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男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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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男优-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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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急火燎地拽了拽手铐,拉动着锁链铿锵作响。头脑慢慢清晰起来,昨晚发生的一切原来不是梦。
  
  他放眼四望,天花板,顶灯,壁灯,窗帘,到处都是熟悉的光景。忽然,他觉得有什么不对了。目光往自己身旁一瞄,果然!
  
  边城和他躺在一个被窝里,睡得正酣。他的呼吸非常轻缓,花开雪落一般。因为那张脸标致太过,看着完全没有真实感,就像白玉象牙雕出的睡美男。美则美矣,但这张脸却是一丝女相也不带的,轮廓分明,鼻梁高挺,唇形饱满,有棱有角,很有些混血的味道。他的头发理得短短的,乌黑清爽,散发着洗发水的清香。虽然平时总是懒洋洋的,谈笑温儒,却有着与生俱来的压迫感,气场是目高过顶,生人勿近的。
  
  冷月有些恼恨自己。每次只要一看见他,第一反应总是痴迷,然后才能生出其他的情绪。他待那痴迷劲儿过去,便使足力气踢了他一脚。
  
  边城吃痛地皱了眉头,模模糊糊地睁开眼,冷月的影像在他漆黑的瞳仁里清晰起来之后,他唇边便弥漫了笑意:“睡得好吗?”
  
  “你说呢!”冷月拽了下手铐。
  
  边城看了一眼他举在头顶的双手,这个姿势睡觉确实好不了,但他并没有把他放下来的打算。他翻身搂住了他的身体,耳朵贴在他心脏上:“很久没听到你的心跳声了。”
  
  “我没心情跟你调情,”冷月冷冷说,“说你的目的!”
  
  “我的目的……”边城的目光有点涣散了,他像温柔的潮水一样漫上他的身体,攫取他的花瓣一样娇嫩的嘴唇。这个触感一点都没有变,柔软轻颤,就像刚刚切开的柑橘,带着苦涩的芬芳。冷月一开始是反抗的,但边城的坚持是柔韧而缠绵的,即使是一座冰山,也要融化。何况他双手受制,并无法真正的反抗,慢慢的,身体的直觉便主宰了灵魂的清醒。
  
  边城一边亲吻着,一边腾出手来解开他的衣襟,退下他的睡裤,将手覆在他的两腿间,轻轻揉搓。冷月像被电击了一下似的,猛然拉直了双腿,紧紧闭合。边城的唇舌一寸一寸游过他的脖子,锁骨,噙住他艳红的蓓蕾,打着圈地吮弄。冷月咬紧牙关,把呻吟堵在喉咙里,身体却忍不住扭动起来。
  
  边城抬起一条腿,格在他的两腿之间,一种受虐般的快感让冷月终于忍不住嗯了一声,一股热液喷洒出来,沾满了边城的手心。边城就着那股粘稠,抹上了他股间的菊顶。感觉完全润湿了以后,他跪起来,将他的两条长腿搭上自己的肩膀,挺身刺入。
  
  冷月只感觉体内像被打进了一只火热的楔子,深入肚腹的胀痛让他摇着头,伸直手臂无力地去推边城的小腿:“不行……出去,不行……”
  
  “忍一忍,很快就舒服了……”边城没有立即动作,而是俯□子,再次噙住了他的蓓蕾,将那一点嫣红逗弄得盈盈孑立,“放松,宝贝儿。城哥不会弄伤你的,放松……”
  
  冷月的身体在他喃喃细语中,慢慢松弛下来。
  
  边城感觉差不多了,才开始压着他的身体,做起了扭腰运动。潮湿的内壁慢慢变得粘滑颤抖,再看冷月粉面桃花,眼睛里水光潋滟,已经是动情已极的模样。
  
  边城再也把持不住,疾风骤雨地驰骋起来。
  
  冷月颠簸得死去活来,大脑渐渐热化成一片空白,只剩下那凌驾一切之上的毁灭性的愉悦。如果此时他的双手能动,他一定会揪紧边城的头发,将他拉向自己的嘴唇,忘情深吻。他爱这个男人,爱得近乎仇恨。
  
  “叫城哥……”边城温柔地命令着。声音的温柔和肉、体的野蛮交叉进行。
  
  “……城哥……城哥……城哥……”冷月感觉自己脸上好像有冰冷的水滴滚下来,他不知道那是自己的汗还是自己的泪。
  
  边城就在这致命的呢喃声中,一泻千里。
  
  




28

28、话别 。。。 
 
 
  欢爱过后,两人疲惫地躺在床上,微微喘息着。
  
  “如果这就是你的目的,你也达到了,”冷月看着天花板说,“放了我吧。”
  
  边城趴在那里,侧着脸看了他一会儿,欠起身子,打开了他手腕上的铐子。冷月小心活动着铐麻了的双臂,疼痛地皱紧了眉头。边城坐起来,帮他揉捏着肩膀和双臂僵硬的肌肉,冷月由着他拿捏,只是别过脸,不看他。待胳膊恢复灵活以后,他推开边城,要坐起来,边城却就势抓住他的手腕,干脆利落地将他的双手拷进了手铐里。
  
  冷月怒火中烧,举起双手打向边城的头颅。边城闪避过去,拦腰把冷月抱了起来,走进浴室。他先把自己冲洗干净了,又把冷月放进浴缸里,撩着水,把他浑身擦洗一遍。手指掠过股间的时候,冷月双臂一绞,用手铐间的锁链缠上他的手腕,把他的手从自己身上甩了出去:“边城,你究竟想怎么样!”
  
  “你听话,我就告诉你。”边城柔声说。
  
  冷月了解他的脾气,不温不火的,却异常坚决。他只得心烦意乱地闭了嘴,任他摆布。边城帮他擦干身体,抱回床上,换上洁净的内裤和睡裤。又短暂地打开了手铐,给他换上柔软舒适的睡衣,好像打算将他长时间地安置在床上似的。手铐打开的时候,冷月曾试图反抗,但是边城没给他这个机会。他说:“你不是我的对手,我也不想弄伤你。”冷月便放弃了尝试。
  
  早餐是瘦肉粥和馒头,边城端着碗一口一口地吹凉了喂他。冷月也不作态,昨晚一场激烈的打斗,加上今早一场浓烈的释放,他的肚子早就咕咕叫了。所以边城喂他,他就张嘴接着,吃得大模大样,理所当然。
  
  喝了几口粥,冷月说:“馒头。”
  
  边城连忙拿起馒头送到他嘴边,他咬了一大口嚼着说:“汤。”
  
  边城舀起一勺蔬菜汤用手托着喂进他嘴里,他舒了口气,似是吃得很舒服。边城看着他专心吃饭的样子,很由衷地笑了起来:“如果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了,你也要这样大口吃饭。”
  
  “你不在我身边八年了,我也没饿死!”冷月哼了一声,含糊着说,“别把你自己看得多重要似的。”
  
  边城没接他的话,只是毫无逻辑性地说:“不管你日后多么恨我,都不要对生活失去希望。好男人多的是,并不是人人都像我这样。要尝试去爱,不要害怕受伤。”
  
  “我听不懂你说的什么屁话!”
  
  “展牧原是个可以信任的人,至少对你来说是这样。”
  
  “你到底想说什么啊?”冷月完全摸不着头脑。
  
  边城笑而不答,把一勺粥递到他嘴边,冷月一甩头:“不吃了,饱了!”
  
  “再吃一口。”
  
  “不吃了。”
  
  “就这一口。”边城依然擎着勺子,另一只手在下面托着,这个姿势冷月真是再熟悉不过。以前只要他有个头疼脑热的,边城就这样喂他吃东西。一口又一口地哄着他吃。有时候说,你再吃一口,我就早点回来陪你;有时候说,你再吃一口,我就给你买只小狗。
  
  冷月没来由地心酸了,张嘴吃了这一口。
  
  边城把杯子送到他嘴边,让他喝水漱了口,用手帕帮他拭净嘴角的水痕。两人面对面,无声坐着,冷月垂了目光,长长的睫毛扑在眼睑上,投下半圈宁静的阴影儿。边城轻轻托起他的下巴,像抚摸一件瓷器一样抚摸了他的脸庞,亲吻了他的眼睛,然后把他深深地搂进怀里。
  
  “边城,你有点怪……”冷月低声说。
  
  “我已经什么都不需要……”边城似是自言自语,“我知道你爱我……这已足够。”
  
  “你知道我爱你,所以你就这样对我?”冷月感到悲愤。
  
  “别再做杀手了,冷月。”边城再一次偏离了逻辑,“我可以活得像狗一样,但你要活得像个人!”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冷月心底泛起一层凄凉的泡沫,他哀无地摇着头,“当年你背叛我的时候,也对我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懂的话。现在你又来这一套!边城,你又要对我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你说出来,没关系!我挺得住!”
  
  边城笑了,说不出是悲伤还是戏谑,他说:“你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冷月冷笑。
  “真的准备好了?”
  “真的准备好了!”
  
  边城劈手一掌砍在他的颈侧,他难以理解地瞪着他,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倒了下去。在倒下去的一瞬间,他似乎听到他说:“对不起,我爱你……”
  
  边城把冷月扶起来,放在枕头上,帮他摆了个舒服的姿势。又拉过被子,盖在他身上,掖好被角。最后俯身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直起身子长长呼出口气,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薛舟和戏月已经在外面等他了,他们看见他刚要开口,他连忙摆了下手,示意他们噤声。两人尾随着他,进了书房。
  
  边城重重地坐进了板台后面的真皮座椅上,转过来,面对了戏月,招了下手:“来。”
  
  戏月走过去,站在边城膝盖之间,神色惶惑又认真,带着点想哭的神气。
  
  边城分别握住他两只手,按在自己膝盖上:“怕吗?”
  
  戏月很老实地点点头,又连忙摇摇头。
  
  “好孩子。”边城捏了捏他的手,抬头看着他的脸,“当年我把你安插在月神堂里,让你好好照顾冷月,按时给他服药,你都做得非常好。我很感谢你。”
  
  “您别这样说,少爷。当年若不是您收留我,我早就饿死冻死病死了。”
  
  “展牧原的儿子呢?”边城问。
  
  “我按您的吩咐把他放在一家孤儿院里,我们随时可以把他接回来。”
  
  边城点头:“事成之后,就把他还给展牧原吧。”
  
  “是。”
  
  “戏月,你喜欢你义父吗?”
  
  “喜欢!”戏月立刻眉开眼笑了,“义父对我可好了,我们都很喜欢他!”
  
  边城笑了笑:“好,那你从现在开始要好好记住我的话,我让你做的每件事都是为了让你的义父可以好好活下去!”
  
  “是,少爷!”
  
  边城微微叹了口气,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现在是上午十点多:“戏月,如果明天的这个时候儿,我还没有回来,你就告诉你义父,我带人扫平了月神堂……我和他在一起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得到月神堂。把我说得越坏越好,知道吗?”
  
  戏月已经满眼眶跑泪了:“少爷……”
  
  “你告诉他只有你一个人逃了出来,落在薛舟手里。你是个聪明孩子,知道应该怎样说。反正我已经让他心碎了一次,再多一次也是那么回事。这次他该死心了吧。”
  
  “边总!”薛舟上前一步,“您为什么……您为什么总往自己心上插刀子!把一切都告诉他不好吗?”
  
  “如果我活着回来了,成功地拿到了解药,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他!”边城说,“我会带他离开这里,天长日久地生活下去。但如果我死了,他知道这一切有什么好处?只会让他心碎绝望,了无生念。”
  
  “可是,如果您失败了,拿不到解药,冷少还不是个死吗?”薛舟心痛地说,“与其那样,还不如大家一起死呢!”
  
  边城摇了摇头:“当年老爷子对我有两个要求。如果我肯献出自己,他会每个月给冷月解一次毒。这种药只能暂时缓解,并不能根除毒性。如果我想拿到真正的解药,就必须拿月神堂来换。这么多年,我一直没动月神堂,并不是我没有那个能力。而是,我冒不起这个险。一旦我打下了月神堂,而老爷子又不肯拿出解药,我就势必要跟他翻脸。那样,冷月连暂时缓解的药也吃不到了,很快就会有生命危险。”
  
  薛舟说:“难道现在您就不怕这种情况了吗?”
  
  “是,我不怕了。”边城笑一下,“这些年,我有专门的医学小组在研究老爷子给我的缓解药的配方。这种药的成分非常诡异,也很简单,就是几种常见的致命毒药混合在一起,相互克制。难就难在这几种药物的比例搭配。哪一种成分都是致命的,数量上有一丝差池,打乱这种药物的平衡,对冷月来说就是致命的。就在前不久,他们终于成功破解了成分比例,也就是说现在我们也可以制出缓解药给冷月服用了。”
  
  薛舟有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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