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宴安筠粉脸微扬,目光直视首位上的皇上,直视她这般看着看着却不由得痴了,侍寝的那日烛火昏暗未看得分明,此时终于能得了机会细细观察,只觉得穆寒元容自上而下没有一处不精没有一处瑕疵,他的基因到底是怎么组合的?
皇室独有的凤眼微眯……而后看向她、而后凤眼继续微眯、而后蕴满笑意,再眉峰一挑,对她眨眨眼。
宴安筠觉得自己一定是眼抽了,但是好在大脑回路还在运转,她立刻回了一个妩媚的笑,舌尖伸出一点点,软软的轻舔着下唇,润湿出晶莹的唇瓣。身边的沐容姬没看到宴安筠和穆寒元容的调情,只看着她对着果盘伸舌头舔嘴唇貌似很馋的样子,于是沐容姬保持自己一向善良而不食烟火的形象——
递给了宴安筠一只香蕉。
香蕉……
穆寒元容瞳孔骤然放大。只见宴安筠含羞带怯的接过香蕉,玲珑玉手仔细的拨开香蕉皮,含笑的将香蕉的尖头舔了舔。
可怜的穆寒元容……直觉告诉他此时应该理智的转头,但是他的身体不允许,相比此时皇后宣布的哪个有关后宫的“劲爆消息”,他更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在做什么……有些时候,就是那么一失足成千古恨。
娇笑着的小女人欢愉的以舌尖细细描绘着香蕉的形状,香蕉头在她候间伸缩进入,盘旋而出,可她该死的就是不去吃掉啊!
穆寒元容拳头握的咔吧咔吧响,喉咙有如火烧,这时候他脑袋里所谓的不能去真正喜欢谁谁谁的杂乱糟事全部都丢在了一边,到底只觉得身上燥热不堪,恨不得将某个啃香蕉啃的正欢的小女人给就地正法!
“皇上,皇上……”身旁的皇后推了推穆寒元容,他压下冒火的下身,黑着脸沉声道:“何事?”
皇后疑惑的看他一眼,“证据确凿,只是康充仪拒不认罪,还请皇上发落。”
穆寒元容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往方才的那处看过去,只见宴贵人已然板板正正的坐在那里,脸上还是笑眯眯的,只是手中的香蕉不知何时已吃下了大半。
他心中情意氤氲,眼睛却看着下面跪着的人也怎么看怎么都不顺眼,于是鼻翼间冷哼一声,一甩衣袖站起身来,寒声道:“宫闱之中竟敢与人私通,康充仪你好大的胆子!来人,将康充仪打入死牢。”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康充仪连连跪叩,希望皇上收回成命。照规定,嫔位之上便可称臣妾,只是这康充仪这般自称却听得穆寒元容心头火起,康充仪一个罪臣之妹竟然还能自称臣妾,而宴贵人这般伶俐的女人却只能自称奴婢。
康充仪自然是冤枉的。
所谓的与人私通不过是场诬陷,只是若诬陷的主使成了皇上,底下的人哪敢说什么?穆寒元容眼中泛起一丝寒意,康充仪是康广陵的妹妹,说不定,这次还能钓出一只大鱼!
宴安筠安静的吃掉香蕉,擦了擦手指,却是对大殿中的事件豪不关心。
这什么康充仪与她没有半点关系关,所以她来昭阳宫一这趟就好像是看了一场无聊的话剧,话剧的结局总归到底都是以恶势力损失惨重收尾。
不过好在这一趟也算是没有白来……
宴安筠勾唇一笑,她方才是用一根香蕉把皇上给调戏了吧?
……
从昭阳宫出来后,沐容姬还是叫着宴安筠一起。
她似乎是黏上了宴安筠,将她用作挡箭牌不成,便又生一计,说是下次宴安筠前去肖淑妃的聚荷宫时一定要带上她,二次又说自己整日闷在宫里如何如何寂寞。
宴安筠听了心中发笑,若说肖淑妃觉得冷清寂寞也便罢了,你沐容姬一个刚入宫两三日的,昨日还呈了宠,今日便说寂寞,谁信?!
回到秀玉宫,目送着沐容姬窈窕的身影走进隔壁的寝殿,她揉了揉酸痛的胳膊,也与鹿儿一同回了自己的寝殿,只是还未做好准备,只在进屋的一刹那,手腕被握住的瞬间身子则被一股力带的腾空而起,而后诱人的龙涎香的气息包裹了她的全身。
鹿儿张着嘴巴默默的退了出去,与一同出了寝殿的安公公对视一眼,两人都有些郁闷,这旨意还没下呢,皇上就巴巴的跑宫妃的寝殿来先等着了。
被按进温暖的怀抱,宴安筠本欲挣扎,只是一闻道这个味道却身形一僵,纳闷儿的问道:“……是皇上?”
令人不可思议的是……穆寒元容为什么会出现在她寝殿内啊?
“点着了朕的火就要一走了之,哼?”穆寒元容一口咬在她娇软的脖颈上。
宴安筠嘤咛一声:“皇上别咬了,奴婢知错了,唔……疼……奴婢衣服还没换下呢,让奴婢先去沐浴一番可好。”
叼着脖子上一块娇嫩的皇帝并未松口,只埋头啃食半晌,才喑哑着嗓子道:“你要去沐浴?甚好……”
这般语气使得宴安筠心中有些怪异,不过她还是兀自叫了鹿儿准备了一池洗澡水。
水雾有朦胧效果,因而自己加点的时候也不至于会因为面貌身材变化太大而被怀疑成妖怪,宴安筠脱开穆寒元容手臂的环绕,娇笑着后退,而后转身朝着屏风内走去。
只是,还未等她除下全身的衣物,下一刻却被人拦腰抱起,一起跳入温水中。
宴安筠无辜的呛了一口洗澡水,八爪鱼似的扯住穆寒元容,嗔道:“皇上急什么?莫不是连这会儿都等不了啦?”
作者有话要说:
绍宣帝的确是等不了了,他现在是一刻都等不了了!
若是方才在昭阳宫他还能忍住心底的冲动,那么此时见到美人儿近在眼前,身体便不由得做出了再诚实不过的反应,他只觉得下。体立时成了那只黄橙橙的香蕉,无比的渴望着怀中人的丁香小舌。
“朕给你洗。”绍宣帝原本覆在她高。耸胸部的手自上方的领口处划开亵衣的衣缘,炙热的呼吸在宴安筠耳旁轻响,“如何?”
皇上您都已经开始动手了……还需要问她意见么。
宴安筠沾了水贴在身上的亵衣被抽离身体,温热的水熨烫着肌肤,平白的染了几分鲜嫩的粉色。
绍宣帝将她置于浴池边上,豹子一样伏在她背上,男人坚硬的胸膛与女人细腻的脊背贴在一起紧密相连。
宴安筠两只手搁在池岸上,身子沉在水下,低声喘息,绍宣帝的一双手似乎有魔力似的游走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缓缓向下,倏忽间戛然而止。
“呃……恩……皇上?”
久久不见身后人动作,宴安筠微微转头,却听到头顶上压低的声音在这时候响起:“你今日吃香蕉的法子,朕见了欢喜得紧。”
“……”
宴安筠眨眨眼,笑眯眯的装傻:“啊,什么法子?”
绍宣帝眸色渐黑,扯着唇一笑,捉住趴在池岸的一只手拖入水中,手心触到一个坚硬的火热:“需要朕帮你想起来么?”
宴安筠伸出食指在那物顶端挑了挑,皱着眉心故作为难道:“可是奴婢现在沐浴,怕是不方便……”
身后的人开始放冷气,粗鲁的给她打散了长发,一个挺身便冲入臀瓣之间,在大腿根部摩挲,宴安筠小腹处涌动着一股热流,双腿不由自主的紧紧并拢,感受着一波一波的冲击喟叹一声。
好在,她还没忘记自己是要给系统加点的……
【叮!恭喜亲,使用魅力点成功!】
加点成功,宴安筠身上一阵麻痒,不由得哼出声来,这一生哼叫倒是比往日里更为销魂,身后的绍宣帝忽然低首咬了咬她的脖颈:“舒服就叫出声来,让朕听见。”
水温渐凉,绍宣帝将下.体之物抽出来,从水里一把拎起宴安筠抱在怀中,少了雾气的蒸腾,她的眉目愈发清晰,却是比未入浴池中还要亮眼,甚至这份容貌……居然已经与仅次于沐容姬和容妃了?
这丫头……或许是长开了?
绍宣帝想来想去只有这一个解释,他突然发现……自己似乎捡了个宝。
“这个宝”显然不是个乖巧安静的主儿,宴安筠手搭在男人的腰腹上,哼唧了两下:“奴婢昨日……身子还未大好,皇上可别再……”
“别再怎样?”绍宣帝显然心情大好,将人烙进绒被中,雪白的肌肤隐有流光,迷了他的双眼。
他一双手触上去,只觉入手如水,单是这一触却觉得浑身燥热不堪。
床上两道人影愈发缠绵,啧啧水声皆可入耳。
一个时辰后,床第间隐约可听得绍宣帝朦胧不清的声音:“朕念你前日是第一次承欢,今日便暂且饶你一回。”
大床晃动不休,没一会儿传来少女的欲拒还休的声音。
“……皇上你怎么能骗人呢,不是说好了要饶奴婢一回么!”
“宴贵人果真是让朕*不释手,告诉朕,你这身皮肤是怎么养出来的?”绍宣帝仰身躺在绒被,扭了一把身上软趴趴伏着的小女人,另一只手置上她的脊背,像是生怕这个柔若无骨的美人儿被风吹走了。
“哼,奴婢才不告诉皇上呢,若是皇上告诉了其他娘娘,怕是就不来奴婢这儿了。”宴安筠小鼻子朝天,纤长的手指滑过他俊美的脸颊,猛地凑上去“吧唧”一声亲了亲。
绍宣帝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即便是一开始他不会用唇去亲吻谁,只是亲吻宴安筠不同,她唇间总是有着淡淡的果香味儿,甜美的腻人,他抵住她的后脑,薄唇腾挪顿觉美妙不可言尽。
秦观所言正应此景,自当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这“玉露”此时已化作一滩软泥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口中津液迅速自成,再被人夺取,如此二三次,宴安筠直接闭眼……撂担子睡了。
绍宣帝睁大了眼睛,无奈的看着睡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他这个皇帝怎么每次在遇见宴贵人的时候,那些威严都荡然无存了呢?
弄到现在,那个即将要跟他“来一发”的人竟然在惹起火来后睡着了,难得的是居然还能睡得安慰?
尴尬的握着熟睡美人儿纤细柔嫩的小手按揉在自己下身,半盏茶的时间后,绍宣帝仰着脖子低吼一声,随后身子一阵颤动才恢复了平静。想他绍宣帝,堂堂高狩的一国皇帝,居然如此变相的过了一次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生活。
“唔……皇上,皇上……”柳眉轻皱的俏佳人似乎做了什么梦,呜咽着轻低声叫喊,犹如受气的小猫,眼角处还挂着一抹泪花。
绍宣帝看了微微一怔,抬手摸去这朵泪花,掌心湿润的同时神色忽然沉静起来,他轻抚着宴安筠的背,又向上将她拥了拥:“朕在这儿。”
她的呼吸平稳,脉象稍弱,是熟睡的状态。
不是为了争宠而故意说梦话,这根本就是真正的梦话……
绍宣帝抵着宴安筠的头,宴贵人……她竟是这么时时刻刻想看到他么?甚至连做梦也会梦到他?
更或者是……这个女人,其实比想象中更加*他。
以夫为天,她才是真正的以夫为天。绍宣帝闭上眼,脑中过滤了一遍宫中的嫔妃,到底有哪个是如宴贵人这般毫无保留的对他的?可惜,没有。
即便是哪个处于皇后位子上的女人,同样也将他当做权力和金子的浓缩,她没当他是天,并且眼中时常露出有所图的神色。
他不喜,也不去管。
这些人想从他身上得到利益,那就先做好在之前被他咬下一大块肉来的准备。
绍宣帝眼中闪过一道冷意,一只玉臂却啪的一下排在他脸上,绍宣帝被打的一怔,捞起一旁的被子将自己及怀中人儿裹在一起,他将那只调皮的玉臂放在嘴边啃了半天,终于消下了身上的冒火之感,沉沉睡去。
天光鱼肚白的时候,安公公轻手轻脚的走进来:“皇上,该早朝了。”
“小安子,朕昨日一直在养心殿。你可明白?”晨起的皇帝坐起身,他睁开眼,眼中冰凉一片。
小安子哆嗦了一下。
显然皇上是不想被人知道行踪,或者是……不想被人知道他今日是睡在宴贵人这里。
毕竟一个才是正七品贵人的女人,一个月的侍寝机会有那么一次就已经足够了,若是有连续两次及以上,自当会招人嫉恨。
“是,是……奴才这就去办,一定会将外面那群人的嘴堵得严严的,保准不让他们透露半字。”安公公心里打鼓,毕竟这么多年来这是绍宣帝第一次与一个女人同枕一榻睡到清晨才醒。
这位宴贵人,大约是极受宠*了。
作者有话要说:-v-半睡梦状态……
【有的亲说穆寒元容这个名字难听,后来我想了想,貌似直接叫“绍宣帝”貌也蛮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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