已经彻底的消了。
这一吻,在安宁的热情回应之下,苍翟几乎有些招架不住,最后竟是苍翟意犹未尽的拉开了安宁,将她按在怀中,努力平息着自己身体的欲望,对于宁儿,他从来都是没有抵抗力的,宁儿怀孕期间,即便是每晚抱着宁儿入睡,他对宁儿所做的也不过是亲吻罢了,若是继续下去,他真的没有把握能够克制住自己身体不断在叫嚣着的欲望。
宁儿怀有身孕,为了不伤害到宁儿和孩子,他无论如何都得忍着。
聪慧如安宁,此刻坐在他的腿上,身体下抵着她的东西是怎么回事,她又怎会不明白?怜惜的皱了皱眉,安宁双手圈住苍翟的脖子,小脸埋进他的脖子,柔声在他的耳边开口,“大夫说了,小家伙很稳定,怀孕三月之后,夫妻可以进行房事,只要你小心点儿……”
安宁的声音越说越小,呼出的气息柔柔的打在苍翟的耳际,这对苍翟来说,本就是一番折磨,更何况,听到宁儿说的内容,整个人更是彻底的僵住,身体更好似不受他控制了一般,方才本就已经被他压制了许多的欲望,此刻比起刚才,更加高涨了起来,苍翟紧紧的将安宁抱在怀中。
安宁身体一怔,意识到他们此刻可是在马车上,苍翟他……安宁脸『色』一红,以为苍翟要对她做那些亲密的事情,可是,苍翟只是抱着她,却没有其他的动作,安宁皱眉,耳边响起苍翟低沉喑哑的声音,“你这小妖精,是存心折磨我不是?”
安宁嘴角抽了抽,方才意识到自己似乎让苍翟更加难受了,心中浮出一丝愧疚,安宁朗声对这外面道,“铜爵,快些回府!”
安宁的意思,苍翟又怎会不明白?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苍翟依旧努力平息着身体的欲望,便是可以进行房事,苍翟也不敢,他积压了这么久的欲望,一旦如脱缰的野马被放出来,饶是他也担心自己是否会控制得住,他不允许别人伤害宁儿,更加不允许自己伤害宁儿。
等到小家伙出生之后,他定要从宁儿的身上,将这段时间他该得到的,加倍的要回来。
“今天落水,到底是谁推的?”苍翟在安宁的耳边问道,似乎是想借着其他的事情,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铜爵只说了三人一起落水,却并不知道其中的纠葛。
安宁明了他的意思,配合着回答,“凤倾城,不过……”
安宁想到凤倾城的下场,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不过,她自作自受,她方才……小产了。”
小产?苍翟下意识的将安宁抱得更紧,这无疑是他最忌讳的两个字,心中禁不住后怕,幸亏不是宁儿,幸亏……苍翟想到什么,将安宁从他的怀中拿出来,直视着她的双眼,一字一句的道,“以后,你要万分小心,算了,以后,我会寸步不离的陪在你的身边。”
也许将安宁带在身边,时时刻刻都让她在自己的视线中,他才能放下心来。
安宁点头,嗯了一声,想到自己的计划,眼里凝聚起一抹阴沉,“苍翟,凤倾城不能留了,这个女人太过恶毒,留着她,终究是祸患,现在她已经知道我怀有身孕,我想,以她的『性』子……”
“好,既然不能留,那就除掉。”苍翟冷声道,留着凤倾城,也不过是让她更加凄惨,让她生不如死罢了,但若是她的生不如死会给安宁带来威胁,那么,便另作打算了。
安宁敛眉,将自己的计划告诉苍翟,苍翟听完,亦是饶有兴致的挑眉,嘴角扬起一抹邪恶,“只要你开心就好,一切就交由我来处理。”
想到安宁对他所说的话,苍翟眼里的深邃越发的浓郁,心中禁不住为凤倾城哀悼,这就是惹怒宁儿的代价!
凤倾城啊凤倾城,便是自求多福,怕也是无法改变她的命运了!
回了家,等到二人终于到了房间之时,安宁记起苍翟在马车上的事情,这两月,苍翟一直禁欲,她的心里亦是忍不住怜惜,安宁的心中已经想好了,今日,应该给苍翟一些抚慰了,等到苍翟坐下,安宁如刚才一样坐在了苍翟的腿上,眉眼含羞,娇柔的模样,让苍翟心中一紧,只是一瞬,便明白宁儿是要干什么,可是……
“你想吃什么?我让厨房去做。”苍翟拉住安宁在他胸前不安分的游走着的小手,目光闪烁着,不去看安宁那诱人的模样,似乎是害怕自己一看,便禁不住沉『迷』进去。
苍翟的反应让安宁皱了皱眉,但很快便舒展开来,吃什么吗?眼底跃出一抹邪恶,风情万种的凑到苍翟的耳边,极尽诱『惑』的在苍翟的耳边柔声道,“我……想吃你,该怎么办?”
苍翟身体一怔,一阵热流急冲而上,吃他?宁儿她……“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现在怀有身孕!”
“我知道,我知道大夫说只要小心点儿就没事,我还知道……你很想要我!”安宁嘴角的邪恶益发的浓郁,十分满意自己对苍翟的影响,似乎仅仅是几句话而已呢!谁能想到,苍翟会因为一个女人,如此情不自禁!
要说方才苍翟还有些微的自制力,但是,此刻,安宁最后一句话,无疑是彻底的击溃了苍翟的坚持,宁儿说的不错,他想要她,该死的非常想!
一把将安宁打横抱起,他的自制力,似乎真的崩塌了!既然这样,他还忍得住么?有宁儿的主动诱『惑』,那显然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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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章归来惊喜,神秘故人亲自报仇!
安宁惊呼一声,整个人一下悬空,仅仅是一秒钟的时间,安宁便明白,自己是得逞了,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她不忍苍翟为了不伤害她和肚中的小家伙,而压抑他自己太多,更何况……脸贴在苍翟的胸膛,安宁的脸上浮出一抹晕红,方才在马车上,苍翟的吻,虽然给苍翟带来不小的影响,而自己又何尝没有陷入那一吻带给她的愉悦与渴望中呢?
苍翟想要她,而她也想要苍翟啊!
安宁觉得,自己的作风日渐大胆了起来,前世,这样主动诱『惑』的事情,她是怎么也不可能做得出来的,但是,这一世她却感觉那么的顺其自然,或许是因为苍翟,她满心的爱恋着苍翟,在心的指引下,一切就像是水到渠成一般。舒槨w襻
人被小心翼翼的安放在床上,随即属于苍翟的霸道与温柔,也在一瞬间将她整个人笼罩,他的吻炙热而直接,让她一时之间有些喘不过气来,但却是她所喜欢的。
面对苍翟的热情高涨,安宁也以同样的热情和力量回应着他的亲吻,这似乎是又一记催化剂,苍翟不由得低吼一声,更加狂热的拥吻着她。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更别提方才在马车上的那一吻在二人的心里都闷闷的烧了许久,一经触碰,就想是火上浇油般,瞬间烈焰滔天。
两月的禁欲,苍翟内心的渴望,如脱缰的野马,奔腾而出,但他却时刻谨记着宁儿怀孕的事实,巧妙的拿捏着力道,控制着自己排山倒海的欲望,努力让自己不伤害到宁儿和她肚中的小家伙。
怀孕之后的安宁,似乎更加敏感,也越发热情,这个发现,让苍翟兴奋不已,好几次若不是强烈的自制力,若不是脑中不断的警醒着宁儿怀孕的事实,他便真的要给安宁一场如狂风暴雨的欢爱。
如火的热情,最后化成细细密密的春雨,全数落在安宁的身上,这似乎是另一种体验,二人皆是畅快淋漓。
不知道过了多久,苍翟才将安宁抱在怀中,二人互拥着彼此,似乎依旧停在激情的余韵中。
身体还残存着对宁儿的渴望,可是,苍翟却知道,不能再来一次,饶是他再小心翼翼,宁儿终究是怀有身孕的身子,方才的激情,都是他最大的慰藉了,虽然远远无法填补他心里的欲望,但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苍翟不得不说服自己:已经足够了!
“等到小家伙出生之后,你只会是我一个人的。”苍翟沉声在安宁的耳边宣誓道,他从来都不是『色』欲熏心的人,但是,此刻,他的脑中竟然有一个极其邪恶的想法,饶是他自己都感到震惊,他竟然想等到小家伙出生之后,要将宁儿绑在床上,变成他一个人的禁脔!
他爱宁儿,因为爱,所以会有占有欲,会渴望她,他喜欢和宁儿的亲密,更喜欢和宁儿身体和心灵的彻底交融,紧紧的搂着安宁,苍翟脸上绽放出一抹满足的笑容,脑中一句话在回『荡』着: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猛然,他想到了小时候,北燕皇帝是爱着娘亲的吧,他对娘亲的占有欲是否又像此刻他对宁儿这般浓烈?可是,即便是如此,那又怎样?那个人的牵绊太多了,而那时的环境也太复杂,诸多的原因造成了当年的悲剧,但他却明白一点儿,他绝对不会如北燕皇帝那样,因为自己对心爱女人的爱与占有欲而对她造成伤害。
紧紧的搂着安宁,苍翟几乎是要将安宁『揉』入骨髓里。
安宁听着他霸道的语气,嘴角扬起一抹灿烂的弧度,想到方才二人甜蜜,“我永远都是你一个人的!”
苍翟眉心一皱,低吼一声,猛地吻住安宁的唇,好一番亲昵的辗转,终于,吻得安宁喘不过气来,才放开她,整个高大的身体赫然跃起,跳下床,快速的穿好衣裳,脸『色』难看的低声喃喃,“真是磨人!”
声音虽然很小,但是,安宁依旧听见了,起初安宁还没有意识到他是什么意思,但是,看到苍翟匆匆的近乎逃似的走出了房间,安宁才回过神来,竟是哈哈的大笑出声。
苍翟是逃了,在听到身后屋子里传来安宁的笑声之时,苍翟大步离开的身体倏然一怔,脸上闪过一抹尴尬,心里禁不住暗自低咒,但却不得不认命,因为,他知道,自己若是再不离开,便是方才经过一番折腾,接下来他对宁儿的渴望也依旧不会减少,除了逃,他还能怎样?
若是八骏看到此刻的苍翟,明了他此刻的心情,定会吃惊得无以复加,堂堂宸王,竟也有因为女人落荒而逃的一天啊!
用被单将身体裹着,安宁明了了苍翟的举动是为了什么,十分满意自己对苍翟的影响,手轻抚着隆起的小腹,安宁低声呢喃,“你这小家伙,还未出生,就让你爹闹笑话了,若是个小子的话,看你爹会怎么教训你。”
安宁如是说着,心里却是被浓烈的暖意包围着,躺在床上,看着床顶,想到方才的激情,安宁原本就因为欢爱后的余韵而弥漫着的红晕越发的诱人了一些,整个人看上去,更是如娇嫩的蜜桃,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若是苍翟没有逃走,此刻,怕是已经再次招架不住了。
自那之后,茵茵和铜爵身为照顾安宁的二人,时常看到宸王殿下,面『色』怪异的逃出房间,有时候,甚至在晚上,本该是睡觉之时,也会如此,不过,等不了多久,王爷便又神『色』如常的回来,好似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铜爵一直跟在苍翟的身边,对于他家主子对王妃的爱意,他是一直都看在眼里的,仅仅是如此几次,他也是明白了王爷此番异常的原因,虽然知道,但他却沉默不语,有时候晚上等到主子离开房间之后,他就会自动的站在房间外,担任起守卫王妃的责任,直到等到主子再次回来,他才会离开。
不过,这倒是让茵茵诧异极了,好几次她都忍不住探寻,可是,想到她在这里的身份,宸王妃的贴身丫鬟,随意探听主子的事情,在刻意要打探情报之下,她是不愿意做的,可是,过了些时日,她终究是承受不住内心的好奇,终于等到王爷进了书房,自己陪着王妃在凉亭中休息的时候,开口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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