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往后退了退,坐在了床上。
这头拔了毛的猪,扑了上来,把我压倒在了床上。扭动着身子,扯着我的衣服。我抬起膝盖,狠狠的顶上了他那座小山。
“啊”他如杀猪般大叫一声。双手捂住下身,骂着娘:“臭婊/子,这么狠的”
我摸出在准备在枕头下的石块。对着他脑门上砸了下去。血从他脸上流了下来。热呼呼的,他用手抹抹,血沾在了他手上:“血……血……”他看着手上的血,有气无力的说道。
“碰”直接晕了过去,倒在了地上。震得桌椅嗡嗡响。还想着会拼个鱼死网破,没想他晕血。没用的男人。我把手上的石块,砸在了他肚子上。他身体跳了下,如同死尸最后的抽搐,头歪向地面。不再有动静。
我赶紧把他身上带着些的银子,收拾过来。把门栓拿开,门留了条缝。自己再爬到床底藏起,屏着气,看着外面的动静。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屋内不见有人进来。难道说,他是惯犯,以往都是这么大动静。
“啪”一声巨响,有人把门踢开:“哼,又背着老娘我找女人,这次非把你腌了不可”来了位女人,看来是大老婆,杀了过来。
一双精致的绣花鞋,走到了猪蹄男身边,用脚踢了踢那白花花的肉:“夜路走过了,遇到鬼了吧”她弯下身,摸摸他的头:“打的这么轻”!
“那个女人呢”
“夫人,可能逃了吧”其中一个守门的人,怯怯的说。
“你们有见她跑吗”?她提高声调询问,怒火转向了守门的人。
“没没……”
“你们守在院门口,也没见她逃走。她这点力气翻墙都翻不过。她还这院子里,给我找”她下了命令,守门的人出了门去另外两间房找人。这位夫人,坐在了房间的椅子上,等着他们回来。对地上的人,是不管也不问。这是什么样的夫妻啊。
我在床底,是心惊胆战,手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衣角,佛祖啊,你要保佑我,保佑我。
不一会人便回来:“夫人,没见人”
“没人啊!!那还有这间房没找过是吧”她手掌拍上了桌子,叭叭响“再给我找”!
守门的人,翻箱倒柜的找起来,弄得屋里咚咚的响。吓得我赶紧捂住耳朵,在心里默默的念,不要走过来,不要走过来。
事实不会因为我的意志外加掩耳盗铃而改变,当怎样,还是怎样。
精致的绣花鞋,慢慢向床边靠近。床单猛的被掀起:“找到了”!
死里逃生
我老妈经常骂我:你不要,天天对着电视,出去走走。
我说:妈,我跟着电视学;生活经验,以后说不好用的上。
老妈说:行啊,赶明你给我找个宝马男回来。
我说:妈,你不知道电视里都是骗人的吗?我这样的能找个QQ男都不错了。
老妈说:我上辈子造的什么孽……
我说:妈,我饿了,去做饭吧。
老妈:……
我在黑洞洞般的床底看着她。她在白亮亮的屋内看着我。四目相对,恨意生来。
“把她给我拉出来”她抬抬手指,示意守门的人,把我拉出。
“不用了,我自己出来”我把银子留在了床底,慢慢的爬了出来。抬头看向站在床边的女人,二十多岁,身材像个搓衣板,皮肤微黄,有些暗沉。尖瘦的脸,细长的眉,高鼻梁,嘴唇有些薄,一双大眼闪着算计人的精光。人长的还不错,但整个看上去有些阴沉,心思重的人总这样。
“我说,他这几天怎么魂不守舍的。原来是你勾着他的魂啊”她眯着眼,斜着眼珠看我。心中又不知在算计些什么。
“是你男人太垃圾,别怪我头上”我直直的说了出来。
她也不见生气,冷笑一声:“我丈夫什么样,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她用脚踢踢地上的人,接着说:“你应该把他砸死的,我也就省心了。可惜你没砸死他。那我还得跟着他。”
她转过头对守门的人说:“把老爷抬回去,记得让他饿上一个星期。看他还敢不敢出来找女人”
比男人还强悍的女人,我咽了咽口水。睁大着眼,定定的看着她。
“长了一张,让女人也嫉妒的脸。你这种女人,不去做□太可惜了。能卖很高的价”!她打起了卖我的心思。
我心中一惊,头像是炸开了,嗡嗡作响。这比当人家小妾要惨很多,很多。
不行要自救,我在心中砸摸着。慢慢的从床底爬起,观察着搓衣板的神色。
“我与丈夫,在探亲的路上,遇到了强盗。落入了水中与他失散,被李大娘所救”搓衣板只是静静的听着,没见有什么特殊的表情。我接着说:“我夫家,可不是一般的大户人家,在京城及整个大都,都称的上数一数二”。
“是吗?那你说说,是那户人家”她丝毫不相信,反问我。
“孟家”我说的是娘家的姓。夫家的,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信。“我想过不了我长时间,我丈夫就会派人找过来。你可以把我,卖了。我不会去寻死,等我夫家的人找来。我定会指证你。”我向她步步紧逼,气势提了些:“以我孟家的权力,捏死你们,就如捏死一只蚂蚁般简单”
她额头上出了些汗,眉微皱,过了一会说:“如果你死了呢”?
杀人!她只是一介平民,杀人可不是那么简单。看来她信了我的话。
我退后,坐在了床上,两只脚轻松的摆着:“呵呵,那你杀了我。杀一人容易,可是你要把见过我的人全杀了,可不容易”她见我,现今是如此的轻松。已完全信了我的话。脸色发白,汗珠变成了大颗的,眼神中出现了些惊慌。
“你也说我长了一张让女人嫉妒的脸,就凭我这张脸,我丈夫也会找来”我又加了把火,把她往死里逼。
她平板的身材,弯了些。怨恨的看着我:“那你等着,你丈夫来救你吧”!走到门口;关门时,她还补了一句:“我怕你等不到这一天”。
门被她关上,门外传来锁门的声音。
难道说,我说的话太过火了,把她逼急了!她起了什么心思?我想不到她下一步会做什么,只能躺在床上静静的等。
夜静悄悄的来了,月光被飘来的乌云遮住,星星这时显得很亮。我站在窗口透过窗纸,看着这黑的夜,静的有些可怕。突然屋外起了片片的火光,照亮了一块地方。接着是越来越大。不一会;便蔓延到了屋外。浓烟逼了进来。
她是想把我活活烧死,这样就算有人找来,也可以推卸责任。我跟她无怨无仇的,犯得着这么狠吗?
当真是最毒妇人心。
门已被她锁上,我扒着窗,只有半个头能伸出去。得把它弄开,一根根的圆木柱,看着有一个半大姆指那么粗,但相当的牢固。凭我的力气,只能抓破这窗户纸。浓烟是越来越多,这墙是砖做的,烧起来,还得费点时间。可这烟会把人活活的呛死。
怎么办,我突然想到了电视里的情节,赶紧用牙咬破床单,撕下一块,拿起桌上的茶水倒了上去。系在了脸上,护住鼻,口。继续在房间里找家伙,看能不能把窗户砸开。
找来找去,只有白天时,留下的那块带血的石头。这石头,对窗来说太小了。等砸开了,我也成干尸了。
我现在不想死啊,我还要去找叶寻。天无绝人之路,天无绝人之路,一定有办法,一定有办法。
想想,想想,想想电视上,书上遇到这种事,都是用什么来解决的。
窗户,力,水。想到了!!
我搬起凳子狠狠的往地上砸,一下,二下。终于砸出了一条凳子腿。我又撕下一块床单,撒了泡尿在上面。解下脸上的布,两条缠在一起。套住窗户圆木柱,这一头打个结。再把凳子腿套上。这样开始向右拧起来。越来越吃力,好似要弹回去。我狠狠的往下一压。“嘣”两根圆柱同时断了。
看着屋外的火势,我吸口气,准备一股作气冲出去。刚抬脚,想起还有床底的银子。我返回床边掏出了那些碎银。再把窗口的布,扯开把脸包住。
我闭上眼,憋住气。一股作气冲了出去。屋外的院墙,已被烧倒。跳过那座墙,到了没火的地方。
一股头发烧焦的味道,从背后传来。我赶紧在上打了几个滚,身上有火星的地方都灭了。
天上的月亮露出半张脸,冷冷的月光洒在了身上。我扯掉脸上的布,躺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又一次的死里逃生,就差那么点;又要回地府了。
远处传来,阵阵的话音。想来肯定是那搓衣板,派人看着,这火势。
我想爬起,可这双腿发软,不听使唤。真是没用啊,真是没用,再不藏起来。等天亮了,什么都完了。
我狠狠的在自己腿上掐了一把,痛让腿回到了我身上。我慢慢的爬起,轻轻的往草堆中钻。露水打湿了衣服,我再次躺下。看着那天上的月亮,还有天上的星星,北斗七星。有了它晚上也不会迷路。
现在是秋季,斗柄指的是西方,这地方是北方。汝城是在中原,应该往南走才会到。
我估摸着该走的方向,起身往南方走。在天亮前一定要离开这。
好人难当
我常做白日梦,梦想着能一步登天。因为一步步的走,回头看看,才发现钱都用来买鞋子了。
路在自己脚下,得一步步的走。但就是这一步步很是艰辛。我借着月光。慢慢的摸索着,走的极慢,时不时的好像还听到了狼叫的声音。
只有星星陪伴的黑夜,让人生寒。我拣起地上粗点的树枝,紧紧的握着。给自己增加点安全感。
也不知是走了多久,东边泛起了红光。我加快了脚步。天越来越亮。
初升的太阳照在,微黄的树叶上,摇摇欲坠。露水打湿了脚下的布鞋。凉凉的有些冻脚。
阳光让我找到了,一条山路。我顺着山路,往下走。一路上没见着一个人。走到了半山腰时才遇到一两个上山砍柴的人。
他们都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看我,绕着我走。
我有些奇怪,难道我是怪物。快中午时才走到山脚下。
在山脚下,由山上石缝中,流下的水,形成了一个不小的池塘。四周围住着两三户人家。水清澈见底。
一夜没停脚的赶路,已然翻过了一座山。口中干渴,见到了水源,我赶紧跑过去。蹲下捧起水便喝起来。
风吹过,水荡起了阵阵的水纹,我低头看向水中的倒影。衣服被烧的,洞洞点点。头发被烧的长短不一,揉得乱糟糟,像鸡窝。上面还沾着几片叶子。脸上沾了些土尘。灰一块,黑一块。整个人有些像是从泥堆里爬出来般。我细细的闻着身上的味道。竟还带着酸酸的感觉。
难怪他们要把我当外星人看。这样看上去,完全是一个疯婆子。我捧起水,准备把脸洗净。水沾到脸上,凉凉的,让我意识到。这样为尝不好,正好可以掩饰住我这张脸,会少很多麻烦。我从水边拿起些泥,涂在了脸上。见四下里无人,躲到了隐蔽的地方,撕下,一圈下身的裙角。把胸缠住。背微微弓一些,女人的特征就不会太明显。
整夜的未进食,加上刚刚喝了些凉水,胃有些难受。得找些吃的。我向住的几户人家走去。在第一家时,轻轻的拍着门。门打开走出一位妇人。
“我,我几天没吃饭,能给些吃的吗”?乞讨让我觉得不好意思,说话结结吧吧。
她把我打量一番,什么话也没说。进屋拿出两个番薯扔给我:“要饭的,走远点”
捧着两个,还冒着热气的番薯。凉的心,热起来。
“碰” 还没等我说谢谢,门突然被关上。鼻子撞上了门,好痛,我一个重心不稳,坐在了地上。捧着的番薯在地上滚了几个圈,沾上了些灰土还有些鸡粪。
我拣起,把皮去掉,坐在地上啃起来。我要活下去的,为了爱我的人,我要活下去的。不就吃点脏的东西吗?总比没有的好。
吃完一个,还是很饿。这没车没马的地方,走出去还不知要多长时间。我忍着饿,把剩下的番薯装起。看着农户院墙头有一个发黄的葫芦。轻手轻脚的,摘了下来。把头弄开,里面的东西掏出来。在水里洗洗,灌了些水,拿在手上。
有水,有了食物。身上还有些碎银子,这是个好的开始。
我顺着土路,向山外走去。
有了第一次的乞讨,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虽说现在见人还是有些怕。但脸皮倒是厚了很多。相对于别人的嘲笑与辱骂,生存才是第一位。
一路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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