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朋非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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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朋非友-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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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得起我么!写我和别人搞基!”
    周水子的脸慢慢黑了下来,悠悠开口:“我就是和你搞基的那位红衣少年……”
    张辰默然,看了眼脸色灰暗的周水子,终于回去老老实实背剧本了……
    边尧看了眼周水子,笑道:“真是给你们培养感情的机会啊~~”似真似假似笑非笑的语气,说得周水子心里一惊。
    周水子猛地抬起头看向依旧是笑盈盈的边尧,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人的一生,能有多少机会能与自己喜欢的人同台演一出戏?又有多少时间能就这样看着他的背影?周水子不知道,但是他突然很想看到那一天的到来。与张辰一同站在这偌大的舞台上,那时的舞台,只属于他们两个,没有其他人的介入与打扰。
    这种看来有些孩子气的想法,周水子却是万分珍惜的。边尧和肖云起笑着正在讨论剧本,看见正在发呆的周水子,边尧笑了,“云起,我们,是不是,很幸福?”
    “恩,有你就好了。”肖云起宠溺一笑,摸摸边尧的脑袋。
     张辰:乃们都说要虐我……其实,我也挺可怜的……你看……我这里,这里,这里……都是草莓……
 周水子:你要看我身上么?(微笑)
     张辰(戳手指):水子……




九十四、察觉

所谓的话剧社,就是一群人累死累活,整日整夜的逃课,重复那些几乎要念烂的台词。张辰作为主角,还算是有经验的。很快便把台词背好了。背好台词的张辰就拿着台词到处逛。周水子面无表情地念着台词,头有些晕。
    这是他第N次被拉过来排练了,即使现在所谓的点名杀手民法老师似乎正在点名。寝室里的那群恶狼们还算给力,发了条短信说:“交个我啦……”
    周水子觉得心里还是蛮感动的,至少在这个时候,他们挺身而出了……
    张辰跑过来坐在周水子对面,看着周水子面无表情地念着台词,“啧啧”了几声。
    周水子瞪了张辰一眼,继续面无表情地背书。
    张辰道:“我说,你这样跟背书一般背,到时候怎么啊。”
    “你管我,到时候我会有感情地背书的。”周水子不紧不慢地合上了剧本,白了张辰一眼。
    一边的边尧凑过来,显然对于这二位的状态是相当不满意的。“张辰,你自己不去练习,跑过来打扰别人干什么。”
    张辰笑嘻嘻地说:“我这叫指导新手,我看小水子似乎有些不在状态。”
    边尧嫌弃地将张辰轰走,接着看着背书的周水子,严厉道:“周水子,我是认真的,这是我的心血,或许,我这一辈子的最后一场戏了,所以,你要认真。”
    周水子看着边尧严肃认真的脸,恩了声,拿起剧本,再次看了起来。
    第一次彩排在学校的地下停车场进行,周水子光荣地逃掉了所谓的毛概课。
    一群人吵吵嚷嚷地在停车场聚集,周水子被迫套上了那件宽大的红色袍子,张辰看着在一边狂笑。周水子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位笑得花枝乱颤的人君,选择无视之。
    坐在一角默默看着台词,等待着自己的戏份的到来。
    在边尧的下令声中,剧本正式开始。张辰缩在那张道具床上,抱着膝盖,目光有些发空。那种略带忧伤的孤独的感觉,突然使周水子有些恍惚。
    时光调转,路灯下抽泣的小孩,挂着鼻涕眼泪的脸。模模糊糊,看不分明。周水子,似乎已经都忘记了对方儿时的样子了。
    不自觉地便被对方的表演所吸引,对方的一颦一笑凝神,似乎能够牵动自己的心一般。周水子愣愣地看着张辰的表演,忘记了时间。似乎眼前真的出现的了那样一位少年,高傲却孤独的活着,固执地守着自己心中那块小小的地方。即使,被排斥,被嘲笑,被奚落。
    已经成年的少年,依旧是像个孩子一般,那双眼睛,纯净得让人不忍卒读。
    周水子正在发呆,一边的边尧推了把周水子,周水子愣了下子,终于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终于走上了舞台。
    “我为什么会喜欢红色?
    我为什么会感到悲伤?
    为什么会感到快乐?
    我在唱歌
    我在哭
    我在大小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
    我看到自己的影子
    我在问我自己”
    微微有些飘渺的干净的属于少年的声线响起。
    周水子抬起眼睛,看向天花板,嘴角却是勾起一抹细小的笑。表情朦胧得看不分明。
    张辰抬起眼睛,看向周水子,眼里的情感意味不明。
    空空荡荡的舞台,宽大红袍的少年,以及穿着白衬衣的男人,久久凝视,一望,便是许久。
    ……
    韩晓芷坐在观众席,微笑着看着台上对视的二人,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周水子的眼里,是浓浓的爱恋,飘渺得带着点绝望气息的浓浓情感。韩晓芷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些不舒服。两人的对视,虽然只是对视,却似燃着火花,好像随时便能会燃起一般。身边的女生惊喜地看着台上的二人,小声道:“有激情,有激情啊!”
    韩晓芷看了那女生一眼,浅浅一笑,却是低垂下头。
   
九十五、谢谢,你给我的温暖

历经三个月的排练,已经丢掉三个月能翘则翘的课,外加节假日被活生生地拖到地下停车场被迫一遍遍对台词。这一场酝酿了许久的大戏终是即将登场了。
    边尧拉来的赞助还是很给力的,道具,灯光,都是使用了最好的。就连周水子的那件红色衣袍都换了件做工极其精致的袍子。加之前段时间的宣传,来人很多。开眼还有两个星期礼堂前便排了长长一条队伍,等待着入场。
    周水子从礼堂边的后门偷偷望了那人群一眼,心里有些慌张。看了眼正在同韩晓芷讲话的张辰,那厮似乎很放松,口若悬河地向女孩讲着自己这些日子以来受了多苦。周水子有些紧张,默默地坐到一边,再次看了看剧本,即使这剧本自己已经背了无数遍。但是周水子却还是害怕的,说实话,看到那么多人,周水子有些发怵了。
    边尧还在检查着最后的道具、灯光、音响,已确认到时候不会出现什么纰漏。
    到处看起来忙忙碌碌,忙碌得让人的心愈发慌张起来。
    闭目,调整呼吸,所有的一切,努力过滤掉四周的嘈杂,再次睁开眼睛,一切又似乎恢复了清明。周水子觉得似乎有人在看他,朝着视线所指发现看去,只见韩晓芷看着自己,似乎正在沉思着什么。
    周水子对女孩友善地笑笑。对方浅浅一笑,却是低下了头,继续喝着张辰为她买的奶茶。
    “给,话说,你会不会紧张?”正在发着呆,突然张辰的声音便传来,吓了周水子一大跳。
    周水子看了眼突然蹦出来的张辰,道:“没。”说吧,结果张辰递来的绿茶,喝了一口。
    “不急不急,我第一次上台时也很紧张的。”张辰嬉笑道,目光投向周水子的脸,不觉有些愣神。
    今日的周水子化了浓重的妖冶的妆,眼线被细细描黑接着上了金线,微微向上勾起,嘴角处也被处理过,微微勾起。一袭妖冶的红袍,衬着略微苍白的脸色,整个带着那么股妖冶的气息。即使对方面无表情,但是张辰不得不说,他有些被震撼到了。
    “你今天真好看。”张辰大喇喇地冒出了这么一句。
    周水子抬起眼睛,看向张辰,暗地翻了个白眼,“有人这么夸别人的么……”
    张辰道:“娘子今日一番打扮,必定艳压群芳~~”
    “你妹……”淡定的一句粗口冒出,周水子微微笑了起来。灯光,微微弯起的潋滟的眸泛着淡淡的妖冶的光彩。
    张辰拍了拍周水子肩膀,“得,加油,别紧张,看你吓的,刚才在一边坐着都看见你的腿在抖,要是上台也这么抖的话……”最后一句被隐去,因为张辰看到了对方嘴角的那抹笑意越来越深,背后不知怎的泛起凉凉的寒意,暗自心里叫了声不好,张辰屁颠屁颠地跑向了韩晓芷那里。
    浓情蜜意的一对……周水子的目光投向那一对璧人处,微微敛了敛眸。
    灯光熄灭,会场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淡淡的忧伤却黑暗,恐怖的音乐响起,舞台猛然间便亮了起来。五彩斑斓的背景,却唯独投射灰暗的一角,少年站在那一个角落里,即使对面是衣着华丽的舞蹈着的人们,即使绚丽无比,但是人们却还是不自觉地将目光投向少年的发现。
    那悲伤的无助的澄澈的眸子,望着那群热闹的舞蹈着的人群……一切显得那么格格不入,却又分外和谐……
    剧情按照正在方向进行着,周水子却觉得自己的腿真的抖了起来。这一幕后,就是自己出场了,周水子觉得有些没底。边尧看了眼周水子,拍了拍他的肩,“小水子,看你了。”
    周水子笑了,靠在墙上,慢慢闭上了眼睛,开始放松自己。
    舞台黑暗,周水子睁开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却感觉一只温暖的粗糙的大手握住了自己的手,即使是在黑暗里,周水子却可以感觉到,那是来自张辰的温暖。大手猛一用力,将自己握紧,似乎要将力量传递给自己一般,接着,缓缓松开,那人走向后台。
    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是用手心向自己传达着自己的温度,但是,周水子却觉得安心了许多。来自的张辰的粗糙的温暖,心里不由得涌起一阵力量。
    谢谢,你给我的温暖……我想,我会记着,然后,勇敢地去面对……那未知的……未来。
    




九十六、庆功宴。

二人相遇相知,却唯独没有相爱。白衣少年走的那天,周水子赤着脚,一袭红袍,却只是浅淡一笑,望着张辰,眼里是浓浓的眷念。
    “我的心,很累,拖不起我沉重的皮囊……不能陪着你,去看下面的风景。所以,请走下去,不管下面的是怎样的荆棘……”来自心里的浅淡却深情的自白。此时红袍少年,褪去那一袭诡异的妖媚的气质,看上去,清淡且纯净。
    白衣少年回头,看了眼周水子,微微一笑,走了几步,却是慢慢走向周水子,在红袍少年的额上印上一个轻轻浅浅的吻。
    “对不起……”说完,张辰笑了笑,看向少年有些迷茫的脸……
    边尧在一边有些发愣,这是……似乎没有这个情节,场下寂静,场上的周水子似乎还处于的呆滞当中,张辰只是看着周水子的脸,嘴角带着笑。
    边尧似乎意识到周水子的迷茫和呆滞,忙对着灯光师做了个关灯的手势。
    灯光熄灭,周水子这才反应过来,边尧从台下匆匆地跑过来,小声说:“该死,乱改剧本,快走快走。”
    周水子被张辰那个额上的吻搞得还是有些呆滞,跟着边尧就傻愣愣地走了下去。坐在后台时还是在发呆。张辰的那个吻……想到这个,周水子红了脸。一边的白雪公主的扮演者很幸福地跑过来,“哇哇,那个吻好深情,我还指望是热吻的,结果灯就灭了……”
    周水子满脸黑线地看着浑身都小桃心的某女,嘴角有些抽搐……
    失物之书的影响很大,尤其是在某种神奇的生物……腐女眼中。K大的女生虽少,但是却不乏腐女的,很快,周水子和张辰浅吻的那张照片出现在了论坛上。
    周水子本来是有些犹豫的,但是看见张辰似乎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还将那照片洗了张拿给自己看,说,“看看,我侧脸帅不帅……”登时周水子便有种想抽死张辰的冲动……
    韩晓芷倒是安心,只是浅笑着看着这对好友,也不说话。
    后来,边尧来了一场庆功会,因着这次的话剧,K大话剧社被入选为K大十佳社团。
    庆功会上,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乱的不像样子。可谓群魔乱舞。几位麦霸嚎叫着唱着歌,围观者大多跟着放声歌唱。安静的或许只有韩晓芷,或者周水子了。这两位诡异地安静着,都不说话。
    张辰笑着凑到周水子面前,给周水子递了一大杯酒,呵呵笑着,“水子,你喝……”明显喝醉的样子。周水子有些嫌弃地躲开张辰的凑过来的脸,皱了皱眉。对方却是不依不饶地扑过来,咧嘴笑,“哈哈哈,真可爱……”
    胡乱的酒醉后的话,张辰就像是个撒娇的孩子。周水子不得不接过酒,直到喝完张辰才跌跌撞撞地跑向另一个地方要别人喝酒。
    ……
    时间过得很快,室内一片狼藉,横尸遍野……大家歪歪斜斜地倒在椅子上,沙发上。酒瓶到处都是。周水子也醉了,醉了的周水子窝在沙发里面,迷迷糊糊的,脑袋很疼很疼。
    张辰趴在韩晓芷的怀里,韩晓芷微笑着将对方扶了起来,“我们回家好不好?”
    “嗯……”张辰笑了,笑得像个小孩子一般,“水子,我们回家~~我们以后去丽江卖臭豆腐~~”说完,撒娇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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